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惊魂霓虹炸裂的“魅影”夜店，震耳欲聋的电子乐快把地板掀翻。舞池中央，
穿着吊带裙的姑娘们扭着腰，卡座里的富二代们举着香槟，
连空气里都飘着金钱和荷尔蒙的味道。陈凡缩在角落的吧台边，
盯着手里快见底的威士忌——这是他蹭来的第三杯。作为刚失业三天的“三无青年”，
他来这儿纯属混空调，顺便盼着哪个粗心的客人落下半瓶酒，好凑一顿晚饭钱。“砰！
”一声巨响突然砸穿音乐。卡座区，一个穿着高定白色西装、扎着高马尾的姑娘，
正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把一个水晶烟灰缸往桌上砸。烟灰缸裂成蛛网，
她身后跟着的两个黑西装保镖，把几个染着黄毛的小混混堵在沙发里，动都不敢动。“说！
谁让你们在酒里下药的？”姑娘声音又脆又冷，眉眼精致得像画里走出来的，
可眼神里的火能把人烧了。黄毛们面面相觑，领头的那个咽了口唾沫：“苏、苏大**，
误会！就是闹着玩……”“闹着玩？”被叫做苏大**的苏清月，弯腰抓起桌上的酒瓶，
刚要往黄毛头上怼，突然脚下一滑——高跟鞋鞋跟卡在了沙发缝里。她重心不稳，
眼看就要摔进黄毛怀里，身后的保镖伸手去扶，却慢了半拍。陈凡本来抱着看戏的心态，
可眼看这姑娘要吃亏，脑子一热就冲了过去。他正好站在苏清月身后，伸手一捞，
稳稳把人扶住了。苏清月惊魂未定地抬头，撞进陈凡眼里——这小子穿着洗得发白的T恤，
头发乱得像鸡窝，可眼神亮得有点晃人。“谢……”苏清月刚想说谢谢，
陈凡突然“哎呀”一声，手往她腰上一按，“别动！你腰上沾了个东西。”苏清月一愣，
低头看腰——啥也没有。再抬头，就见陈凡飞快地从她西装口袋里摸走了一张黑卡，
还冲她眨了眨眼：“大**，借张卡用用，回头还你。”不等苏清月反应，
陈凡拿着黑卡冲到吧台，拍在柜台上：“给我来十瓶最贵的威士忌！剩下的全算小费！
”吧台调酒师眼睛一亮，赶紧拿酒。苏清月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这混小子耍了！
她气得脸通红，指着陈凡：“你给我站住！敢偷我苏清月的卡，你活腻了？”陈凡抱着酒，
冲她咧嘴一笑：“大**，刚才救了你，这算救命费！再说了，你家大业大，
也不差这点钱吧？”说完，他抱着酒，趁保镖没围过来，从后门溜了。苏清月站在原地，
气得直跺脚。身后的保镖低声问：“大**，要不要追？”“追什么追！”苏清月咬着牙，
“把那几个黄毛处理了，还有，去查那个小子——叫陈凡是吧？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大本事，
敢偷我的卡！”她不知道，这一查，竟把自己的人生，和这个混吃混喝的小子，缠在了一起。
2黑卡风波陈凡抱着酒，躲进了夜店后门的小巷。
他把九瓶酒藏在垃圾桶后面——这是他未来半个月的“存货”，只留了一瓶在手里，
边走边喝。黑卡他没敢用第二次，毕竟偷大**的东西，被抓到估计要挨揍。可他没想到，
麻烦来得比想象中快。第二天晚上，陈凡在另一家叫“夜色”的酒吧蹭酒，
刚拿到一杯免费的啤酒，就被两个黑西装堵住了。其中一个正是昨天苏清月的保镖，
冷着脸说：“陈先生，我们大**请你过去。”陈凡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跑不掉了，
只能硬着头皮跟他们走。“夜色”的VIP包厢里，苏清月坐在沙发上，面前放着一杯红酒。
她今天换了条红色的连衣裙，衬得皮肤雪白，可眼神里的冷意，比昨天更甚。
包厢里还有几个穿着西装的男人，看起来像是她的朋友，正似笑非笑地看着陈凡。“坐。
”苏清月指了指对面的沙发。陈凡坐下，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大**，
那黑卡我没敢用，还给你。”他赶紧从口袋里摸出黑卡，放在桌上。苏清月没看卡，
端起红酒抿了一口：“你昨天说，救了我，要收救命费？”“那是开玩笑的！
