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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火葬场,试毒奴死后太子疯了

8 人参与  2025年10月15日 15:01  分类 : 《休闲阅读》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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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太子的试毒工具,十年替他挡下七十三次暗杀。最后一次中毒,太医说我活不过三个月。

太子握着我的手说:“孤会找到解药。”可第二天,他为救落水的白月光,

取走了我唯一的续命药。我咳血轻笑:“殿下,这次我真的要死了。”他烦躁呵斥:“别闹,

月儿等着药救命。”我死的那晚,东宫梅花尽数枯萎。太子疯了一样冲进我的院子,

却只找到一封用血写的信:“第十年,第八十三条命,还你了。”01胸口疼闷,

随即喉咙处一阵腥甜,我侧过头,暗红的血呕在了床榻边的银盂里。空气里充斥着铁锈味,

带着内脏衰败的腐气。殿内灯火昏黄,只点了一盏,映得四壁清冷。

这里是东宫最偏僻的角落,太子沈玦赐给我的院子,名为静养,实为等死。

三个月前那场宫宴,刺客混在献舞的伶人里,淬了碧落毒的短剑刺向沈玦,

此时我的用处到了,想也没想地扑上去。剑锋划开了我的手臂,伤口不深,可碧落之毒,

见血封喉。太医诊后,跪在沈玦面前,头磕在地上:“殿下,青瓷姑娘……旧毒积毁已深,

此番又中碧落,臣……臣无力回天,最多,还有三月之期。

”那时沈玦就站在我现在躺着的位置,紧握着我的手,声音发颤:“胡说!孤不信!

天下之大,必有解药。青瓷,你等着,孤一定会找到解药。”他的掌心覆着我的手腕,曾经,

这双手在我第一次为他试毒后,也颤抖过给我上药。在我一次次从鬼门关爬回来时,

守在我床边,一声声叫我的名字。“青瓷,不许睡。”02十年了。我从一个街头流浪,

不知父母为何人的小乞儿,成了太子身边最特殊的存在。陪读是名,背后是鲜血淋漓的事实,

七十三次暗杀,毒酒,利刃,冷箭,咒蛊……我需替他饮下,替他挡住,替他承受。

密密麻麻,我的肌肤无一处是好的。东宫里的奴仆都私下说,我是太子殿下最忠心的狗。

只有我自己明白,我不是为了忠心。我咳着,勉强支起身子,从枕下摸出一颗小小的,

干瘪的***山楂。放入口中,酸涩的味道裹着一点点甜,还有一股发霉的味儿,

混合着我嘴里的血腥味,实在难吃,我强忍着作呕,咽了下去。这是多年前,

我第一次替他试毒,中了极厉害的寒毒,浑身冻得僵硬,牙齿打颤时,

他不知从哪里弄来的一串***葫芦,塞进我手里。那时他还是个半大少年,急得眼圈发红,

哑着嗓子说:“吃甜的,就不苦了。”后来,他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储君,

不会再做这般稚儿的事。我每年都会自己偷偷买一点,做一点,在熬不过去的时候,含一颗。

仿佛那样,我就能骗自己,这十年饮冰,还有一丝甜意未曾泯灭。窗外传来脚步声,

还有压低嗓门的交谈之语。03“月姑娘失足落水,寒气入体,情况危殆……”“太医说了,

需那株炎阳草入药,才能驱尽寒毒,否则恐有性命之忧……”我的心一沉,

攥紧了薄薄的被角。炎阳草,那是太医院院正昨日才送入东宫的,是缓解碧落之毒,

为我吊命的唯一希望。沈玦亲自看过,吩咐存放在稳妥之处。不会的,

他明明说过……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了我的院门外,然后是跪地声和阻拦声。“殿下!

不可!这是青瓷姑娘救命的药啊!”是我的贴身侍女春桃,她带着哭腔。“滚开!

