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出差，小姨子陶乐借口家里装修，搬了进来。
她总是有意无意地穿着我老婆小一号的睡衣在我晃悠。今早，她又在客厅里弯腰捡东西，
浴巾恰好滑落。**在门框上，平静地看着这一切。“演够了吗？”“我老婆航班取消了，
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一陶乐搬进来的第一天，拖着一个巨大的粉色行李箱。她穿着热裤，
上身一件紧绷的短T恤，青春的气息几乎要溢出屏幕。“***，我姐都跟你说了吧？
我们家老房子装修，敲得天翻地覆，我实在没地方去了，只能来投奔你啦。
”她笑得眉眼弯弯，像一只毫无心机的小狐狸。我点点头，从她手里接过行李箱，入手很沉。
“你姐都安排好了，客房给你收拾出来了，就当自己家。”陶乐跟在我身后，
好奇地打量着屋子里的陈设，嘴里发出夸张的赞叹。“哇，***，你家好大好干净啊。
我姐真是嫁对人了。”我没接话，将行李箱放进客房。客房不大，但收拾得很整洁，
带着一股阳光晒过的味道。“缺什么就跟我说，或者直接给你姐打电话。”我嘱咐道。
“知道啦，谢谢***。”她甜甜地应着，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
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我，“对了***，这是我给你带的礼物，一点小心意。
”我接过来，是一个知名品牌的男士香水。“费心了。”关上客房门，我回到客厅，
坐在沙发上，将那瓶香水放在茶几上。点开一个软件。客房里的画面清晰地显示在屏幕上。
陶乐并没有收拾行李，而是拨通了视频电话。很快，我老婆陶静的脸出现在屏幕里。“姐，
我到啦。***他人真挺好的，还帮我拿行李。”陶乐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奋。“好就行。
记住我跟你说的，别露馅了。男人都一个德性，没几个能扛得住送上门的。你这几***动点，
机会多的是。”陶静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一丝不耐烦的催促。“我知道了姐，
你放心吧。不过……***看起来挺老实的，我们这么做是不是有点……”“老实？
”陶静冷笑一声，“秦川就是个闷葫芦，心里指不定多花呢。你别想那些没用的，
想想**手术费。事成之后，五十万，一分不会少你的。”提到手术费，陶乐那边沉默了。
几秒后，她低低地“嗯”了一声。我关掉手机屏幕，面无表情。这场戏，
比我想象中开场得更快。晚饭我简单做了三菜一汤。陶乐洗完澡出来，换上了一套睡裙，
是我老婆陶静的。但陶静生完孩子后，身材有些走样，这件睡裙穿在她身上刚刚好。而陶乐，
她还在发育，青春饱满的身体将这件小一号的睡裙撑得满满当当，
每一处曲线都充满了惊心动魄的诱惑力。她似乎有些不自在，双手抱着胸，脸颊微红。
“***，我没带睡衣，先穿一下我姐的。”“没事，坐下吃饭吧。”我语气平淡，
仿佛没看见她刻意营造的春色。饭桌上，她不停地给我夹菜，聊着学校里的趣事，
努力活跃着气氛。而我偶尔应一声，安静地吃饭。我的冷淡似乎让她有些挫败。吃完饭，
她抢着洗碗，弯腰在水槽前忙碌。睡裙的后背是镂空设计，几根细细的带子交叉着，
勾勒出漂亮的蝴蝶骨。随着她的动作，裙摆微微上移，露出一双笔直修长的腿。
**在厨房门口，没有错过她透过橱柜玻璃的反光，偷偷观察我的眼神。这演技，太拙劣了。
二深夜，我正在书房处理公司事务，客房方向传来一声压抑的惊呼。我皱了皱眉，
起身走了过去。客房的门虚掩着，我轻轻推开，看到陶乐蜷缩在床上，被子蒙着头，
身体微微发抖。“怎么了？”我开口问。
来她带着哭腔的声音：“***……我害怕……我好像看到窗户外有个人影……”我走到窗边，
拉开窗帘。外面是小区的绿化带，路灯明亮，空无一人。我们住的楼层不低，就算有人，
也断然不可能出现在窗外。“看错了，没人。”我回头对她说。
她这才慢慢从被子里探出小脑袋，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满是惊恐。“真的吗？
可是我刚才真的看到了……”她说着，身体又往被子里缩了缩，“***，
我……我一个人睡有点怕。”来了。我心里冷笑，脸上却不动声色。
“要不我把客厅灯给你开着？”“不是……”她咬着嘴唇，眼神躲闪，“***，
我……我能去你房间打个地铺吗？就一晚，我保证不打扰你。”这话说得楚楚可怜，
任何一个心软的男人恐怕都无法拒绝。我沉默地看着她，看了足足有十秒。在我的注视下，
她脸上惊恐慢慢褪去，转而变成一种不知所措的尴尬，眼神也开始飘忽。
“算了……当我没说，可能真的是我眼花了。不早了，***你快去休息吧。”她干笑着，
重新躺了下去，用被子盖住自己。我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带上了门。回到书房，
我再次点开监控。只见床上的陶乐在黑暗中屏幕的亮光照亮了她懊恼的脸。
她正在飞快地打字。【悠悠：姐，失败了。***他好像不上钩，跟个木头一样。
】【陶静：废物！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我不是教过你吗？要循序渐进，要会示弱！
男人就吃这一套！】【悠悠：我示弱了啊，我说我害怕，想去他房间打地铺，他直接拒绝了。
】【陶静：……】那边沉默了很久。【陶静：行了，今天就这样吧。明天，你主动点！