”陈凡赶紧摆手，“我就是一时糊涂，大**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计较倒不至于。
”苏清月放下酒杯，身体前倾，“不过，我苏清月的人，不是谁都能碰的；我的东西，
也不是谁都能拿的。你昨天又碰了我，又拿了我的卡，这笔账，怎么算？
”包厢里的人都笑了起来，一个戴眼镜的男人说：“清月，这小子看起来就是个混子，
跟他废话干嘛？让他赔点钱，再道个歉算了。”“赔钱？”陈凡苦着脸，“我连工作都没有，
哪有钱赔啊？”苏清月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笑了：“没钱也行。我缺个司机兼保镖，
你要是愿意，就来我身边干活。管吃管住，月薪五千，怎么样？
”陈凡愣住了——这大**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让他当司机保镖？“怎么？不愿意？
”苏清月挑眉。“愿意！当然愿意！”陈凡赶紧点头，管他什么陷阱，先有口饭吃再说。
3暗巷交易就这样，陈凡稀里糊涂地成了苏清月的“专属司机”。可他不知道，
苏清月让他来，根本不是缺保镖——她就是觉得这小子又贼又怂，还挺有意思，想逗逗他。
可她没料到，这个决定，会让她卷入一场连她都控制不了的风波。陈凡跟着苏清月，
日子突然变得“滋润”起来。每天开着苏清月的保时捷，送她去各种高档场所，
还能蹭到山珍海味。苏清月对他不算差，除了偶尔让他干些跑腿的活，也没为难他。可麻烦，
很快就找上门了——而且是“美女麻烦”。第一次是在一家高级餐厅。陈凡陪苏清月吃饭，
刚去洗手间，就被一个穿旗袍的美女拦住了。美女长得极美，一笑有两个酒窝：“帅哥，
能加个微信吗？我看你气质挺好的。”陈凡脸一红，刚想拒绝，美女就把手机递了过来。
他没办法，只能加了微信。可刚加完，美女就说：“我爸是做房地产的，
如果你愿意跟我处对象，我让我爸给你安排个经理的职位。
”陈凡吓得赶紧跑了——这美女看起来温柔，怎么这么直接？第二次更离谱。
苏清月带他去参加一个酒会，陈凡穿着苏清月给他买的西装，站在角落不知所措。突然，
一个穿着晚礼服的美女走过来，手里拿着一杯香槟：“陈先生，我是‘星辰娱乐’的经纪人，
我觉得你很有潜力，要不要跟我签约？我能把你捧成明星。”陈凡赶紧摆手：“不用了，
我就是个司机。”“司机怎么了？”美女笑着说，“只要你愿意，我可以给你开百万年薪，
还能……”话没说完，苏清月就走了过来，挽住陈凡的胳膊，对美女冷笑：“不好意思，
他是我的人，你想挖墙脚，问过我了吗？”美女脸色一变，赶紧走了。
苏清月瞪了陈凡一眼：“你挺受欢迎啊？刚当了几天司机，就有人给你开百万年薪了？
”陈凡委屈：“我也不知道啊，她们自己找上门的。”苏清月没说话，心里却有点不舒服。
她本来只是觉得陈凡好玩，可看到别的女人围着他转，心里竟有点堵。可她不知道，
这些“百万美女”，根本不是真的喜欢陈凡。那个房地产老板的女儿，
是因为她爸欠了苏清月家的钱，想通过陈凡巴结苏清月；那个娱乐公司的经纪人，
是想通过陈凡，拿到苏清月公司的代言资源。陈凡更不知道，这些“桃花运”，
只是一个巨大陷阱的开始。苏清月家是做外贸生意的，可陈凡跟着她久了，
发现事情没那么简单。苏清月经常去一些偏僻的酒吧、歌厅，每次去都神神秘秘的，
还不让陈凡跟着。有一次，苏清月去一家叫“暗巷”的酒吧，让陈凡在外面等。
陈凡觉得奇怪，就偷偷跟了进去。酒吧里光线很暗，全是穿着黑衣服的人，
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他看到苏清月和一个留着大胡子的男人坐在角落，
两人低声说着什么。陈凡躲在柱子后面，隐约听到“货”“金三角”“今晚交易”几个词。
突然，大胡子男人拍了拍桌子，站起来走了。苏清月脸色不好，也跟着站起来。
陈凡赶紧躲到门外，等苏清月出来，假装什么都没看到。可他心里犯了嘀咕——金三角？
交易？难道苏清月家做的是走私生意？没过几天，苏清月让陈凡晚上跟她去一个码头。
晚上十点，码头一片漆黑，只有几个集装箱亮着灯。苏清月让陈凡在车里等，
自己走进了集装箱。陈凡越想越不对劲，就偷偷溜过去，趴在集装箱的缝隙上看。里面，
