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瑾却骤然施力,掐紧了她的脖子,冷眸中寒光一闪,我警告你,今天看到的,你要是敢透露出去半个字,小心你的命。
许初举着三根手指发誓,我保证,不会的。
温时瑾这才放开了她。
许初捂着脖子假模假样的咳嗽了两声,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说完,许初捡起自己的衣服和包,飞快离开。
砰的一声,房门关上。
温时瑾皱眉,眼角的余光落在那还未燃尽的香薰上,忽然想起还没问许初下药的事情。
可想想这女人如今牙尖嘴利的样子,恐怕就算是问了,她也不会说实话。
想了想,他将香薰收了起来。
此时,许初也刚回到房间。
关上门的一刹那,许初的眸色一寒,翻出了包里的手机。
言祁的消息赫然出现在眼前。
果然是香薰的问题!
这个蠢货!这么重要的事情也能弄错!
她直接拨了个电话出去。
还没等她说话,那头传来言祁慌张的声音,老大,你没事吧?我一晚上都没睡着,就差杀到温家了,这药你还没用吧?
再有下次,你就替自己准备好后事吧。
言祁吓得打了个冷颤。
他见过许初杀人,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老大,我再也不敢了。
许初懒得跟他废话,冷冷道,让你查温时瑾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哦,查了!
怎么样?
他老爸是温家老爷子的私生子,据说并不受宠,跟温家老爷子脾气也不和所以一直不受重视,很少回温家,而且短命,死的时候温时瑾才五六岁吧,后来温时瑾就被接回温家了。
温家的人也不待见温时瑾。
确实,可温时瑾以前还是挺优秀的,他十五岁就修完了双学位,可是他倒霉啊,毕业没多久他就从马上摔下来,摔断了腿成了一个废人,继承温氏集团就没指望了,当然谁都能踩一脚。
许初若有所思,恐怕不是倒霉吧?
老大,您的意思是
去查查,他当年坠马的事情恐怕有蹊跷。
挂了电话,许初脱了裹身体的床单,外面刚出太阳,傲人的身材在阳光下呈现健美的姿态,与时下流行的白幼瘦截然不同,她赤着身朝着淋浴间走去
将自己泡在浴缸里,温热的水纾解了身体的酸痛,许初的脑子也渐渐清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