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休闲阅读》 » 正文

嫡姐抢我未婚夫,我转身嫁给皇帝他哥

10 人参与  2025年11月01日 10:57  分类 : 《休闲阅读》  评论

点击全文阅读


1阿阮在等。桂花开了,满院子都是那股子甜腻的味儿。她坐在石凳上,

手边的茶已经凉透了。今天是她和李文远定亲的日子,说好了午后就过来,一起给爹娘敬茶。

太阳从东边挪到西边,影子拉得老长。“**,回屋吧,天凉了。”丫鬟小翠在一旁***手。

阿阮没说话,眼睛盯着月亮门。月亮门里头,终于进来人了。不是李文远一个,还有她嫡姐,

阿娇。阿娇穿着一身新做的藕荷色裙子,头发梳得光溜溜的,鬓边插着一朵刚摘的珠花。

她挽着李文远的胳膊,两个人挨得紧紧的。李文远看见阿阮,脚步顿了一下,

脸上有点不自在。阿娇却笑开了,声音跟那桂花一样,甜得发腻。“阿阮,

你在这儿等文远啊?他刚才被我拉去看我新得的帕子,给耽误了。”她说着,

还晃了晃手里的帕子,上面绣着一对鸳鸯。阿阮看着他们。她没哭,也没闹。她就是看着,

眼睛里一点光都没有。心里头空落落的,像是被人挖走了一块。这就是《奈何》吧,

你明知道该难过,可就是流不出一滴泪。小翠气得脸都红了。“大**!你怎么能这样!

姑爷是**的……”“你胡说什么!”阿娇打断她,眼睛一红,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不过是跟文远多说了几句话,妹妹就这么容不下我吗?我知道,我比不上妹妹,

你从小什么都是最好的,文远也是你的……我……”她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下来了,

一颗一颗的,跟珍珠似的。李文远赶紧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慰:“阿娇,别哭,不是你的错。

”他抬起头,看向阿阮,眼神里带着点歉意,但更多的是一种解脱。“阿阮,对不起。

我和阿娇是两情相悦。我们……”他的话没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白了。阿阮站了起来。

她什么都没说,走到石桌边,端起那碗凉透了的茶,一饮而尽。茶水冰得刺骨,

从喉咙一直凉到心里。她放下茶碗,转身就走。“阿阮!”李文远在后面喊了一声。

阿阮没回头。她的背挺得笔直,一步一步,走出了那个栽满桂花的院子。每一步,

都像踩在刀尖上。2阿阮一脚踹开了正厅的门。屋里头,她爹娘正在跟李家的媒人说话,

气氛正好。看见她闯进来,所有人都愣住了。“阮儿!你这是做什么!没规矩!”她爹,

户部侍郎陈守仁,拍着桌子吼道。阿阮不理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个媒人。“亲事,退了。

”媒人一愣,陪着笑脸:“陈**说笑了,这吉时都定了,哪有退了的道理?

”阿娇和李文远这时候也跟了进来。阿娇还红着眼,躲到陈夫人身后,小声抽泣。“娘,

妹妹她……她要退亲。”陈夫人心疼女儿,回头就骂阿阮:“你发什么疯!

为了你姐姐跟文远多说两句话,你就要退亲?你的心怎么这么毒!”阿阮笑了。

她看着这一屋子的人,她的爹,她的娘,她的好姐姐,还有她那好未婚夫。

他们好像是一出戏里的角儿,早就把词儿对好了,就等着她来唱最后这一出。“我毒?

”阿阮走到阿娇面前,看着她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姐姐,你告诉我,是不是我毒?