找机会跟他身体接触，我就不信他真是柳下惠！】【悠悠：知道了。】我看着聊天记录，
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身体接触？我倒要看看，她想怎么接触。第二天是周末，
我没有去公司。一大早，我就被厨房传来的叮当声吵醒。我走出卧室，
看到陶乐围着一条卡通图案的围裙，正在厨房里忙碌。晨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
让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一层柔和的光晕里。她听到动静，回过头来，脸上绽开一个灿烂的笑容。
“***，早上好！我做了早餐，你快去洗漱，马上就能吃了。
”她今天穿了一件宽松的白色T恤，领口很大，微微一动，就能看到若隐若现的风景。
我点点头，走进卫生间。等我出来时，餐桌上已经摆好了煎蛋、培根和热牛奶。
“尝尝我的手艺怎么样？”她一脸期待地看着我。我坐下来，尝了一口煎蛋，火候刚好。
“不错，比你姐做的好吃。”我由衷地夸奖了一句。得到夸奖，她显得很高兴，
眼睛都笑成了月牙。一顿早餐，就在这种略显诡异的和谐气氛中结束了。吃完饭，
她依旧抢着收拾，我则坐在沙发上看财经新闻。过了一会儿，她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走过来，
挨着我坐下。一股淡淡的馨香钻入鼻腔。“***，吃水果。”她用牙签扎起一块苹果，
递到我嘴边。我没有拒绝，张嘴吃了。她似乎受到了鼓舞，又扎起一块，喂给我。
沙发并不大，两个人坐着，难免有些肢体接触。她的手臂有意无意地蹭着我的胳膊，
温热柔软的触感清晰传来。“***，你平时都这么忙吗？周末也不出去玩？
”她状似无意地问。“习惯了。”“那多无聊啊。要不……我们下午去看电影吧？
最近新上映了一部***，听说口碑特别好。”她眨着眼睛，发出邀请。我放下手里的平板，
转头看着她。两人的距离很近，我甚至能看清她脸上细小的绒毛。“好啊。
”我答应得很干脆。三陶乐显然没料到我答应得这么爽快，愣了一下，
脸上露出抑制不住的喜色。“太好了！那我马上去订票！”她兴奋地低头开始操作。
我看着她，心里盘算着这出戏接下来该怎么唱。电影院，尤其是情侣座，
确实是个容易滋生暧昧的地方。黑暗的环境，封闭的空间，
巨幕上播放着或浪漫或**的画面，足以让荷尔蒙加速分泌。她选的是一家私人影院。
一个个独立的小包厢，舒适的沙发，私密性极好。我走进包厢的时候，
陶乐已经点好了零食和饮料，正抱着一个巨大的抱枕，蜷在沙发上等我。她换了一身衣服，
一条碎花连衣裙，很显身材，裙摆下露出一双光洁的小腿。“***，你来啦。
”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我坐过去，沙发很软，整个身体都陷了进去。电影很快开始，
是一部好莱坞动作***，场面火爆，音效震撼。陶乐似乎有些害怕，
每到枪战或者爆炸的场面，她都会下意识地往我身边缩，身体几乎要贴在我身上。
我能感觉到她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脖子上，痒痒的。看到一半，她小声说：“***，
我有点冷。”包厢里的空调温度确实开得有点低。我还没说话，她已经抱紧了胳膊，
一副瑟瑟发抖的样子。我脱下自己的外套，递给她。“谢谢***。”她小声说着，
将外套披在身上。宽大的外套将她娇小的身体完全笼罩，更显得楚楚可怜。她没有就此安分，
而是抱着膝盖，将头轻轻地靠在了我的肩膀上。“***，**一下，就一下。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不知道是冷的，还是紧张的。我没有推开她。
她的头发很软，带着洗发水的清香，萦绕在鼻端。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很僵硬，
似乎在极力克制着什么。电影情节进入**，主角与反派在摩天大楼上殊死搏斗，
场面惊险**。怀里的陶乐却动了动。她抬起头，在昏暗的光线中，一双眼睛亮得惊人。
“***……”她慢慢地凑近，温热的嘴唇，眼看就要印在我的脸上。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手机响了。突兀的**在安静的包厢里显得格外刺耳。陶乐像是受惊的小鹿，
猛地坐直了身体，脸带慌乱。我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我公司的技术总监。我接起电话，
语气平静：“喂，老张，什么事？”电话，老张的声音有些焦急：“秦总，
服务器出了点问题，我们这边搞不定，您能过来一趟吗？”“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我挂断电话，起身。“公司有点急事，我得过去一趟。”我对陶乐说。她还愣在那里，
脸上红晕在昏暗的光线下若隐若现。“哦……好，那你快去吧，工作要紧。”她低着头，
声音小得像蚊子。我穿上外套，没再看她，转身走出了包厢。走出私人影院，
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我给老张发了条信息：【谢了，时机刚好。】很快，
老张回复：【秦总客气，晚上一起喝酒？】【再说。】我收起手机，发动了车子。
欲擒故纵的游戏，才刚刚开始。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客厅的灯亮着，
