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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继姐互换人生后,她疯了

8 人参与  2025年09月09日 16:20  分类 : 《我的小黑屋》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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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在大火里,睁开眼却回到了十年前的高考前夕。"宋暖,林妍,

你们谁留下来照顾生病的妈妈,谁去留学?"继父的声音和前世一模一样。

前世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留下,而继姐林妍拿着罗德岛设计学院的录取通知书远走高飞。

结果妈妈被他们用药物害死,我的设计作品全被剽窃,最后被锁在着火的画室里。

"我选照顾阿姨。"林妍突然开口,声音甜美得令人作呕,"家庭比学业更重要。

"我不敢相信。前世,她可是迫不及待地选择了出国机会,

而我则辍学在家照顾妈妈整整两年。等我终于能重返校园时,林妍已经成为知名设计师,

而我只能从最底层开始挣扎。林妍猛地抬头,眼中闪过我熟悉的狠毒——她也重生了。

我缓缓露出一个微笑:"既然姐姐这么孝顺,那我就选择出国吧。

"林妍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前世,林妍拿着罗德岛设计学院的录取通知书风光出国,

而我每天在医院和家之间奔波,看着妈妈一点点被继父偷偷换掉的药物折磨得不成人形。

"宋暖!"林妍猛地站起来,"你不能——""我不能什么?"我歪着头看她,

"姐姐不是刚说家庭更重要吗?难道你改变主意了?"1客厅里水晶吊灯的光线,

被林妍甜腻的假笑搅得有些粘稠。她坐在母亲床边,正用一把小巧的水果刀削着苹果。

刀锋很稳,红色的果皮被削成完整的一长条,螺旋着垂落,在空中微微晃动。“妈,

您感觉好点了吗?”林妍的声音刻意放得又轻又软,带着一股令人牙酸的关切。

“医生说您要多休息,不能操心。”她将一小块苹果用牙签扎好,小心翼翼地递到母亲唇边。

母亲张开干裂的嘴唇,顺从地吃了下去,眼神里带着一丝病中的茫然和对女儿的依赖。

“还是我们妍妍孝顺。”继父林伟坐在旁边的沙发上,一脸欣慰地看着林妍,

眼角的余光却不着痕迹地扫过站在门口的我。那眼神里有审视,有算计,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前世,这副嘴脸我看了十年。林妍羞涩地低下头。“爸,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姐姐要去那么远的地方读书,家里总要有人照顾妈妈。

”她的话像一根根淬了蜜的毒针,扎在我心上。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表演。

看着她如何将一个孝顺女儿的角色扮演得天衣无缝。晚些时候,护士来查房,

母亲被扶着去做一项检查。病房里只剩下我和林妍。

空气中消毒水的味道似乎都变得尖锐起来。林妍脸上的甜美笑容瞬间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毫不掩饰的怨毒。她走到床头柜前,拿起母亲每天要吃的药瓶。

她的动作很慢,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她拧开瓶盖,倒出几粒白色的药片在掌心。然后,

她从自己的口袋里,摸出一个一模一样的小瓶子,也倒出几粒药片。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她将自己带来的药片,精准地倒回了母亲的药瓶里,

然后将原本的药片攥在手心,准备处理掉。“宋暖,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充满了嫉妒和不甘。“你抢走了我的机会,抢走了本该属于我的一切。

”**在门框上,双臂环胸,神色平静地看着她。“是吗?

”“我以为这是姐姐你主动放弃的。”“你!”林妍的脸色因为愤怒而涨红。

“你别以为你赢了。我会让你后悔的,我会让你跪着求我,

让你知道今天的选择错得有多离谱!”她以为我还是前世那个天真愚蠢的宋暖。她不知道,

在她看不见的角落,那个我送给***,小熊玩偶的眼睛里,正闪烁着微弱的红光。

那是一个针***头。她的一举一动,她说的每一个字,都被清晰地记录了下来。

而她换进去的那些所谓的“药物”,早在我从医院拿回来的第一时间,

就被我换成了最普通的维生素C片。真正的药,被我藏在了只有我知道的地方。

我看着她像个跳梁小丑一样,自以为掌控了一切,心中没有愤怒,只有一片冰冷的荒芜。

林妍,这一世,游戏的规则,由我来定。回到家,继父林伟把我叫到了书房。

书房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烟草味。他坐在宽大的老板椅上,十指交叉放在桌上,

摆出一副语重心长的姿态。“宋暖啊。”他叹了口气,眉头紧锁。“你也知道,

你***病……很花钱。”来了。和前世一模一样的开场白。“家里最近的生意也不太好做,

**上……有点困难。”他的眼神飘忽,不敢与我对视。

“罗德岛的学费和生活费不是一笔小数目。爸爸是想,要不……你这个学,先缓一缓?

