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即便是和他关系最亲近的时候都猜不透墨景深的想法,更何况是三年之后。
她猜不透墨景深的想法,索性只当是墨景深在为蒋明婉鸣不平。
她耸了下肩,那是她罪孽深重,孩子都不愿意投胎到她肚子里,和我可没多大关系。
墨景深见南星表情淡漠,语气刻薄,下意识的想到了三年前连只蚂蚁都不敢踩的她,不禁眉头一拧,厉声呵斥,蒋南星!
他口口声声都是对蒋明婉的维护,这只会让南星觉得瞎了眼。
她竟然将这样一个是非不分的男人放在心尖尖里十多年,可眼下看来,墨景深也不过如此。
她瞬间淡了要和他争执的想法,转头扯了扯陈晏栩的手臂,晏栩,我们走。
陈晏栩冷冷的看了墨景深一眼,抬手圈住南星的腰,转身就走。
站住!墨景深死死的盯着陈晏栩搭在南星腰上的那只手,脸色一沉。
他几步上前,伸手拦在了南星面前,我让你走了吗?
南星还没说话,陈晏栩却是忍不下去。
前些年他害得南星那么苦,三年后,他为什么还要阴魂不散的招惹南星?
心中一怒,陈晏栩提着拳头就朝墨景深脸上挥,墨景深,你够了!
墨景深敏捷的躲过陈晏栩的攻击,下一秒,他狠狠反击,一拳头精准的落在了陈晏栩的侧脸上,疼得陈晏栩倒吸一口凉气。
见陈晏栩脸上瞬间红肿,南星心中骇然,她深吸一口气,想也不想就冲过去,照着墨景深的手腕就狠狠的咬了下去。
陈晏栩是心理医生,虽然也会健身,可却不比墨景深这样的莽夫。
想到这些年受的委屈,南星嘴上半点没留情,她都能清晰的感觉到口腔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铁腥味。
偏偏刚才还在发疯的墨景深就像是被定住一样,他一动不动的支着手臂让她咬。
南星一直咬得腮帮子发酸,这才松开墨景深,她狠狠的擦去唇边的血迹,垂眸一瞧,果然见墨景深的手腕处一个大大的血印。
直到南星松口,墨景深这才将那只被咬得没知觉的手背在身后。
对上南星一双冷漠的眸子,他冷冷道:蒋南星,你属狗的么?
一阵清风拂面,南星竟觉得从墨景深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柔情。
她忙摇头打消了那丝诡异的想法,也不再理墨景深到底想干什么,只拉着陈晏栩的手臂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