”阿娇吓得一哆嗦,往陈夫人怀里缩。“我……我不知道妹妹在说什么……文远,

我害怕……”李文远立刻上前一步,把阿娇护在身后,对上阿阮的目光。“陈阿阮,

你别为难阿娇。是我,是我喜欢她。要怪就怪我。”“好。”阿阮点点头,声音很轻,

“好一个两情相悦。”她转过头,看着她爹。“爹,你刚才说我没规矩。那我问你,

嫡女抢了庶女的未婚夫,这算不算有规矩?”陈守仁脸色一变。“一派胡言!阿娇是你姐姐,

她不过是跟文远走得近了些,你怎能如此血口喷人!”阿阮不说话了。

她看着桌上摆着的一套青瓷茶具,是上回她爹得来的宝贝。她走过去,拿起一个茶杯。

那茶杯薄如蝉翼,透着光。所有人都看着她,不知道她要干什么。阿娇捂着嘴,

眼里闪过一丝快意。阿阮举起茶杯,看着杯身上画的那只小小的翠鸟。然后,她手一用力。

“咔嚓。”一声脆响。茶杯在她手里碎成了八瓣。锋利的瓷片扎进她的掌心,

血珠一下子就冒了出来,滴滴答答地往地上掉。她松开手,瓷片哗啦啦地落在地上,

摔得更碎。“这亲,我退定了。”她看着满地的碎片,一字一句地说,“谁要是再敢提,

就跟这杯子一个下场。”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陈府的大门。门口的风很大,

吹起她的衣角,她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轻松过。3阿阮在街上乱走。天快黑了,

街边的店铺都亮起了灯笼。人声,叫卖声,车马声,混在一起,吵得她头疼。

她不知道要去哪儿,也不想回那个家。那个家,早就不是她的了。她走到一座桥上,

看着桥下的水。水是黑的,映着天上的月亮,一晃一晃的。就这么站着,站了多久,

她自己也不知道。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长街那头传了过来,由远及近,越来越响。

紧接着,就是兵刃相交的“叮当”声和人的闷哼声。街上的人一下子就炸了锅,

尖叫着往两边跑。阿阮皱了皱眉,顺着声音望过去。

一队穿着黑色劲装的人正围着一辆豪华的马车,而另一伙人,蒙着脸,手里拿着明晃晃的刀,

正在和那队黑衣人缠斗。看样子,是刺杀。护卫队的人数虽然多,但刺客个个都不要命,

招招致命。一个护卫刚解决掉一个对手,就被另一个从后面偷袭,一刀砍在了脖子上,

血喷得老高。混乱中,一个刺客突破了防线,像一只豹子一样,直扑马车。马车帘子被掀开,

里面伸出一只手,白皙,修长,稳稳地抓住了刺客的手腕。就那么一下。

刺客像是被铁钳夹住了,动弹不得。他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想把手抽回来,

却怎么也挣不开。车里的人没出来,只是那么抓着。阿阮的眼睛亮了一下。她知道这条路。

桥底下,有一条暗渠,是以前用来排洪水的,早就废了,但她小时候跟别的孩子玩捉迷藏,

进去过。那暗渠一直通到城西的废弃粮仓。她看了一眼战局。护卫队快撑不住了。

她脑子一热,转身从桥的另一头跑了下去。她跑得很快,裙摆被风刮得呼呼作响。

她找到暗渠的入口,那是一个被杂草遮住的洞口。她想也没想,就钻了进去。里面又黑又臭,

全是淤泥和烂叶子的味儿。她顾不上这些,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跑。她知道,

这是唯一的办法。她要跑到粮仓那边,从另一头制造点动静,把刺客的注意力引开。

她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只觉得肺都快炸了。终于,她看到了前面的一点光亮。她爬出暗渠,

