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在一家内卷到极致的互联网公司里，我，姜哲，一个凭本事摸鱼的普通员工，
人生信条是“只要工资发，公司是我家，迟到早退那都不是事儿”。万万没想到，
一次部门大会上，我睡着了。更要命的是，醒来时，
我的手正放在全公司最令人闻风丧胆的女魔头总裁——秦幼薇的大腿上。
就在我准备交代后事时，她却俯下身，暧昧地问我：“手感，还好吗？
”正文：1公司周一的例会，是我每周的固定补觉时间。项目总监在台上口沫横飞，
PPT上的字像催眠符，我脑袋一点一点，很快就跟周公约会去了。迷迷糊糊中，
我感觉自己的脸颊枕到了一个地方。温暖、细腻、光滑、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
我下意识地蹭了蹭，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手也无意识地垂落，
摸到了一片柔软又紧致的触感。充满了惊人的弹性。嗯？
这感觉……像极了某种高级面料包裹下的……我脑子里一个激灵，猛地惊醒。入眼，
是一截被黑色**完美包裹的小腿，线条流畅，弧度优美。我的手，
正不偏不倚地搭在那上面。我的脸，正结结实实地枕在……旁边另一条腿上。**！
我浑身的血都凉了。僵硬地、一寸一寸地抬起头。一张颠倒众生的脸庞近在咫尺，
那双平日里能冻死人的凤眼，此刻正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秦幼薇。我们公司的创始人兼CEO，
人送外号“灭绝师太”、“行走的冰山”、“KPI收割机”。
一个能让整个公司噤若寒蝉的女魔头。而我，姜哲，市场部一个普通的摸鱼专员，
刚刚把她的两条大腿，当成了枕头和扶手。会议室里鸦雀无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那眼神里混合着震惊、同情、幸灾乐祸以及看烈士般的崇敬。
我能感觉到项目总监的声音都卡在了喉咙里，PPT翻页的遥控器估计都快被他捏碎了。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遗书怎么写，骨灰撒哪里，
下辈子投胎要注意什么……无数念头闪电般划过。“手感怎么样？”秦幼薇忽然俯下身，
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廓，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进我耳朵里。我一个哆嗦，
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她……她说什么？我抬起头，对上她那双玩味的眼睛。她又靠近了些，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一字一句地问：“我说，我的腿，手感好吗？
”“想不想……继续？”2我的大脑宕机了整整十秒。看着秦幼薇那张近在咫尺的脸，
我甚至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清冷的、像是雪后松木的香水味。继续？继续什么？
继续把脑袋枕上去，还是继续把手搭着？这他妈是送命题啊！
我几乎是触电般地把手和头都缩了回来，坐得笔直，双手放在膝盖上，
活像个等待老师训话的小学生。“秦……秦总，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有点困。
”我的声音干涩，结结巴巴。她没有立刻发作，只是直起身，重新靠回椅背，
那双眼睛依旧落在我身上。周围的同事们大气不敢出，一个个低着头，
假装在认真看那份已经停留了五分钟没动的PPT。他们肯定以为我死定了，
毕竟上一个在会议上玩手机被秦幼薇抓到的倒霉蛋，当天下午就抱着纸箱子离开了公司。
而我，比玩手机恶劣一百倍。我感觉自己的职业生涯已经走到了尽头。“散会。
”秦幼薇清冷的声音打破了会议室的死寂。两个字，如同天降大赦。所有人如蒙大赦，
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收拾东西，逃离这个是非之地。项目总监更是第一个溜出去，
背影仓皇得像被老虎追。转眼间，巨大的会议室里只剩下我和秦幼薇。
还有我那颗在胸腔里狂跳，随时准备**的心脏。“姜哲，是吧？市场部的。”她开口了，
