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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重生,杀穿后宫!(萧彻柳如烟)

7 人参与  2025年08月12日 19:10  分类 : 《休闲阅读》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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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精彩《本宫重生,杀穿后宫!》本文讲述了萧彻柳如烟的爱情故事,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给各位推荐内容节选:重生回封后大典那日,萧彻看着凤冠霞帔的我满眼悔意。“灼华,这次朕定好好待你。”红盖头下我无声冷笑。上辈子他说这话时,我的父兄正被斩于午门。他不知我也重生了,还带着淬毒的恨意。后来我在冷宫***柳贵妃送来...

重生回封后大典那日,萧彻看着凤冠霞帔的我满眼悔意。

“灼华,这次朕定好好待你。”

红盖头下我无声冷笑。

上辈子他说这话时,我的父兄正被斩于午门。

他不知我也重生了,还带着淬毒的恨意。

后来我在冷宫***柳贵妃送来的毒蛇,萧彻惊慌失措来“救我”。

“别怕,这小东西比人心干净多了。”

我捏着蛇的七寸轻笑。

当夜他突发怪病,太医查不出病因。

我簪尖抵着他喉咙:“重生

那本宫便让你再死一次。”

宫宴上柳贵妃滑胎血溅华毯,我笑着擦去他唇边毒血:“陛下猜猜,这一世臣妾能杀您几次

”盖头是浓稠如血的红,沉沉压在头顶,隔绝了满殿的喧嚣与刺目的烛火。

我端坐在凤座上,冰凉的手指死死扣在同样冰冷的凤椅扶手上,用力到骨节泛白。

指腹下是精雕细镂的凤凰羽翼,每一道刻痕都像是前世记忆刻在我心头的刀疤,一遍遍提醒着我那场彻骨的背叛与血海深仇。

“灼华。”

一声轻唤,带着刻意放低的柔软,穿过喧闹的丝竹和百官虚伪的贺喜声,钻入我耳中。

是萧彻。

他的脚步停在阶下,距离我不过三尺。

那是我前世用尽一生都无法真正跨越的距离。

属于帝王的龙涎香气息丝丝缕缕地飘过来,混在椒兰殿浓郁的熏香里,甜腻得令人作呕。

“灼华,”他又唤了一声,声音里竟揉进了一丝微不可察的、令人恶心的颤抖,仿佛饱含着无尽的悔意,“这次…这次朕定好好待你。”

盖头之下,我的唇角无声地、极其缓慢地向上扯开一个弧度。

那弧度冰冷、僵硬,如同淬了寒冰的刀刃,带着足以割裂一切的恨意。

好好待我

上辈子,就在这同样的大殿,同样震耳欲聋的礼乐声中,他隔着这方红绸,对我许下同样虚伪的诺言时,我沈家满门忠烈的鲜血,正沿着午门广场冰冷的青石板缝隙蜿蜒流淌!我敬若神明的父亲,我视作榜样的长兄,还有我那刚刚束发、甚至还未曾真正见识过这世间繁华的幼弟……他们的人头,就在这举国同庆皇后册封的吉时,被刽子手狞笑着砍下,滚落在尘埃里!罪名

通敌叛国

多么可笑!不过是我这张脸,七分酷似他心头那抹永远也得不到的、早已化作枯骨的白月光——柳如烟的姐姐柳如絮罢了!而沈家,不过是碍了柳氏父女权倾朝野、只手遮天的路!萧彻,我的好夫君,我的好陛下!你口口声声的“好好待我”,就是用我沈家全族的性命,为你心尖上那抹虚幻的倒影铺路