浑身都是泥。她看到不远处就是那座废弃的粮仓。她捡起一块石头,用尽全身的力气,

朝着粮仓那扇破木门扔了过去。“哐当!”一声巨响,在寂静的夜里传得老远。

4长街上的刺客们听到了粮仓方向的巨响。为首的一个人愣了一下,朝那边看了一眼。

“怎么回事?”“大哥,会不会是官府的人来了?”“撤!快撤!”刺客们不再恋战,

虚晃几招,转身就往暗处窜去,很快就没影了。护卫队的人个个带伤,但总算松了口气。

领头的护卫队长走到马车边,恭敬地说:“王爷,您没事吧?”车帘掀开,一个人走了下来。

他很高,穿着一身玄色的长袍,上面用金线绣着暗纹。月光照在他脸上,他的眉眼很深,

鼻梁高挺,嘴唇很薄。他身上有一种天生的贵气,还有一种生人勿近的冷。

他就是当朝皇帝的亲哥哥,摄政王,萧烬。萧烬没理会护卫队长,他看着桥的方向,

眉头微蹙。“刚才那个制造动静的人,去查。”“是。”萧烬的目光扫过现场,

最后落在地上。那里,有一串小小的、泥泞的脚印,从桥边一直延伸到暗渠的入口。

他蹲下身,用手指捻起一点泥土,放到鼻尖闻了闻。一股淤泥的腥味。他站起身,

嘴角勾起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弧度。“有意思。”阿阮靠在粮仓的墙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她听着远处的动静,知道刺客应该已经走了。她这才觉得后怕,腿肚子都在发软。

正想找个地方歇歇,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声音。“你跑得很快。”阿阮吓得一跳,

猛地回头。一个男人就站在她身后,不远不近。正是刚刚马车里的那个男人,萧烬。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一点声音都没有。阿阮立刻站直了身子,心里警铃大作。这个人,

给人的感觉太危险了。“你是谁?”她问道,声音有点抖。萧烬一步步朝她走过来。

他的脚步很轻,像猫一样。他走到她面前,比她高出一个头还多。

阿阮得仰着头才能看到他的脸。他身上有一种淡淡的龙涎香的味道,很好闻,但也很压迫。

“你救了我的人。”他说,不是疑问句,是陈述句。“我不是故意的。”阿阮赶紧说,

“我就是路过。”“路过?”萧烬笑了,那笑意没达到眼底,“路过钻进臭水沟,

然后替我引开刺客?京城的路,都这么难走吗?”阿阮说不出话了。萧烬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她浑身都是泥,头发乱糟糟的,脸上还有几道黑印子。可那双眼睛,却很亮,

像黑夜里头被雨水洗过的星星。倔强,又有点惊恐。他伸出手,手指轻轻碰了一下她的脸颊。

他的指尖很凉。阿阮浑身一僵,想躲,却发现动不了。“你叫什么名字?”他问,声音很低,

带着一种沙哑的磁性。“……陈阿阮。”“陈阿阮。”他念了一遍这个名字,

像是在品尝什么稀有的东西。他的手指从她的脸颊滑到她的下巴,轻轻抬起,让她看着自己。

“你身上有血腥味。”他的眼睛像深渊,能把人吸进去。阿阮的心跳得飞快,

她能感觉到他指尖的凉意,还有他身上传来的热度。这感觉,很陌生,很危险,

但又有点让人腿软。这大概就是《大奉打更人》里写的那种,擦边的感觉。明明什么都没做,

可空气里都是暧昧的丝。“你想要什么?”他问。阿阮看着他,看着他深邃的眼睛,

鬼使神差地,她想到了阿娇,想到了李文远,想到了她爹娘。她不想再那样活了。

她深吸一口气,说:“我想要一个家。”5第二天,陈府炸了锅。

摄政王府的管家带着一队人马,抬着八个大箱子,直接闯进了陈侍郎家的府邸。

“奉摄政王之命,前来提亲。”管家声音洪亮,中气十足。陈守仁和陈夫人都懵了,

站在院子里,像两尊泥菩萨。提亲?提谁的亲?阿娇从屋里冲了出来,眼睛都亮了。

她以为是冲着她来的。昨天李文远回去就跟李家说了,要跟阿阮退亲,娶她。

今天摄政王就来提亲,这简直是天大的福气!她赶紧上前,满脸堆笑:“管家大人,

不知王爷要……”管家连眼角都没给她一下,从怀里掏出一份婚书,展开。“我家王爷,

要娶府上二**,陈阿阮,为正妃。吉日,就在三日后。”整个院子,

瞬间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阿娇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

陈阿阮?一个庶女?凭什么!”她尖叫起来,像个疯婆子。“王爷怎么会要娶她!