苏清月正和那个大胡子男人说话，旁边的地上，放着几个黑色的箱子。大胡子打开一个箱子，
里面全是白色的粉末——是***！陈凡吓得差点叫出声。他终于明白，
苏清月家做的根本不是外贸，而是走私***！就在这时，集装箱外突然传来警笛声。
大胡子男人脸色一变：“不好！有警察！”他一把抓住苏清月，“是不是你报的警？
”“不是我！”苏清月挣扎着。大胡子从怀里掏出一把刀，架在苏清月脖子上：“别装了！
今天要么你跟我一起走，要么我们同归于尽！”陈凡急了，抓起地上的一根钢管，
冲了进去：“放开她！”大胡子没想到外面还有人，愣了一下。陈凡趁机冲过去，
一钢管砸在大胡子胳膊上。大胡子惨叫一声，刀掉在了地上。苏清月赶紧推开他，
躲到陈凡身后。警察冲了进来，把大胡子按住。一个带头的警察走到苏清月面前，
亮出证件：“苏清月，我们接到举报，你涉嫌走私***，跟我们走一趟！
”苏清月脸色惨白：“不是我！是他逼我的！”4铁窗岁月警察没听她解释，
把她和大胡子一起带上了警车。陈凡站在原地，脑子一片空白——他怎么也没想到，
自己会卷入走私***的案子里，而苏清月，竟然是嫌疑人。苏清月被抓后，
陈凡也被警察带走问话。他把自己看到的、听到的都告诉了警察，
可警察根本不信——一个司机，怎么会知道这么多？更糟的是，大胡子男人一口咬定，
陈凡是苏清月的同伙，还参与了交易。而苏清月的父亲苏振国，为了保住自己，
竟然找人伪造了证据，证明陈凡也是走私团伙的一员。就这样，
陈凡稀里糊涂地被判了五年刑，关进了城南监狱。监狱里的日子，比陈凡想象中还要难熬。
刚进去第一天，他就被几个壮汉堵在厕所里。带头的是个叫“虎哥”的男人，
一脸横肉：“新来的？懂不懂规矩？”陈凡刚想说话，就被虎哥一拳打在脸上。
鼻血瞬间流了下来，他倒在地上，几个壮汉围着他拳打脚踢。“在这儿，就得听我的！
每天给我打饭、洗衣服，不然有你好果子吃！”虎哥踩在他脸上，恶狠狠地说。陈凡咬着牙，
没说话。他知道，在监狱里，硬碰硬只会更惨。接下来的日子，陈凡成了虎哥的“跟班”。
每天天不亮就起来给虎哥洗衣服，吃饭的时候要把自己的菜分给虎哥，晚上还要帮虎哥**。
要是稍微慢一点，就会被打骂。他瘦了很多，脸上全是伤疤，眼神也变得黯淡。
他每天都在想，自己为什么会落到这个地步？明明只是想找个工作，却被卷进走私案，
还被判了刑。可他没放弃。他知道，自己是被冤枉的，总有一天，他要出去，
洗清自己的冤屈，还要找到苏振国，让他付出代价。在监狱里，他认识了一个叫老鬼的男人。
老鬼以前是个警察，因为得罪了贪官，被陷害入狱。老鬼看陈凡老实，又有骨气，
就跟他说了很多事。“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被判刑吗？”老鬼坐在床上，小声说，
“苏振国不仅走私***，还跟市里的贪官勾结。那个抓你的警察，就是他的人。
他们是怕你知道太多，才把你也弄进来的。”陈凡握紧了拳头：“我一定要出去，揭穿他们！
”“别急。”老鬼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在外面还有些朋友，等机会成熟了，
我帮你联系他们，让他们帮你翻案。不过，你得先在这儿活下去，还得变强——不然，
出去了也斗不过他们。”从那以后，陈凡开始偷偷锻炼。每天晚上，等其他人都睡着了，
他就做俯卧撑、仰卧起坐，还跟着老鬼学格斗技巧。他知道，只有变强，
才能在监狱里活下去，才能在出去后，为自己讨回公道。监狱里的“规矩”，
比陈凡想象中更残酷。除了虎哥，还有其他的“小帮派”，经常抢东西、打人。
陈凡因为是“新人”，又没背景，成了很多人欺负的对象。有一次，一个叫“老鼠”的男人，
抢了陈凡的饭。陈凡忍了很久，这次终于忍不住了：“把饭还给我。”“还给你？
”老鼠冷笑一声，把饭倒在地上，“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跟我要饭？”陈凡盯着他，
慢慢站起来。他这段时间跟着老鬼学了不少格斗技巧，又天天锻炼，力气大了很多。“怎么？
想打架？”老鼠挥了挥拳头，“我告诉你，在这儿，我想打谁就打谁！”老鼠冲过来，
