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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丁克,婆婆带回一个孕妇

5 人参与  2025年12月01日 15:39  分类 : 《我的小黑屋》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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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十年,三千六百多个日夜。我以为我和周辰的婚姻,会像我们当初约定的那样,

成为丁克夫妻里最坚固的堡垒。直到我推开家门,看到我婆婆王秀琴,

和她身边那个挺着肚子的年轻女孩。那天是我和周辰的十周年结婚纪念日。我特意提前下班,

手里还提着他最爱吃的那家私房菜。客厅里的气氛,却比西伯利亚的寒流还要冷。

王秀琴坐在沙发的正中央,一如既往地像个太后。她看我的眼神,

不再是过去十年里伪装出的温和,而是毫不掩饰的挑剔和……怨毒。她身边的女孩,

最多二十出头,皮肤白皙,眉眼低垂,双手小心翼翼地护着高高隆起的腹部,

像护着一件稀世珍宝。而我的丈夫,周辰,那个每天早上都会吻我额头、说爱我的男人,

此刻正站在她们身边,脸色苍白,眼神躲闪,像个做错了事等待宣判的囚犯。我的心,

咯噔一下,沉到了无底深渊。“小晚回来了,”王秀琴率先开口,

声音里带着一种病态的亢奋,“正好,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白露。她肚子里,

是我们周家的种。”“我们周家,终于有后了!”“轰”的一声,我脑子里的某根弦,

应声断裂。手里的餐盒掉在地上,精心烹制的菜肴混着油腻的汤汁,洒满了光洁的玄关地板,

像一幅支离破碎的讽刺画。我看着周辰,那个我爱了整整十年的男人。十年前,

我们站在民政局门口,他握着我的手,眼神亮得像星星:“晚晚,我爱你,

所以我尊重你的所有决定。丁克,我陪你。我们两个人的世界,就是最完整的世界。

”这十年来,我们抵住了所有亲戚的催生压力,屏蔽了所有外界的闲言碎语。

我以为我们的爱,坚不可摧。可现在,一个怀孕的女孩,一句“周家的种”,

就将我所有的以为,击得粉碎。我的嘴唇在颤抖,发不出任何声音。

王秀琴见我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小晚啊,你也别怪周辰。男人嘛,

哪有不想要孩子的?你不能生,我们总不能让周家绝后吧?你放心,你还是周家的儿媳妇,

以后白露生了孩子,就记在你名下,你还是名正言顺的妈。”她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

字字句句都剜在我的心口上。什么叫我不能生?是,我身体不好,医生说怀孕风险很高。

但我们决定丁克,是因为我们彼此相爱,是因为我们都认为,婚姻的价值不在于繁衍后代。

什么时候,这一切都变成了我的错?我没有理会王秀琴的惺惺作态,我的眼睛,

死死地盯着周辰。我想从他脸上,哪怕找到一丝一毫的否认,一丝一毫的愧疚。可是没有。

他只是垂着头,不敢看我。那沉默,比任何语言都更伤人。它像一只无形的手,

扼住了我的喉咙,让我窒息。白露怯生生地看了我一眼,又迅速低下头,

小声说:“周……周太太,对不起。我和辰哥是真心相爱的,孩子是无辜的……”真心相爱?

好一个真心相爱!我十年固若金汤的婚姻,原来只是一个笑话。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嘶哑得不像话。我一步一步,走到周辰面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我看着他,

一字一句地问:“周辰,告诉我,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你的?”2我的问题,

像一枚投入死水的石子,在客厅里激起无声的涟漪。周辰的嘴唇翕动了几下,

喉结紧张地上下滚动。他终于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挣扎和痛苦,却唯独没有我想要的答案。

“晚晚,”他声音沙哑,“我们……我们晚点再说,好吗?妈还在这里。”他不敢承认,

更不敢否认。这句“晚点再说”,就是最残忍的默认。我的心,彻底凉了。

像是在三伏天被当头浇下了一盆冰水,从头到脚,寒意刺骨。王秀琴冷哼一声,

拉过白露的手,满脸疼爱:“说什么说?有什么好说的?事实就摆在眼前!周辰,你也是,

磨磨唧唧的像什么样子!白露怀着我们周家的金孙,你得好好照顾她!”她说着,

竟然开始指挥起来:“周辰,快去,把客房收拾出来,让白露住进去。那间朝南的,阳光好,

对孕妇和孩子都好。”客房?那是我专门留给偶尔过来小住的父母的房间。现在,

要腾给一个怀着我丈夫孩子的女人?王秀琴仿佛是这个家的女主人,而我,

只是一个碍眼的外人。她甚至没再看我一眼,扶着白露,絮絮叨叨地规划着未来:“小露啊,

你喜欢吃什么就跟阿姨说,阿姨给你做。从今天起,你什么都不用干,就安心养胎。

等我的大孙子生下来,这个家,以后就是你们的。”这个家,以后就是你们的。我的家,

要变成别人的了。我看着周辰,他站在原地,手足无措。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哀求。

