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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休当日,她搬空陪嫁开了胭脂铺》最新章节_被休当日,她搬空陪嫁开了胭脂铺精选章节

7 人参与  2025年07月25日 00:00  分类 : 《休闲阅读》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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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被休当日,她搬空陪嫁开了胭脂铺》,经典来袭!苏晚昭柳如眉是书里的主要人物,也是作者一只准蚂喽精心所出品的,阅读无广告版本更加精彩,简介如下:柳如眉把我新调的胭脂砸在青石板上时,香粉溅了她绣金裙角一脸。“商户之女也配开胭脂铺?”她踩着我的陪嫁木箱冷笑,“顾表哥说了,你这铺子撑不过半月——”“小桃,把碎...

《被休当日,她搬空陪嫁开了胭脂铺》最新章节_被休当日,她搬空陪嫁开了胭脂铺精选章节

柳如眉把我新调的胭脂砸在青石板上时,香粉溅了她绣金裙角一脸。

“商户之女也配开胭脂铺?”她踩着我的陪嫁木箱冷笑,“顾表哥说了,

你这铺子撑不过半月——”“小桃,把碎胭脂捡起来。”我蹲下身,

指尖沾了点粉抹在她手背,“三日后,你会跪着求我再抹一次。”三日后,

柳如眉红着眼冲进铺子,金步摇歪到耳后:“苏姐姐,

我那盒‘醉春烟’...能加二十两银子吗?顾表哥他...他说想买一盒送我。

”我擦着刚得的御赐“汴梁第一香”金匾,头都没抬:“顾公子?他啊,连我铺子里的香灰,

都不配闻。”1第1章休书拿来,我正好要出门做生意晨光透过窗纸渗进来时,

苏晚昭正对着铜镜理鬓角。小桃端着温水刚跨进门槛,

院外突然传来婆子尖细的嗓音:"顾老太太有令,送休书到少夫人房里。

"铜簪"当啷"掉在妆奁上。小桃手一抖,铜盆撞在门框上,水花溅湿了苏晚昭月白裙角。

送休书的刘婆子踩着青缎鞋跨进来,拇指粗的金护甲刮过红漆托盘,

那卷鹅黄洒金的纸卷便滑到苏晚昭膝头。"少夫人,老太太说了,商户女无德,

妨我顾家门风。"她瞥一眼苏晚昭发白的指尖,语气带了几分不屑,"早该休了,

偏老爷心疼苏家那点嫁妆——""嫁妆可还齐全?"苏晚昭突然开口。刘婆子愣住。

她原等着看这商户女哭闹撒泼,甚至要撞柱寻死,哪成想人家第一句问的是嫁妆。

小桃咬着唇凑过来,声音发颤:"昨夜奴婢偷偷核对过清单,箱笼锁得严实,一样没少。

"苏晚昭伸手抚过妆台下那排檀木箱子。

这些陪嫁是父亲花了三年时间备的:从南海的沉水香到波斯的苏合油,

从苏州的螺子黛到岭南的木樨露,每样香料都浸着她跟着父亲跑商时学的本事。

她抬手指向最上层的描金箱:"开。"小桃赶紧摸出钥匙。箱盖掀开的刹那,

一缕清甜混着微苦的香气漫出来。苏晚昭拈起一小包沉水香粉,放在掌心轻轻捻开。

细粉簌簌落下,她凑到鼻端嗅了嗅,眼尾微挑——这是父亲教她的辨香术,好香如人,

前调清,中调醇,尾调余韵悠长。"少夫人?"刘婆子催了。苏晚昭把香粉重新包好,

动作从容得像是在自家闺房:"我知道了。"她将休书推回托盘,"劳烦回老太太话,

苏某谢她成全。"院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顾昭珩掀开门帘冲进来,

月白儒生长衫下摆沾着草屑,显然是从书斋跑过来的。他扫了眼打开的箱笼,

眉峰拧紧:"你又闹什么?"苏晚昭抬头看他。这个她嫁了三年的男人,此刻眼里只有不耐。

上个月他说要温书备考,搬去外院;半个月前柳如眉来府里,

他说表妹身子弱要照顾;三日前老太太说要查她陪嫁,他站在廊下一声不吭。"闹?

"她笑了,"顾公子,我被休了,自然要搬东西走。"顾昭珩一怔。

他原以为她会哭着拽他衣袖,求他去求老太太,甚至以死相逼。

可眼前人正指挥小桃往马车上搬箱笼,动作利落得像要出门走亲戚。

"你..."他堵在门口,"你搬这些做什么?""开铺子。

"苏晚昭弯腰抱起最后一个锦盒,"我苏家养女不教攀附,只教谋生。"顾昭珩张了张嘴,

到底没说出"商户女开铺子成何体统"的话——他突然想起,

三年前迎亲时苏家用三十抬嫁妆铺满半条街,其中十二抬都是香料。当时他嫌铜臭,

如今倒成了这弃妇的底气。"小桃,走。"苏晚昭绕过他,鞋尖擦过他绣着松竹的鞋帮。

顾家门口的青石板被晨露打湿,苏晚昭的马车刚拐过街角,突然被人拦住。"晚昭丫头!

