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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死亡笔记,让无耻叔叔当场下跪!

9 人参与  2025年12月19日 15:21  分类 : 《休闲阅读》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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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再交五万,押金,马上准备手术。”医生的话像一把淬了冰的锤子,

砸在林墨的脑门上。他看着病床上双目紧闭,嘴唇发白的父亲,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医生,我爸他……他到底怎么了?”“怎么了?

再晚来半天,人就没了!”医生毫不客气,“长期过度劳累,营养不良,加上本身就有旧伤,

身体整个都垮了。你们做子女的怎么当的?”林墨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父亲林建军,老实巴交一辈子,在工地跟了亲弟弟,也就是他叔叔林建业干了十一年。

整整十一年。怎么会营养不良?林墨把身上所有的钱都掏了出来,银行卡余额,微信,

支付宝,全部清空,又找朋友东拼西凑,才勉强凑够了手术的押金。办理完手续,

他拖着灌了铅的双腿回到病房。父亲已经醒了,眼神浑浊地看着天花板。“爸。

”林墨声音沙哑。林建军缓缓转过头,看到儿子布满血丝的眼睛,嘴唇动了动,“墨墨,

别……别花钱了,我这身子骨,就是个无底洞,回家吧。”“说什么胡话!”林墨眼圈一红,

“钱我来想办法,你安心养病。”“办法……你能有什么办法……”林建军叹息一声,

浑浊的眼睛里流下两行泪,“都怪我没用,一分钱没给你攒下,

还拖累你……”林墨心头一震。“爸,你跟我叔干了十一年,工资呢?奖金呢?年底分红呢?

我叔家那三层小洋楼都盖起来了,我堂弟的车都换了好几辆,你的钱呢?”这个问题,

像一根针,刺破了林建军最后的伪装。这个年近五十的男人,在病床上蜷缩起来,

像个孩子一样失声痛哭。“他说……他说我不会理财,乱花钱,先帮我存着……他说亲兄弟,

不会亏待我……每年就给我几千块生活费……他说等我老了,一次性给我……”林墨的血液,

一瞬间冲上了头顶。轰的一声,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只剩下父亲压抑的,绝望的哭声,

和自己心脏狂跳的声音。好一个亲兄弟!好一个帮忙存着!十一年!

把我爸当牲口一样使唤了十一年,连工资都不给!一股滔天的怒火从林墨的胸腔里炸开,

烧得他四肢百骸都在疼。他扶着墙,深呼吸了好几次,

才勉强压下把医院走廊砸个稀巴烂的冲动。他走到父亲床边,一字一句地问:“爸,

他一共欠你多少钱,有数吗?”林建军摇着头,

眼神茫然:“我……我没算过……他说多少就是多少……”林墨闭上眼。心疼,愤怒,

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悲凉。他睁开眼,眼神已经变得冰冷而坚定。“爸,你好好休息,

剩下的事,交给我。”说完,他转身就走,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他要去拿回属于他父亲的东西。一分都不能少!叔叔林建业家住在这个城市新开发的别墅区,

独门独院,门口停着一辆崭新的宝马。林墨站在雕花铁门外,

能听到里面传来的麻将声和喧闹的笑声。他按下了门铃。尖锐的**响了很久,

里面才传来不耐烦的脚步声。门开了,探出堂弟林涛那张画着眼线的脸,他上下打量着林墨,

嘴角一撇,露出毫不掩饰的讥讽。“哟,这不是我那穷鬼堂哥吗?”“怎么,又没钱吃饭了,

跑来我们家借钱?”第2章林墨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我找林建业。”林涛嗤笑一声,

靠在门框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我爸的名字是你叫的?没大没小。找我爸干嘛?

借钱免谈啊,我家可不是慈善机构。”“让开。”林墨的声音冷得像冰。“嘿,你还横上了?

”林涛堵在门口,就是不让,“求人办事就得有个求人的样儿,懂不懂?

”林墨懒得再跟他废话,一把将他推开。林涛踉跄着撞在墙上,顿时恼羞成怒:“你敢推我!

林墨你个野种,反了天了你!”林墨脚步一顿,回头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那眼神像刀子,

让林涛瞬间闭上了嘴。客厅里,麻将桌旁乌烟瘴气。叔叔林建业挺着啤酒肚,

满面红光地摸着牌,婶婶张兰戴着明晃晃的金手镯,在一旁给人倒茶。看到林墨闯进来,

牌桌上的气氛瞬间凝固。林建业眉头一皱,不悦地放下手里的牌。“林墨?你来干什么?

一点规矩都不懂,不知道我这有客人吗?”婶婶张兰更是直接翻了个白眼,

阴阳怪气地说:“真是扫把星,一来就坏人兴致。涛涛,把他赶出去!