他希望我顾全大局,希望我忍气吞声,希望我像过去十年一样,懂事,体贴,为他着想。

可凭什么?我为他放弃了做母亲的可能,为他顶住了所有的压力,换来的,

就是在他和他妈的算计下,为一个私生子腾位置吗?一股汹气,从胸腔直冲头顶。我没有哭,

也没有闹。我转身,走进卧室,“砰”的一声,将门反锁。我背靠着冰冷的门板,

身体缓缓滑落,坐在了地上。眼泪,终于不争气地掉了下来。十年。我想到我们第一次约会,

他紧张得手心冒汗的样子。我想到我们结婚时,他哽咽着说“我愿意”的样子。

我想到无数个深夜,他抱着我说“有你足矣”的样子。那些甜蜜的过往,

此刻都变成了锋利的刀片,在我的记忆里来回切割。原来,所谓的深情,所谓的承诺,

都抵不过传宗接代的执念。原来,我所以为的灵魂伴侣,骨子里和其他男人没有任何区别。

客厅里,传来王秀琴和白露的说笑声,夹杂着周辰压抑的劝慰声。那些声音,那么近,

又那么远。它们像无数根针,扎进我的耳朵,扎进我的心里。不知过了多久,

外面的声音渐渐小了。我擦干眼泪,从地上站起来。镜子里,我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睛红肿,

狼狈不堪。可我的眼神,却异常的平静。哀莫大于心死。

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彻底失望的时候,就不会再有任何情绪的波澜。我打开门,走了出去。

客厅里只剩下周辰一个人,他看到我,立刻迎了上来,脸上带着一丝讨好:“晚晚,

你……你别生气。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可以解释。”我看着他,平静地开口。“周辰,

”我说,“我们离婚吧。”3“离婚”两个字,像一颗炸弹,在周辰的脸上炸开了花。

他脸上的讨好和愧疚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震惊和不可置信。“晚晚,你……你说什么?

”他抓住我的胳膊,力气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你别冲动,我们有话好好说,

不要把离婚挂在嘴边!”“我没有冲动。”我挣开他的手,语气冷得像冰,“我很清醒,

周辰。从你妈带着那个女人进门,从你默认那个孩子是你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已经完了。

”“不是的!晚晚,你听我解释!”他急切地想要辩解,

可翻来覆去还是那几句苍白无力的话,“事情很复杂,我……”“够了!”我打断他,

“我不想听你的任何解释。我只问你,离不离?”我的决绝,显然超出了他的预料。他慌了,

彻底地慌了。就在这时,王秀琴的声音从客房门口传来,充满了刻薄和不屑:“离婚?

离就离!吓唬谁呢?我儿子堂堂一个总监,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离了你这个不下蛋的母鸡,

我们周辰正好娶小露过门,名正言顺!”她说着,得意洋洋地走过来,仿佛我提出离婚,

正合了她的心意。“妈!”周辰冲她低吼了一声,脸上满是焦躁。王秀琴却不以为然,

她走到我面前,用一种施舍的语气说:“林晚,看在你伺候了周辰十年的份上,离婚的时候,

我们家不会亏待你。这套房子,当初装修你出了点钱,给你十万,算是补偿了。

你赶紧收拾东西走人吧,别在这里碍眼,影响我孙子的胎气。”十万?打发叫花子吗?

我看着她那张因为得意而扭曲的脸,忽然觉得很可笑。十年了,

她大概从来没有把我当成过一家人。在她眼里,

我只是一个可以随时被替换掉的、没有价值的生育工具。我没有理她,只是冷冷地看着周辰,

再次问道:“周辰,你也是这么想的吗?”周辰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看看我,

又看看他妈,陷入了两难的境地。王秀琴还在旁边煽风点火:“跟她废什么话!一个女人,

离了婚,过了三十五,谁还要?她现在就是嘴硬,吓唬你呢!”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我终于看清了这对母子的嘴脸。一个自私凉薄,一个愚孝懦弱。

我深吸一口气,不再看周辰那张纠结的脸,转而看向王秀琴,一字一句,

清晰无比地说道:“好啊,让我走可以。不过,不是我走,是你们走。”王秀琴愣了一下,

随即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夸张地大笑起来:“你让我走?林晚,你睡醒了没有?

