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索。她的身后除了自己的两个女儿就是那个金花。还有一个身形粗大的女人,黑黑的肤色却有一张五官周正的瓜子脸。
“就是。我今天想用鞭子把他活活抽死。”仉玉琴站在母亲身边恶狠狠地说。
“玉琴,费这劲干嘛?拖出去一刀砍了就行,犯不着生气。”黑脸女人打量着我,漫不经心地说。
“金花,把他给放下来。”仉妈妈冷着脸吩咐道。
我被放了下来,趴在地上还想慢慢地爬起来。但当时我已经遍体鳞伤了,试了几次都没爬起来。我的嘴角流血,脸颊也早肿起来了。
“金花,你去厨房要一碗热汤给他喝。”仉妈妈看着我在泥地上痛苦挣扎,也许是心生不忍。就叫金花去给我找汤水。还给我喝汤干什么,你们都是一群杀人越货的匪徒,假慈假悲给谁看?
“小子,我们把你请上山是为了叫你家里人助饷。你怎么狗胆包天,当了肉票生死由人了还敢调戏女流,你作死么?给我从实招来,否则我把你千刀万剐。”仉妈妈在屋子里一张简陋木凳上坐下来,声色俱厉地问道。
我的嘴里有血,疼得厉害,想说句话也困难。那绳子绑得我浑身血脉不畅,我已经麻木不仁了。和这些土匪还有道理讲吗?土匪要讲道理就不会不分良莠打家劫舍了。
金花来了,手里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麻辣汤。仉妈妈叫金花解开了我的绳子。我坐在地上喘着粗气,连吐了两口鲜血才勉强稳住了神。本来我想硬气一点,骂贼而死的。可是话到嘴边我改了主意,我想到这土匪婆被激怒之后杀了我事小,我就怕他们去老家再杀了我们全家。这种仇杀事情他们干的还少吗?
我颤抖着双手端起地上的热汤,慢慢喝几口身上才有点热乎气了。不像刚才身体沉的像石头,被鞭子抽得痛不欲生。
“大当家的,我是个读书的学生。我们家上查五代也都是本分庄稼人,平时就种地卖豆腐为生。并不是什么地主财东人家。既然被你们给拉来了,我只能听天由命。要说我调戏妇女,这只是大姑奶奶的一面之词。你叫我讲理,那我就把昨天的事情说说。”
我坐在地上把昨天的事大概说了一下。最后我说:“事情就是这样。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