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从郊区赶回来的时候,已经晚上十一点多,路战跟合作方多喝了几杯,靠在后面休息。
宋秘书坐在副驾驶,也有点困乏,打了好几个哈欠,眼都快睁不开了。
钟岭开车缓缓驶入路家别墅那条小道,事情就是在那会儿出现了异常。
路两边的灯莫名的坏了不少,路有些黑。
车灯晃过,似乎隐约有些人影耸动,钟岭的职业嗅觉告诉她,有问题。
她刚踩了一脚油门打算开过去,猛然惊觉前面那段路已经被一些木头什么的堵了起来,又赶忙踩了刹车。
宋秘书被这个急刹车的惯性给撞到了前面,顿时清醒,怎么回事?
话刚落音,那些人影已经缓缓的围拢到了车身周边,个个手里都提着棍子。
宋秘书毕竟也是跟着见过风浪的人,但依旧有些慌乱,钟小姐!
钟岭倒比较冷静,她先踩下油门,然后迅速拨转方向盘往后倒,直接把围在后面的人给撞了过去,又快速的原地调了个头,往前冲,但是依旧被人堵住
那些人已经开始拿棍子敲打玻璃和车身,路战被惊醒,醉意却浓,用力甩了甩头,沉着的看着窗外。
外面已经黑压压一片,车被堵的死死的,前后都已经快被那些人砸开。
来者不善,想开车冲出去显然是不可能。
钟岭从裤管下拔出了匕首,微弱的光下,闪过一抹冷冷的锋芒,沉声对宋秘书交代,我去突破口,你带路先生走。
路战同时开了口,冷声道,不行!
这些人敢在路家附近埋伏,明显是有所准备,这分明是要弄死他的架势。
眼看挡风玻璃已经被砸的残破不堪,钟岭回头看他一眼,然后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开了车门,又很快的甩上。
钟岭!路战喊了一声,宋秘书已经坐到了驾驶座。
钟岭一下车,匕首灵活一划,已经把最近的几个人斥退,她的动作很快,手起刀落间,面前又是一阵哀嚎,随即一跃上了汽车前盖,单腿虚跪在上面,匕首立在胸前。
谁想死就过来。她的声音依旧镇静,与此同时另一只手朝着窗内做了个手势。
宋秘书看到后,立刻踩到油门上,时刻准备。
那些人也绝不是吃素的,闻言几乎只是怔愣了片刻,便有个为首男人指挥道,她就一个人啊
言罢,他们举起手里的棒子朝钟岭胡乱挥来,钟岭应付片刻,跳到了侧面,然后迅速跳下车来,那帮人随即跟上。
也就是此时,车前的人一下子削弱大半,宋秘书趁机猛踩油门,撞翻了那几个人,直接开离了现场,一分钟不到,就已经冲到了公路上。
见无人跟来,路战在后面喝道,停车!
宋秘书一时激动,隔了一会儿才踩下了刹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