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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后另嫁他人,前未婚夫连夜抢亲

10 人参与  2025年11月01日 11:58  分类 : 《我的小黑屋》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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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的喧嚣终于在深夜褪去。我穿着一身轻便的丝质睡袍,坐在套房柔软的地毯上,

背靠着我的新婚丈夫,顾言洲。他正拿着毛巾,用一种近乎虔诚的温柔,

一点点帮我擦拭着半干的长发。空气里弥漫着香槟和玫瑰的甜香,

落地窗外是这座城市璀璨的夜景,一切都美好得像一场不真实的梦。“累了吗?

”顾言洲的声音低沉而温和,像大提琴的弦音,轻轻拨动着我的心。我摇摇头,

将脸颊贴在他的膝上,感受着他掌心传来的温度。“不累,就是觉得……终于尘埃落定了。

”一年前,我和沈彻退婚时,我以为我的世界会就此崩塌。我曾以为,

离开那个我爱了七年的男人,我会活不下去。可事实是,离开他之后,我才真正开始活着。

顾言洲,是那个在我最狼狈不堪时,朝我伸出手的人。他不像沈彻那般耀眼如烈日,

他更像温润的月光,不灼人,却能照亮我前行的每一寸路。“顾言洲,”我轻声唤他,

“谢谢你。”谢谢你,让我知道,爱不是占有,不是施舍,而是尊重与成全。

他停下手中的动作,俯身吻了吻我的发顶,轻笑一声:“谢什么,顾太太。往后余生,

请多指教。”我笑了,眼角有些湿润,是幸福的泪。就在这片温馨静谧中,

一阵粗暴而急促的砸门声,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击碎了所有的美好。“砰!砰!

砰!”那声音又重又响,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疯狂,仿佛要将厚重的房门生生砸穿。

我和顾言洲同时一怔。紧接着,门外传来酒店保安急切的阻拦声和一个男人癫狂的嘶吼。

“林晚!你给我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这个声音……我的血液在瞬间凝固,

全身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是沈彻。那个我已经从我的生命里彻底删除,

甚至连名字都不愿再提起的男人。他怎么会在这里?顾言洲的脸色沉了下来,

他将我护在身后,起身走向门口,沉声问道:“哪位?”“你管我是哪位!让林晚滚出来!

”沈彻的声音因为醉酒而含混不清,却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

那是他一贯的、属于沈家大少爷的傲慢。“先生,您不能这样,

这是我们酒店的客人……”保安的劝阻声显得那么无力。“滚开!我找我自己的女人,

关你们什么事!”“自己的女人?”顾言洲隔着门,声音冷了三分,“我想你搞错了。

这里住的,是我的妻子,顾太太。”他特意加重了“我的妻子”和“顾太太”这几个字。

门外的沈彻似乎被这几个字**到了,砸门的声音更加疯狂,

伴随着他歇斯底里的咆哮:“放屁!林晚是我的!她就算死了,

墓碑上也得刻着我沈彻的名字!她是你妻子?她也配!”我气得浑身发抖。**,下流,

卑劣!这就是我曾经爱了七年,甚至一度以为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顾言洲回头看了我一眼,

眼神里带着安抚。他打开了房门的通话器,声音冷静而克制:“这位先生,你再不离开,

我就要报警了。”“报警?你报啊!我倒要看看,警察来了是抓我,

还是抓你这个抢别人未婚妻的贼!”沈彻在门外狂笑起来,笑声里满是讥讽和怨毒。

我深吸一口气,从顾言洲身后走了出来,按住了他准备报警的手。“没用的,”我摇了摇头,

声音冰冷,“他就是个疯子。”跟疯子讲道理,是讲不通的。唯一的办法,

就是让他彻底死心。我走到门边,透过猫眼,看到了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沈彻满脸通红,