用我父兄的冤魂,去填你那永远也填不满的猜忌和私欲

指甲深深陷进掌心软肉,一丝尖锐的疼痛传来,却奇异地压下了胸腔里翻腾欲呕的血腥气。

真好,老天有眼!竟让我沈灼华,带着前世焚尽灵魂的恨意,也回到了这噩梦开始的地方!红,是血的颜色。

盖头外,鼓乐喧天,礼官尖利悠长的唱和声还在继续,一声声“皇后娘娘千岁”如同淬毒的针,扎进我的耳朵。

萧彻的手似乎犹豫着,想要伸过来掀起我的盖头。

那手,干净修长,曾为我画眉,也曾毫不犹豫地在诛杀我沈家的诏书上落下朱砂御笔。

我微微侧过脸,避开了他可能触碰的轨迹。

动作细微,却足以让他伸出的手僵在半空。

“礼——成——!”内侍总管福安尖细的嗓音终于拔到了最高点,带着一种尘埃落定的腔调。

喧闹瞬间达到了顶峰,山呼海啸般的恭贺声浪几乎要掀翻椒兰殿的琉璃金顶。

我端坐不动,如同一尊披着华服的玉雕,隔绝在滔天的喜气之外。

只有我自己知道,这身华丽沉重的凤袍之下,每一寸筋骨都在无声地咆哮,每一滴血液都在沸腾着复仇的毒焰。

萧彻,柳如烟……还有这满朝吸食我沈家血肉才得以光鲜的魑魅魍魉。

一个都别想逃。

椒兰殿的喧嚣如同退潮的海水,终于渐渐平息下去。

沉重的殿门合拢,隔绝了外间最后一丝灯火和窥探的目光。

偌大的寝殿内,只剩下龙凤喜烛燃烧时发出的轻微哔剥声,光影在垂落的厚重锦帐上摇曳,投下巨大而扭曲的影子。

我独自坐在宽大的龙凤喜床边,头上的凤冠早已被摘下,丢在妆台上,那缀满珍珠宝石的沉重之物,此刻看来更像是一顶屈辱的刑具。

殿内侍立的宫人,在我无声却冰冷的威压下,早已屏息凝神地退到了外间,连呼吸都放得极轻。

指尖无意识地划过身下光滑冰冷的锦缎,触感熟悉得令人心悸。

前世,就是在这张象征着无上尊荣的婚床上,我度过了多少个屈辱绝望、彻夜难眠的夜晚

萧彻的冷漠,柳如烟的挑衅,如同跗骨之蛆,日夜啃噬。

“吱呀——”轻微的推门声打破了死寂。

我猛地抬眼,目光如淬了冰的箭矢,瞬间钉在门口。

进来的是个面生的宫女,年纪很小,约莫十三四岁,梳着双丫髻,一张小脸怯生生的,眼神里带着初入深宫的惶恐和无法掩饰的惊惧。

她双手捧着一个精巧的紫檀木雕花提盒,盒子不大,但她的手臂却在微微发抖,仿佛捧着千斤重担。

“奴…奴婢春桃,叩见皇后娘娘。”

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细若蚊呐,带着哭腔,“娘…娘娘万福金安。”

她跪伏在那里,身体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头深深埋着,根本不敢看我一眼。

我静静地注视着她,没有立刻叫起。

寝殿内烛火跳跃,将她瘦小的身影拉得忽长忽短,投在冰冷光滑的金砖地面上,显得格外可怜无助。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奇异的、令人不安的寂静,只有烛芯燃烧的噼啪声和她压抑不住的细微抽泣。

“抬起头来。”

我的声音不高,却像冰棱划过琉璃,清冷得不带一丝人气。

春桃浑身剧震,像被无形的鞭子抽了一下,她瑟缩着,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地抬起了那张布满泪痕的脸。

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盛满了最纯粹的恐惧,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

我的视线越过她惊恐的脸,落在她紧紧抱在怀里的那个紫檀木提盒上。

盒子雕工精细,散发着淡淡的木质冷香,一角隐约可见一个“柳”字印记。

柳如烟。

来得真快。

这迫不及待的下马威。

“谁让你来的

”我问,语气平淡无波,听不出喜怒。

“是…是贵妃娘娘…”春桃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泪水终于滚落下来,“贵妃娘娘…说…说今日是娘娘大喜的日子,特意…特意备了份薄礼,恭贺娘娘…入主中宫…”她一边说,一边抖着手,慌乱地想要打开那个提盒的搭扣。

那小小的铜扣此刻在她颤抖的手指下仿佛成了精钢所铸,怎么也掰不开。

“薄礼

”我唇角勾起一丝极淡、极冷的弧度,“柳贵妃有心了。”

