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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总的婚前协议生个孩子再离婚

7 人参与  2025年11月01日 16:38  分类 : 《随便一记》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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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急诊室的雨幕中,林玥撞见丈夫顾柏予拥着陌生女人的瞬间,三年婚姻碎成冰碴。

离婚协议被他画圈驳回,以“生个孩子”为要挟;青梅竹马的沈知行携白色桔梗归国,

揭露顾柏予当年逼他远走的真相。当家族遗传病的阴影笼罩,两个男人的守护看似深情,

却藏着各自的隐瞒与算计。从霓虹下的对峙到瑞士的求婚,从手术台的危机到婴儿的啼哭,

这场掺杂谎言与真心的爱恋,终在烬火中重燃。

第一章霓虹下的碎影凌晨两点的急诊室刚送走一位车祸伤员,我摘下浸着消毒水味的口罩,

后颈的酸痛顺着脊椎一路往下沉,连带着太阳穴都突突地跳。

更衣室的窗户正对着医院后门的窄巷,霓虹灯管在雨雾里晕出片暧昧的橘色,

而顾柏予就靠在他那辆黑色宾利的车门上,指尖夹着支烟,

猩红的火点在细密的雨丝里明明灭灭。他怀里斜斜靠着个穿红色吊带裙的女人,

湿长发黏在他昂贵的定制西装肩线处,不知道说了句什么俏皮话,顾柏予低笑出声,

指腹轻轻替她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刘海。那个动作熟稔得刺眼,

像极了三年前我做完一台八小时大手术,他在手术室门外等我时,

也是这样温柔地拂开我额前汗湿的碎发。我捏着口罩的手指骤然收紧,

无纺布的边缘硌得指节泛白,几乎要嵌进肉里。白大褂口袋里的手机震了震,

是科室群里的夜班交接消息,我却盯着屏幕反光里的自己——眼底青黑如墨,

面色是长期熬夜熬出来的苍白,和巷口那个妆容精致、明艳照人的女人比起来,

活像株在消毒水里泡久了的枯兰,连点生气都没有。我们已经一年零十一天没见了。

顾柏予去年以“拓展欧洲市场”为由出国,起初还会雷打不动地每天打视频电话,

哪怕我刚下手术台说话都发飘,他也会握着手机陪我沉默半小时。

后来频率慢慢降成三天一次,一周一次,到最后,

只剩他的助理张姐每月按时发来的生活费转账和理财产品收益提醒。我不是没怀疑过,

只是外科医生的工作早已榨干了我所有求证的力气,直到此刻,

这幕***的画面直直撞进眼里。雨势突然变大,豆大的雨点砸在玻璃上噼啪作响,

穿红裙的女人瑟缩了一下,顾柏予干脆拉开副驾驶车门把她塞进去,转身时正好抬头,

目光像装了***似的,穿过雨幕和窗户,精准地锁在我身上。他指尖的烟还燃着,

却没再吸一口,只是漫不经心地挑了挑眉,那副散漫又带着点挑衅的模样,

和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简直如出一辙。那年医院举办慈善晚宴,我穿着同事借我的旧礼服,

