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意点头：“曲线玲珑，杨柳腰。”
最后是臀，嬷嬷露出惊喜的表情：“不柴不肥，好生养……嬷嬷我好久没见过这么标志的美人了，难怪当年能嫁给西厂厂督，真真是勾人得紧。”
面对不加掩饰的目光，我低垂着眼，一脸平静。
泡花瓣澡时，验身嬷嬷又亲自擦洗着我身体的每一处，还不忘指点。
“腿抬高点，等会儿记得就这么伺候王爷。”
我声音恭敬：“知道了。”
沐浴熏香完又抹上一层鲜花汁子调的软膏。
我裹着一层纱衣，被几个小厮抬进了挂满红绸的春帐。
不知过了多久。
大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脚步声响起。
最后停在春帐前。
我不由屏住了呼吸。
五年前，我被表兄程立闵亲手送上厂督的花轿。
没想到五年后的今天，又被父母、妹妹亲手送到了程立闵的床榻之上。
想到五年前，清冷矜贵，好似明月高悬，不染尘埃的程立闵，今日却要和我这个不洁之女圆房，我忽然有些想笑。
“尚雯。”
熟悉的嗓音响起。
我率先看见的是程立闵撩起春帐骨节分明的手，然后是比五年前还要清冷绝尘、深邃俊美的眉眼，以及周身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场。
我呼吸一紧，这才想起。
如今的程立闵，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外姓摄政王了。
当年我嫁给西厂厂督，李家和表兄程家的仕途一路青云直上。
现在厂督萧凛死了，程立闵在朝堂、乃至整个天下就愈发没有制衡的对手了。
我楚楚一笑，望向程立闵的眼却没什么温度。
“表兄，五年前，你送我上了萧厂督的床，有没有想到现在我会成为你新婚前第一个女人?”
程立闵闻言，只落下一句话。
“尚雯，试完婚，就好好回相府。”
他面无表情拨开我的纱衣，欺身而上。
畅通无阻长驱直入时，他好似意识到了什么，眉心一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