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资助了十年的女孩,在我生日宴上,当众哭诉我是如何虐待她、把她当廉价劳动力。
一夜间,我的公司股价暴跌,名誉扫地,最后被她和我的死对头联手逼到跳楼。
她笑着把我推下天台:「干妈,既然你能把我养我这么大,那把一切都给我也是愿意的吧。」
再次睁眼,我回到她高考后,她正声泪俱下地求我送她出国留学深造。
我笑着撕掉她的录取通知书:「宝贝,出国多没意思,我决定让你直接进公司当副总,
妈妈手把手教你。」她不知道,我公司的核心机密,会在她手上“意外”泄露,
送她的亲爹进去。1“干妈,求求你了,这真的是我唯一的梦想!”尖锐又熟悉的哭声传来,
我僵硬地转动脖子,看到了跪在我面前的徐念。她哭得双眼红肿,
手里紧紧攥着一张国外的录取通知书。“只要你送我出国,我发誓,我一定会好好学习,
将来加倍报答你的!”报答我?我忍不住反胃。报答我的方式,就是在我生日宴上,
当着所有媒体的面,哭诉我十年来的“虐待”与“压榨”吗?公司股价一夜之间跌停,
合作伙伴纷纷解约。我奋斗半生的事业,在二十四小时内土崩瓦解,
只因为我资助了十年的女孩说我把她当廉价劳动力。那天,天台的风很大,吹得我站不稳。
她就站在我对面,挽着我的死对头,也是她的亲生父亲,笑得明媚灿烂。“干妈,
多谢你养我这么大。”“现在,把一切都给我想必也是愿意的吧。
”临死前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与眼前徐念焦急的哭求声重叠在一起,让我一阵恍惚。
“干妈,你怎么不说话?你是不是生我气了?我不是故意要你花这么多钱的,
可是……可是这是世界顶尖的学府啊,我……”眼前这张脸哭泣的脸,
和我记忆里天台上那张得意的脸慢慢重合。恨意从我的心脏深处涌出,瞬间席卷了四肢百骸。
我慢慢从沙发上站起来,朝她走过去。徐念跪在地上仰头看我,泪眼婆娑,
眼神里带着一丝困惑和不安。毕竟,以前我从来对她予取予求。我弯下腰,从她颤抖的手中,
抽走了那张她视为珍宝的录取通知书。“干妈……”她小声地唤我,带着一丝讨好。
我露出了一个温柔到极点的笑容。然后,用双手捏住通知书的两端,用力。
“嘶啦——”清脆的纸张撕裂声,在寂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徐念的哭声戛然而,
她呆呆地张开嘴巴,看着我将这张承载着她“梦想”的纸,变成了无数碎片。
“不……不要……”一声短促的尖叫传来,徐念终于反应过来伸手来抢。我后退一步,
将纸屑洒满她哭花了的脸上。“宝贝,哭什么?”宠溺的语调,却让她抖得更厉害了。
“林阿…阿姨…你…”她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完整。“出国多没意思。
”我抚摸着她柔软的头发,那是我用最贵的护发产品给她养出来的。“那种地方,
怎么配得上我的念念。”她的表情从惊恐,错愕,慢慢转变为一种难以置信的狂喜。
“妈妈决定了。”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从明天起,你就直接进公司,
担任副总经理。”徐念的呼吸停滞了一秒。“我手把手地教你,怎么把公司做大做强,
好不好?”2第二天,我带徐念进了公司顶层的副总办公室。整面墙的落地窗外,
是这座城市最繁华的金融中心。我将一张无上限的黑金卡放在她面前。“你的。
”我又指了指旁边的干练女性,“你的首席助理,小李,任何事都可以吩咐她。
”徐念的眼睛里闪着贪婪的光,她拿起那张卡,指尖都在抖。随后,我召集所有高管,
当众牵起徐念的手“从今天起,徐念升任公司副总经理。”底下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总监们满脸错愕。我环视一圈,缓缓补充:“以后见徐副总,如见我。”会议室里死寂。
徐念的腰杆一点点挺直,高昂下巴享受着这突如其来的权力。目光扫过人群,
最后落在一个过去对她爱答不理的市场总监身上,嘴角勾起报复性的笑。散会后,
助理小李跟进我的办公室。“林总,徐副总把城南地产的推广案驳回了,