这是我儿子的房子!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让我走?”“你儿子的房子?

”我嘴角的弧度更冷了,“王秀琴,你大概还不知道吧?”我顿了顿,

目光转向面如死灰的周辰。“周辰,不如你亲口告诉你妈,这套房子的房产证上,

写的是谁的名字?”周辰的身体猛地一震,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王秀琴的笑声戛然而止,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又看看我:“你……你什么意思?

”我从包里拿出我的身份证和一把钥匙,扔在茶几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意思就是,

这套房子,是我婚前全款买的,房产证上,从始至终,只有我林晚一个人的名字。

”“跟你儿子,跟你周家,没有一毛钱关系。”“所以,现在,请你们,立刻,马上,

滚出我的房子。”4我的话,像一道惊雷,劈在了王秀琴和周辰的头顶。王秀琴的脸,

瞬间从嚣张的红色变成了震惊的惨白。她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指着我,

手指都在发抖:“你……你胡说!这不可能!周辰明明跟我说,这房子是他买的!

”我冷笑一声,懒得再跟她废话。我的目光,像两把锋利的刀子,直直地射向周辰。

周辰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冷汗,他避开我的视线,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妈,

你别说了……房子……房子的事,确实是……”“是什么?”王秀琴不依不饶地追问,

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周辰!你快告诉妈,她是在骗我的,对不对?

这房子明明是你付的首付,我们家还……”“够了!”周辰终于崩溃了,

他冲着王秀琴大吼了一声,眼眶通红,“房子是晚晚的!是她婚前买的!我骗了你!行了吧!

”这个秘密,被他隐藏了十年的秘密,就这样以一种最难堪的方式,被揭开了。

王秀琴如遭雷击,身体晃了晃,一**跌坐在沙发上,

嘴里喃喃自语:“怎么会……怎么会这样……”是啊,怎么会这样?当年买房的时候,

周辰刚工作不久,积蓄不多。而我,靠着自己做设计接私活,已经攒下了一笔钱。

我用这笔钱全款买了这套房,想着我们结婚后可以没有还贷的压力,生活得轻松一点。

周辰当时很感动,说我对他太好了。为了照顾他的自尊心,对外,我们都默契地宣称,

房子是两人一起买的。我从没想过,我的体贴和爱,会成为他欺骗家人的资本,

更会成为今天王秀琴敢如此嚣张地把我扫地出门的底气。真是天大的讽刺。

客房的门开了一道缝,白露探出半个头,显然也听到了外面的争吵,

脸上满是惊慌和不知所措。我没有心情去欣赏他们一家的闹剧。我的耐心,已经耗尽了。

“我再说最后一遍,”我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决绝,“带着你的妈,和那个女人,

立刻从我的房子里消失。否则,我就报警了。”“你敢!”王秀琴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

恢复了一点战斗力,“林晚,你别太过分!就算房子是你的,周辰也住在这里十年了!

你不能就这么把他赶出去!”“我为什么不能?”我反问,“他婚内出轨,

还把小三和私生子带回家,我没有直接起诉他婚内过错,让他净身出户,

已经是我最大的仁慈了。”“你……”王秀琴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周辰拉住他妈,

低声哀求:“妈,你别说了,我们走……”“走?我们能去哪?”王秀琴甩开他的手,

开始撒泼打滚,“我不管!这是我儿子的家!我今天就不走了!我看她能把我怎么样!

”她一**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就准备嚎啕大哭。对付这种无赖,我已经懒得再费口舌。

我面无表情地拿出手机,直接拨通了小区物业保安中心的电话。“喂,是保安中心吗?

我家在12栋1单元1502,有几个外人闯入我家,寻衅滋事,严重影响我的正常生活,

请你们上来处理一下。”我的举动,让周辰和王秀琴都愣住了。他们大概没想到,

一向温和隐忍的我,会做得这么绝。“林晚!你疯了!”周辰冲过来想抢我的手机,

“你把事情闹大,对谁有好处?邻居们听到了怎么想我们?”“我们?”我冷漠地看着他,

“从你背叛我的那一刻起,就没有‘我们’了。我只在乎我自己,至于你的脸面,与我何干?