”沈玦的声音一如既往,像腊月的风,刮得人骨头缝都疼,“月儿若有事,你们谁担待得起。

”门被粗暴地推开,高大的身影,挟带着外面的寒气闯入,冲散了殿内暖意。他没有看我,

径直走向内室角落上了锁的紫檀木匣处,是存放炎阳草的地方。他拿出钥匙,打开,

拿出了通体赤红的小草。“殿下。”我撑着手臂,想要坐起来,又是一阵止不住的咳嗽,

血腥味涌上喉头,“那是我的药……”沈玦的动作顿了一下,侧过头,看了我一眼。

03灯火摇曳,映着他俊美的侧脸,我看着曾盛着星辰的眼眸,此刻只有深不见底的幽深。

他的视线在我的脸上停留一瞬,然后,带着烦躁移开。“月儿落水,性命攸关,需用此药。

”他语气淡淡的。我的心疼得快无法呼吸,苦笑一声:“可没有它,我会没了性命。

”沈玦眉头蹙起,我懂,他厌极了我此刻的不懂事,他带着那株炎阳草,转身欲走,

声音发闷:“孤让你别闹,月儿身子弱,等不起!”春桃扑进来,抱住他的腿,

哭喊道:“殿下!求您看在姑娘为您试毒这么多年的份上!求您了!没有炎阳草,

姑娘她熬不过几天的!”沈玦抬脚,直接将春桃踹开,力道之大,让春桃撞在桌角,

闷哼一声爬不起来。“那又如何。”他冷哼一声,讥诮的眼神落在我脸上,“青瓷,

别忘了你的身份。你的一切,包括你的命,都是孤给的,孤现在要收回,你有什么资格不愿。

”你有什么资格不愿?是啊,我有什么不愿。十年相伴,七十三次赴死,原来在他眼里,

不过是一条他赐予,便可随时收回的命。原来所谓的特殊,所谓的依赖,所谓的不同,

都只是我病入膏肓的痴心妄想。我这十年的挣扎,不甘,痛苦和委屈,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04我看着他决绝的背影,低声笑了起来,笑声牵动着肺腑,

