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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替身离婚后,他后悔了

5 人参与  2025年09月18日 10:56  分类 : 《休闲阅读》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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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灵灵嫁给林瑾年的那天,就知道自己是他心中白月光的替身。三年来,

她乖巧模仿着那个女人的一颦一笑,甚至替他挡下了致命一击。重伤醒来时,

她听见他温柔低语:“灵灵,你终于醒了。”那是他第一次叫她名字而非“阿阮”。

她以为终于打动了他,直到他的好友调侃:“还好阮阮没事,不然你这替身就白找了。

”古灵灵拔掉针管,看着鲜血淋漓的手背,笑了。林瑾年,如果连命都替不了她,

那就把我的命还给我。---婚纱是量身定定的,每一寸都贴合得不可思议,

却又无一处不透着冰冷的陌生。古灵灵看着镜子里那个被精致头纱和繁复蕾丝包裹的女人,

唇角习惯性地向上弯起一个温婉的弧度。那是阿阮最常有的表情。

今天是她嫁给林瑾年的日子。满堂宾客窃窃私语,目光复杂地流连在她脸上,

那些视线里有审视,有怜悯,有不易察觉的讥诮。她知道他们在看什么,

在看这张据说有七分像阮知夏的脸。林瑾年站在她身边,西装革履,身姿挺拔,

他是今天最英俊的新郎,只是那双看向她的眼睛,疏离而淡漠,透过她的瞳孔,

仿佛在凝望另一个灵魂。神父询问誓言,他答“我愿意”,声音平稳,毫无波澜。轮到她了,

古灵灵微微吸了一口气,清晰的三个字落在寂静的礼堂里:“我愿意。”心甘情愿,

做另一个女人的影子。婚礼仪式一结束,那份强撑的体面便迅速褪去。新房奢华冰冷,

林瑾年扯下领带,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像是验收一件物品的完成度,

最后淡淡颔首:“今天表现得很好,尤其是微笑的弧度,很像。”古灵灵指尖掐进掌心,

脸上却漾开更柔顺的笑意:“你满意就好。”他没有留下,借口公司有事,

离开了这座名为“家”的牢笼。之后三年,一千多个日夜,

古灵灵活成了“阮知夏”的精致复刻品。她研究她留下的所有影像、日记,

模仿她说话时尾音微微的上扬,模仿她喝汤前习惯性地吹三下,

模仿她喜欢用特定的香水尾调,模仿她爱看的晦涩电影类型。林瑾年偶尔会回来,

带着一身酒气或疲惫,陷在沙发里,沉默地看着她。

有时她会穿着阮知夏最爱穿的那条品牌裙子,在他面前缓缓走过,

或是播放阮知夏最喜欢的钢琴曲,在流淌的乐声里,

她能看到他冷硬眉眼间一闪而过的恍惚与痛楚。那时,她会获得一种近乎自虐的**。看,

我学得多像。像到足以以假乱真,像到足以让你痛苦。他从未碰过她,偶尔指尖相触,

他都会像被烫到般猛地缩回。最意乱情迷的一次,是他醉得厉害,抱着她,

滚烫的呼吸埋在她颈窝,一声声呢喃,

蚀骨柔情:“阿阮……阿阮……”古灵灵全身的血液在那瞬间冻住,

又在下一秒被他更用力的拥抱假象灼伤。她闭上眼睛,承接着不属于她的爱语,像一场凌迟。

深夜,她独自躺在宽大的床上,盯着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灯。黑暗里,

她无声地对自己说:古灵灵,这是你自己选的路。怨不得谁。变故发生在一个慈善晚宴。

衣香鬓影,流光溢彩。林瑾年难得地带她出席,她穿着昂贵礼服,挽着他的手臂,

唇角是练习了千百遍的、属于“阿阮”的优雅微笑。他与旁人应酬,她便安静站在一旁,

像一件恰到好处的点缀。直到那个侍应生托着酒盘靠近,直到那人眼中凶光一闪,

直到那把餐刀以决绝的姿态刺向林瑾年后心!一切快得来不及思考。几乎是身体的本能,

古灵灵猛地转身,扑抱住他。利刃撕裂皮肉的闷响,沉重得让她窒息。

剧烈的疼痛从后背瞬间炸开,席卷了每一根神经。她在他骤然收缩的瞳孔里,

看到自己瞬间惨白的脸。周围是惊恐的尖叫和混乱的奔跑。林瑾年抱住她下滑的身体,

手臂僵硬,惯常的冷静自持碎裂无踪,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的血汩汩涌出,

温热粘稠,迅速浸透他昂贵的西装,烫得他心口一缩。“……为什么?”他声音嘶哑,

带着某种难以置信的震动。古灵灵想笑,却咳出一口血沫。为什么?她也不知道。

大概是她做替身做得太敬业,连替他送死都觉得理所应当。意识沉入黑暗前,

她仿佛听见他失控的吼声,叫着她的名字。……是错觉吧。他只会叫“阿阮”。

消毒水的味道弥漫在鼻尖。意识像是沉在深海里的礁石,沉重,一点点艰难地上浮。

眼皮有千斤重,挣扎了许久,才颤巍巍地睁开一条缝。模糊的白色天花板,

仪器规律的滴答声。痛。全身都在叫嚣着疼痛,尤其是后背,

**辣地折磨着她每一根清醒的神经。她艰难地偏过头。窗外天光微亮,晨曦透过薄纱窗帘,

给房间镀上一层柔和的暖色。一个人影趴在床边,似乎睡着了。黑色的短发有些凌乱,

侧脸轮廓在晨曦里显得柔和了些许。是林瑾年。他居然在这里守着她?古灵灵一动不敢动,

生怕惊扰了这近乎虚幻的一幕。她贪婪地看着他的睡颜,这是三年来,

她第一次能如此近距离地、不带任何掩饰地看着他。他眼底有着淡淡的青黑,

下颌也冒出了胡茬,显得有些憔悴。心口,某个冰冷了太久的地方,

似乎被这微弱的晨曦悄悄注入了一丝暖意。连背后的剧痛,好像都减轻了些许。她忽然觉得,

那一刀,挨得或许……值了。不知过了多久,林瑾年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四目相对。

