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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夫人跳海,渣夫连夜拆白月光

11 人参与  2025年09月16日 10:01  分类 : 《随便一记》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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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回笼的瞬间,是指尖下冰凉坚硬的大理石台面触感,带着一种死气沉沉的冷,

顺着神经末梢猛地窜上来,激得温晚一个哆嗦,骤然睁开了眼。眩晕感如同潮水,哗地退去,

留下清晰到残酷的现实。视野先是模糊,随即聚焦。首先撞入眼中的,

是摊开在光可人桌面上的那份文件。加粗的黑色标题字体,像淬了毒的针,

狠狠扎进瞳孔——离婚协议书。右下角,签名的位置,还空着,一片刺眼的空白。

她僵硬地、几乎是咔咔作响地,抬起头。对面,

沈聿珩深陷在那张价值不菲的意大利进口真皮沙发里,身体舒展,

却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疏离与倦怠。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支即将燃尽的香烟,

灰白的烟灰颤巍巍地挂着,氤氲的烟雾模糊了他过分精致却冷硬的侧脸轮廓。

那双曾让她痴迷沉沦的深邃眼眸,此刻只有一层薄薄的、淬了冰似的厌恶和不耐烦,

隔空落在她身上。“……温晚,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他低沉的声音响起,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和记忆里某个绝望碎裂的瞬间完美重合,分毫不差。

是这一天。真的是这一天。他逼她签离婚协议,彻底将她扫出他世界的这一天。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攥紧,骤然停止跳动,

随即又在下一秒被更汹涌、更磅礴的恨意碾碎成齑粉!

不是坠入深海时那冰冷咸涩的海水疯狂灌入口鼻的窒息,

不是身体被暗流裹挟着狠狠撞击礁石、骨头碎裂的剧痛,也不是意识涣散前最后一眼,

遥遥望见岸边那两道亲密相拥、冷眼旁观她沉没的身影时,

那刻入灵魂骨髓的冰冷和荒诞绝望。她回来了。竟然真的回来了。

回到了这个她人生所有悲惨命运的拐点,一切惨烈结局尚未被书写的时刻。

巨大的荒谬感海啸般冲击着她,让她喉咙发紧,几乎要歇斯底里地大笑出声,可舌尖抵住的,

却是浓郁得化不开的铁锈般的腥甜。前世,她就是在这里,像条被丢弃的流浪狗,

哭得撕心裂肺,毫无尊严地跪下来,抛弃了所有的骄傲和骨气,死死抱住他的腿,

苦苦哀求他不要赶她走。换来的,是他更加毫不留情的抽离,

和一句足以将她灵魂都冻结的冰冷审判——“温晚,别让我觉得你更恶心。”然后,

是整整三年形同透明、连佣人都可以肆意嘲笑的婚姻囚笼。最后,

是苏清清那条看似关切、实则淬毒、精准递送她死亡通知的短信——【温姐姐,

聿珩哥说海边风浪大,让你一定‘小心’一点哦】,以及随之而来的,

精心策划的车辆刹车失灵,和她最终葬身的、黑暗冰冷的无望海域。多么可笑的一场人生!

多么廉价的一颗真心!“笔。”她开口,声音嘶哑得厉害,像是被粗糙的砂纸狠狠打磨过,

却又透着一股让对面男人蹙眉的、诡异的平静。沈聿珩抽烟的动作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

他似乎没听清,或许是听清了却不敢相信,更或许是根本不屑于去相信。他眯起眼,

狭长的眼眸透过缭绕的青白色烟雾,锐利地审视着她,试图从她苍白却异常平静的脸上,

找出哪怕一丝一毫伪装崩溃、欲擒故纵的痕迹。他不信,

不信这个像藤蔓一样依附了他三年、毫无自我的女人,会突然变得如此…不同。

旁边的特助林峰明显愣了一下,下意识地看向沈聿珩,

得到后者一个极其细微却不耐的颔首后,才赶忙将一支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镶钻钢笔,

小心翼翼地递了过来。温晚接过那支沉甸甸的笔,冰凉的金属触感瞬间包裹住她的指尖,

那冷意让她几不可查地轻颤了一下,却并非源于害怕或留恋。

她只是用力地、几乎用尽全身力气地攥紧了它,指节根根泛出青白色,

仿佛握着的不是书写工具,而是一把即将捅穿仇人心脏的、淬了剧毒的冰冷匕首。

她的目光扫过协议上那些条条框框。几乎净身出户的财产分割,对她三年婚姻的彻底否定,

每一条都写满了沈聿珩的刻薄和羞辱。前世,她就是被这些条款**得彻底崩溃。

可现在……她甚至没有在那密密麻麻的文字上多停留一秒。手腕悬停,

找到签名栏那个空白的位置,然后,没有丝毫犹豫,

利落至极地挥笔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温晚。每一笔,每一划,都带着一股决绝的狠厉,