在角落躲那些醉醺醺的投资方。有个肥头大耳的老板伸手想搂我的腰,

就是顾柏予突然出现的——他单手插在西装裤袋里,一身矜贵气,

语气懒怠却气场逼人:“几位欺负我家未过门的太太,问过我顾柏予了吗?”后来我才知道,

他根本不认识我,只是看不惯那几人的龌龊嘴脸。可就是那一眼,

我那颗被手术刀磨得日渐冰冷的心,竟漏跳了半拍。如今这张曾让我心动到失眠的脸,

此刻只剩冰冷的嘲讽。我转身抓起搭在椅背上的白大褂,快步往外走,刚踏进巷口的雨里,

就被他稳稳拦住。顾柏予身上带着雨水的湿冷和淡淡的雪松香,

还裹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女士香水味,他伸手想碰我的脸,被我偏头躲开时,

指尖擦过我冻得发红的耳尖。“林医生,”他的嗓音比电话里更沉,还裹着点酒后的微哑,

像浸了冰的大提琴,“这么晚才下班?看来顾太太当得,不如当医生尽心。”“顾总,

”我刻意咬重“总”字,

从白大褂内袋里摸出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是上周值完两个夜班后,

趴在办公室桌上熬了半宿拟好的,“正好,省得我再跑一趟顾家。签字吧。

”他低头扫了眼协议书上我签好的“林玥”二字,忽然低笑出声,俯身凑近我,

温热的气息喷在我冰凉的耳尖:“一年没见,林医生倒是学会先斩后奏了。

”他的手掌撑在我身后的墙壁上,冰凉的瓷砖贴着我的后背,

把我困在他和墙之间的方寸之地,“离婚可以,但你忘了?婚前协议里白纸黑字写着,

你得给我生个孩子。”我猛地推开他,雨水瞬间打湿了我的白大褂,

寒意顺着衣领往脖子里钻,也浇凉了最后一点残存的念想:“顾柏予,你要点脸。

你抱着别的女人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婚前协议?”“脸能当饭吃?能让你心甘情愿不离婚?

”他站直身体,从西装内袋里掏出支钢笔,却没签字,

反而在“离婚”两个字上画了个刺眼的圈,“什么时候生,什么时候签字。不过我得提醒你,

前提是——你得让我有兴趣跟你生。”他把协议书粗暴地塞回我手里,

指腹划过我冰凉的手背,语气带着戏谑又藏着点不易察觉的委屈:“好好加油,林、太、太。

”宾利车驶离时溅起***水花,劈头盖脸打在我身上。我站在雨里,

看着协议书上那个扭曲的圈,忽然笑出了声,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急诊室的小护士跑出来给我撑伞,声音带着担忧:“林医生,你没事吧?脸都白了!

”我收起笑容,把协议书叠好塞进白大褂内侧口袋,那里贴着心口,能感受到纸张的冰凉。

“没事,”我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声音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事,“准备接生。

