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过了。
萧策跟阚奈心说了文艳艳的情况,当她听说文艳艳骗保还虐待小宝时,玉手生生捏爆了酒杯,凤眸泛起冷光,该死的*。
咳,你的手
阚奈心的手指被割破了。
萧策找来药箱帮她包扎玉指,嘟哝说:这么大人了,还跟小孩子一样暴脾气。
你的眼光太差。
不会吧,你看小宝的亲妈多好,人长得漂亮,还能打。若有她在,小宝绝不会被人欺负。
唰!
萧策被她揪住了衣领,少跟我阴阳怪气,以后再找女人,看准一点。
不找了,以后我打算单独抚养小宝长大*。
萧策继续闷着头为她包扎,她愣了愣,终于放了手。
等处理完伤口,又为她换了新酒杯,但有言在先,别再发脾气,家里没几个杯子,经不起她折腾。
我要喝白酒。
阚奈心心情不好,萧策只能给刘云君打电话借酒。
刘云君揶揄道:想喝多少都行,不用还,不过有空记得陪我喝两杯,一个人喝酒太无聊了。
没问题,什么时间您说话就成。
接下来白酒伺候,两人在葳蕤的烛光中举杯换盏,并没聊什么。
待到夜深人静,阚奈心醉了。
她俏脸潮红,凤眸迷离,说的什么含糊不清。
萧策苦笑,都说了你酒量不行,还死撑着。
将她抱起来送回房间,还好床够大,再瞧瞧她黑发遮掩的容颜,终于还是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脸,下一秒就被她一把拽上了床,整个压上了火热的娇躯。
这一刻,萧策说不紧张是假的,却又不打算对她做什么,因为过去造的孽缘一次就够受的了,若再来个二宝
萧策不敢再想下去了,眼下被搂着着脖子起不了身,只能明早再收拾桌子。
顺势倒在阚奈心身边,她似乎觉得燥热要脱衣服。
萧策帮她脱下了风衣,她却依旧不安分,最后整个赤条条的趴在了怀里,雪白的香肩轻微颤栗,让人无比煎熬。
好在萧策的心性已今非昔比,面对只存在于梦中的人儿,还能保持最后一丝镇定,另外只是抱着她就已经很满足了。
一夜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