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是……是的，秦总。”“来我办公室一趟。”她说完，站起身，
理了理身上那件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套裙，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我看着她的背影，双腿发软。完了，这是要单独处理我了。是直接开除，
还是走流程让我体面点滚蛋？我磨磨蹭蹭地站起来，
一步一步挪向那间位于顶楼的、传说中的“魔王堡垒”。一路上，
所有遇到我的同事都对我投来同情的目光，还有人偷偷对我做了个“加油”的手势。兄弟，
这不是加油就能解决的问题啊！我怀着上坟般沉重的心情，敲响了总裁办公室的门。“进。
”推开门，秦幼薇正坐在那张巨大的办公桌后，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秦总，
关于今天会上的事，我真的……”“从明天开始，你调来做我的助理。”她头也没抬，
直接打断了我的道歉。我愣住了。“什……什么？”我怀疑自己幻听了。她终于抬起头，
那双漂亮的凤眼直直地看着我：“怎么，听不懂？”“不是，秦总……”我急了，
“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市场专员，我什么都不会啊，怎么能当您的助理？”开什么玩笑？
给她当助理？那不是从一个火坑跳进另一个，还是带着岩浆的火山口？我一天得死八百回吧？
“你会睡觉。”她淡淡地说。我：“……”“还会在我腿上睡得很香。
”我：“……”“胆子也够大，全公司你是第一个。”她嘴角似乎又勾起了一点弧度，
“我觉得你很有潜力。”这他妈是夸我还是损我？“秦总，您就饶了我吧，
我上有八十老母……哦不，我就是个废物，烂泥扶不上墙，真的干不了助理这么重要的活儿。
”我开始疯狂自贬，试图让她打消这个可怕的念头。“哦？”她挑了挑眉，“是吗？
”她站起身，走到我面前。一米七五的身高，加上高跟鞋，她比我还要高出半个头，
一股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给你两个选择。”她伸出两根手指。“一，
现在就去人事部办离职。”“二，明天开始，做我的助理。”“你选。
”我看着她那不容置疑的眼神，心里一万头羊驼奔腾而过。这他妈有的选吗？一个是立刻死，
一个是……缓期执行，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死。我艰难地吞了口唾沫：“秦总……我选二。
但是，我能问问为什么吗？”这不合逻辑啊！就因为我摸了她的腿，她就要把我绑在身边？
这是什么新型的报复手段？秦幼薇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忽然笑了。那笑容像冰山融化，
昙花一现，却足以让天地失色。“因为……”她又凑近了些，
那股松木香气再次萦绕在我鼻尖，“你摸了我，得对我负责，不是吗？”3第二天，
我就在全公司员工惊掉下巴的目光中，搬进了总裁办公室外面的小隔间。
我的新职位：总裁特别助理。“**，老姜，你这是……飞升了？”我最好的哥们，
技术部的王胖子，偷偷溜过来看我，一脸的不可思议。
我生无可恋地瘫在椅子上：“什么飞升，这是渡劫。我觉得我活不过试用期。”“别啊，
这可是天大的好事！一步登天啊！”王胖子羡慕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快说，
你到底对女魔头做了什么？给她挡了子弹还是怎么了？”我能怎么说？
难道说我睡了她的大腿，然后她就要我“负责”？说出去谁信啊！我自己都觉得离谱。
“可能……是我骨骼清奇，天赋异禀吧。”我只能含糊其辞。接下来的日子，
我算是彻底体会到了什么叫“魔鬼在身边”。秦幼薇的工作强度简直不是人类。
她好像一个永不疲倦的机器，每天最早来，最晚走。我这个当助理的，自然也得全程奉陪。
我的摸鱼生活彻底宣告结束。她交给我的任务也千奇百怪。“姜哲，去楼下买杯咖啡，美式，
不加糖不加奶，冰块三块，必须是方形的。”“姜哲，这份文件，十五分钟之内，
我要看到它的精简版，不超过三百字。”“姜哲，我饿了，我要吃城南那家‘李记’的馄饨，
限你半小时内买回来，汤不能冷，馄饨不能坨。”我每天都像个陀螺一样被她使唤得团团转，
脚不沾地。全公司的人都用一种同情的眼神看着我。他们都觉得，
这是女魔头在变着法子折磨我，为了报“摸腿之仇”。一开始，我也这么觉得。但慢慢的，