”只是这次要接的,不是新生命,是我和顾柏予这段烂透了的婚姻的骨灰。

第二章旧影与新刺周一早上的科室例会刚结束,护士长就端着个保温杯凑过来,

眼神暧昧:“林医生,楼下传达室又有你的花,说是你的爱慕者送的,这都连续送一周了。

”我正低头写医嘱,笔尖在病历本上顿了顿,头也不抬:“扔了。

”自从上周在巷口撞见顾柏予和那个红裙女人,每天都有不同的花束送到科室,

红玫瑰、白百合、香槟郁金香,无一例外都附带着张烫金卡片,

字迹张扬得欠揍——“今天的林医生,有让我感兴趣吗?”“扔了多可惜啊,

”护士长把花束抱进来,透明玻璃花瓶里插着束白色桔梗,花瓣上还沾着新鲜的露珠,

看着就精心,“这次不一样,卡片不是之前那浮夸的字体,清秀得很。”我接过卡片,

指尖刚碰到纸质就僵住了。上面的字迹清秀工整,带着点熟悉的笔锋,

绝对不是顾柏予的风格。卡片上只有一句话:“玥玥,好久不见,我回国了。——沈知行”。

“玥玥”这个称呼,除了家里人,只有他会这么叫我。指尖的力道失控,

硬卡纸被捏出几道清晰的褶皱。沈知行,我名义上的表哥,也是我整个青春期里,

藏在日记本最深处的秘密。他比我大五岁,父母在他十岁那年出车祸去世,被我爸妈收养,

从此成了我名义上的哥哥。他温文尔雅,永远会在我被同学欺负时站出来,

会在我熬夜做题时给我热牛奶。可就在我十八岁生日那天,他突然说要出国深造,

临走前只塞给我一本习题册,扉页上写着“好好学习,考个好大学”。“林医生,

这字真好看,比之前那个写‘感兴趣’的强百倍。”护士长的话把我拉回现实,

我赶紧把卡片塞进白大褂口袋,指尖还在发颤:“这花我留下了,谢谢李姐。”白色桔梗,

是我和沈知行小时候在院子里一起种过的花,他总说这花像我,清冷又坚韧。午休**刚响,

手机就震动起来,是个陌生的本地号码。我犹豫了两秒接起,听筒里传来熟悉的男声,

温和得像春日暖阳:“玥玥,在忙吗?我在你们医院对面的‘遇见’咖啡馆,想跟你见一面。

”我走到窗边,掀开百叶窗一角,正好看见对面咖啡馆靠窗的位置坐着个男人。

他穿着米色风衣,戴着金丝眼镜,侧脸轮廓比七年前更显成熟,

却依旧是记忆里温文尔雅的模样。我捏着手机犹豫了三分钟,

最终还是换了件外套过去——我欠他一个问清楚的机会,问他当年为什么不告而别。

“沈教授,”我在他对面坐下,刻意拉开距离,指尖紧张地绞着外套下摆,

“什么时候回来的?在这边任职?”我不敢看他的眼睛,怕撞进那些熟悉的温柔里,

乱了心神。“上周刚落地,在医学院当教授,主攻遗传学。”他给我倒了杯拿铁,

熟练地加了两勺糖、一勺奶,是我十七岁时的口味,“我听阿姨说,你结婚了,

对象是顾柏予?”他的语气很平淡,可我还是从他扶眼镜的动作里,捕捉到了一丝不自然。

咖啡的热气模糊了他的表情,我搅动着勺子,金属碰撞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嗯,

三年前结的婚。”他沉默了足足半分钟,咖啡的香气在两人之间弥漫,带着点尴尬的凝滞。

最终还是他先开了口,声音压得很低:“当年我突然出国,不是自愿的,是顾柏予找过我。

”勺子猛地撞在杯壁上,发出刺耳的声响,引来邻桌的侧目。我猛地抬眼看他,

心脏狂跳得像要撞碎肋骨:“他跟你说什么了?逼你走?”“他说,

你是他顾柏予认定的女人,让我离你远点,永远别再出现在你面前。”沈知行的语气很平淡,

却像根淬了冰的针,狠狠戳进我心里,“那时候我正在做一个关于遗传病的重要研究,

急需资金支持,他给了我一笔足以支撑整个项目的资助,条件是——我永远不回国,

永远不联系你。”我手里的咖啡杯晃了晃,褐色的液体洒在桌布上,晕开一***污渍。

顾柏予竟然用这种卑劣的方式逼走沈知行?他明明知道,沈知行对我而言,不止是哥哥,

是我整个青春的信仰。可他怎么敢?怎么敢用我的感情做交易?“不过我这次回来,

是因为研究有了突破性进展,不需要再受他的牵制。”沈知行伸手,

轻轻覆在我颤抖的手背上,他的掌心很暖,像小时候那样让人安心,“玥玥,

我听说你过得并不好。如果你不幸福,我……我可以照顾你。”他的话像颗石子,

在我心里激起千层浪。我猛地抽回手,站起身,椅子腿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沈教授,

请注意你的身份。我还有台手术要准备,先走了。”我不敢再看他的眼睛,

怕自己会忍不住扑进他怀里,问他这些年过得好不好。走出咖啡馆时,正午的阳光有些刺眼,

晃得我眼睛发酸。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顾柏予发来的短信,只有短短一行字,

还带着他惯有的霸道:“晚上七点,浅水湾别墅,我等你。”后面跟了个暧昧的火焰表情,

像在挑衅。我捏紧手机,指甲深深嵌进掌心,疼得让我保持清醒。顾柏予,

你到底藏了多少秘密?逼走沈知行,和别的女人暧昧不清,现在又用孩子要挟我不离婚。

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一个可以随意操控的棋子?晚上七点,我还是准时出现在了浅水湾别墅。

这是我们的婚房,顾柏予出国后我就搬回了医院宿舍,再也没来过。推开门的瞬间,

我愣住了——客厅的水晶花瓶里插着新鲜的白色桔梗,

阳台上我当年种的多肉被养得胖乎乎的,连冰箱里都摆着我最爱的草莓味酸奶,

保质期还是最新的。顾柏予系着条深蓝色的围裙从厨房走出来,袖口挽起,

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平日里的矜贵散漫少了几分,多了些烟火气。他看见我,眼睛亮了亮,

