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晨朝她们二人走去,视线紧紧地锁在阮幼瑶的脸上,眉头微蹙,“你怎么弄成这幅德行了?”
阮幼瑶*要下榻朝他行礼,被秦晨拦下,阮幼瑶望着他,虚弱无力的道:“世子怎会来此?”
秦晨还未应话,怜儿却突然跪在了地上,“是奴婢自作主张寻的世子。”
她红着眼凝着阮幼瑶,“小姐,昨日您身受重伤,奴婢求他们寻大夫救您却无人应允,奴婢出府去求相爷,相爷说早已将小姐您除去祖籍,不再是阮家之人了,奴婢,奴婢身无分文,万般无奈下,只能求世子寻大夫,都是奴婢的错,求小姐责罚!”
阮幼瑶的脸色愈发惨白,最终惨然的笑了笑,“起来吧,是我没用,如何怪你?”
怜儿擦着眼泪起身,又急急忙忙的说去沏茶,退了出去。
等人走后,秦晨看向阮幼瑶,眸色难以觉察的放柔了些,叹道:“你这又是何苦?”
阮幼瑶悲凉的笑,“不苦。”
“当年分明是你救了他,是你帮他……”
阮幼瑶摇摇头,“过去的事已是过眼云烟,世子莫要再提了,不过,幼瑶有一事相求。”
“你说。”
“怜儿生性莽撞,不懂规矩,日后若是还求世子来此,世子便拒绝吧,世子于幼瑶有恩,幼瑶不敢辱了世子的名声。”
秦晨的眸光黯下,“你一心一意向着他,他却娶了你的妹妹,你也能容他?”
能容吗?
阮幼瑶心口疼的难以呼吸,低头却笑了,“容不得,但他已娶,幼瑶无力回天。”
见状,秦晨不再刺激她,坐下来与她道:“如今司凛煜权倾朝野,我惹他不得,避开了众多守卫才进来的,这祛疤药只送你一次,日后好生照顾自己,莫再受伤了。”
言罢,他便将药瓶搁置在桌上,阮幼瑶终是微微*眼眶,望着他,“多司世子。”
窗门未关,两人交流的神态亲昵,尤其是阮幼瑶眸光含泪的望着秦晨,落在院门处站着的司凛煜眼里,便是含情脉脉,痴缠的紧。
男人脸色阴霾的看着两人你侬我侬,身侧的阮雨烟勾了勾唇,“看来王爷还是心软了些,姐姐即便伤得再重,身侧也还是有尊贵的南离世子相伴,端看他们这般作态,不知情的还以为姐姐与世子才是夫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