头发凌乱,昂贵的西装外套皱巴巴地敞开着,领带歪在一边,眼底布满了疯狂的血丝。

他正被两个保安死死架住,却依旧像一头失控的野兽,奋力挣扎着,

用一种要将我生吞活剥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房门。而在他身后不远处,

站着一个妆容精致、神情倨傲的女人。是他的母亲,我曾经的准婆婆,周雅兰。

她没有去拦自己发疯的儿子,只是冷冷地抱着臂,

用一种审视和鄙夷的目光看着这扇紧闭的门,仿佛在看什么不知廉耻的东西。

看到她的那一刻,我心中最后一点犹豫也消失了。我笑了,

一种夹杂着无尽嘲讽和悲凉的冷笑。“开门吧。”我对顾言洲说。

“晚晚……”顾言洲担忧地看着我。“让他进来。”我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有些账,是该当面算算了。今天,就在这里,一次性算个清楚。

”顾言洲定定地看了我几秒,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他打开了门。门开的瞬间,

沈彻挣脱了保安的钳制,像一阵风一样冲了进来。他带着一身浓烈的酒气,

目标明确地朝我扑来。顾言洲第一时间挡在了我的身前,用自己的身体组成了一道坚实的墙。

沈彻的拳头没能落到我身上,他踉跄了一下,抬头对上了顾言洲冰冷的视线。“你是谁?

给我滚开!”沈彻怒吼着,完全无视了顾言洲的存在,他的眼睛里只有我。他死死地盯着我,

那眼神复杂得可怕,有愤怒,有不甘,有怨恨,甚至还有一丝……委屈?“林晚,

”他伸出手,似乎想来抓我,“你跟我走。别闹了,我知道错了,我们回家。”回家?

我差点笑出声来。我们的家,早在一年前,就被他和他的家人亲手摧毁了。“沈彻,

”我从顾言洲身后走出来,平静地看着他,“你是不是喝多了,脑子不清楚?我今天结婚,

这里是我的婚房。你说的家,是哪里?”“我们的家!”沈彻的情绪激动起来,“你忘了吗?

我们一起选的别墅,你最喜欢的那个带落地窗的画室,我都给你留着!我一直在等你回去!

可你呢?你竟然敢嫁给别人!林晚,你怎么敢!”他的质问理直气壮,

仿佛我才是那个背信弃义的罪人。“我为什么不敢?”我冷冷地反问,“沈彻,

你是不是忘了,一年前,是我们已经退婚了。是我,林晚,不要你了。”“你胡说!

”他像是被踩到了痛脚的猫,瞬间炸毛,“是你赌气!是你任性!就因为那么一点小事,

你就闹分手!我告诉你,我不同意!这桩婚事,我沈家没点头,就不算完!”“小事?

”我重复着这两个字,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我父亲的公司濒临破产,

他半生心血即将毁于一旦,他急得一夜白头。在我最需要帮助,最绝望的时候,

我放下所有的尊严去求他,我的未婚夫。可他和他高高在上的母亲,却将这一切,

轻描淡写地定义为“一点小事”。这时,周雅兰也踩着高跟鞋,仪态万方地走了进来。

她环视了一圈这间豪华的总统套房,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林晚,我还真是小看你了。

离开我们阿彻,这么快就找到了下家。看这排场,对方条件不错啊?怎么,

这次是把你卖了个什么好价钱?”她的话像淬了毒的针,又尖又利。

顾言洲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周身的气压低得可怕。“这位女士,请你说话放尊重一点。

”周雅兰这才正眼看向顾言洲,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眼神里的轻视毫不掩饰:“尊重?

一个趁虚而入,捡别人不要的东西的男人,也配跟我谈尊重?我儿子跟她七年的感情,

你说破坏就破坏了,你又是什么好东西?”“妈!你别说了!”沈彻不耐烦地打断她,

随即又转向我,语气瞬间软了下来,带着一丝哀求,“晚晚,别听我妈的,

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你跟我回去好不好?我们重新开始。以前是我不对,我忽略了你,

以后我一定改,我什么都听你的。”他一边说,一边试图来拉我的手。我猛地后退一步,

避开了他的碰触,像躲避什么肮脏的病毒。看着他深情款款的表演,

看着周雅兰那副理所当然的嘴脸,一年前那绝望而冰冷的一幕,

又无比清晰地浮现在我的眼前。那是我二十五年人生里,最黑暗的一天。

父亲的公司因为一个恶意做局的合同,资金链一夜断裂,面临着巨额的违约金和银行催贷,

随时可能宣布破产。父亲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岁,母亲整日以泪洗面。走投无路之下,