他似乎有瞬间的怔忪,随即立刻坐直身体,下意识地伸手,似乎想碰碰她的额头,

指尖却在半空中顿住,转而按响了呼叫铃。“你醒了。”他的声音带着刚醒时的沙哑,

却异乎寻常的温和,“感觉怎么样?别乱动,伤口会裂开。”古灵灵张了张嘴,

喉咙干得发不出声音。他立刻拿起旁边棉签蘸了水,小心翼翼地湿润她的嘴唇。

动作有些生疏,甚至笨拙,却是他三年未曾有过的耐心和细致。护士很快进来,

检查记录了一番,又叮嘱了几句便离开了。病房里重新恢复安静。林瑾年重新坐下,

目光落在她脸上,沉默了片刻,忽然开口,声音低而清晰,

带着一种她从未听过的、近乎柔软的语调:“灵灵。”古灵灵浑身猛地一僵,

几乎怀疑自己因为重伤出现了幻听。他叫她……灵灵?不是那个她听了三年,

代表另一个女人的“阿阮”。是古灵灵。是她自己。

巨大的、从未敢奢望过的狂喜如同海啸般瞬间席卷了她,冲刷着四肢百骸。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撞得伤口都在震痛,可她竟觉得那痛里都渗着丝丝缕缕的甜。

三年了。一千多个日夜的模仿、扮演、自我湮灭。她替他挡了这一刀,

是不是终于……终于让他看到了那么一点点,古灵灵的存在?眼眶控制不住地发热,

泛起潮湿的水汽。她望着他,想努力给他一个笑容,

却因为情绪太过激荡而显得有些脆弱可怜。林瑾年看着她的眼睛,眸色深了些,喉结微动。

他倾身,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将吸管小心地递到她唇边:“喝点水。”她顺从地抿了几口,

清冽的水流滋润了干涸的喉咙,却滋润不了她此刻激动得发烫的心。就在这时,

病房门被大大咧咧地推开。“瑾年!怎么样,阮阮没事了吧?可吓死我们了!

”一个穿着花哨西装、满脸玩世不恭的男人嚷嚷着走进来,是林瑾年的好友,赵家公子赵煊。

他身后还跟着几个平时厮混的富二代朋友。赵煊完全没留意到病房内微妙的气氛,

几步走到床边,大大松了口气似的,一巴掌拍在林瑾年肩膀上:“还好还好!虚惊一场!

我就说吉人自有天相,阮阮福大命大,肯定没事!”他嗓门洪亮,语气轻快,

带着惯有的漫不经心。林瑾年眉头几不可查地一蹙,似乎想打断他。

赵煊却自顾自地说了下去,目光扫过病床上脸色惨白的古灵灵,像是才注意到她的存在,

带着几分轻佻的调侃,对林瑾年笑道:“不过这次可真够险的啊!幸好你这替身找得值,

关键时刻真能顶上去!要是阮阮真出了事,你这三年岂不是白费心思……”“替身”两个字,

像淬了冰的针,狠狠扎进古灵灵的耳膜。“顶上去”…“白费心思”…每一个字,

都清晰无比,在寂静的病房里反复回荡,砸得她头晕目眩,浑身血液顷刻间冷透。

方才那点可怜的、自以为是的暖意和希望,被这句话碾得粉碎,连渣都不剩。原来如此。

原来他守在这里,那一声罕见的“灵灵”,那片刻的温和,不是因为她古灵灵醒来而庆幸,

而是庆幸……庆幸她这个替身没死,还能继续扮演下去?庆幸她保护了他的阮阮没受伤?

所有的感知瞬间抽离,世界变得一片寂静无声。她听不见赵煊还在嘻嘻哈哈地说着什么,

也看不见林瑾年骤然变了的脸色和试图阻止的动作。她只看到一片白茫茫的空洞。原来,

连命都替不了她。古灵灵缓缓地、缓缓地转动眼珠,视线落在自己放在雪白被子外的手背上。

那里正插着静脉注射的针头,透明的软管连着上方的吊瓶。她抬起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

动作滞涩得像是生了锈的机器。“灵灵!”林瑾年似乎意识到她要做什么,

猛地站起身想要阻止。可惜太迟了。她的手指精准而毫不犹豫地捏住了针管根部,猛地一扯!

胶布撕裂皮肤,针尖带着一小滴殷红的血珠从血管里脱出。几乎是同时,

手背上的针孔迅速涌出鲜红的血液,顺着苍白的手背蜿蜒而下,滴滴答答,

落在雪白的被褥上,晕开一小片刺目的红。动作快得惊人,也决绝得惊人。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愣在原地。古灵灵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她甚至低头,

看了看自己鲜血淋漓的手背,然后慢慢地、慢慢地抬起头,望向脸色骤变的林瑾年。

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痛苦,没有悲伤,没有愤怒,只有一片死寂的虚无。然后,

她唇角极其缓慢地向上弯起一个极致惨淡却又异常清晰的弧度。她笑了。声音轻得像一缕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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