让张总监半天内重做。”“理由?”小李表情古怪:“她说……不喜欢方案PPT的配色。
”我吹了吹杯口的茶沫,“那就按她说的办。”小李欲言又止,低头退了出去。窗外,
徐念正对几个部门负责人颐指气使,小人得志的模样,和天台上那张脸别无二致。很好,
这才刚开始。很快,徐念很快就捅出了第一个大篓子。她凭个人喜好,
在一个关键项目上临时更换了合作多年的供应商,结果对方原材料有严重问题,项目延期,
直接损失数百万。公司内部怨声载道,几个核心高管直接冲进我的办公室,
激烈地要求撤掉徐念。我安抚了他们,并在全体大会上当众提起此事。徐念坐在我身边,
脸色发白,手紧攥着衣角。我语气温和得没有一丝波澜。“念念还年轻,犯错难免。
”“这次的损失,从我个人账户里补上。”我顿了顿,拿起水杯递到徐念手里,声音宠溺,
“学习总是要交学费的,这笔钱,我这个当妈的来出,天经地义。”会议室里,
所有人的表情都凝固了。他们看我的眼神,充满不解和失望,仿佛在看一个昏君。
徐念先是错愕,随即明白了我的“维护”。她眼中的慌乱迅速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张狂的得意。她挺直了背,回敬那些不满的目光。她真的以为,
我在保护她。她不知道,我是在用钱,给她铺一条通往地狱的路。夜晚的监控前,
我满意的看到徐念拨通一个号码,我按下监听键,陈景明阴冷的声音传来。屏幕上,
徐念满脸不屑:“爸,那老女人真是蠢透了!”“我搞砸了那么大的项目,
她居然还帮我兜着,说是给我交学费,简直被我耍得团团转!
”电话那头的陈景明冷笑:“很好。继续让她信你,尽快拿到‘北极星计划’的核心数据。
只要拿到手,林茵就完了,她的一切,都是我们的。
”徐念的脸上露出与年龄不符的阴狠:“放心吧,爸。”“她的办公室,我已经装好东西了。
”我关掉监控,饮尽杯中红酒。“北极星计划”是我前世的绝笔,
也是我此生为他们父女准备的墓志铭。3高层视频会议上,
一份名为“北极星计划-核心架构”的文件,被我“不慎”暴露在镜头前。
我立刻慌乱地打断了财务总监:“抱歉,暂停一下。”我将文件递给助理,
压低声音:“立刻锁进内层保险柜。”看着助理离开,我才像是松了口气,低头的瞬间,
嘴角勾起冷笑。我知道,这个会议室里有一个***头,
正将我刚才的“慌乱”传送给陈景明。昨天鱼饵已经抛下,现在,该让他们咬钩了。几天后,
我带徐念出席一场商业晚宴。她穿着我为她定制的百万礼服,脸上是掩不住的虚荣与兴奋。
“我的女儿,徐念,公司以后都交给她。”在众人的恭维声中,
徐念迅速进入了公司继承人的角色,下巴越抬越高。时机已到,
我带她走到一位能源老总面前,状似无意地提起:“我们公司最近在研发一个项目,
叫‘北极星’。”我压低声音,
确保只有他们和竖着耳朵的徐念能听到:“关于新能源材料的***性技术,一旦成功,
市场格局会彻底改变。”我的话里充满了对未来的狂热和自信,足以点燃任何赌徒的贪欲。
徐念挽着我的手臂,激动得指尖都在用力,她眼中的贪婪几乎要溢出来。我给了她权力,
给了她金钱,现在,又给了她一个一步登天的“秘密”。晚宴结束,我佯装醉酒,
大半个身子都靠在徐念身上。“干妈,你喝太多了。”我含糊地应着,任由她将我扶进别墅。
进门时,我故意让钥匙串掉在地上。徐念立刻捡起,她扶我进卧室,体贴地为我盖好被子,
却像是忘了那串捡起的钥匙。门刚关上,我睁开眼,眸中一片清明。书房里,
平板屏幕亮着微光,很快徐念鬼祟的身影出现在屏幕里。她贴着门听了听动静,
便快步走向我的办公桌,用偷配的钥匙开了第一层锁。接着,
她又在密码盘上熟练地按下一串数字——我的生日。第二层锁应声而开。
徐念的呼吸都粗重了,她贪婪地拿出文件,用微型设备一页页拍下,脸上是藏不住的狂喜。
她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将一切复原后蹑手蹑脚地离开。我看着屏幕上她溜走的背影,
将杯中的冰水一饮而尽。然后,我给助理发了条信息。“明天对陈景明的公司,开始做空。
”4陈景明的公司,景耀集团,动作很快。半数流动资金砸下去,股价应声上涨,
整个市场都在期待他们的新能源神话。媒体发布会上,陈景明意气风发,
公开暗示景耀即将迎来一场技术***,彻底改写行业未来。他眼中的贪婪与自负,