”电话那头,保安已经利落地回答:“好的,女士,我们马上派人过去。”我挂断电话,

抱着双臂,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一地鸡毛。很快,门外就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和敲门声。

这场闹剧,是时候该收场了。5保安来了两个,都是人高马大的小伙子。

看到客厅里剑拔弩张的气氛,以及坐在地上撒泼的王秀琴,他们立刻明白了情况。

“这位女士,我们接到业主林女士的报警,说你们私闯民宅。请你们立刻离开。

”其中一个保安公事公办地说道。王秀琴看到保安,非但没有收敛,反而闹得更凶了。

“你们凭什么赶我走!这是我儿子的家!这个恶毒的女人,自己生不出孩子,

还不让我儿子要孩子,现在还要把我们赶出去!天理何在啊!”她的哭嚎声尖利刺耳,

引得楼道里已经有邻居探头探脑地张望。周辰的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他想去拉王秀琴,

却被一把推开。“周辰!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就看着你妈被人欺负吗?”王秀琴对他怒吼。

我冷眼旁观,看着这个我曾经爱过的男人,在亲情和不堪的现实之间,被撕扯得面目全非。

保安显然见多了这种场面,很有经验。“这位阿姨,我们不管你们的家庭纠纷。

房产证上是林女士的名字,她就是业主。业主有权请你们离开。如果你们再不配合,

我们就只能采取强制措施了。”另一个保安拿出了对讲机,作势要呼叫支援。

王秀琴终于有点怕了。她从地上爬起来,指着我的鼻子骂道:“林晚,你够狠!你给我等着!

我们周家不会放过你的!”说完,她气冲冲地走进客房,拉着一脸惶恐的白露就往外走。

经过我身边时,她还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像是恨不得在我身上剜下一块肉来。

我面不改色。当爱已成灰,恨,又算得了什么?周辰站在原地,没有动。他看着我,

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悔恨,有不甘,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绝望。

“晚晚……”他艰难地开口。“滚。”我只说了一个字。他身体一僵,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颓然地转过身,跟着他妈和白露走了出去。门“砰”的一声被关上。整个世界,瞬间安静了。

我看着狼藉一片的客厅,玄关地上那摊已经凝固的污渍,还有茶几上那把多余的钥匙。

十年婚姻,就像一场荒唐的梦。现在,梦醒了。我没有立刻收拾,而是走进卧室,

从衣柜的最深处,拖出了一个行李箱。那是周辰的行李箱。我打开衣柜,把他所有的衣服,

一件一件地拿出来,扔进行李箱。他的西装,他的衬衫,他的领带……每一件,

都曾是我亲手为他熨烫平整的。现在,我只想把它们,连同那些可笑的回忆,

一起从我的世界里清除出去。我把他的洗漱用品,他的书,他的一切,都打包好。然后,

我拖着沉重的行李箱,打开门,把它扔在了门外的走廊上。做完这一切,

我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靠在门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我拿出手机,给我的律师,

也是我最好的闺蜜江月发了一条信息。“江月,帮我拟一份离婚协议。我,林晚,

要和周辰离婚。财产分割很简单,我的还是我的,他的,我一分不要。

”信息发出去不到一分钟,江月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晚晚!怎么回事?

你和周辰不是好好的吗?怎么突然要离婚?”电话那头,是江月焦急万分的声音。**着墙,

缓缓坐下,眼泪再次决堤。“江月,”我哽咽着说,“他出轨了,那个女人,怀孕了。

”“他把她们,带回了我们家。”6“什么?!”电话那头的江月,声音瞬间拔高了八度,

充满了愤怒,“周辰那个王八蛋!他怎么敢!晚晚,你现在在哪里?别怕,我马上过去!

”“我没事,江月。”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已经把他们都赶出去了。

”我把今天发生的一切,言简意赅地告诉了江月。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随即,

江月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律师特有的冷静和锋利:“晚晚,你做得对。

对付这种渣男和极品婆婆,就不能有半点心软。离婚协议的事你别管了,我来处理。

保证让他脱层皮。”“不用了,江月。”我打断她,“财产方面,就像我说的,

我的还是我的,我不想和他有任何纠缠。尽快办完手续就好。”“晚晚!

