意思了。”
苏行脸色愈沉,却听见她话锋一转道:“那么普通,却那么自信。”
“于瑶!”萧子霁忍无可忍,在大理寺被她针对已是奇耻大辱,如今又被她如此奚落。
于瑶,你该死!
萧子霁自知失势,然而纵然万般克制,他还是下车相持,剑已出鞘三分,没想到转眼间,望渊就直接架到了他脖颈上。
镇北侯向来人狠话不多,哪怕京都所有九品高手聚在一起,都抵不过苏行一成功力。
萧子霁心有不甘,却十分忌惮。
“镇北侯,这可是天子脚下,你想造反吗!”萧子霁气焰顿弱,嘴上依旧不饶人。
这两人,欺人太甚!
苏行也不和他废话,不留情面地威胁道:“你敢伤她一分,本侯必定取你性命。”
“宁王殿下,不要乱动噢。”于瑶好心提醒,“刀剑不长眼,伤了殿下性命就不好了。”
“你们到底想怎样?夫人言语带刺也就罢了,还值得镇北侯刀剑相逼?”
“我平时说话都不带刺的。”于瑶无辜解释,“宁王要是觉得被伤到了,那就是我故意的。”
“韩侍郎一案尚无定论,殿下还未洗清嫌疑,戴罪之身,按例,不得乘车入宫。”
“你……”
要是没有萧子霁护着,于瑶不知已经死了多少次了!
“你什么你。”于瑶脸色一狠,杏哞乍冷,“废话这么多,听不懂我的话?这可是天子脚下,宁王是想造反?”
“本王从无二心,你休得污蔑。”
“是么?”于瑶慵懒地抬眸,虽没有立刻拆穿他,那审视的目光依旧写满了不信任。
萧子霁被她看得心中发怵,莫非这女人是知道了什么?
“那就老老实实走进去吧。”
于瑶让苏行收了剑,重新上车。
萧子霁被气得不轻,满脸阴鸷地看着镇北侯府的车架驶过,与他擦肩而过时,一只素手撩起车帘,里头浅浅地流出一句:“盐铁司的亏空,劳烦宁王殿下快些补上。否则,待我查起来时,可是一点情面都不会留了。”
这轻柔的一声,如铁锥一般刺进萧子霁心里,压得他满腔怒火,却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恨意漫无边际,凝成了于瑶的脸。
萧子霁脚下猛地炸出一圈裂痕,阴冷的声音在他心头响起:“于瑶,必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