”“等家里情况好转了,你再出去,好不好?”他的声音里充满了“为我着想”的恳切。

前世的我,就是被他这副样子欺骗,信以为真,不仅放弃了学业,

还把母亲留下的最后一点积蓄都交给了他。结果,他转头就给林妍在国外买了套公寓。

我看着他,忽然笑了。“爸。”我的声音很轻,却让林伟的身体不自觉地绷紧了。“我记得,

您上个月,不是刚把城东那套老房子卖了吗?”林伟的瞳孔猛地一缩。

那套老房子是他婚前财产,是我母亲都不知道的存在。

我继续不紧不慢地说道:“卖了三百六十万,买家姓李,是个做建材生意的。

我记得您当时还很高兴,说这笔钱正好够我在国外四年的开销,还能剩下不少。

”空气死一般地寂静。林伟脸上的表情像是被冻住的水泥,一点点龟裂。他震惊地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不可思议和一丝恐惧。这些事,我是怎么知道的?我当然知道。前世,

他就是用这笔钱,在我和母亲面前哭穷,然后心安理得地供养着林妍的奢华生活。

“你……你怎么会……”他的声音有些干涩。我歪了歪头,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

“我怎么会知道?爸,您忘了吗?那天您和李叔叔在电话里聊这事的时候,我就在您旁边啊。

”我当然不在。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精准地说出了事实,让他无法辩驳,

只能陷入自我怀疑。他开始疯狂回忆,试图找出自己是何时何地露出了马脚。

看着他慌乱的样子,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那笔钱,您应该还没动吧?

明天我就要去办签证和换汇了,时间有点紧。”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爸,

***病要紧,我的学业也同样重要,不是吗?”林伟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的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原本的伪装被我撕得粉碎,只剩下**裸的贪婪和心虚。

这场试探,我赢了。从书房出来,迎面撞上了林妍。她显然是听到了我们的对话,

脸色比刚才在医院时还要难看。她死死地瞪着我,眼神仿佛要将我凌迟。我与她擦肩而过,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轻说了一句。“你的好爸爸,好像不太靠得住呢。

”林妍的身体僵住了。晚上,我回到医院陪着母亲。她已经睡下,呼吸平稳。我坐在床边,

借着走廊透进来的微光,看着她消瘦的脸庞。前世,就是在这张病床上,

她被林伟和林妍联手换掉的药物折磨,意识时而清醒时而糊涂,身体一天天衰败下去,

最后在痛苦中离开了我。那种眼睁睁看着至亲之人走向死亡却***为力的绝望,

我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暖暖……”母亲忽然在睡梦中叫了我的名字。我连忙握住她的手。

“妈,我在这儿。”她的眼皮动了动,缓缓睁开。她的眼神比白天清明了许多,她看着我,

看了很久很久。“暖暖,你好像……变了。”她的声音有些沙哑。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是吗?”“你以前……不这样的。

”母亲的手指在我手心轻轻摩挲着。“以前的你,有什么心事都写在脸上。可是现在,

我看不懂你了。”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担忧和困惑。“你好像……一下子长大了好多。

”我低下头,将脸埋在她的掌心,温热的触感让我几乎落泪。我该怎么告诉她?