”江月有些恨铁不成钢,“你就是太心软了!婚内出轨,我们有足够的理由让他净身出户!

凭什么便宜他?”“不值得。”我说,“为了那点钱,和他一家人来回拉扯,

只会让我更恶心。我想尽快结束这一切。”我只想快刀斩乱麻,把这段腐烂的关系,

从我的人生中彻底剥离。江月沉默了片刻,最终叹了口气:“好,我尊重你的决定。但是,

你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我今晚过去陪你。”“嗯。”我没有拒绝。现在的我,

确实需要一个朋友在身边。挂了电话,我看着空荡荡的房子。

这里曾经充满了我和周辰的欢声笑语,现在,却只剩下令人窒息的空寂。我站起身,

开始打扫。我把玄关的污渍一点点擦干净,把客厅重新整理好,把所有和他有关的痕迹,

都一一抹去。就好像,只要把这些物理痕迹清除掉,就能把那十年的记忆,也一并清除。

晚上,江月提着两大袋零食和啤酒过来了。她一进门,就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没事了,

都过去了。”她拍着我的背,轻声安慰。那一刻,我紧绷了一天的神经,终于彻底松懈下来。

我们坐在地毯上,开着电视,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说真的,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

”江月喝了一口啤酒,愤愤不平地说,“周辰平时看着人模狗样的,

怎么能干出这么恶心的事?十年啊!他怎么忍心?”我苦笑了一下:“可能,

是我把他想得太好了吧。”或者说,是我把他看得太重了。重到,

我忽略了人性中那些最根本的欲望和自私。“那个白露,还有他那个极品妈,

都不是省油的灯。”江月分析道,“周辰夹在中间,现在肯定焦头烂额。我猜,

他很快就会回来求你。”“求我?”我摇了摇头,“没用了。信任就像一张纸,皱了,

就再也抚不平了。”叮咚。我的手机响了一下,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林女士,

你好。我是周辰的母亲。我们谈谈吧。”是王秀琴。我把手机递给江月看。

江月嗤笑一声:“哟,这就坐不住了?她能跟你谈什么?谈怎么让你接受一夫二妻吗?

”我也觉得可笑,正准备把短信删掉。叮咚。第二条短信又来了。“我知道你恨我们。

但周辰这么做,也是有苦衷的。我们周家的公司,快要破产了。”看到这条信息,我愣住了。

周家的公司?周辰的父亲经营着一家小规模的建材公司,我知道,但周辰很少提起,

只说生意一般。破产?我还没来得及细想,第三条短信接踵而至。“白露的父亲,

是宏远集团的副总。只有靠他,我们周家才能渡过难关。那个孩子,是我们的投名状,

也是我们唯一的希望。”7王秀琴的短信,像一颗重磅炸弹,在我已经混乱不堪的脑子里,

又炸出了一个深坑。我一直以为,这只是一个俗套的、男人为了传宗接代而背叛婚姻的故事。

却没想到,背后还牵扯着如此**裸的利益交换。周辰,我的丈夫,为了挽救他家的公司,

不惜牺牲我们的婚姻,用一个“孩子”作为***,去攀附权贵。这比单纯的肉体出轨,

更让我感到恶心和寒心。“宏远集团?”江月凑过来看了短信,眉头紧锁,

“就是那个在城南搞地产开发的宏远集团?那可是个大鳄。如果白露的父亲真是那里的副总,

那周家这次,是下了血本了。”“血本?”我自嘲地笑了,“是啊,用我十年的感情和婚姻,

当了他们的赌注。”我的心,像是被泡在了冰冷的盐水里,又涩又痛。我一直以为,

我们的婚姻是建立在爱情和尊重之上的。却原来,在家族利益面前,

它可以被如此轻易地估价和出卖。周辰的懦弱和愚孝,在这一刻,

有了更清晰、也更丑陋的轮廓。他不是不懂对错,他只是在权衡利弊之后,

选择了一条对他“更有利”的路。而我,就是那个被牺牲的代价。“晚晚,你打算怎么办?