我想到了沈彻。他是我的未婚夫,我们下个月就要举行婚礼。沈家家大业大,

那笔能压垮我家的巨款,对他们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我怀着最后一丝希望,

拨通了沈彻的电话。电话那头很吵,是他在会所和朋友们喝酒玩乐的声音。

我将家里的情况艰难地告诉了他。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信号断了。最后,

他说:“晚晚,你先别急,我跟我妈商量一下。你等我电话。”我像一个等待判决的死刑犯,

握着手机,在房间里枯坐了一整夜。第二天中午,我等来的不是沈彻的电话,

而是周雅兰亲自登门的“拜访”。她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的贵妇人姿态,坐在我家的沙发上,

慢条斯理地品着我母亲为她泡的茶,仿佛不是来商讨救急之事,而是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林晚啊,”她放下茶杯,终于开了金口,“阿彻都跟我说了。你父亲公司的事,

我也了解了一下。说实话,是个不小的烂摊子。”我紧张地攥着手,卑微地恳求:“阿姨,

我知道这个请求很过分,但是我们家真的没有办法了。只要沈家愿意帮我们渡过这个难关,

这笔钱,我们家一定会想办法还上的,我爸可以写借条,用公司股份做抵押……”“还?

”周雅兰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轻笑了一声,“你们林家现在这个情况,拿什么还?

把公司卖了都不够填那个窟窿吧?”我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羞耻和难堪几乎将我淹没。

“阿姨,我……”她抬手打断了我,终于说出了她的目的:“我们沈家,

也不是不讲情面的人。毕竟你和阿彻快结婚了,我们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亲家破产,

说出去不好听。”我眼中瞬间燃起希望:“阿姨,您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

想让我们沈家出手,可以。但是,我有两个条件。”她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您说。

”“第一,让你父亲,主动申请公司破产清算。这样能最大程度地止损,

也免得后续还有什么烂账牵扯不清。”我愣住了。申请破产?那家公司是父亲一辈子的心血!

让我父亲亲手终结它,这比杀了他还残忍!“阿姨,不能这样……公司还有救的,

只要资金到位……”“有没有救,不是你说了算,是市场说了算。”周雅"兰冷酷地打断我,

“这是第一个条件。第二个条件,更为重要。”她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道:“你,

必须跟你那个家,划清界限。结婚以后,你不许再用沈家的钱,去填你娘家的无底洞。

你父母那边,我们会另外给一笔钱,足够他们安度晚年,但前提是,

他们不能再来打扰你和阿彻的生活。”我如遭雷击,浑身冰冷。她的话,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将我所谓的爱情和尊严,割得鲜血淋漓。什么叫划清界限?

什么叫填无底洞?在他们眼里,我的家人,我的根,

竟然成了需要被撇清的“麻烦”和“负担”。他们不是想帮我,他们是想用钱,

买断我的过去,买断我的亲情,让我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只属于他们沈家的,

干净的附属品。“……沈彻呢?”我颤抖着问,“他也是这么想的吗?

”周雅兰优雅地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阿彻是个孝顺的孩子,他当然是听我的。再说了,

我也是为了你们好。林晚,你要拎得清,你马上就是沈家的人了,凡事要以沈家的利益为重。

一个破产的娘家,对你,对阿彻,对我们整个沈家,都是一个污点。”污点。我的父母,

我的家,在他们眼里,只是一个污点。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死了。那天晚上,

沈彻终于来了。他没有丝毫愧疚,反而用一种施恩的语气对我说:“晚晚,

我妈的条件我都听说了。我觉得她说得有道理。你爸的公司确实是个烂摊子,

早点处理掉也好。你放心,以后有我呢,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我看着他那张英俊却无比陌生的脸,突然觉得很可笑。七年的感情,我以为我们情比金坚。

可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就像一面照妖镜,瞬间照出了他内心深处最真实的不堪。他的爱,

是有条件的,是需要权衡利弊的。在他的世界里,利益永远高于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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