语气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讨好:“回来啦?快洗手,最后一道汤马上就好,

是你喜欢的玉米排骨汤。”我站在玄关,看着他忙碌的背影,忽然觉得陌生又可笑。

这个连煤气灶都不会开的贵公子,竟然会系着围裙做饭?“顾柏予,你没必要演这场戏。

”我换了鞋,语气冰冷,“我们只是各取所需,完成婚前协议而已。”他转身,

手里还拿着汤勺,汤汁滴在围裙上,留下深色的印记。他勾了勾唇角,

笑容里带着点玩味:“林太太是想直接进入正题?也行,不过我得提醒你,

空腹运动对身体不好。先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努力’。”我气得浑身发抖,转身就想走,

手腕却被他牢牢攥住。他的掌心异常滚烫,和他平时凉薄的触感截然不同。“玥玥,

”他的语气难得认真,甚至带着点委屈,“我知道你还在生气那天巷口的事。

那个女人是我合作方的女儿,喝多了耍酒疯,我只是送她回家,真的没别的。

”“顾总不必跟我解释你的风流韵事。”我用力甩开他的手,手腕被他捏出几道红痕,

“我们只是交易关系,你没必要向我报备你的私生活。要生孩子可以,别搞这些虚头巴脑的,

我没时间陪你演戏。”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把汤勺重重摔在灶台上,汤汁溅了一地。

他快步走到我面前,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力道不大却带着不容反抗的强势:“林玥,

你非得用这种刺猬似的态度对我?”他的眼底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有愤怒,有委屈,

还有点受伤,“这一年我在国外,每天睁眼闭眼都是你,你就一点都不想我?”“想你?

想你抱着别的女人笑?想你三个月不打一个电话?”我冷笑一声,用力拍开他的手,

“顾柏予,收起你那套深情戏码。我不吃你这一套。要‘努力’就快点,我明天还要上早班。

”他猛地松开我,后退一步,胸口剧烈起伏着。他转身冲进厨房,狠狠摔上了门,

震得墙上的婚纱照都晃了晃。我站在客厅中央,

看着那张婚纱照——照片上的我笑得一脸幸福,依偎在顾柏予怀里,他低头看着我,

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那是三年前的我们,那时候他还会手忙脚乱地给我做草莓蛋糕,

说“玥玥,以后我每天都给你做,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可承诺这东西,

就像橱窗里的玻璃摆件,看着精致易碎,轻轻一碰,就碎得彻底,连捡都捡不起来。

晚饭最终还是端上了桌,四菜一汤,全是我喜欢的口味。我们沉默着吃饭,

只有碗筷碰撞的声响。他给我盛了碗汤,放在我面前,自己却一口没动。饭后我收拾碗筷,

刚走进厨房,就听见他在客厅里闷闷地问:“沈知行回国了?”我洗碗的动作一顿,

水流哗哗地响,掩盖了我的情绪:“关你什么事?顾总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我的社交圈了?

”他走到我身后,从背后轻轻抱住我,下巴抵在我颈窝,带着点烟草和雪松混合的味道,

是他身上独有的气息。“玥玥,别理他。”他的声音闷闷的,像个闹脾气的孩子,

“当年我逼他走,是有原因的,不是你想的那样。”“什么原因?用钱买他走?

”我挣扎着想要推开他,他却抱得更紧,手臂勒得我腰有点疼,“顾柏予,你放开我!

”“以后我会告诉你的,现在还不是时候。”他的呼吸落在我颈窝,带着点痒意,“玥玥,

今晚别走了,好不好?就当……就当陪我聊聊天。”他的语气带着点恳求,

是我从未听过的卑微。我看着水槽里泛起的泡沫,忽然觉得浑身无力。也许沈知行说得对,

我过得一点都不好。可我能怎么办?离婚要生孩子,不离婚要忍受他的欺骗。

我看着他抱着我腰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最终,我轻轻点了点头。算了,

就当是为了早日拿到离婚证,忍这一时吧。

第三章修罗场初现周三下午有台难度极高的心脏搭桥手术,患者是位八十岁的老人,

血管钙化严重,手术风险极大。我作为主刀医生,在手术室里待了整整八个小时,

连口水都没喝。走出手术室时,双腿都在打颤,护士小张赶紧递过来一杯温水:“林医生,

您辛苦了!沈教授在外面等您好久了,说有重要的事。”我抬头,看见沈知行站在走廊尽头,

手里拿着件外套。他快步走过来,把外套披在我身上:“手术很成功?”“嗯。

”我裹紧外套,上面有淡淡的消毒水味,和我身上的味道很像,“你等了多久?