”林-墨没有理会任何人,径直走到林建业面前。“我爸住院了。”林建业愣了一下,

随即脸上露出虚伪的关切:“什么?你爸住院了?怎么回事啊?严不严重?”“医生说,

过度劳累,营养不良。”林墨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林建业的脸色僵了一下。

牌桌上其他几个亲戚也面面相觑,气氛变得有些尴尬。“咳,”林建业清了清嗓子,

从钱包里抽出几张百元大钞,想塞给林墨,“这孩子,怎么不早说。来,拿着,

先给你爸买点营养品。”林墨没有接。“我不是来要营养品的。”“我是来替我爸,

要他那十一年的工钱。”话音落下,整个客厅死一般的寂静。林建业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戳穿的恼怒。“你这孩子胡说什么!”他声音陡然拔高,“什么工钱?

我什么时候欠你爸工钱了?他吃我的住我的,我每个月给他生活费,还不够吗?”“就是!

”婶婶张兰立刻跳了起来,指着林墨的鼻子骂,“你个小白眼狼!

我们家养了你们父子这么多年,没要你们报答就不错了,你还敢上门要钱?你爸就是个废物,

钱到他手里两天就败光了,我老公帮他存着是为他好!”“为他好?”林墨笑了,

笑意却未达眼底,“为他好,把他当牛做马十一年,连工资都不给?为他好,

让他累到吐血进医院,你们却在这里打麻将?”他环视一圈,看着那些亲戚们闪躲的眼神。

“你们住着三层洋楼,开着宝马,我爸却因为营养不良躺在医院里等着钱救命!

”“这就是你们所谓的,为他好?”林建业被堵得哑口无言,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

“你……你血口喷人!”“我有没有血口喷人,你心里清楚。”林墨拿出手机,

按下了录音键,“叔叔,我们今天就把话说清楚,这十一年的工钱,你给,还是不给?

”“我再说一遍,没有工钱!”林建业色厉内荏地吼道,“我们是亲兄弟,那是帮忙!

你再胡搅蛮缠,我……我就报警了!”“好啊。”林墨点点头,把手机揣回兜里,

“报警也行。不过在报警之前,我想起一件事。”他慢悠悠地说:“我爸虽然读书少,

但有个习惯,喜欢记日记。也不是什么正经日记,就是拿个本子,记一下每天干了什么活,

在哪个工地,干了多少个钟头。”“算下来,应该也有十几本了吧。

”林建业的瞳孔猛地一缩。他死死地盯着林墨,脸上血色尽失。“什么日记?

你爸连大字都不识几个,记什么日记!”第3.章“识不识字,回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林墨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留下客厅里一群人面面相觑。他能清晰地感觉到,

林建业那如芒在背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直到他走出大门。

林墨几乎是跑着回到那个破旧的出租屋。屋子很小,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

他在床底下的一个旧木箱里,翻出了父亲的“日记”。那不是日记本,而是一叠厚厚的,

各种颜色的笔记本,有小学生的作业本,有开会发的纪念本,纸张都已经泛黄发脆。

林墨颤抖着手,翻开第一本。上面是他父亲那歪歪扭扭,堪比孩童的字迹。【2012年,

3月5日,晴。跟建业去城南李老板工地,扎钢筋,干了12个钟。】【3月6日,雨。

继续扎钢筋,淋湿了,有点冷。干了10个钟。】【……】【2015年,8月10日,

大太阳。给碧桂园一期浇筑水泥,热死人。建业给买了冰棍。】【……】【2023年,

9月1日,阴。身体不得劲,还是去上工了。新来的大学生监理说我砌的墙最直。

】一页一页,一本一本。整整十一年,四千多个日夜,密密麻麻,无一中断。每一笔,

都记录着一个男人最沉重,最卑微的汗水。每一划,

都刻着一个老实人对亲兄弟最彻底的信任。林墨的眼泪,终于忍不住,

大颗大颗地砸在笔记本上,晕开了一片墨迹。他仿佛看到了父亲在烈日下黝黑的脊背,

在寒风中干裂的双手,在深夜里疲惫的身影。他恨!恨叔叔的**贪婪!

也恨父亲的懦弱糊涂!但他更心疼。这个男人,用最笨拙的方式,

为自己的人生留下了最无可辩驳的证据。林墨擦干眼泪,拿出手机,一页一页,

清晰地拍下所有内容。然后,他找来一个计算器,又找来纸笔。

按照建筑工地上最低的日薪标准,一天两百块,不算加班,不算奖金,

不算这些年物价和工资的上涨。十一年。他按下了等于号。

计算器屏幕上显示出的那一串数字,让他的呼吸都停滞了。六十多万。

这是一个他想都不敢想的数字。也是他父亲用十一年的血汗,本该得到的报酬。

林墨将照片全部备份到云盘,然后带着手机,再次敲响了林建业家的大门。

这次开门的是婶婶张兰。她一见是林墨,立刻就要关门。林墨用脚抵住门,

面无表情地挤了进去。林建业正坐在沙发上抽烟,脚下的烟灰缸里已经堆满了烟头。

看到林墨,他猛地站了起来。“你还来干什么!”林墨没有说话,直接把手机掏出来,

点开相册,一张一张地翻给他们看。“2012年3月5日,

城南李老板工地……”“2015年8月10日,

碧桂园一期……”“2023年9月1日……”他每念一条,林建业的脸色就白一分。

当林墨翻完所有照片,抬起头时,林建业的额头上已经全是冷汗。“这些,够不够?