她就是个没人要的破烂!”陈夫人也反应过来了,赶紧拉住管家:“管家大人,

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小女阿阮……她,她昨日刚跟人退了亲,

名声……名声不太好啊……”管家冷笑一声:“王爷的事,需要跟你解释吗?这八箱聘礼,

是王爷的心意。三日后,王府的花轿会来接人。若是接不到……”他没说下去,

但那意思谁都懂。陈守仁腿一软,差点坐到地上去。他终于明白,

他家那个一直被他瞧不上的庶女,是攀上了一棵他连仰望资格都没有的大树。

阿阮在屋里听着外面的动静,心里很平静。她知道,萧烬这么做,不是因为喜欢她。

他这是在向全京城宣告,她,陈阿阮,是他的人了。他用这种方式,

断了李家和陈家所有找麻烦的后路。他给了她一个庇护所,而她,给了他一个有趣的故事。

各取所需,公平交易。阿娇冲进了房间,指着阿阮的鼻子,眼睛都红了。“是你!

是你对不对!你用了什么狐媚手段勾引了王爷!你这个**!”阿阮正坐在窗边梳头。

她放下梳子,慢慢站起来,走到阿娇面前。她比阿娇矮了半个头,但她看着阿娇的时候,

眼神里没有半分退缩。“姐姐,”她轻轻说,“你说,要是王爷知道你骂我**,会怎么样?

”阿娇的气焰一下子就灭了。她怕了。她怕的不是阿阮,是阿阮背后那个男人。

“你……你别得意!王爷不过是一时新鲜,你以为你能得意多久!”阿娇色厉内荏地喊道。

阿阮没再理她,重新坐回窗边,继续梳她的头发。镜子里的自己,脸色有些苍白,

但眼神却前所未有地亮。三天后。摄政王府的花轿,准时停在了陈府门口。

没有想象中的锣鼓喧天,没有宾客满堂。一切都静悄悄的,但那股子无形的威压,

却比什么都重。阿阮穿着一身红色的嫁衣,自己走出了房门。没有陈夫人相送,

没有阿娇的嫉妒哭喊,只有一个不知所措的小翠跟在后面。她走到门口,

回头看了一眼这个她生活了十六年的地方。心里头还是有点空。就像《奈何》里写的那样,

有些事,你明明已经放下了,可它留下的那个坑,却永远都在。她收回目光,

毅然决然地跨出了大门,坐进了那顶只有她一个人的花轿里。轿子起的时候,

她听见外面传来萧烬的声音,隔着轿帘,有点模糊。“从今往后,你是我的人。”6洞房里,

红烛烧得正旺。阿阮坐在床边,头上的凤冠沉甸甸的,压得她脖子疼。她等了很久,

久到那对龙凤烛都烧下去了一截。门,吱呀一声开了。萧烬走了进来。他换下了一身玄袍,

穿着一身简单的红色常服,少了几分白日的冷厉,多了几分居家的随意。他走到桌边,

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房间里安静得能听见蜡烛燃烧的“噼啪”声。

阿阮的手心有点出汗。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做好了心理准备,嫁给他,

这就是她该付出的代价。萧烬放下茶杯,走到她面前。他什么也没说,伸出手,

开始解她头上的凤冠。他的动作很慢,手指偶尔会碰到她的耳垂,

冰凉的触感让阿阮的身子一颤。凤冠很复杂,上面的珠翠串线缠在一起,不好解。

萧烬似乎也没什么耐心,他摸索了一会儿,直接从怀里抽出一把匕首。匕首很薄,很亮。

阿阮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萧烬却用那锋利的刀刃,轻轻一划。“唰”的一声,

缠住珠翠的绳子断了。他把沉重的凤冠随手扔在旁边的桌子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阿阮如释重负,甩了甩头。“怕吗?”萧烬忽然问。他靠得很近,

