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微推着行李箱走出通道。
她身材高挑身姿曼妙,穿着时尚做工考究,黝黑的发顺滑油亮长及腰部,加之她美的扎眼的容貌,一路上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甚至有好几个因为看的太专注而撞到了柱子上。
对于在公众场合成为人们的瞩目焦点,明微早就已经习以为常,很是淡定的匀速前行,目不斜视。
好多年青人都不由自己的拿出了手机,像追星一般追着明微跑了一路,对着明微各种角度拍照或录视频,打算收藏起来,没事的时候可以舔屏做颜狗!
想想都好幸福,这小姐姐的颜值太可了,爱了爱了!
很快,明微出了机场,正打算叫车,一个男人便疾步迎面走来。
周染笑容满面地接住明微的行李箱,态度很是慎重,心有忐忑的开口。
明先生,四爷知道您乘坐这趟国际航班回来,让我来接您。
对一位女士称先生 ,表示对这个人在某一领域杰出成就上的认可与尊重。
明微挑眉,语气很是冷淡:你们对我的行踪倒是清楚的很。
言为之意便是,是否我在国外的行踪,你们也了如指掌?
明先生您多虑了。周染讪笑,但是态度绝对坦诚:我们哪能这般不知礼数。不瞒您说,您今日回阳城的班机,是刘老先生透露的。
周染直接将刘尚德老先生给出卖了,反正以这位和老先生的关系,绝对不会生气的。
说话间,已经到了那辆很是扎眼豪华房车跟前,周染打开车门,笑道:您请上车!
明微上了车,靠坐在真皮座椅上,有些无奈,看来老头子对这位四爷很是看重了!
只是不知道这位四爷是什么来头?光一个楚家掌权者的身份,不够格让老头子这么另眼相看!
五年前还在阳城的时候,也是老头子亲自给明微打电话,她才答应为那个男人治疗,师傅的面子总是要给的。
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她也没预料到会有那样的变故。
明先生,您这次回阳城是打算长待?
明微淡声:看情况。
周染并不介意明微的冷淡,以这位卓绝的医术,早已经是中医界的大拿了,他现在还如此年青,将来成就不可限量!
作为中医领域的巅峰人物,脾气多古怪都不会有人介意,别说只是言语冷淡了,就算这位给周染一巴掌,他也是乐呵呵的。
和这位打好关系,就等于多了一条命,人么谁不惜命,谁又能保证自己不生病?
明先生,我们四爷就拜托您了!
四爷因为出任务重伤,原本已经被宣判基本这辈子都要高位截瘫了,是首长出面,请了中医国手刘尚德老先生出手,四爷才清醒过来,但是腰部以下也完全失去知觉。
当时老爷子真是悲痛至极,一国元首不顾形象的痛哭流涕,瞬间苍老十岁,真真儿的拳拳爱子之心。
刘尚德老先生看的分外动容,才透露说要是想要四爷重新站起来,只有一个人能做到,那便是他老人家的得意首徒。
所以,有了五年前的阳城之行。这位真无愧老先生的夸奖,只是三次针灸,配上药剂内服,便让四爷的腿有了痛觉。
遗憾的是,五年前那晚,这位离开后便了无踪迹,国内翻遍了查无此人,出境记录也没有。
这一消失就是五年,连刘老先生都不知道这位的踪迹,去向成谜。
要不是这位回国之前跟老先生联系,他们还在大海里捞针!
他现在在阳城?
是的,四爷在城外山庄等您。
好。
袭公馆。
房间里寂静无声,袭宴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望着窗外花园里盛开的层叠花朵,眼神 好似失去了焦距,手上夹着的香烟已经燃烧过半,烟灰烧出长长一节。
袭宴,你又在发呆?
刘曦的问话终于让窗前失神良久的人有了反应。
他摇摇头,没好气的反问:你很闲吗?
刘曦却少见的没怼袭宴,而是惆怅的长叹了一声,声音小小的念叨。
已经五年了,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
五年的时光,好似一晃而过,却也漫长,尤其对袭宴来说,尤其漫长煎熬。
他时常想起塞纳河边,和她第一次相见的时候。
那时他已经病入膏肓,任何治疗手段都没有作用,说白了就是等死罢了。
病痛的折磨,袭宴可以忍受,可亲眼见证自己的生命时钟倒计时,那种滋味儿太煎熬。
于是他去了塞纳河,打算将生命结束在美丽的塞纳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