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杏里满腹委屈地离开,身边跟着僵硬的余枫。
两人尴尬地在门外里站了一会儿,还是徐杏里开口:带我去一楼吧。
余枫应了一声,沉默地带着徐杏里往下走。
楼梯是铁做的,阶梯比较窄,徐杏里下楼梯的时候,没看清楚阶梯,高跟鞋错了一层,直接就往楼下跌去。
余枫连忙去拉她,两人手一碰,余枫又像是碰到什么不干净的,马上松了手。
于是徐杏里刚被人拉住,又松开,整个人就往下面砸,一下子砸进了某个人怀里
小杏子,你看,你没我不行啊。
岑宽搂着她的腰,嘴角噙着笑,蔫坏蔫坏的。
徐杏里下意识想推开他,可脚上火辣辣的,推开他自己要受罪,干脆就没推了。
徐杏里的反常让岑宽收了笑,他扶着她的腰,低头问她:怎么了?
徐杏里闷着声:脚崴了。
岑宽低头去看,徐杏里穿的是双凉跟鞋,脚趾头粉嫩如玉,就是那脚踝有些肿。
周围不少人议论着这边,似乎在讨论她是什么人,徐杏里心情不爽利,没空搭理那些人,越发觉得自己过生日是来找罪受的。
她扭头去看余枫,见余枫站在那有些紧张,好像怕她兴师问罪似的。她缓了脸道:我没事,我朋友在这,你回去吧。
一旁岑宽搭腔:什么朋友?我是男朋友!
徐杏里连忙捂住他的嘴:闭嘴吧你!
岑宽将她抱到一边的沙发上,查看了一下她的伤势。见她脚踝比刚刚还肿,他让她好好坐着,他去弄点药。
岑宽走了,徐杏里手撑在沙发上低头看着自己红肿的脚,正想伸手去摸,忽然间一杯酒就这么泼到了自己身上。
徐杏里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背后湿漉漉的。想来礼服和头发都被泼湿,自己现在实在狼狈。
一个青年冲出来,脂粉味浓,愤怒不已: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和余枫在一起!
见徐杏里不说话,那青年气急败坏:你说话!你为什么和余枫在一起!你是不是就是那个要和余枫结婚的女人!
徐杏里直接给了他一巴掌。
她冷着眼睛,振振有词:没有人告诉你教养两个字怎么写?
你你!
青年被嘲讽得面红耳赤,他指着徐杏里:是你先拆散我们!我这么做有什么错!
什么拆散不拆散的?岑宽适时出现,手上还拿着碘酒和跌打损伤的药,小伙子,你这话可不要乱说,我女朋友什么时候跟你有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