透过屏幕都能灼伤人。我关掉财经新闻,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拨通了徐念的电话。
“念念,最近辛苦了,陪我去挑件礼物,当是给你的奖励。
”全城最顶级的私人珠宝定制会所,水晶灯璀璨得晃眼。徐念的眼睛比灯还要亮。
等待设计师时,会所的巨幕电视上正播放着财经访谈,嘉宾赫然是陈景明。“这个人啊,
野心一向很大。”我端起咖啡,轻描淡写地说,
目光却落在陈景明右边衣领上的一枚蓝宝石胸针上,“不过,他的品味倒是不错。
”徐念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一下。我仿佛没看见,
自顾自地对设计师说:“就要他戴的那种款式,定制两枚一模一样的。
”我转头对徐念笑道:“我觉得这设计不错,就做一对母女款吧,我和你一人一个。
”“母女款”三个字,像一根细微的针,刺了徐念一下。她脸色有些怪,
但很快就被对珠宝的贪婪压了下去,她低头掩饰住嘴角的轻蔑,柔顺地应:“谢谢干妈。
”等待胸针**的间隙,我百无聊赖地翻着杂志,
中指无意识地在光滑的桌面上有节奏地敲击着——三短,一长。徐念的目光被吸引过来,
疑惑地问:“干妈,您什么时候有这种习惯了?”我抬眼,对她露出一丝怀念的笑意:“哦,
跟一个老朋友学的。”我顿了顿:“一个……永远都赢不了我的老朋友。
”徐念没听懂那话里的深意,只觉得心底莫名划过一丝寒意。
她戴着那枚“母女款”胸针兴高采烈地去见了陈景明。一周后,
我正悠闲地修剪着办公室里的兰花。墙上的电视正在播放午间财经快讯,
女主持人用急促到几乎破音的声音播报着:“本台最新消息,
景耀集团新能源项目实验室因‘材料存在致命结构缺陷’,引发连环爆炸!
项目已宣告彻底失败!”画面切换到交易所,景耀集团的股票代码后,
是一条刺目的、笔直向下的绿色线条。股价一秒熔断,数百亿市值,灰飞烟灭。
我剪下一片多余的叶子,丢进垃圾桶。几乎是同一时间,
隔壁徐念的办公室里传来了手机尖锐的、歇斯底里的振**。我戴上耳机,
里面传来陈景明嘶哑到不似人声的咆哮。“你到底拿了什么鬼东西回来?!
”“林茵那个**,她算计我!她算计我!”5“废物!你就是个废物!
”“我养你这么多年,你就给我拿回来一堆废纸!一堆能把我公司炸上天的废纸!
”耳机里传来一声闷响,像是手机被狠狠砸在墙上,然后是死寂。不过我能想象到。
她此刻一定瘫在地上,脸色惨白,浑身发抖,脑子里一片空白。她最崇拜、最依赖的男人,
第一次对她露出了獠牙。而这道裂痕,会越来越大,直到将他们父子彻底吞噬。
景耀集团的末日来得比所有人预想的都快。银行的催债函雪片般飞来,
愤怒的股东们几乎要冲进陈景明的办公室把他撕碎。曾经风光无限的商界枭雄,
转眼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而我召开了一场紧急新闻发布会,神情疲惫又哀伤。
“关于最近景耀集团发生的不幸,我深表遗憾。”“商场如战场,但我从未想过,
竞争会演变成如此恶劣的阴谋。”我没有提徐念一个字,
直接将整件事定义为一场卑劣的商业陷害。“‘北极星计划’是我公司最高机密,
陈总不择手段想要窃取,却因为自己的急功近利,仿制出了存在致命缺陷的产品,
才酿成今天的惨剧。”一个记者突然提问道:“林董,
现在外面有传言说是你的干女儿徐念将公司机密暴露给了陈氏,对此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看向镜头,眼中适时地流露出一丝心疼。“这是两家公司的商业竞争,
但我不希望一个无辜的孩子,被卷入这场肮脏的斗争中。“念念是我的女儿,她单纯善良,
被人利用了。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站在她这边,保护她。”发布会结束,
我径直走向徐念的办公室。她果然还穿着昨天的衣服,缩在沙发角落里。
我轻轻将她揽进怀里。“别怕。”我的声音很轻,却让她身体猛地一颤。“有干妈在,
干妈相信你。”她在我怀里僵硬着,然后,一股压抑了许久的呜咽,终于爆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