"陈叔的大嗓门震得檐角铜铃叮当响。这位江南香料商是苏父旧识,来京都送货正巧路过,

此刻瞪圆了眼:"顾家这是要做什么?我这就去敲登闻鼓——""陈叔。

"苏晚昭按住他胳膊,"我要在京都扎根,不是回江南躲着。"她从怀里摸出块琥珀色香脂,

"这是我新调的方子,前调是木樨,中调掺了点沉水香,尾调...您闻闻?

"陈叔接过来嗅了嗅,浓眉一挑:"好个'疏影横斜水清浅'!这香不腻不燥,

倒像把江南的秋都揉进去了。"他突然拍大腿,"我昨日在醉云楼听那些官太太说,

市面上的胭脂不是太浓就是太寡,晚昭丫头,你这方子——""陈叔帮我个忙。

"苏晚昭打断他,"您替我问问,汴梁贵妇可愿尝鲜?"陈叔盯着她眼里的光,

突然想起二十年前在苏州码头,五岁的小晚昭蹲在香料堆里,

捏着块龙涎香说"我要调全世界最好闻的香"。他喉头一热,用力点头:"成!我这就去!

"苏晚昭望着陈叔的马车扬尘而去,转身看向顾府朱门。那扇门曾让她以为是归宿,

如今却像块刻着"商户女不得入内"的碑。她摸了摸怀里的香脂,

嘴角扬起——柳如眉总说她穿的春衫是"醉春烟"色,等她的胭脂铺开了,

头牌就叫"醉春烟"。小桃扯了扯她衣袖:"姑娘,咱们去哪?""东市。

"苏晚昭指了指东边飘着酒旗的方向,"我昨日瞧着,那里有间小铺面,虽便宜,

倒正对贵人出入的巷口。"晨雾渐散,她踩着青石板往前走,裙角带起一阵若有若无的香气。

小桃抱着箱笼跟在后面,突然发现,自家姑娘的影子比三年前刚嫁进顾府时,直了许多。

2第2章胭脂铺刚开张,贵女就排队了?东市的铺面是苏晚昭昨日踩的点。

青瓦白墙的小间,门脸窄得只能容两人并肩,可斜对安国公府侧门,

又挨着贵女们爱逛的绣坊——她蹲在墙根数了半柱香,往来的珠钗环佩声比主街还密。

"五十两一年?"她摸出银钱拍在木桌上,"我要连租三年。"房东是个***指甲的胖妇人,

见她爽快,立刻堆笑:"成成!这铺子原是卖针头线脑的,您要收拾......""不用。

"苏晚昭解下外衫搭在臂弯,"我自己来。"小桃急得跺脚:"姑娘,

您金枝玉叶的......""金枝玉叶也得会搬砖。"苏晚昭抄起竹扫帚扫去墙角蛛网,

"当年在苏州,我爹的香料铺漏雨,我还爬过屋顶补瓦呢。"三日后,

朱红匾额"晚昭胭脂铺"挂上门楣。

小桃摸着匾上歪歪扭扭的字迹直撇嘴:"您非说自己写的好,我瞧着还没我描的鞋样齐整。

""字是死的,脂粉是活的。"苏晚昭往柜台摆青花瓷罐,每罐都塞着薄棉,

"等贵女们闻着香挤破门,谁还看匾上的字?"铺子里没摆鎏金博古架,没插牡丹绢花,

只在窗台上放了盆素心兰。可路过的人总忍不住驻足——那若有若无的梅檀香,

比绣坊的香包清,比胭脂店的粉气雅,像把江南的晨雾揉碎了撒在空气里。开业那日,

李嬷嬷的枣红马车停在铺前。她是安国公府的老采买,手里提着鎏金食盒,

眼皮都没抬:"听说新铺子,来瞧瞧。

"苏晚昭掀开柜台玻璃罩:"嬷嬷试试这盒'醉春烟'。"李嬷嬷蘸了点抹在腕间,

原本漫不经心的眼突然睁大。那胭脂抹开是水红,越匀越透,像刚开的桃花浸了晨露;再闻,

不是市面上甜得发腻的玫瑰香,是冷冽的绿萼梅,混着点沉水香的暖,

倒像雪地里埋了坛陈酿。"持不持久?"她掏出帕子用力擦。腕上的红只淡了一层,

仍像天生的血色。李嬷嬷一拍大腿:"二十盒!我家三姑娘明日要跟长公主赏菊,

就用这个镇场子!"她压低声音,"我跟您说句实在话,

这香要是传出去......""明日全城都会知道。"苏晚昭替她说完,笑着包好锦盒。

消息传回顾府时,顾老太太正捏着柳如眉送的翡翠镯子。"商户女开胭脂铺?