一拳打向陈凡的脸。陈凡侧身躲开，反手一拳打在老鼠的肚子上。老鼠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陈凡没停，骑在老鼠身上，一拳接一拳地打——他不是想打架，他是想告诉所有人，
他不是好欺负的！周围的人都看呆了，没人想到，这个平时沉默寡言的小子，竟然这么能打。
虎哥听到动静，走了过来。他看到老鼠被打，脸色一沉：“陈凡，你敢在我地盘上动手？
”陈凡站起来，看着虎哥：“他抢我的饭，还侮辱我，我为什么不能动手？”“在这儿，
我的话就是规矩！”虎哥冲过来，一拳打向陈凡。陈凡早有准备，躲开后，
用老鬼教他的技巧，抓住虎哥的胳膊，用力一拧。虎哥惨叫一声，胳膊被拧得脱臼了。
“你……你敢打我？”虎***得满头大汗。“不是我想打你，是你逼我的。”陈凡松开手，
“我不想惹事，但也不怕事。以后，别再来惹我，不然，我对谁都不客气。
”周围的人都不敢说话了。从那以后，再也没人敢欺负陈凡。虎哥也怕了他，
再也不敢让他做这做那。老鬼看到陈凡的变化，很欣慰：“不错，有骨气。不过，你要记住，
在监狱里，光有骨气还不够，还得有脑子。苏振国和那些贪官，比监狱里的这些人，
难对付多了。”陈凡点头：“我知道。我会好好学，等出去了，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日子一天天过去，陈凡在监狱里越来越“出名”。很多人都怕他，
还有一些人想跟他交朋友。可陈凡都拒绝了——他知道，在监狱里，没有真正的朋友，
只有自己，才能靠得住。他每天除了锻炼、学格斗技巧，还跟着老鬼学法律、学经商知识。
老鬼以前是警察，懂法律；他还做过生意，懂经商。陈凡知道，这些知识，以后都会用得上。
他在等一个机会，一个出去的机会。他相信，只要不放弃，总有一天，他能洗清冤屈，
重新做人。5重获新生三年后，监狱的铁门在陈凡身后缓缓关上。
刺眼的阳光让他下意识眯起眼，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旧T恤，
与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显得格格不入。老鬼终究没能等到出狱——半年前，他突发心脏病，
在狱中离世。临走前，老鬼塞给陈凡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个名字和电话：“林晚秋，
市***，她信得过。”陈凡攥着纸条，站在街头，恍如隔世。他试着给以前的朋友打电话，
要么是空号，要么是冷漠的“打错了”。他去曾经住过的出租屋，房东早已换了人，
说“那间房早就租给别人了”。唯一的念想，是苏清月。
他不知道她怎么样了——是被苏振国保释，还是也在监狱里？他试着去苏清月家以前的别墅，
却发现那里早已换了主人，门口的保安拦住他，眼神里满是嫌弃：“哪来的流浪汉？赶紧走！
”陈凡苦笑，原来三年时间，能把一切都抹得干干净净。他找了个便宜的网吧，
通宵查苏振国的消息。屏幕上的新闻刺痛了他的眼：苏振国不仅没受走私案影响，
反而“转型”做了房地产，成了市里的“慈善企业家”，还跟副市长称兄道弟。
而当年抓他的那个警察，已经升了副局长。“真是讽刺。”陈凡攥紧拳头，指甲嵌进掌心。
第二天一早，他按照纸条上的号码，给林晚秋打了电话。电话接通后，
一个清冷的女声传来：“喂，哪位？”“我是陈凡，老鬼的朋友。”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然后传来声音：“我在***门口等你。”陈凡赶到***时，
看到一个穿着职业装的女人站在门口。她留着短发，戴着眼镜，看起来干练又严肃，
正是林晚秋。“老鬼跟我提过你。”林晚秋开门见山，递给陈凡一份文件，
“这是当年你案子的部分资料，我查过，证据确实有问题，但苏振国后台硬，想翻案很难。
”陈凡翻着文件，手不住地发抖——里面有苏振国伪造证据的记录，
还有那个警察收受贿赂的转账凭证。“我该怎么办？”陈凡抬头，眼里满是迷茫。
“先活下去，再找机会。”林晚秋看着他，“我知道你现在没地方去，