”江月担忧地看着我,“现在看来,事情比我们想的要复杂。周家是为了利益,

他们不会轻易放手的。”“我明白。”我关掉手机,眼神重新变得坚定,

“但无论他们是为了什么,都改变不了周辰背叛了我这个事实。这个婚,我离定了。

”至于周家的公司是死是活,与我何干?接下来的几天,出乎我意料的平静。

周辰没有再来找我,王秀琴也没有再发来短信。他们就像从我的世界里彻底消失了一样。

我按部就班地上班,下班,和江月一起吃饭,健身。我努力让自己的生活回到正轨,

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公司里,没有人知道我正在经历一场婚姻的剧变。在同事眼里,

我依然是那个干练、专业、无坚不摧的林总监。只有我自己知道,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

那种被背叛的痛楚,依然会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将我淹没。这天下午,我正在开会,

手机在静音状态下亮了一下。是我的助理发来的微信:“林总,

楼下大厅有位姓周的先生找您,他说他叫周辰,是您的先生。没有预约,前台不让他上来。

”我看着那条信息,心头一紧。他还是来了。“让他等着。”我面无表情地回了两个字,

然后继续主持会议。我不知道他来干什么。是来道歉?是来求和?还是来谈判?无论是什么,

我都不想见他。至少,不是现在,不是在我的公司。会议开了一个多小时。等我回到办公室,

助理小声告诉我:“林总,那位周先生还在楼下等着。”我皱了皱眉,走到窗边,

从二十楼俯瞰下去。公司楼下人来人往,我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却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他只是站在大厦门口的台阶下,

时不时地抬头望向我办公室的方向,背影显得有些萧索和落寞。他手里,

还捧着一大束火红的玫瑰。在周围行色匆匆的人群中,显得格外突兀。我心里没有半分感动,

只觉得讽刺。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我拉上窗帘,坐回办公桌前,强迫自己投入到工作中。

我以为他等一会儿,就会自己离开。可我低估了他的“毅力”。一个小时,

两个小时……直到下班时间,助理再次敲门进来,面带难色:“林总,

周先生还在楼下……”公司里已经有同事注意到了楼下那个“痴情”的男人,开始窃窃私语。

我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我知道,我必须去见他一面,做个了断。否则,他会一直在这里,

把事情闹得人尽皆知。8我没有从正门出去。我让助理把我车库的备用门禁卡给了他,

让他从地下车库等我。我不想在同事们好奇的目光中,和他上演一出八点档的苦情戏。

地下车库,灯光昏暗。周辰靠在他的车边,看到我,立刻站直了身体。他手里的玫瑰花,

在几个小时的等待中,已经有些蔫了。“晚晚。”他走上前来,声音嘶哑。几天不见,

他憔悴了很多,眼下有浓重的黑影,下巴上也冒出了青色的胡茬。“有事?

”我站定在他两步之外,语气疏离。我的冷漠,让他脸上的表情一僵。

他把手里的花递过来:“晚晚,对不起。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但是……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没有接那束花。“周辰,如果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些废话,

那你可以走了。”“不是的!”他急了,上前一步想要拉我的手,被我躲开了。

他尴尬地收回手,眼神里充满了痛苦:“晚晚,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知道我**,

我不是人!我不该为了公司,为了我妈,就……就答应那种荒唐的计划!”“所以,

你承认了?”我看着他,“你和白露,以及那个孩子,都只是一个计划?

”他痛苦地点了点头:“是……我爸的公司资金链断了,欠了银行一大笔钱,

马上就要破产清算。我妈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

宏远集团的副总一直在找他失散多年的女儿……后来就找到了白露。我妈就想出了这个主意,

让白露假装怀了我的孩子,好让那个副总看在未来外孙的份上,

帮我们家一把……”“那你呢?你就同意了?”我追问,

声音里带着我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颤抖。“我一开始也不同意!”他激动地辩解,

“我跟他们吵了!可是我妈她……她以死相逼!她说如果公司破产,她就从楼上跳下去!

晚晚,我能怎么办?那是我妈啊!”“所以你就选择牺牲我?”我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

“周辰,在你心里,我的感受,我们十年的感情,就这么一文不值吗?”“不是的!我爱你,

晚晚!我只爱你!”他急切地表白,像是在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我当时……我当时是昏了头!我以为……我以为只要公司的问题解决了,

我就能跟白露撇清关系,我们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真的没想过要和你离婚!