我发现了一点不对劲。比如，她让我去买的那家馄饨店，来回路程至少要四十分钟，
半小时根本不可能。我焦头烂额地找了个跑腿小哥加急，最后掐着点送了回去。她尝了一口，
什么也没说。但第二天，我在办公桌上发现了一张不记名的跑腿代金券。再比如，
她让我十五分钟精简一份几十页的报告。那报告专业术语又多又杂，
正常人一个小时都看不完。我以前在学校里就是速读和信息抓取的能手，
加上我独特的“摸鱼式思维”——总能用最刁钻的角度找到核心要点。我硬着头皮，
在最后一秒把精简版发给了她。她看过之后，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但当天下午，
市场部那个一直跟我别苗头的副主管，就被她以“工作能力不足”为由，
调去了一个清闲的边缘部门。我隐约感觉到，她不是在折磨我。她像是在……测试我。
测试我的应变能力，我的信息处理能力，甚至是我的人脉……这个念头让我不寒而栗。
这个女人，到底想干什么？直到那天晚上，谜底揭晓了一半。
那天公司要招待一个重要的客户，饭局设在一家高档会所。秦幼薇带我一起去了。酒桌上，
那个脑满肠肥的客户张总，一双眼睛就没离开过秦幼薇，言语轻佻，手脚也不干净，
几次三番想去摸她的手。秦幼薇一直保持着克制而疏离的微笑，巧妙地躲开。但我看得出来，
她的脸色越来越冷。我这个助理，主要任务就是挡酒。几轮下来，我喝得头重脚轻，
胃里翻江倒海。张总见灌不倒秦幼薇，就把主意打到了我身上，一杯接一杯地敬我。
我实在喝不下了，刚想找个借口去洗手间吐，秦幼薇却忽然按住了我的手。她的手很凉，
像一块玉。“姜哲不能再喝了。”她对着张总，语气虽然客气，但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接下来的酒，我替他喝。”说完，她端起我面前那杯满满的白酒，一饮而尽。
所有人都愣住了。我也愣住了。我认识她这么久，从没见她喝过酒。张总的脸上有点挂不住，
又倒了一杯：“秦总真是海量！来，我再敬您一杯！”秦幼薇面不改色，又是一杯下肚。
她的脸颊泛起一丝不正常的红晕，但眼神依旧清亮。饭局结束后，张总总算签了合同，
心满意足地走了。我扶着几乎站不稳的秦幼薇走出包厢。“秦总，你没事吧？”她摇了摇头，
靠在我身上，重量几乎都压了过来。“送我回家。”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含糊的醉意。
我叫了代驾，把她塞进她那辆玛莎拉蒂的后座，然后报了她家的地址。一路上，她都很安静，
靠在后座上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没有了平日里的锋芒毕露，
此刻的她，看起来竟有几分脆弱。到了她住的高级公寓楼下，我费力地把她扶出来。“秦总，
你家在几楼？密码是多少？”她没有回答，只是睁开眼，定定地看着我。那双漂亮的凤眼里，
水汽氤氲，像是蒙上了一层雾。“姜哲……”她忽然开口，声音很轻，“你觉得，
我是不是很讨厌？”我一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说实话，以前我觉得她挺讨厌的，
简直是万恶的资本家。但现在……“没有。”我鬼使神差地说了实话，“您……挺厉害的。
”她好像笑了，又好像没有。“你知道吗，这个项目，是我爸留下的。我必须拿下它。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疲惫，“公司里……很多人都等着看我笑话。
”我心里一动。我好像，触碰到了一点她坚硬外壳下的秘密。“你……为什么选我？
”我还是问出了那个一直困扰我的问题。她抬起头，醉眼迷离地看着我。
“因为……那天开会，所有人都怕我，只有你……敢在我面前睡着。”“我觉得你这人，
要么是傻子，要么……就是有恃无恐。”“我赌一把，你不是傻子。”说完，她忽然踮起脚，
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很轻，很软，像一片羽毛落下。然后，她整个人就软倒在我怀里，
彻底醉死过去。我僵在原地，脸上残留着她口红的触感和淡淡的酒气，
怀里抱着一个不省人事的“女魔头”。我的大脑，第二次为她宕机了。
4我最终还是从她那只没拉紧的爱马仕包里，找到了门禁卡。
把她一个一米七五的大活人弄回她那间顶层复式公寓，耗尽了我毕生的力气。她家很大，
装修是极简的冷色调，空旷得不像个家，倒像个样板间。我把她放在客厅的沙发上，
