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安靠在椅子上,半眯着好看的眼眸,目光死死地看着苏长宁,不是说两不相欠了,还来东厂做什么?
苏长宁直接坐在书桌上,她勾了勾自己胸前的头发:我当然是来找你拿钱的。我过惯了锦衣玉食人人伺候的日子,如今就算从北漠回来,也没有锦衣玉食的生活。不如你给我钱?
秦怀安的眸色晦暗,苏长宁抓住秦怀安的手指,放在掌心里把玩:我都听说了。厂公三年前差一点和方婉儿成亲。方婉儿母亲去世要守孝三年。三年没有女人,厂公难道不寂寞吗?更何况厂公不是说过我在你眼里就是个*么?外面的*收多少,我就收多少绝不多收厂公一文钱。
说完,苏长宁的嘴角勾着魅色笑容。
心脏的猛地一紧,好似被什么东西罩住一般,狠狠收拢。疼得秦怀安喘不过气来。
他猛地挣脱苏长宁的手,眼神冰冷浑身散发着寒冷气场:苏长宁,立刻从东厂滚出去。你不过是旧人,而我不恋旧。
苏长宁大笑起来,沙哑的声音在空荡荡的书房里显得很是诡异,她举起自己的手指看了看。
厂公是嫌弃我如今的肌肤粗糙不堪比不得三年前的冰肌玉骨了吧。也是,在北漠三年,北漠风沙又大还缺水少粮,要想活下来就得什么粗活累活都干。手上的皮肤都裂开了。如今厂公权倾天下,要什么女人没有。
她说完,不忘朝着坐在椅子上的男人露出一道几分的笑容,我说的对不对?
秦怀安的脸色几位难看,他以为自己对苏长宁做过的事情,如果两个人再见面的话,苏长宁肯定会提刀来见。
可她并没有。
甚至连能做武器的簪子都没有戴一只,走进她的书房,然后当着他的面解开了她的衣服。
衣服下的肌肤虽然变得粗糙,可依旧很白,白得几乎透明。
苏长宁和三年前一样,熟练地坐到秦怀安的腰间。
你不就喜欢我这样吗?
秦怀安冷冷笑道:我对一个*没有兴趣。
可动作却没有停下,他狠狠地掐住苏长宁的腰,最后关头声音粗嘎道:在北漠三年,你有没有别的男人?
苏长宁只是双手勾着秦怀安的脖子,迎合他的动作,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这种似是而非的回答,让秦怀安的心脏再次涌上了陌生的痛楚。
北漠那种荒凉的地方和天牢没有多大的区别。不止缺少食物和水,更多还是无法无天的流寇。那些男人和饿狼差不多,北漠那种地方女人本来就少更何况是苏沫颜这样无论是脸还是身体都美到极点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