阿阮能闻到他身上那股好闻的龙涎香。阿阮摇了摇头。“撒谎。”他轻笑一声,

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你心跳得很快。”他的手指很烫,像烙铁一样。阿阮不敢看他的眼睛,

只能盯着他胸前的衣襟。他另一只手,开始解她的嫁衣。嫁衣的盘扣很密,

他一颗一颗地解开。他的手指很稳,没有半分犹豫。衣服松开,微凉的空气透进来,

阿阮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她闭上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预想中的事情没有发生。

萧烬只是给她把衣服拉好,然后在她身边躺了下来。床很软,陷下去一块。他什么都没做,

只是侧过身,一只手臂横过来,把她圈在怀里。他的身体是热的,隔着衣料,

那热度源源不断地传过来。阿阮整个人都僵住了。这是怎么回事?“睡吧。

”他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带着一点疲惫。阿阮睁着眼睛,看着头顶的红色帐幔。

她脑子里一片混乱。她搞不懂这个男人。他为什么要娶她?又为什么……什么都不做?

她能感觉到他平稳的呼吸,一下一下,吹在她的头顶。这种感觉很奇怪。他们明明是夫妻,

却比陌生人还陌生。他抱着她,却又离得很远。就像《龙族》里那些孤独的人,

明明靠得很近,心里却隔着一片海。阿阮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她只记得,

在睡着之前,她好像听到他在她耳边说了一句梦话。他说,真冷。7第二天,

阿阮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了。她摸了摸床铺,已经凉了。

丫鬟小翠已经被王府的人接了过来,正伺候她洗漱。看着这富丽堂皇的寝殿,

小翠的眼睛都直了。“**,您真是……一步登天了。”小翠一边给她梳头,一边小声说。

阿阮看着镜子里的人,还是那张脸,但好像又有什么不一样了。“以后,别叫我**了,

叫王妃。”她说。“是,王妃。”用过早膳,萧烬没有回来。阿阮一个人在王府里闲逛。

这王府很大,亭台楼阁,小桥流水,比陈府大上十倍不止。但她走了半天,

连个人影都很少看见。整个王府,都透着一种冷清。她走到一处偏僻的院子,院门虚掩着。

她推门进去,发现里面是一间书房。书房里,没有书,全是卷宗。一面墙那么高,

堆得满满当当。阿阮好奇地走过去,随手抽开一个卷宗。上面写的是,三年前,

江南盐运使贪腐案。她翻开看了看,里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案情细节,涉案官员的名字,

查抄的银两数目,甚至还有一张关系网图,画得清清楚楚。她又抽开一个。

是关于兵部军械采购的。里面详细记录了每一笔账目,哪个作坊的,什么价格,

哪个官员经手的,一目了然。阿阮越看越心惊。这些都是朝廷机密,怎么会在这里?

她忽然明白了。这个摄政王,根本不是他表现出来的那样,只是个养尊处优的闲散王爷。

他手里,捏着整个大周朝的命脉。这些卷宗,就是他的武器。她忽然觉得,

自己好像闯进了一个不该闯进的世界。而那个叫萧烬的男人,就像一个蛰伏在暗夜里的巨兽,

随时都可能张开血盆大口。她把卷宗放回原处,准备离开。“好看吗?

”萧烬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阿阮吓得一个激灵,转过身,看见他正倚在门框上,

不知道站了多久。他看着她,眼神里看不出情绪。“我……我只是路过。”阿阮有点心虚。

萧烬走进来,走到她面前,目光从她脸上,落到她刚刚看过的那个卷宗上。“这些,

就是我的命。”他说,声音很平静,“谁看了我的命,就得对我负责。”他的话里,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暧昧。阿阮的心又开始不听话地乱跳。“我……我什么都没看见。

