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兮儿原本还不生气,但是她已经再三的提醒过了,不要诅咒她儿子,那是她的宝贝,她的命,这个死老头子,真的是太没眼力见了。
听他说完这番话,贺兮儿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原本还想要礼貌的回应,但冲着他说的这些让人想打他的话,贺兮儿完全可气不起来。
您请回吧,我的儿子我自己来想办法,不劳您费心!贺兮儿冷冷的道。
可是郎中打定了主意,要从贺童童身上赢得名声,你这妇人,怎么如此的短见,我好心好意的来给你儿子看诊,还不让我进去?
多谢先生好心,但是不必了,我自己可以治好我的儿子!贺兮儿道。
你?你怎么救?你懂医术吗?虽然你儿子这病不宜宣扬,但是你这么藏着也不是个事儿,快让老夫看看,老夫查遍了古方,倒是可以一试!
不是贺兮儿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险恶的以为人家有阴谋,但是这话说的着实让人不舒服,什么叫一试,他拿童童当什么,小老鼠还是小白兔?
万一试的不好,一命呜呼了怎么办?
何况贺兮儿自己的医术绝对在这个老头子之上了,因为连他自己都治不好的病,贺兮儿有把握治好,所以这也是贺兮儿不肯相信他的原因。
但是至少现在,贺兮儿还不愿意多想他到底有没有安好心。
那是我的儿子,我比谁都要在乎,先生既然问我懂不懂医术,那么我告诉您,我懂,而且等我家童童的病治好了,若是先生愿意,我倒是可以把您二十几年的闭塞之症给治好了。
闭塞之症?
她怎么知道的?
如今天寒地冻,说话带着些鼻音也很正常,而且他多年努力下来,已经找到了方法缓解了,这个小妇人,到底是有什么底气敢说这样的大话?
外面许久没有声音,贺兮儿以为他走了呢,走了最好,省的再跟他废话了。
然而贺兮儿刚要转身回屋子里去,外面的郎中又说话了,你不行,还是让我去看看吧!
不必!贺兮儿拒绝的毫不拖泥带水。
郎中还想要说什么,等了一会儿也不见贺兮儿回去的白子今已经出来了,走到她跟前,柔声问道:外面是谁?
你怎么来了?童童
童童他没事,刚刚醒了,想要见你,这孩子一时一刻也离不开你!白子今解释了自己为何出来,因为刚刚他在贺兮儿的脸上看到了担心,她真的已经把对这个孩子的疼爱融入了骨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