给她盖上毯子，又倒了杯温水放在茶几上。做完这一切，我看着她沉睡的脸，
一时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走吧，把一个醉成这样的单身女性扔在家里，好像不太仗义。
留吧，孤男寡女的，传出去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就在我天人交战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拿了起来。屏幕上跳动着一个名字：刘副总。我心里咯噔一下。刘副总，
刘启明，公司的副总裁，主管另一个核心业务部门。一直有传言，他跟秦幼薇不对付，
仗着自己是公司的元老，处处跟她作对，觊觎CEO的位置很久了。我下意识地按了接听，
但没说话。电话那头传来刘启明油腻的声音：“喂？秦总，怎么样了？
张总那个老色鬼不好对付吧？你一个女人家，何必这么拼呢？听我一句劝，
把星辰项目交给我，我保证给你办得妥妥帖帖的，你就在家享清福不好吗？
”他的话里充满了幸灾乐祸和不加掩饰的野心。我瞬间明白了。今晚这个饭局，
根本就是个鸿门宴。刘启明肯定在里面做了手脚，就等着看秦幼薇出丑，
或者逼她放弃那个所谓的“星辰项目”。而秦幼薇，她什么都知道，但她还是去了，
还带着我。她不是在测试我。她是在……向我求救。用她那种别扭、高傲、不肯低头的方式。
我挂断电话，删除了通话记录。再看向沙发上的秦幼薇，眼神复杂了起来。这个女人，
扛着这么大的压力，在公司里却要装出一副刀枪不入的样子。“美强惨”，
这三个字突然从我脑海里冒了出来。我叹了口气，在她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
决定还是等她醒来再说。后半夜，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再醒来时，
是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的。我睁开眼，发现秦幼薇已经醒了，正坐在沙发上，
身上还盖着我给她盖的毯子。她手里拿着那杯我已经放凉了的水，小口小口地喝着。
晨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照进来，给她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醒了？”她看到我醒来，
放下水杯，声音有些沙哑，但已经恢复了平日里的清冷。“嗯。秦总，你……没事了吧？
”“没事。”她揉了揉眉心，“昨晚，谢谢你。”“应该的。”我站起来，
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那……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等等。”她叫住我。
她从茶几下的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我。“你看看这个。”我接过来，
发现是“星辰项目”的计划书。这个项目是公司下半年的重中之重，
一个全新的社交APP开发计划。如果成功，公司的市值能翻一倍。但如果失败，
前期的巨大投入将血本无归，甚至会动摇公司的根基。秦幼薇的父亲，
也就是公司的前任董事长，在世时就启动了这个项目，但因技术难题和市场前景不明而搁置。
秦幼薇上任后，力排众议，重启了这个项目。这不仅是一个商业项目，
更是她要向所有人证明自己的执念。“刘启明一直想抢这个项目。”秦幼薇看着我，
眼神锐利，“他觉得我做不成。”“他……在项目里使绊子了？”我试探着问。
秦幼薇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你很敏锐。”她告诉我，项目的核心技术团队里，
有几个关键的程序员是刘启明的人。他们一直在暗中拖延进度，制造技术壁垒，
想让项目在第一阶段就宣告失败。“我需要一个人。”秦幼薇看着我，目光灼灼，
“一个不属于任何派系，脑子够用，而且……我能信得过的人。帮我把这几颗钉子拔掉，
把项目拉回正轨。”我终于明白了。从会议室的那次“意外”开始，她就在筛选，在考验。
她选中了我这个看似最不可能的“摸鱼废柴”。“为什么是我？”我还是忍不住问，
“公司里比我优秀的人多的是。”“因为他们都太‘优秀’了。”秦幼薇自嘲地笑了笑，