”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他怎么能说得如此轻巧?把一个怀孕的女人带回家,

指着她的肚子说这是周家的种,然后告诉我,这都可以当没发生过?他的逻辑,他的自私,

再一次刷新了我的认知。“周辰,”我看着他,心如止水,“我们之间,

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离婚协议,我的律师会尽快发给你。你好自为之。”说完,

我转身就走,不想再和他多说一个字。“晚晚!”他从背后死死地抱住了我,

滚烫的眼泪滴落在我的脖颈上。“别走……求你,别离开我……”他哽咽着,

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晚晚,我不能没有你……真的不能没有你……”他的怀抱,

曾经是我最温暖的港湾。此刻,却只让我感到无比的窒息和恶心。我用力地挣扎,

但他抱得太紧。“周辰!你放开我!”我厉声喝道。“我不放!除非你答应不跟我离婚!

”他像个无赖一样,固执地抱着我。就在我们拉扯的时候,一个清冷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周先生,公共场合,对一位女士动手动脚,不太好吧?”我抬头望去,看到我的上司,

公司的CEO,秦漠,正站在不远处,皱着眉看着我们。9秦漠的出现,

让周辰的动作瞬间僵住。他大概没想到,会在这种狼狈的场合,撞见我的顶头上司。

他有些慌乱地松开了我,脸上满是尴尬。“秦……秦总。”他结结巴巴地打着招呼。

秦漠没有理他,而是径直走到我面前,目光里带着一丝不易察াক觉的关切:“林总监,

你没事吧?”我摇了摇头,整理了一下被周辰弄乱的衣服,低声说:“没事,秦总。抱歉,

让您见笑了。”“这是你的私事,我本不该过问。”秦漠的目光转向周辰,

眼神瞬间变得凌厉,“但是,在公司的地盘上骚扰我的员工,就是我的事了。

”他的气场很强,即使穿着休闲的便服,也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压迫感。周辰在他的注视下,

显得更加局促不安。“秦总,您误会了,我和晚晚……我们是夫妻,只是有点小矛盾。

”周辰试图解释。“是前夫。”我冷冷地纠正他。周辰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秦漠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意外,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对我道:“时间不早了,

我送你回去吧。”“不用了,秦总,我自己开车了。”我婉拒。“你的状态,不适合开车。

”秦漠的语气不容置喙,“上车吧。”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我现在确实心力交瘁,不想再和周辰有任何纠缠。我跟着秦漠,走向他那辆黑色的宾利。

周辰想跟上来,被秦漠的司机拦住了。“周先生,请您自重。”我从后视镜里,

看到周辰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看着我们的车缓缓驶出车库。他手里的那束玫瑰花,

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掉在了地上,被车轮无情地碾过。车厢里很安静。

秦漠没有问我任何关于周辰的事,只是放着舒缓的音乐。“谢谢您,秦总。

”我率先打破了沉默。“举手之劳。”他目视前方,淡淡地说道,“不过,林总监,

如果私事影响到了你的工作状态,我可能就要公事公办了。”“不会的。”我立刻保证,

“我能处理好。”他“嗯”了一声,便没再说话。车子停在我家楼下。“上去吧,好好休息。

”他说。“谢谢秦总,再见。”我下车,看着他的车消失在夜色中,心里五味杂陈。

秦漠是三年前空降到我们公司的CEO,年轻有为,手腕强硬。平时在公司,

他一直是不苟言笑、公私分明的形象,我们除了工作,几乎没有任何私交。今天,

他却以一种保护者的姿态,为我解了围。回到家,我刚换好鞋,就接到了江月的电话。

“晚晚!成了!”电话那头,江月的声音异常兴奋。“什么成了?”我有些莫名其妙。

“离婚协议啊!我刚把初稿发给周辰的律师,你猜怎么着?对方连价都没还,一口就答应了!

说是周辰本人授意的,完全同意你的所有条件,只想尽快签字!”我愣住了。我以为,

以周辰和他家人的德性,至少还要来回拉扯几个回合。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干脆地就同意了?

“他是不是又在耍什么花招?”我有些不确定。“不像。”江月分析道,“我猜,

可能是他那个宏远集团的岳父给他施压了。你想啊,人家一个大集团的副总,

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女儿(不管是真是假)嫁给一个二婚男?肯定是要周辰先恢复单身啊。

”江月的话,一针见血。我心里的那点疑惑,瞬间变成了更深的悲凉。原来,

他这么痛快地答应离婚,不是因为愧疚,也不是因为放手,

而是为了给他的“锦绣前程”铺路。他抱着我,哭着说不能没有我。转过身,却为了利益,

毫不犹豫地在离婚协议上签字。这个男人,真是虚伪得让我叹为观止。“也好。

”我深吸一口气,对着电话说,“能尽快了断,是最好的结果。”“没错!甩掉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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