告诉她我死过一次?告诉她我们身边的人都是披着人皮的恶魔?不,我不能。

这只会让她更加恐惧和痛苦。良久,我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

声音里带着一丝被噩梦惊醒后的疲惫和沙哑。“妈,我只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噩梦。

”“梦里很黑,很冷,我找不到你。”“不过现在好了,我醒了。”母亲没有再追问,

只是用她那双依旧温柔的眼睛看着我,轻轻地拍了拍我的手背。“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出国前的最后一晚,我回家收拾行李。我知道,林妍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最后的机会。

我故意在客厅里磨蹭了很久,给了她足够的时间。等我回到房间,一切都和离开时一样,

没有任何被翻动过的痕-迹。但我知道,她来过了。我打开行李箱,在夹层的最深处,

用指尖轻轻一摸。一个冰凉坚硬的小东西。窃听器。

和前世她放在我大衣口袋里的那款一模一样。真是毫无新意。我将那个小东西捏在指尖,

放在眼前。黑色的塑料外壳,在灯光下泛着冷光。林妍,你一定很想知道,我在国外,

会不会因为担心妈妈而痛苦,会不会因为学业不顺而崩溃吧。可惜,你听到的,

只会是我为你精心准备的剧本。我将窃听器重新放回了原位。夜深了。

整个房子都陷入了沉睡。我悄无声息地走出房间,手里捏着一张照片。

我拧开林妍房间的门把手。她的房间里充满了那种甜腻的香水味,熏得人头疼。她睡得很沉,

脸上还带着得意的微笑,大概是在做什么美梦。我走到她的床边,俯下身。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亮了她半张脸。我将那张照片,轻轻地,塞进了她的枕头底下。

照片上,是冲天的火光,是被烧得只剩下焦黑框架的画室。那是我前世被烧死的地方。

报纸上刊登过的,火灾现场的照片。林妍。希望你今晚,也能做个好梦。

2飞机降落在戴高乐机场。巴黎的空气是湿冷的,带着雨后青草与若有若无的咖啡香气,

钻入我的鼻腔。和那个家里令人作呕的甜腻香水味截然不同。我没有去预订的酒店,

而是拖着行李箱,直接上了一辆出租车。“法国国家工业***,谢谢。

”我用不算流利的法语对司机说。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有些讶异,

但还是发动了汽车。十四个小时的飞行,身体的疲惫被一种更为尖锐的情绪覆盖。

一种冰冷的,带着铁锈味的使命感。前世,林妍凭借一个名为“星辰之泪”的珠宝设计,

一举在国际上崭露头角,从此平步青云。她对外宣称,那是她思念亡母的灵感之作。可笑。

她的母亲活得好好的,而我的母亲,却被她和她的父亲联手推向了深渊。

那个设计的每一个细节,每一条曲线,每一个切面,都深深刻在我的脑海里。

因为那本该是我的作品。是我为了庆祝母亲五十岁生日,熬了无数个通宵,画了上百张废稿,

才最终成型的设计。是我在画室被烧毁前,藏在画板夹层里的心血。如今,我要把它拿回来。

工业***的办事大厅人不多,空气中弥漫着纸张和墨水的味道。我取了号,

坐在冰凉的塑料椅子上等待。行李箱的夹层里,那个小小的窃听器正安静地躺着。林妍,

你现在一定在听吧。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早已烂熟于心的号码,

一个永远不会有人接听的空号。电话接通的瞬间,我切换了声线,

带上了一丝初到异国的无措与疲惫。“喂,朋友,我到了。”“嗯,巴黎好大,

我有点……有点害怕。”我的手指在手机壳上无意识地划着,目光却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不知道妈妈怎么样了,我好想她。”“我真没用,只会躲出来,什么都做不了。

”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哽咽。这出戏,我会慢慢唱给你听。直到叫号机上显示出我的号码。

我收起手机,拖着行李箱,一步一步,沉稳地走向柜台。

将早已准备好的设计图和申请文件递了过去。“我要注册这个设计的版权。

”工作人员接过图纸,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艳。图纸上,

无数细小的钻石汇聚成一条璀璨的星河,环绕着一颗硕大的水滴形蓝宝石,

仿佛夜空将最温柔的一滴泪,赠予了人间。“美丽的设计。”她赞叹道。“它的名字叫什么?