彻底划破前世的痴傻、枉死和所有不值一提的可笑爱恋!最后一笔落下,

锋芒几乎要刺破纸背。她手腕一扬,“啪”地一声清脆声响,

将那支镶钻的钢笔随意甚至可以说是丢弃地扔回了光洁的桌面上,

像是弹开什么令人作呕的脏东西。沈聿珩的眉头瞬间拧紧,打成了一个深深的结。

她签得太快,太干脆,太超出预料,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让他极其不适,

甚至忽略了她此刻近乎无礼的举动。他猛地掐灭了烟蒂,声音比刚才更加寒冷,

带着驱赶蝼蚁般的嫌恶:“字签了,就立刻收拾你的东西,滚出这里。今晚之前,

我不想再看到任何属于你的……垃圾。”温晚终于抬眼,正正地看向他。

那双曾经盛满全宇宙星光和对他全部爱慕的眼睛,此刻只剩下死水一般的沉寂,

幽深得望不见底。而那沉寂的最深处,是压抑着的、即将毁天灭地的火山。“沈总放心,

”她扯了扯嘴角,勾出一个毫无温度、甚至带着几分残忍意味的弧度,“多待一秒,

我都嫌这里的空气……令人作呕。”她倏地起身,动作间,

手肘故意或者说全然不在意地带倒了身后那张沉重的实木椅子。椅子腿与大理石地面摩擦,

发出极其刺耳尖锐的“吱嘎——”声,狠狠划破了别墅里压抑的寂静。她没有扶,

甚至没有再看沈聿珩那瞬间阴沉冰冷、山雨欲来的脸色,径直转身,高跟鞋敲击地面,

一步步踏上通往二楼那个她住了三年却从未有归属感的卧室的楼梯。

她的东西少得可怜——从她嫁进来第一天起,沈聿珩就明确表示过,

这栋象征着他身份和地位的别墅里,不允许留下太多属于她的痕迹,那会让他觉得被侵犯,

烦躁。一个二十四寸的旧行李箱,甚至没有装满,就装下了她所有的物品。大部分空间,

留给了母亲留下的那个小小的、上了锁的红木首饰盒,以及几本旧书。

她拖着这个轻飘飘的箱子下楼时,沈聿珩还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坐在沙发上,

手里捏着那份她签好字的协议,指尖用力到泛白,眼神晦暗不明地盯着那签名,

周身的气压低得吓人。林峰垂手站在一旁,屏息凝神,恨不得自己能隐形。玄关的门大开着,

傍晚带着凉意的风呼呼地灌进来,吹乱了温晚额前的碎发,

也吹动了客厅阳台那厚重的丝绒窗帘。她停在门口,没有回头。沈聿珩抬起眼,

阴沉的目光烙在她的背影上。他以为她终于要演不下去了,要露出真面目,哭求反悔,

或者至少会留恋地看一眼这她费尽心思想要留下的地方。

他嘴角几乎已经提前勾起了一丝准备迎接她可笑表演的嘲讽弧度。

却听到她极轻地、仿佛耳语般笑了一声。那笑声里裹挟的冰冷,

让一旁的林峰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对了,临走前,送你句话。”她微微侧过头,

露出小半张精致却冰凉的侧脸。“祝你和苏清清……”她顿了顿,声音轻飘飘的,

却像淬了毒的冰棱,“**配狗,天长地久。锁死,千万别分开,出来祸害别人。

”话音未落,她已然拖着那个寒酸的行李箱,

决绝地迈出了那扇囚禁了她前世今生所有幻想、痴念和性命的、沉重华丽的鎏金大门。

高跟鞋的鞋跟踩在光洁冰冷的大理石台阶上,发出清脆又无比决绝的“哒哒”声,每一步,

都像是踩在旧日那个愚蠢温晚的尸骸之上,走向一个全新的、染着复仇烈焰的未来。

厚重的门在她身后缓缓自动合上,发出沉闷的“砰”的一声巨响,

隔绝了别墅里那份令人窒息的奢华和背后那道瞬间变得惊愕、随即涌上滔天怒火的阴沉视线。

沈聿珩捏着协议的手指,猛地收紧!昂贵的纸张边缘瞬间变得皱巴巴,几乎要被撕裂。

客厅里死寂一片,落针可闻,只有他逐渐变得粗重压抑的呼吸声,

和空气中尚未散尽的、她最后那句恶毒诅咒带来的冰冷震荡。……対街,铂悦公馆顶楼,

云端总统公寓。冰冷的电子锁发出柔和悦耳的验证通过声,

厚重无比的防弹门无声地平滑开启。

巨大到近乎空旷、仿佛能将整个城市踩在脚下的客厅映入眼帘。

超过两百七十度的全景落地窗外,是铺展开的、璀璨夺目的城市天际线,霓虹闪烁,

车流如织。而远处,那栋依旧灯火通明、如同巨大黄金牢笼的别墅,渺小得可怜,

清晰得刺眼。这间顶级公寓,是她用婚前母亲留给她的所有遗产,