春桃终于“咔哒”一声打开了搭扣。

她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猛地掀开了盒盖,仿佛那盒子里关着什么洪水猛兽。

一股混合着腥膻和阴冷的气息瞬间弥漫开来。

盒子里,盘踞着的,赫然是一条蛇!那蛇通体碧绿,只有拇指粗细,鳞片在烛光下泛着幽冷的光泽。

三角形的蛇头微微昂起,猩红的信子“嘶嘶”吞吐着,一双冰冷的竖瞳正隔着空气,毫无感情地锁定在我身上。

它在狭小的盒子里不安地扭动着细长的身躯,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沙沙声。

一条剧毒的竹叶青。

“啊——!”春桃只看了一眼,便发出一声短促凄厉到极点的尖叫,整个人像被抽掉了骨头,瘫软在地,手中的提盒也脱手飞出!紫檀木盒子“哐当”一声砸在金砖地上,盖子摔开。

那碧绿的小蛇受到惊吓,猛地从盒中窜出,如同离弦的冷箭,贴着冰凉光滑的地面,迅疾无声地朝着我所在的床榻方向游来!冰冷的蛇躯划过地面,发出细微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沙沙声。

它碧绿的身躯在烛光下扭动,像一道淬了剧毒的鞭影,带着死亡的气息直扑而来。

瘫在地上的小宫女春桃,已然吓破了胆,眼睛翻白,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怪响,竟是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彻底昏死过去。

我端坐未动。

甚至连睫毛都没有颤动一下。

前世冷宫十年,比这更阴毒、更肮脏的伎俩,我见得太多。

柳如烟送来的“礼物”,从毒虫到巫蛊,从带血的匕首到写满诅咒的人偶,哪一样不是想将我打入十八层地狱

一条小小的竹叶青

不过是她急不可耐的又一次试探,一次羞辱,一次宣告——这椒兰殿的皇后之位,她柳如烟志在必得。

就在那碧绿的蛇影即将触及我垂落的凤袍下摆时,我动了。

动作快得如同鬼魅。

垂在身侧的手闪电般探出,五指精准如钳,瞬间扼住了蛇颈下方七寸之处!快、准、狠,带着一种近乎冷酷的熟练。

那冰冷***的触感瞬间缠上我的手腕,带着鳞片摩擦的微刺感。

蛇身猛地一僵,随即疯狂地扭动起来,细长的尾巴死死缠住我的手臂,勒得死紧。

三角形的蛇头高高昂起,猩红的信子急促地吞吐着,发出威胁的“嘶嘶”声,那对冰冷的竖瞳死死盯着我,充满了原始的凶戾和濒死的疯狂。

我甚至能感觉到它细密牙齿间渗出的冰冷毒液的腥气。

手臂上传来被勒紧的微痛感。

我垂眸,静静地看着它在我手中徒劳地挣扎,那双属于冷血动物的竖瞳里映出我此刻的模样——面无表情,眼神幽深如同古井寒潭,没有一丝一毫春桃那样的恐惧,只有一片近乎虚无的冰冷。

“嘘……”我对着它,轻轻地、近乎温柔地嘘了一声。

手指的力道不松不紧,却牢牢掌控着它的命门,让它所有的挣扎都变成徒劳的扭动。

寝殿的门,在这死寂的、只有蛇类挣扎嘶鸣的时刻,被人猛地从外面撞开!“灼华!”萧彻的声音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惊慌失措,穿透了寂静。

他显然是得了“报信”,匆匆赶来“英雄救美”的。

明***的身影旋风般冲了进来,带着一股属于帝王的威压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

他的目光瞬间就锁定了我,以及我手中那条还在疯狂扭动的碧绿毒蛇。

“别动!”他厉喝一声,脚步猛地顿住,脸色在跳跃的烛光下显得异常难看,是真实的惊怒,还是表演的担忧

或许两者皆有。

“那蛇有毒!快放下!”他身后跟着的御前侍卫统领赵乾反应极快,“锵啷”一声腰刀已然出鞘半寸,寒光凛冽,目光如鹰隼般锁定我手中的蛇,只待皇帝一声令下。

我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头,迎向萧彻那双写满了“关切”和“紧张”的眼睛。

手腕轻轻一抖,那缠在我手臂上的蛇尾似乎又收紧了几分。

“陛下

”我的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茫然和沙哑,仿佛刚刚从巨大的惊吓中回过神来,却又强自镇定。

目光掠过他,落在地上昏死的春桃和那个敞开的紫檀木提盒上,那盒盖上清晰的“柳”字印记,在烛光下无所遁形。

萧彻的目光顺着我的视线扫过,自然也看到了那个“柳”字。

他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极细微的阴霾,快得让人抓不住,随即被更深的“怒意”取代。

