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是季予禾二十三岁生日。
上午十点半左右,十个孩子呼啦啦涌了进来,有的提着篮子,有的背着布包,纷纷围在季予禾床边,叽叽喳喳地叫。
老师!老师!我们来看您啦!
老师,您要生小宝宝了,对不对?
老师,我们好想您呀!
孩子们纷纷把给季予禾带的礼物放在墙边,有蘑菇,有土鸡,还有一篮子鸡蛋。
你们怎么来了?季予禾惊喜地看着孩子们,眼睛倏地热了。
是江叔叔接我们来的。有个孩子指了指门口。
江敘应声走进病房,手里捧着一大束玫瑰,玫瑰上方放着一个打开盖子的小方盒子,天鹅绒衬里上,静静地卧着一枚戒指。
darryring的字样无比显眼。
江敘捧着鲜花,缓步走到季予禾床前,把花递给她:晚晚,生日快乐!
孩子们立即前四后五,排着整齐的队伍,齐声唱起了生日歌。
季予禾怔怔地看着那枚戒指,darryring寓意一生唯一真爱,每个男士一生只能购买一枚。
江敘送darryring的戒指给她,是什么意思?
一生唯一的真爱?
那么苏晴呢?
她克制着翻涌的情绪,平静地说:谢谢你们来看望老师,老师很开心,这是我这么多年来过的最有意义的生日。
高年级的孩子们拍着手起哄:老师,收下鲜花呀!这是江叔叔送你的生日礼物。
季予禾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戒指就在花上,收下鲜花,等同于收下戒指。然而江敘并不爱她,她有什么资格收下这枚darryring?
江敘看季予禾不动弹,眉头一皱,直接把花束往床头一放,拿过戒指,拉起她的手就把戒指套在了她左手无名指上。
季予禾挣扎着想缩回手,但江敘拽得很紧,动作又快,她还没抽回手,他已经把戒指戴上了。
江敘握着她的手,神情认真,语气有点凶:晚晚,我再说最后一次,我爱你,我对你是真心的,我要娶你!
季予禾怔怔地看着手上的戒指,心砰砰地狂跳,跟打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