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影帝的软糯小丫头不见了,傅西辞季木木)
季木木睡的时间不久,两个多小时就醒了。
看到季木木醒了,程萌萌提了两个多小时的心才算是放下了。
“木木姐,你醒啦!饿不饿?有什么想吃的么?”
“嗯……萌萌,我想喝粥。”季木木揉了揉太阳穴,看向程萌萌嘟着嘴撒娇。
“好,木木姐你稍等我一下。”程萌萌有些微微失神,然后有点囧的在季木木的笑声中去买粥。
虽然看季木木的脸看了四年,程萌萌却还是会忍不住被她不经意间的表情吸引。
其实这四年来,程萌萌对季木木一直都是心疼的。
外人只道季家千金长得美,性格好,家世好,风评好,学历好,堪称人生赢家。但其实没几个人知道,季木木的心魔,险些要了她的命。
哪怕是现在,情绪波动过大的时候,出现昏厥休克都是轻的。
季木木喜欢的粥店离这里不远,程萌萌在胡思乱想中就回到房间门口了。
程萌萌叹了口气,在酒店房间门口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一脸笑容地推开门。
“木木姐,我买了你最喜欢的荷季……”入眼的画面让程萌萌一惊,手中的粥都掉到了地上。
“木木姐!”
程萌萌慌张的扑到窗边,吓得眼泪都出来了,想伸手又怕吓到面前的人,顿时慌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季木木坐在窗边的大理石窗台上,窗户大开着,风吹得她的头发有些凌乱。
季木木的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像一潭死水,眼神空洞得吓人。
这里是十三楼。
程萌萌惊慌失措的哭喊声让她回了神,季木木转头就看到身边被吓得不清的人。
“对不起,又让你担心了。”季木木下了窗台,把窗户关上,有点愧疚地道歉。
她又让关心她的人伤心了。
“木木姐,”程萌萌抹了把眼泪,摇着头说道:“不是的,我……”
程萌萌不知道怎么说,她害怕,刚刚的场景让她想起来四年前的季木木,想起来那一浴缸的血红色。
季木木刚刚的表情和四年前一模一样,双眼空洞无神,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了,又好像连灵魂都消散了。
其实第一年的时候,季木木多数时间都是那样的,像个傀儡娃娃一样,第二年的时候才开始慢慢变好的。
“放心吧,我不会跳下去的,就是吹吹风。”季木木俏皮的眨了眨眼睛,突然口气一变,一脸可怜兮兮的表情:“萌萌,我的粥没了,不管,你得补偿我,我们下去吃饭吧!”
“好好好,木木姐你等我洗把脸。”程萌萌破涕为笑,连忙跑到洗手间洗脸。
季木木脸上的笑容在程萌萌转身的时候就消失了。
刚刚她是真的想过跳下去的,这样的话就什么都结束了吧。
所有人都以为她三年前就开始好转了,只有她知道,她还是像原来一样,只是不希望她们再担心她了。
她笑得像原来一样,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怎么可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呢?
季木木眼中有些扭曲,十指紧握,就在尖锐的指甲快要戳破掌心的时候,她听到程萌萌的声音。
“木木姐,我们走吧!”
季木木听到程萌萌的声音,脸上表情瞬间恢复,目光温和,嘴角带笑,“好。”
(泪痣与纹身,祁尧云棉)甜到爆的文章
张轲和江月认识,一并邀她俩去参加生日会。
包厢里,音乐作响,她站在门口,看见正在点烟的祁尧,火光乍起瞬灭,照亮他半边脸颊,火红的烟蒂随着他的手臂垂下,烟雾腾腾升起,弥漫过手臂的纹身,整个人痞气又凉淡。
他旁边还坐着个女生。
不知怎地,感觉这个人就是原雪。
女孩抱着话筒,被旁边人嘲笑跑调,气鼓鼓的转头问祁尧,说什么云棉听不清,只看到祁尧唇角的笑。
眼眸突然刺痛了一下。
他们是什么关系,好像很熟悉。
同时祁尧也看到了她,目光对视,男人走了过来,「还学会喝酒了。」
云棉握着杯子的指尖收紧,「一直会。」
祁尧还想说什么,不远处原雪喊他,「哥,就差你啦,快来。」
男人离开前倒了饮料推过去,自然的将她手里的酒杯拿走。
周围灯光换了个风格,动感摇滚,云棉看着不远处几人谈笑,有些格格不入。
她侧眸,直接问旁边人,「那是谁?」
张轲看过去,「是尧哥妹妹。」
「有血缘关系?」
「不是,很复杂,尧哥觉得有义务照顾她,你还别说,这姑娘真不是省油的灯,为了让尧哥陪她,作天作地。」
云棉脸上看不清情绪,没再说话。
张轲想起什么,「嫂子别误会啊,他是有苦衷的。」
「当年尧哥他爸自首路上出了车祸,因为几个成年人无大碍,媒体就没多报道,但有个女孩也就是原雪,伤到了膝盖,还是个学舞蹈的,从那以后便再也没跳过舞。」
「其实那膝盖可以通过复建痊愈的,但原雪不愿意,推脱来推脱去利用尧哥的愧疚,肆无忌惮待在他身边。」
「没办法,尧哥心里有坎,事情也是因他爸而起。」
云棉沉默听着,抬眼望向原雪,女孩正侧眸看祁尧喝酒,眼里的欢喜一览无遗。
义务的范围在哪,什么要求都会答应吗,想到这眼睫颤了瞬,直接起身。
祁尧正被寿星灌酒,手里的杯子突然被夺走。
云棉化了妆,暗光下唇红齿白,眼角弯着,「我帮他喝。」
「哟,这谁啊。」
「尧哥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