”林墨问。张兰尖叫一声,疯了似的扑过来想抢手机。“假的!这都是你伪造的!

你爸就是个文盲,他怎么可能写这些!”林墨轻易地躲开她,将手机举得高高的。

“原件我已经放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了。”他顿了顿,看着脸色煞白的林建业,补充道。

“而且,我还复印了一份,交给了我的律师朋友。”第4章“律师?

”这两个字像是一道惊雷,在林建业和张兰的头顶炸响。张兰抢手机的动作停住了,

难以置信地看着林墨,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侄子。林建业的嘴唇哆嗦着,他想说什么,

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他最清楚,那些本子是真的。林建军确实有这个习惯,

他一直以为那只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工用来记流水账的废纸,从没放在心上。

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些废纸,会成为悬在他头顶的一把刀。“林墨,你……你别吓唬我。

”林建业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一家人,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

非要闹到找律师那一步?”“就是啊,墨墨。”张兰也立刻换了一副嘴脸,

上来就想拉林墨的胳-膊,“都是误会,你叔叔也是为你好。你爸那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花钱大手大脚,我们是怕他把钱糟蹋了。”“是吗?”林墨甩开她的手,眼神冰冷,

“我爸现在躺在医院,手术费还差十几万,你们就是这么为他好的?”“十几万?

”张兰夸张地叫了一声,“怎么要那么多钱?你爸不就是累着了吗,住两天院不就行了?

”林墨懒得跟她争辩,直接拿出手机,点开计算器,将那个刺眼的数字展示在他们面前。

“按照最低标准,十一年,一共是六十二万四千五百块。零头我也不要了,六十二万。

”“我爸的手术费,后续的治疗费,营养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都从这里面出。

”“现在,立刻,转账。”“六……六十二万?”林建业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声音都在发颤,“你……你怎么不去抢!”“我就是在抢。”林墨面无表情地说,

“我在抢回本该属于我爸的东西。”“你做梦!”林建业彻底撕破了脸皮,

指着林墨的鼻子吼道,“我一分钱都不会给你!那些日记本又怎么样?谁能证明是真的?

上面又没我签字!你去找律师啊,你去告我啊!我看到时候法院信你还是信我!

”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林墨,我告诉你,别给脸不要脸。把我逼急了,

你们父子俩一分钱都别想拿到,我还要去村里说道说道,你爸是怎么忘恩负义,

讹诈亲兄弟的!”林墨的心,一点一点沉了下去。他知道,叔叔说的是实话。这些日记本,

虽然是证据,但法律上效力有多强,他心里没底。一旦打起官司,旷日持久,

父亲的病等不起。而叔叔的威胁,更像是一把毒刃。以他在村里和亲戚间的“声望”,

只要他把黑的说成白的,父亲一辈子老实人的名声就全毁了。到时候,父亲不仅拿不到钱,

还会被千夫所指。看着林建业那张有恃无恐的脸,林墨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就在这时,

他的手机突然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林墨皱着眉接起,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焦急的女声。

“您好,请问是林建军先生的家属吗?”“我是,他是我父亲。”“麻烦您赶紧来一趟医院!

病人看了新闻,情绪激动,血压飙升,现在情况很危险!”林墨的脑袋“嗡”的一声。新闻?

什么新闻?他挂断电话,手忙脚乱地点开本地新闻APP。一条弹窗新闻赫然出现在眼前,

标题无比刺眼。【震惊!包工头好心收留残疾兄弟,反被其子上门讹诈巨款!】新闻里,

林建业被打上了厚厚的马赛克,声泪俱下地控诉着自己的“哥哥”如何忘恩负义,

自己的“侄子”如何嚣张跋扈。他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含辛茹苦,却被亲人背刺的伟大形象。

下面评论区已经炸了。“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为了钱什么都做得出来,连亲叔叔都讹!

”“这种白眼狼就该抓起来!”“支持包工头!好人不能被欺负!”林墨拿着手机,

手抖得不成样子。好一招先发制人!好一招颠倒黑白!他抬头,死死地盯着林建业,那眼神,

像是要吃人。林建业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却还是梗着脖子。“看什么看?这就是你逼我的!

”林墨的手机再次响起,这次是护士打来的。“林先生,您快点吧!

您父亲的状况突然恶化了,他一直在喊您的名字!”第5章医院的消毒水味,

比任何时候都刺鼻。林墨冲到急救室门口,红色的“抢救中”三个字像烧红的烙铁,

烫在他的心上。他靠着冰冷的墙壁,缓缓滑坐到地上,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

他想不通。为什么老实人就要被欺负?为什么坏人可以这么理直气壮?他掏出手机,

看着那篇颠倒黑白的新闻,和下面不堪入目的评论,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叔叔这一招太狠了。他不仅要赖掉钱,还要彻底毁掉父亲的名誉,

让他一辈子都活在“忘恩负-义”的骂名里。他甚至不敢想象,

父亲在病床上看到这篇新闻时,是何等的绝望和痛苦。“小伙子,你是林建军的儿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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