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身亡后，秦幽就疯了。
叶聆听眼神悲哀，她张了张唇：“妈，我是聆听，不是楠楠。”
秦幽脸色一变，大声呵斥：“楠楠，你胡说什么，聆听已经死了！”
叶聆听直直怔住。
她的手指不由攥紧了袖口，胸口处像是被烧红的针扎过般。
痛得她一个字也说不出。
她的母亲。
不能接受秦楠楠的死去，却否认了叶聆听的活着。
叶聆听突然想要问问秦幽。
她嗫嚅了一下嘴唇：“为什么你不喜欢聆听？”
秦幽紧紧捂着耳朵，神情慌乱。
“聆听是坏孩子，当然不喜欢她！”
“楠楠多乖呀，她那么小，她会受欺负的……”
秦幽回答的乱七八糟，可叶聆听的心却好像冷到了冰窖。
她沉默半晌。
从她记事开始，秦幽最偏爱的就是妹妹楠楠。
从一只鸡腿，到好看的衣服……
她从来只能得到楠楠不要的。
在父母离婚的那一天，她亲眼看着妈妈毫不犹豫的牵着楠楠离开，再也没有回头。
明明双胞胎，明明几乎一模一样……
秦幽抓住叶聆听的手，轻声嘱咐：“楠楠，你怎么瘦成这样，要多吃一点知不知道？这么大的人，怎么都不会照顾好自己……”
叶聆听喉间梗塞着，好半天才轻声说：“妈，如果聆听死了，你会伤心吗？”
秦幽皱着眉：“别人家的女儿，你提她做什么。”
冷风从窗户缝隙灌入，带走叶聆听心间所有的暖意。
离开了疗养院。
叶聆听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家的，只记得自己像是走了好漫长的路。
她打开门，咖啡立刻上来蹭她的脚。
叶聆听摸了摸它，柔软的触感好像让她终于松了口气。
手机微信的提示音响起。
她点开，是霍谨行：“不要做晚饭了，我带你出去吃。”
晚上七点，叶聆听裹着白色羽绒服下了楼。
凉凉的东西落在她的脸上，她抬头一看。
下雪了。
她有些出神的看着，漫天雪花穿梭在钢铁丛林。
霍谨行从车窗看去，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她这一刻脆弱得像是要消失。
他的心口莫名闷闷的。
叶聆听打开了副驾驶车门，上了车。
霍谨行递给她一束玫瑰，眼带笑意说：“生日快乐。”
叶聆听愣了愣。
她扯动唇角，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