“柳贵妃她……”他像是气极了,胸膛起伏了一下,后面的话却像是被怒火噎住,没有立刻说下去。

他朝我又急急地踏近一步,目光紧紧盯着我手中的蛇,伸出手,声音放得极其低沉柔和,带着安抚的意味:“灼华,别怕!快把那脏东西放下!交给赵乾处理!当心伤着你!”他语气里的那份焦灼和“心疼”,几乎可以乱真。

若非我经历过前世那锥心刺骨的十年,若非我深知这张俊美面孔下藏着怎样一颗冷酷算计的心,或许真的会被他此刻的“深情”所迷惑。

别怕

我看着他伸过来的手,那修长干净的手指,曾无数次温柔地抚过我的发,也曾蘸满朱砂,写下将我沈家满门送上断头台的诏书。

心底深处,那被压抑的、焚尽一切的恨意,如同沉寂的火山岩浆,猛地翻腾了一下。

一股带着血腥味的戾气直冲喉头,又被我强行压下。

我非但没有放下蛇,反而将手臂抬得更高了些。

那碧绿的小东西似乎也感受到了某种无形的压力,扭动的幅度小了些,昂起的蛇头转向萧彻的方向,猩红的信子依旧嘶嘶作响。

“怕

”我轻轻重复了一遍这个字,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荒谬的笑话。

唇角终于勾起一丝清晰的弧度,那笑意却丝毫未达眼底,反而让那双幽深的眸子显得更加冰冷、空洞。

我的目光从萧彻那张写满“担忧”的俊脸上移开,缓缓垂下眼帘,落回自己手中那条冰冷***的生命上。

手指无意识地、带着一种近乎怜爱的力道,摩挲了一下它光滑冰凉的鳞片。

那冰冷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奇异地抚平了心口翻腾的毒焰。

“陛下多虑了。”

我的声音恢复了平静,甚至带上了一丝奇异的、近乎飘渺的轻柔,在死寂的寝殿中缓缓荡开,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臣妾……不怕它。”

手腕轻轻一抬,让那碧绿的蛇身完全暴露在烛光下。

它的鳞片反射着幽光,细长的身躯在我指间无力地扭动,透着一股原始而脆弱的生命力。

“比起……”我顿了顿,目光再次抬起,越过惊愕的萧彻,扫过他身后那些如临大敌的侍卫,最后落回萧彻的脸上。

我的视线像是穿透了他精心维持的帝王威仪和虚假柔情,直直钉入他灵魂深处最肮脏的角落。

红唇轻启,吐出的话语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了然和刻骨的冰冷:“它可比人心……干净多了。”

“啪!”一只上好的定窑白瓷茶盏被狠狠掼在金砖地上,瞬间粉身碎骨。

滚烫的茶水混合着碧绿的茶叶,溅湿了御书房织锦的团龙地毯,留下深色的、狼藉的污痕。

“废物!一群废物!”萧彻的咆哮如同受伤的困兽,震得御书房雕花的梁柱都嗡嗡作响。

他脸色铁青,额角青筋暴跳,在明***的龙案后来回踱步,明黄的袍角带起一阵阵急促的风。

案上堆积如山的奏折被他暴躁地扫落在地,雪片般散落。

侍立一旁的太医令王崇恩和一众太医、内侍,早已吓得面无人色,齐刷刷地跪伏在地,额头死死抵着冰冷的地面,身体筛糠般抖个不停。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啊!”王崇恩的声音带着哭腔,花白的胡子都在颤抖,“臣等……臣等实在……实在诊不出陛下龙体究竟是何病症啊!”“诊不出

”萧彻猛地停下脚步,赤红的眼睛死死盯住王崇恩,那目光像是要将眼前这个行医数十载的老太医生吞活剥,“朕头痛欲裂,心如刀绞,四肢百骸如同蚁噬!你告诉朕诊不出

!朕养你们这帮庸医何用!拖出去!都给朕拖出去!”“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太医们磕头如捣蒜,砰砰作响,额头上瞬间见了血。

“滚!都给朕滚!”萧彻一脚踹翻旁边的青铜仙鹤香炉,沉重的香炉“哐当”一声滚倒在地,里面的香灰洒了一地,呛人的烟雾弥漫开来。

太医和内侍们如蒙大赦,连滚爬爬地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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