“削尖了脑袋往上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算盘。而你……”她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
“你不一样。你聪明，但你懒得用。你看似什么都不在乎，但你心里有底线。那天在酒桌上，
你明明可以躲，但你还是替我挡了酒。”“最重要的是，”她站起身，走到我面前，
再次恢复了那种强大的压迫感，“你现在是‘我的人’。全公司都知道你得罪了我，
被我抓来当牛做马。没有人会把你和我联系在一起。你是最好的烟雾弹，也是最锋利的匕首。
”我看着她，心里五味杂陈。这个女人，真的是个天生的掌控者。
连我的“摸鱼”和“社死”都算计进去了。“我有什么好处？”我决定跟她谈谈条件。毕竟，
这是要把我往火坑里推啊。“事成之后，星辰项目利润的1%。
”她开出了一个让我心脏停跳的价码。我倒吸一口凉气。这个项目的体量，1%的利润，
足以让我在北京买一套大平层，然后躺平一辈子。“另外，”她补充道，
嘴角又勾起了那种熟悉的，恶魔般的微笑，“作为你的顶头上司，
我批准你……在完成我交代的任务后，可以适当‘摸鱼’。”“成交！”我几乎是脱口而出。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为了后半辈子的幸福生活，别说拔钉子，就是去拆炸弹，我也认了！
“很好。”她满意地点了点头，“现在，你的第一个任务。”她递给我一个U盘。
“这是那几个程序员的资料。我要你在三天之内，找到他们的‘软肋’，让他们自己滚蛋。
记住，要‘体面’地滚。”5我拿着那个小小的U盘，感觉像拿着一个烫手的山芋。
回到我那租来的小公寓，我把U盘**电脑。里面是三个人的详细资料。李响，
核心算法工程师，技术大牛，性格孤僻，是刘启明从老东家那里挖来的心腹。赵海，
前端架构师，业务能力强，但嗜赌，在外面欠了一**债。孙鹏，后端开发，
是个刚毕业没多久的年轻人，技术不错，但性格懦弱，没什么主见，似乎是被拉拢的。
秦幼薇的要求是让他们“体面”地自己走人。这意味着不能用开除、威胁这种粗暴的手段。
这可比直接打一顿难多了。我瘫在沙发上，感觉脑细胞在哀嚎。我一个摸鱼的，
怎么就干上特务的活儿了？接下来的两天，
我发挥了我多年“摸鱼”练就的观察力和信息搜集能力。我没去***，也没去窃听，
那太低级了。我只是利用午休时间，跟公司的行政小妹、前台、保洁阿姨们聊了聊天。
别小看这些人，她们是公司里最灵通的消息网。很快，我就拼凑出了这三个人的“画像”。
李响，技术宅男，每天两点一线，公司和家，唯一的爱好是……玩一款极其小众的复古模型。
他最近正在为一个**版的“太空堡垒”模型发愁，因为那款模型只在海外发售，
国内根本买不到。赵海，赌鬼，最近手头很紧，被好几个催债的电话骚扰。他老婆快生了，
他想在孩子出生前，换一套大点的房子，首付还差一大截。孙鹏，职场菜鸟，
女朋友是他的大学同学，在另一家公司实习，最近因为工作压力大，两个人总是吵架，
正在闹分手。他最大的愿望，就是能跟女朋友去同一个地方工作。掌握了这些信息，
我的心里渐渐有了一个计划。一个典型的“摸鱼式”解决方案——不靠对抗，靠“满足”。
第三天下午，我敲开了秦幼薇办公室的门。“有结果了？”她正在看财报，头也没抬。
“差不多了。”我把我的计划跟她说了一遍。她听完，罕见地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
她才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着我：“姜哲，我有时候真的很好奇，
你这个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天生的，没办法。”我耸耸肩。“就按你说的办。
”她把手里的笔放下，“需要什么资源，直接跟我说。”“钱。”我言简意赅。她拉开抽屉，
拿出一张黑卡递给我：“没有密码，随便刷。”我：“……”万恶的资本家，
生活就是这么朴实无华。6计划开始实施。首先是李响。我通过一个海外的朋友，
辗转联系上了那个**版模型的生产厂家。在付出了三倍的价格和昂贵的运费后，
那套“太空堡垒”模型被火速空运回国。我没直接给他。
而是匿名把模型的购买链接和我的联系方式，发到了他常去的一个模型论坛上。果不其然，
半小时后，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过来，声音激动得发抖。是李响。“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