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说是不是?
声音很小,只有她们两个人可以听清。
棉心瞪大了眼睛,用力地攥住身上的被子,紧张地看着沉月。
不许动爷爷!
任何人都不能将歪心思动在爷爷身上!
棉心那双泛红的眼珠子恨恨地盯着沉月看,用力地将她推开,掀开被子走到她的身旁,并且狠狠地扇了一巴掌,毫不客气地说道:沉月,我警告过你了!
姐姐,你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变成这样了
姐姐,我好害怕。
沉月眨巴眨巴眼睛,这泪水也就说来就来,捂着脸,一脸无助地站在一旁。
战以爵眼里的憎恶更深了,走过去,用力地推开了棉心,而棉心的头正好撞在了床角上,贴着纱布的伤口已经沁出鲜血来。
月月,你还好吗?
男人心疼地捧着她的脸,将她揽在自己的怀里,怒气冲冲地看着床上的棉心。
即便棉心伤成这样,他也没有一丝丝的心疼,或许
又是苦肉计,又是装的呢
你这女人,心狠手辣,如果月月有什么事
棉心苦涩地笑了笑,静静地盯着他看,眼里有泪:战以爵,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会打她?
她嘴贱,她该打!
棉心摸了摸头上那块纱布,又看了眼手上的那抹血,摇了摇头:战以爵,是不是只要有她,我的解释就都不重要了。
你什么都没问,就判定我错了。
为什么我要给她道歉?
战以爵冷冷地注视着她:你的车祸,不解释下吗?
所以你觉得是假的,我用这种事跟你造假?
棉心觉得很离谱,这个男人就因为别的女人三言两语,甚至对自己的伤都在质疑。
我都不知道我还有这样的本事,竟然可以说通顾清彦,呵呵呵
说罢,她便一把揭开了头上的纱布,鲜血的血因刚刚的撞击正往下面滴着,她闭上眼,将手里的纱布扬在地上:战以爵,你到底到底什么时候才不眼瞎!
好,你想看是吧,我都撕掉给你看是真是假。
说罢,棉心的手往下,用力地扯着腿上的绷带,泪水一滴一滴往下滚着,正好滴在自己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