外加一部分自己早年敏锐投资所得,在三年前楼市最低谷时,力排众议,

近乎孤注一掷购入的。原本是想作为送给沈聿珩的三十岁生日惊喜,

幻想着也许这里没有沈家老宅那些令人压抑的规矩和视线,

能成为他们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家,一个爱的巢穴。讽刺的是,沈聿珩从未踏足过这里,

他甚至可能根本不知道有这套房子的存在。前世,她至死都没能有机会来这里真正住上一天,

看看这片她亲手选定的风景。温晚甩掉脚上那双象征著过去审美的束缚的高跟鞋,赤着脚,

一步步踩在冰凉却真实的地板上,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夜色浓稠如墨,

光洁的玻璃清晰地映出她此刻的身影——苍白,瘦削,但脊背挺得笔直,

眼底深处是死过一回的人才有的沉寂和一点点重新燃起的、冰冷的火苗。

手机在口袋里持续震动起来,屏幕上跳跃着“苏清清”那个名字,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温晚盯着那个名字,眼底终于翻涌起实质性的、几乎要将其剥皮拆骨的恨意和戾气。

她没有接,甚至没有挂断,只是面无表情地任由它响着,

那嗡嗡的震动声像绝望的前世她在海底最后的呜咽。直到它自动挂断。很快,

一条短信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语气是惯有的、令人作呕的甜腻和假惺惺。【温姐姐,

你怎么不接电话呀?我好担心你!你别生聿珩哥的气了,他那个人就是脾气不好,

其实心里是有你的。你那么爱他,低个头服个软就好了呀,男人都要面子的。

你现在在哪里呀?外面那么乱不安全,要不要我过来陪你?说说话心情也能好点嘛。

】一如既往的绿茶腔调,表面劝和安抚,实则炫耀捅刀,字里行间都在暗示沈聿珩是她的,

而她温晚只是个无处可去、需要人收容的可怜虫。温晚指尖冰凉,却异常稳定。

她缓慢地敲击着屏幕,每一个字都带着冰冷的重量。【不劳苏**费心。另外,通知你一下,

我已和沈聿珩正式离婚。所以,别叫我姐姐,我听着恶心反胃。祝你早日上位,虽然……呵,

垃圾桶确实更适合你。】点击发送后,她指尖没有丝毫停顿,

直接将这个号码拖进了永久黑名单的深渊。世界,瞬间清静了。

她从恒温酒柜里随手取出一瓶看不到标签的红酒,看也没看年份产地,熟练地拔掉木塞,

对着瓶口,直接仰头灌了一大口。冰凉的酒液滑过喉咙,带来一丝辛辣的灼热感,

却丝毫暖不透那颗早已冷透凝固的心脏。她需要酒精,需要这种微醺带来的眩晕和麻木,

来帮助自己确认,确认自己真的重活了一次,从地狱爬回来了!

来狠狠地压下心底那几乎要冲破胸膛、摧毁她所有理智的滔天恨意。这一夜,

她几乎没有合眼。就那样抱膝坐在落地窗前冰冷的地板上,看着窗外的城市灯火次第熄灭,

天际线慢慢泛起朦胧的、灰蓝色的鱼肚白。前世的种种,如同最血腥残酷的默片,

又像是最高清的凌迟录像,在她脑海里一帧帧、一幕幕,循环播放。

跪地乞求却只看到冰冷地板的自己,冷漠鄙夷甩开她的沈聿珩,

依偎在他怀里巧笑倩兮、眼神恶毒的苏清清,刹车失灵时刺耳的警报声,

冰冷的海水疯狂涌入,巨大的恐惧和绝望……指甲早已深深地掐进掌心柔软的皮肉里,

留下几个弯月形的、渗着血丝的伤痕。尖锐的痛楚,反而让她更加清醒。沈聿珩,

苏清清……你们欠我的。这一世,我会连本带利,带着利息的利息,

一一地、慢慢地、彻底地讨回来!……第一天,风平浪静,至少表面如此。

温晚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自然醒来。没有令人厌烦的、沈家规定的起床时间,

没有需要她精心准备却永远被挑剔的早餐,

更没有需要她小心翼翼应付的、沈聿珩阴晴不定的起床气。她叫了最好的家政团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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