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豪的语气让叶瑾言心里一酸。
他们都是穷人家的孩子,无论怎么努力好像都会被别人低看,所以要读书发愤图强,突破这层枷锁。
回到了家里,叶瑾言随便热了几个菜,眸光转向了放在角落里的猪笼草,发现它叶子饱满,十分的有精神,看来在古代的村子蚊虫还真不是一般的多。
也许是还不太习惯这具身体,叶瑾言原本天不亮就醒的生物钟好像失效了。
第二天,她还在睡梦中就听到有人在敲门,望窗外一看,天色已经大亮。
她晃晃悠悠地起床,看了一旁正在睡觉的叶瑾瑜露出了个宠溺的笑容,打开门一看,发现是赵正阳。
赵正阳手中拿着书,眉头皱的老高,问道:瑾言哪,小瑜儿这几天都没有去私塾上学?听起来倒像是叶瑾瑜旷课了一样。
这里正伯伯,您先进来说。叶瑾言看赵正阳的表情,知道事情有些不太对,就立马把他迎了进来。
赵正阳走进去,看了眼简陋的房子,露出了一抹心疼,坐到了椅子上。
叶瑾言给他倒了一杯水,问道:里正伯伯,你刚才说话是什么意思?这几天私塾不是没上课吗?
谁跟你们说没上课的?赵正阳微微诧异,私塾每天都上课,已经过了好几天了,那老先生突然跟我说瑾瑜没来,所以我才特意来看看的。
叶瑾言应了声,转过身咬牙切齿,大概知道了是什么原因。
私塾上课的标准有冬令时和夏季时,一般夏天要去田里帮忙,所以时间会比平常要晚些。
叶瑾言背对着赵正阳,双肩开始抖动了起来。
赵正阳一下子手足无措了,问道:怎么了?
叶瑾言转头,眼角悬着泪珠,哽咽道:里正伯伯,是不是穷人家的孩子一辈子都无法出头?
怎么这么说?赵正阳走到她面前安抚着她,转头却见还躺在床上的叶瑾瑜正悠悠转醒。
看到叶瑾言在哭,叶瑾瑜立马也慌了,翻了个身从床上起来,跑到了叶瑾言的面前。
姐姐,姐姐你怎么了?叶瑾瑜双眼本来还是朦朦胧胧没有睡醒,可现在却清醒得不得了。
里正伯伯,你看叶瑾言伸出手将叶瑾瑜身上的衣服拉开,那些鞭痕虽然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是还能看到一些痕迹。
乍然看见那些鞭痕,赵正阳吓了一跳:这是怎么弄的?
现在看来都这样纵横斑驳,还不知当时是怎样的触目惊心。
是谁对一个孩子下这样的狠手?
叶瑾言抹了抹眼泪,解释道:小瑜儿之前去私塾上学很开心,可后来一连好几天都没有笑过,整个人病殃殃的,我怎么问他也不说,后来我看到了这些鞭痕,我猜测可能和私塾里面的学生有关系。
她没有暗示是私塾的先生,毕竟那个私塾可是这几个村落远近闻名的,若是得罪了教书先生,到时候可就没人会教他们了。
听了叶瑾言的话,赵正阳心里发抖,他简直是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