”我看着她,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暖阳。”“温暖的暖,阳光的阳。”不叫星辰之泪。

它是我献给母亲的太阳,要驱散她生命中所有的阴霾与寒冷。办完一切手续,走出大厅,

巴黎的天空已经放晴。阳光穿透云层,落在我的身上,却没有带来丝毫暖意。我的身体里,

那场烧了三天三夜的大火,从未熄灭。安顿下来后,我做的第二件事,是去拜访一个人。

路易·杜波依斯。国际顶尖的设计学院教授,一个脾气古怪,却才华横溢的老头。前世,

是他力排众议,将我破格录取。也是在我死后,唯一一个公开质疑林妍抄袭的人,

为此不惜与整个设计界为敌。这一世,我需要他的帮助。但我不能像前世那样,

傻乎乎地拿着作品集去他办公室门口等。我知道他的习惯。每周二下午三点,

他都会在圣日耳曼大道街角那家名叫“左岸”的咖啡馆,喝一杯不加糖的浓缩咖啡,

看一本萨特的哲学书。我提前半小时到了咖啡馆,选了一个能看到门口的角落位置。

咖啡馆里飘着浓郁的豆子香气,混合着黄油牛角包的甜香。我点了一杯同样的浓缩咖啡。

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让我的神经瞬间绷紧。三点整,一个穿着灰色粗呢风衣,头发花白,

眼神锐利的老人推门而入。是他。杜波依斯教授。他径直走向吧台,然后端着咖啡,

习惯性地想走向他常坐的那个靠窗的位置。但他发现,那个位置上已经有了一个人。是我。

我没有抬头,假装专注地看着自己面前的画稿。那不是“暖阳”,

而是另一份我为这次见面特意准备的作品。一份基于古埃及神话元素的珠宝设计,风格冷僻,

结构复杂,充满了学术探讨的价值。这正是杜波依斯教授最痴迷的领域。他端着咖啡,

在我桌旁站定。我能感觉到他审视的目光,落在我面前的图纸上。良久,

他那带着浓重巴黎口音的英语响起。“你在画什么?”我这才“惊讶”地抬起头,

眼神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慌乱,连忙将画稿收拢。“抱歉,先生,我打扰到您了吗?

”“我问你,在画什么。”他的语气不容置喙。我迟疑了一下,还是将画稿递了过去。

他的目光在图纸上停留了很久,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咖啡杯的边缘。“阿努比斯的天平?

”他认出了我的设计母题。“是的,教授。”我直视着他的眼睛。“我认为,

珠宝设计不应该只是美的附庸,它也可以是历史和哲学的载体。”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光芒。

“有趣的想法。”他拉开我对面的椅子,坐了下来。“你是谁?”“我叫宋暖,

想成为您的学生。”我知道,我已经成功了一半。接下来的日子,

我一边跟着杜波依斯教授学习,一边远程操控着国内的一切。

我花重金请的私家看护每天都会向我汇报母亲的情况。“夫人今天精神很差,

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林**一直陪着,亲手喂药,看起来很孝顺。

”“张先生最近总是催促林**,让她好好照顾夫人,别出什么岔子。”每一条讯息,

都和我记忆中的轨迹分毫不差。林妍被林伟困在了家里,无法施展手脚,

只能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我这个“身在异国,孤立无援”的继女身上。

寄托在那个小小的窃听器上。于是,她听到了我在电话里对朋友的哭诉。

“杜波依斯教授太严格了,我的设计稿被他全盘否定,我快要崩溃了。”“我好想回国,

可是机票好贵,我没钱了。”“***医药费又是一大笔开销,

我好没用……”我将自己塑造成一个在国外学业不顺,为钱发愁,时刻担心母亲的脆弱形象。

林妍,你一定很得意吧。觉得我飞得再高,也逃不出你的手掌心。就在这时,

看护发来了一条紧急讯息。“夫人今天咳血了!”我的心脏猛地一缩。来了。

林妍开始不耐烦了,她在加大药量。我立刻拨通了另一个号码。是陈伯。

我们家以前的家庭医生,也是我父亲生前最信任的人。我重生后第一时间就联系了他,

将林伟和林妍的阴谋和盘托出。起初他并不相信,

直到我拿出了确凿的证据——我偷偷录下的,林伟和林妍讨论如何处理母亲身后财产的录音。

电话那头,陈伯的声音沉重。“暖暖,你确定吗?”“我确定。

”我的声音冷静得没有一丝波澜。“陈伯,我妈的症状,

和您之前跟我提过的‘戊***钠’慢性中毒的反应一模一样。我需要您立刻去我家,

以常规体检的名义,拿到我妈的血样。”“可是,林伟他……”“我会想办法支开他。

”挂了电话,我立刻启动了第二套方案。我用一张匿名的电话卡,

给城里最爱搬弄是非的几个富太太发去了同样的信息。“听说了吗?宋家那个病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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