我有个朋友开了家小餐馆，缺个帮工，你愿意去吗？包吃包住，月薪三千。”陈凡愣住了，
他没想到林晚秋会帮他。“谢谢你。”“不用谢我，我是帮老鬼。”林晚秋转身，
“地址在这张纸上，你明天去就行。对了，小心苏振国的人——他们可能还在盯着你。
”陈凡去了那家小餐馆。餐馆不大，叫“晚秋小馆”，老板是个和蔼的阿姨，叫张婶。
张婶知道他的情况，没多问，只说“好好干，这儿就是你的家”。陈凡很珍惜这份工作，
每天起早贪黑，洗菜、切菜、端盘子，什么都干。张婶看他勤快，又踏实，
慢慢把店里的账目也交给了他管。林晚秋偶尔会来餐馆吃饭，每次都会跟陈凡聊几句，
问他有没有遇到麻烦，还给他带一些法律和经商的书。陈凡渐渐发现，
这个看起来严肃的女人，其实很温柔——她会在他感冒时，
偷偷给他塞感冒药；会在他对着账目发愁时，耐心教他怎么记账。有一次，
餐馆来了几个地痞，故意找茬，砸了桌子，还想欺负张婶。陈凡冲上去，
三两下就把地痞打跑了。林晚秋正好来吃饭，看到这一幕，眼神里多了些不一样的东西。
“你以前学过格斗？”林晚秋问。“在监狱里学的。”陈凡低下头。林晚秋没再追问，
只是说：“以后遇到事，别自己硬扛，给我打电话。”陈凡抬头，
撞进她的眼里——那里面没有嫌弃，没有同情，只有真诚的关心。他心里一动，突然觉得，
或许在这个冰冷的城市里，他不再是孤身一人。他开始偷偷调查苏振国的黑料，
林晚秋也帮他找了很多线索。他们一起在餐馆的角落里看资料，一起在深夜的街头讨论对策，
一起在遇到危险时互相掩护。陈凡发现，自己越来越离不开林晚秋了。她聪明、勇敢、善良，
总能在他迷茫时给她指引，在他无助时给她力量。
而林晚秋也渐渐喜欢上了陈凡——这个经历过苦难，却依旧没有放弃的男人，
身上有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有一天，林晚秋帮陈凡找到了苏振国走私的新证据。
两人在餐馆庆祝，陈凡鼓起勇气，对林晚秋说：“晚秋，我喜欢你，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林晚秋愣住了，然后脸红了，轻轻点了点头。陈凡握住她的手，心里满是温暖。他知道，
未来的路还很长，还会遇到很多危险，但只要有林晚秋在身边，他就有勇气走下去。
6创业之路有了林晚秋的帮助，陈凡手里的证据越来越多。但他知道，苏振国根基太深，
仅凭这些证据，还动不了他。他需要更多的力量，需要自己的“资本”。他想到了创业。
他发现，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吃特色小吃，而张婶做的卤味味道很好，却只在餐馆里卖，
没多少人知道。他跟张婶商量，想把卤味做成真空包装，拿到夜市去卖。
张婶很支持他：“凡啊，你有想法，婶支持你！
”林晚秋也给了他启动资金：“这是我攒的五万块，你拿去用，不用急着还。”陈凡很感动，
拿着钱，买了真空包装机，又跟张婶学做卤味。每天晚上，他收完餐馆的活，就推着小推车，
去夜市摆摊。刚开始，生意并不好。没人认识他的卤味，也没人愿意尝试。陈凡没放弃，
他把卤味分成小份，免费给路人试吃。渐渐的，越来越多人觉得味道好，开始买他的卤味。
有一次，一个网红来夜市探店，尝了他的卤味，拍了视频发在网上。没想到，视频火了，
很多人都来夜市找他的卤味摊，他的生意一下子好了起来。陈凡趁机注册了商标，
叫“凡记卤味”。他不再满足于摆地摊，租了个小门面，雇了两个人，专门做卤味批发，
卖给超市和餐馆。林晚秋帮他处理工商、税务的手续，还帮他设计了包装。不到半年，
“凡记卤味”就成了市里小有名气的品牌。陈凡赚了第一桶金，把欠林晚秋的钱还了，
还给张婶分了红。但他没停步。他发现，现在的人越来越注重健康，
于是又推出了“低脂卤味”“素食卤味”，很受年轻人和上班族的欢迎。他还开了线上店，
通过外卖平台，把卤味卖到了周边城市。一年后，
陈凡成立了自己的公司——“凡秋食品有限公司”（取他和林晚秋名字中的一个字）。
公司从最初的几个人，发展到几十人，办公地点也从小小的门面，搬到了市中心的写字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