”“三个小时。”他伸手想扶我,却被一道冰冷的声音打断:“林医生,辛苦了。

”顾柏予靠在走廊的墙壁上,穿着黑色西装,气场强大,和周围的医疗环境格格不入。

他手里拿着个保温桶,走到我面前,无视沈知行的存在:“我让张妈炖了鸽子汤,补身体。

”“谢谢顾总,不过医院有食堂。”我侧身想走,却被他拦住。

“食堂的饭菜哪有家里的营养?”顾柏予的目光落在沈知行搭在我肩上的手上,

眼神瞬间冷了下来,“沈教授,我太太身体不好,就不劳你费心了。”沈知行收回手,

推了推眼镜,语气平静:“顾总,玥玥也是我妹妹,关心她是应该的。”“妹妹?

”顾柏予笑了,伸手揽住我的腰,把我往他怀里带,“沈教授怕是忘了,玥玥现在姓顾。

”他低头看着我,眼神带着挑衅,“对吧,老婆?”我用力推开他,

脸色涨得通红:“顾柏予,你别太过分!”“我过分?”他挑眉,

“比起某些人当年不告而别,我这点过分算什么?”沈知行的脸色变了变,

上前一步挡在我面前:“顾柏予,有什么事冲我来,别为难玥玥。”“为难她?

”顾柏予的气场全开,走廊里的温度都仿佛降了几度,“我宠她还来不及,怎么会为难她?

倒是沈教授,当年拿着我的钱出国,现在回来就想挖墙脚,是不是太不地道了?”“你!

”沈知行气得说不出话,我拉住他的胳膊:“沈教授,我们走。”我拉着沈知行快步离开,

身后传来顾柏予的声音:“林玥,今晚别忘了回家!”走到医院门口,

沈知行停下脚步:“玥玥,对不起,我不该让你为难。”“不关你的事。

”我疲惫地靠在墙上,“是我和他之间的问题。”“那你打算怎么办?真的要跟他生孩子?

”沈知行的语气里带着担忧。我沉默了。是啊,我该怎么办?离婚协议书还在我抽屉里,

顾柏予的条件像座大山压在我身上。我抬头看向沈知行,忽然想起年少时的事。

有次我被同学欺负,是沈知行替我出头,他说:“玥玥,以后我保护你。”可现在,

他连自己都保护不了,怎么保护我?“我会想办法的。”我勉强笑了笑,“你刚回国,

好好休息,别担心我。”和沈知行分开后,我没有回浅水湾别墅,

而是去了医院附近的出租屋。这是我工作后租的房子,顾柏予不知道。我躺在冰冷的床上,

看着天花板,忽然想起顾柏予出国前的那个晚上。他抱着我,说:“玥玥,等我回来,

我们就生孩子,好不好?”那时候他的眼神很认真,不像在开玩笑。手机震动,

是顾柏予的电话,我没接。紧接着是短信:“林玥,你在哪?我知道你没回别墅。

”我关掉手机,蒙头大睡。也许只有在梦里,我才能不用面对这些糟心事。第二天早上,

我刚到科室,就看见顾柏予坐在护士站的椅子上,眼底布满血丝。他看见我,

站起身:“你昨晚去哪了?”“上班。”我绕过他,走进办公室。他跟进来,

反手关上门:“林玥,你别逼我。”“逼你的是你自己。”我拿出听诊器,“我要查房,

麻烦你出去。”他走到我面前,伸手抓住我的手腕:“我知道你还在生气沈知行的事,

我跟你解释。当年我逼他走,是因为他对你的感情不是兄妹之情,我怕你受到伤害。

”我猛地抬头看他:“你怎么知道?”“我见过他写的日记。”顾柏予的语气很平淡,

“他把日记落在你家,我无意中看到的。里面写满了对你的爱慕,

甚至还有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我怕他对你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所以才逼他走。”我愣住了。

沈知行的日记?我从来不知道他写日记。“玥玥,我不是想干涉你的感情,我只是想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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