陶乐蜷在沙发上，身上还披着我的外套，似乎已经睡着了。电视上播放着无聊的综艺节目，
声音开得很小。我走过去，轻轻推了推她。“陶乐，醒醒，回房间睡。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我，眼神还有些朦胧。“***，你回来啦……事情处理完了吗？
”“嗯。”“那就好。”她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起身，“那我回房睡觉了，晚安，
***。”她把外套还给我，慢吞吞地走回了客房。我看着她的背影，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今晚的她，似乎太安分了。按照陶静的指示，她应该会抓住一切机会，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轻易放弃。我打开监控，回放了下午我离开后的录像。画面里，陶乐在我走后，
一个人在包厢里坐了很久。她没有继续看电影，抱着膝盖，呆呆地看着黑漆漆的屏幕。然后，
她开始哭。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来，砸在手机屏幕上。她一边哭，一边打字。【悠悠：姐，
我做不到。】四【陶静：什么叫你做不到？陶乐，你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
你妈还在医院等着钱做手术！】【悠悠：可是***他……他对我很好。他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我今天差点就……我下不了手，姐，我觉得我们在犯罪。】【陶静：好？
他对你好你就忘了自己的任务了？你别忘了，他现在拥有的一切，本来也应该有我的一半！
我拿回属于我的东西！你不要妇人之仁，不然我们全家都得跟着你喝西北风！
】【悠悠：可那是你丈夫啊！你们还没离婚！】【陶静：我跟他早就没感情了！陶乐，
我最后警告你一次，按计划行事！明天，找机会在他喝的东西里下药，然后拍照，发给我。
你要是再敢出什么幺蛾子，**手术费，一分钱都别想拿到！】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
我关掉监控，眼神冰冷。陶静比我想象的还要恶毒，居然连自己的亲妹妹都利用得如此彻底。
而陶乐……这个看似单纯的女孩，内心也并非毫无挣扎。可惜，在金钱和亲情的双重压力下，
她的这点挣扎，显得如此苍白无力。下药吗？**在椅背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
既然你们已经把剧本写好，那我不妨就陪你们演下去。第二天早上，陶乐起来得格外早。
她眼眶红红的，显然是哭过。看到我，她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早。
”整个上午，她都显得心事重重，几次欲言又止。我假装没有察觉她的异常，
自顾自地看书、处理邮件。午饭后，她端来一杯泡好的茶。“***，喝茶。
这是我特意给你泡的，安神助眠的。”她端着茶杯的手，微微有些颤抖。我接过茶杯，
看着杯中清亮的茶水，和几颗漂浮的枸杞。药，应该就在这里面。我抬起头，
对上她躲闪的目光。“谢谢。”我当着她的面，将那杯“加了料”的茶，一饮而尽。
看到我喝下茶，陶乐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有如释重负，也有愧疚和不安。
她迅速低下头，不敢再看我。“***，你要不要去……睡个午觉？我看你脸色不太好。
”她小声建议道。“好。”我起身，故意装作有些头晕的样子，晃了一下。
她连忙上前扶住我：“***，你没事吧？”“没事，可能有点累了。”我扶着她的手臂，
慢慢走回卧室。她的身体很软，隔着薄薄的衣料，
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温热和一丝不易察Shake的颤抖。我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没过多久，我就感觉到卧室的门被轻轻推开。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我眯起一条缝，
看到陶乐正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她手里拿着手机，对着“昏睡”中的我，
似乎在找角度拍照。就在这时，我猛地睁开眼，抓住了她的手腕。“拍够了吗？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道惊雷，在她耳边炸响。陶乐吓得魂飞魄散，
手机“啪”地一声掉在地上。她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姐……***，
你……你没睡着？”“你觉得呢？”我缓缓坐起身，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她的手腕很细，
仿佛一折就断。“茶很好喝，就是药效好像不太够。”我看着她，似笑非笑。
陶乐的眼中瞬间蓄满了泪水，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还在做最后的挣扎。“是吗？”我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