咳得我快被唇角溢出的鲜血溺毙,血染红了前襟。“殿下……”我笑的大声起来,

声音嘶哑得厉害,“这次,青瓷真的会死的。”沈玦的脚步在门口停下,却没有回头。

“死了正好,清净。”说完,他大步离开,院外的风声裹挟着他远去的脚步声,

很快消失在夜色里。殿内只剩下我压抑不住的咳嗽声,和春桃低低的啜泣声。

“姑娘……姑娘……”春桃挣扎着爬过来,脸上泪痕交错。我捂住嘴,抬手,

用袖子慢慢擦去唇边的血迹。“春桃。”我唤她,声音很轻,“去,帮我找些纸笔来。

”“姑娘?”春桃抬头,不解地看着我。“去吧。”我闭上眼,不再多说。春桃哽咽着,

依言去了。**在床头,望着窗外。05院子里那几株他当年亲手移来的梅花,

在凄冷的月光下,枝桠繁茂。以往我总盼着花开,觉得那红艳艳的,

能给我这清冷的院子添些暖色,如今看来,只觉得刺眼。也好,都该谢了。春桃取来了纸笔,

是最普通的宣纸和一支秃了的狼毫。墨是早已干涸的,她要去取水研墨,我摇了摇头。

我伸出左手食指,放到唇边,用牙齿狠狠一咬。痛感传来,鲜红的血珠涌出,滴滴答答,

落在洁白的宣纸上,晕开一朵朵红花。“姑娘!”春桃惊叫一声。我冲她扯唇笑了笑,

示意她别出声。我用那根滴血的手指,在宣纸上,一笔一划写了起来。血不如墨顺滑,

写得艰难,字迹歪歪扭扭,指尖刺痛,可我觉得还好,比不得心痛。写完,我将纸轻轻折好,

递给春桃。“这个收好。”我的气息愈来愈弱,眼前阵阵发黑,“若他日后问起我,

你再给他。”春桃双手颤抖地接过,捂在胸口,哭得喘不上气:“姑娘,您别吓奴婢,

您不会有事的,殿下,殿下他只是一时糊涂……”06一时糊涂?我慢慢躺下去,

望着帐顶泛黄的绣纹。十年了,他糊涂的次数,未免太多了。这一次,我不想再等了。

身体发冷了起来,四肢百骸好似不是自己的了,比任何一次毒发都要冷。我的意识开始模糊,

耳边嗡嗡作响,仿佛又回到了很多年前,那个雪夜,他朝蜷缩在墙角,快要冻死的我伸出手。

“以后,跟着我吧。”“我叫沈玦。”“别怕,我会护着你。”回忆纷至沓来,又散去。

最后定格在眼前的,是他夺走炎阳草时,冰冷的眼神。这样,也好。这样,我就不欠你了。

我缓缓合上眼,最后一丝喘气声,像断线的风筝,离开了这方吃人的地儿。在我听觉消失时,

传来春桃撕心裂肺的哭喊。“姑娘!”07沈玦拿着炎阳草,回到了柳明月居住的揽月阁。

这里与青瓷偏僻冷清的院子不同,灯火通明,暖香袭人,宫人奴仆成群。

柳明月躺在锦被之中,面色苍白,长发披散,显得楚楚可怜。她看到沈玦进来,

眼中蓄满了泪水,柔弱无骨地伸出手:“殿下,月儿好怕,那水好冷……”沈玦快步上前,

握住她微凉的手,语气温柔:“别怕,月儿,药来了,服下就没事了。”他吩咐太医煎药。

柳明月依偎在他怀里,小声啜泣:“都怪月儿不好,让殿下担心了,

若不是想去摘那支梅花给殿下赏玩,也不会……”“不过是一支梅花,也值得你如此冒险?

”沈玦皱眉,语气带着责备,却显得亲昵。“月儿只是想,殿下近日操劳,

看到花儿或许能开心些……”她抬起泪眼朦胧的眼睛,诉说着自己的委屈。沈玦的心一软,

拍了拍她的背:“下次不可如此了,你的身子要紧。”很快,太医端着煎好的药进来。

08柳明月看着那碗浓黑的药汁,秀气的眉毛蹙起,小声抱怨:“好苦……”“良药苦口,

乖,喝了它。”沈玦耐心哄着,亲自接过药碗,试了试温度,一勺一勺地喂给她。

柳明月小口喝着,每喝一口都要皱一下眉头,娇气地需要沈玦温言安抚几句才能继续。

一碗药喂完,沈玦觉得比处理一天政务还要耗费心神。对比起青瓷,她每次受伤中毒,

喝药总是干脆利落,再苦的药也能眉头不皱地一口饮尽,

有时还会反过来安慰焦躁的他:“殿下,我没事,习惯了。”他以前只觉得她心韧,省事。

当下在柳明月的反衬下,那份省事变得有些异样,她是不是,也希望有人能哄哄她。喂完药,

柳明月拉着沈玦的衣袖,软语央求:“殿下,月儿心里还是慌得很,

今晚能留下来陪陪月儿吗?”若是往常,沈玦或许会答应。但此刻,

他脑海中不合时宜地闪过青瓷咳血的样子,和她那句的“这次,青瓷真的会死的。

”他心头莫名一躁,抽回手,语气淡了些:“孤还有政务要处理,你既已服了药,

好生休息便是,太医和宫人都在外面守着。”柳明月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眼神晦暗,

换上柔顺的表情:“是月儿不懂事了,殿下国事要紧。”09沈玦起身离开揽月阁,

脚步不自觉朝着西北角院落的方向挪动了几步。随即他又停住,自嘲地笑了笑。他在做什么,

青瓷不过是在使性子,难道他还真要去哄不成?她哪次不是自己熬过来的。他转身走向书房,

只是,今夜的书房,格外清冷,心口处好像变得空落落的。那一夜,东宫西北角,

这处最偏僻的院落,名唤青瓷的姑娘,再无声息。也就在那一夜,东宫各处,

连至沈玦居住的主殿附近,那些精心养护,正值盛放期的梅树,毫无征兆地花瓣纷纷凋零,

叶片蜷曲枯黄。不过几个时辰,满宫梅林,尽数枯萎,残花败叶一地。清晨,

内侍监连滚爬爬地冲到沈玦寝殿外,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殿下!殿下!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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