”她嘴硬道。萧烬忽然笑了。他伸出手,指尖划过她的嘴唇。“是吗?可我听说,

陈二**冰雪聪明,过目不忘。”他的手指带着薄茧,划过嘴唇的感觉,有点痒,有点麻。

阿阮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你……你想怎么样?”她结结巴巴地问。萧烬收回手,

转身走到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不怎么样。从今天起,这里你随时可以来。

帮我整理这些卷宗。”阿阮愣住了。“帮我,也算是对我负责了。”他喝了口茶,抬眼看她,

“怎么?不愿意?”阿阮看着他。她知道,这是他给她的一个机会,

一个能真正走进他世界的。她摇了摇头。“我愿意。”萧烬满意地点点头。“很好。

”他指了指墙角的一个小箱子。“那里面的,是你的了。”阿阮走过去,打开箱子。

里面不是金银珠宝,而是一把小小的匕首,和几瓶药。有金疮药,有解毒丹,还有一瓶,

她不认识。“这是保命用的。”萧烬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王府不比陈家,进了这个门,

就没人能护着你,除了你自己。”阿阮拿起那把匕首,匕首鞘上刻着一只小小的狐狸。

她明白了。他不是在找一个人整理卷宗,他是在找一个盟友。一个聪明的,懂他的,

能和他并肩作战的盟友。而他选中了她。8半个月后,宫里设宴,为庆贺太后寿辰。

这是阿阮嫁入王府后,第一次在众人面前露面。她穿着一身王妃的规制礼服,走在萧烬身边。

一进宫,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们身上。有好奇的,有嫉妒的,也有敬畏的。

阿阮目不斜视,跟着萧烬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她很快就看到了她熟悉的人。她的姐姐,阿娇,

坐在不远处。她今天穿得也很漂亮,但脸色却很差,眼圈发黑。李文远坐在她旁边,

正低声哄着她。原来,李家为了巴结新贵,也把阿娇弄进宫来了。只是,

他们只能坐在最末尾的位置。当阿娇看到阿阮的时候,眼睛都直了。

她死死地盯着阿阮身上的礼服,那代表着王妃的身份,眼神里满是怨毒和不甘。

李文远也看到了阿阮。他的表情很复杂,有惊讶,有悔意,还有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落寞。

宴席进行到一半,有大臣开始起哄,让新婚的王爷王妃献上祝福。萧烬看都没看那些人,

淡淡地说:“我不会什么祝福。”场面一度很尴尬。就在这时,阿娇忽然站了起来,

端着酒杯,款款走到大殿中央。“臣女李氏,愿为太后,也为王爷王妃献上一支舞,

聊表心意。”她这是想借着献舞,出出风头,顺便羞辱一下阿阮。谁都知道,

阿阮只是个庶女,没什么才艺,而阿娇的舞,是京城有名的。果然,皇帝笑着点了点头。

“准。”音乐响起,阿娇开始跳舞。她跳得确实很好,身段柔软,舞姿曼妙,

引来一片叫好声。舞毕,她端着酒杯,目光却不着痕迹地瞟向阿阮,带着挑衅。“王妃妹妹,

姐姐舞得如何?”阿阮还没说话,萧烬开口了。他的声音不大,但整个大殿都听得清清楚楚。

“粗鄙不堪,不入流。”一句话,让阿娇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那些刚刚还在叫好的人,

也一个个闭上了嘴。阿娇站在大殿中央,上不来,下不去,尴尬到了极点。就在这时,

李文远站了起来,想为阿娇解围。“王爷息怒,阿娇她只是……”“你算什么东西?

”萧烬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也配在我面前说话?”李文远的脸“唰”地一下白了。

整个大殿,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摄政王的霸气震住了。阿阮坐在那里,垂着眼帘,


点击全文阅读


本文链接:http://zhangshiyu.com/post/246815.html

<< 上一篇 下一篇 >>

  • 评论(0)
  • 赞助本站

◎欢迎参与讨论,请在这里发表您的看法、交流您的观点。

关于我们 | 我要投稿 | 免责申明

Copyright © 2020-2022 ZhangShiYu.com Rights Reserved.豫ICP备2022013469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