"她把茶盏往桌上一墩,"成日里只想着抛头露面,到底上不得台面。

"柳如眉正对着妆匣描眉,手一抖,眉笔戳到眼皮上。她筹备半月的生辰宴就在三日后,

帖子都发到长公主府了,这时候冒出来个"醉春烟"......"去查查那铺子。

"她扯下帕子擦脸,"找两个泼皮,说胭脂里掺了铅粉,闹得越大越好。

"可那两个泼皮刚在铺前喊"害人的黑店",小桃就揪着其中一个的耳朵拽到柜台。

"您瞧这账本。"她翻开记着香料进货的册子,"陈叔的沉水香,岭南的木樨花,

哪样不是能查的?"又举起个铜盆,"要试铅粉?我这有醋,您抹点,黑了我赔您十盒。

"泼皮们灰溜溜跑了。苏晚昭却让小桃包了盒"醉春烟",附上帖子:"柳表姐生辰,

晚昭无以为贺,特调此色,望表姐笑纳。"柳如眉捏着帖子冷笑。她素知苏晚昭的调香手艺,

这胭脂必是极妙的。生辰宴上,她偏要当众用,压一压那商户女的风头。宴厅里,

柳如眉对着众人举起胭脂:"这是我表妹送的,说是专给我调的。"粉扑扫过脸颊的瞬间,

她就觉不对。先是痒,像有蚂蚁爬,接着红,从耳尖漫到脖颈。

宾客们的惊呼声炸成一片——柳家嫡女的脸肿得像发面馒头,眼睛只剩条缝。"快传太医!

"柳夫人急得直拍桌子。苏晚昭被请进柳府时,怀里抱着个青花瓷罐。"这是做胭脂的香料。

"她掀开盖子,"木樨、沉水香、少量珍珠粉,全是无害的。"又指了指柳如眉的贴身丫鬟,

"不过......"她顿了顿,"有人往胭脂里掺了栀子花粉。"丫鬟膝盖一软跪在地上。

柳如眉尖叫着要抓她,却被苏晚昭拦住:"我只卖正品,

谁若私下调换......"她扫过满厅贵女,"后果自负。"当晚,

柳家的马车在巷子里跑得飞快。

柳夫人攥着太医的脉案直抹泪:"可算没大碍......"而东市的晚昭胭脂铺里,

苏晚昭对着账本轻笑。小桃捧着新到的香料匣子凑近:"姑娘,

明日陈叔说要送批新到的龙涎香......""先留半斤。"苏晚昭在账本上画了个圈,

"柳家的事,该有人来**了。"窗外的月光漫进来,落在"醉春烟"的瓷罐上,

映出一点若有若无的红,像极了柳如眉肿起来的脸颊。3第3章表妹脸肿了,

前夫上门求复合?柳如眉的脸肿成发面馒头的消息,第三日就爬上了京城茶肆的话本。

"您瞧那画像,柳家姑娘眼睛都挤成线了!"茶客拍着桌子笑,"说是用了商户女送的胭脂,

结果......"柳夫人摔了茶盏。她关了中门,命人撕了所有话本,

可贵女们的帖子还是雪片似的飞进来——不是问病情,是问"醉春烟"到底掺了什么好东西,

能把人肿成这样。柳如眉缩在妆台前,指甲掐进檀香木。她早该想到,

苏晚昭送胭脂时那抹笑,根本不是示好,是挖坑!"阿姐,

她们在诗会说你......"丫鬟端药的手直抖,"说你嫉妒晚昭胭脂铺生意好,

故意往自己脸上抹栀子花粉博同情......""住嘴!"柳如眉掀翻药碗,

药汁溅在绣鞋上,"备马车,我去东市!"子时三刻,晚昭胭脂铺的木门虚掩着。

小桃蹲在柜台后,耳朵贴着墙。听着外面脚步声近了,

她摸出怀里的竹筒——这是前日陈叔送的,说能录人声。她把竹筒塞进柜台暗格里,

又故意弄出点动静,把算盘珠子拨得哗啦响。"砸!"柳如眉踹开木门,

带的两个粗使婆子抄起木棍就往柜台撞。胭脂罐碎了一地,

"醉春烟"的香气混着木屑味直往鼻子里钻。"苏晚昭你个**!"柳如眉踩碎个瓷罐,

"我让你得意,我让你......""柳**这是做什么?

"苏晚昭举着烛台从后堂走出来,烛火映得她眉峰冷硬。小桃跟在她身后,

手里捏着竹筒的塞子。"做什么?"柳如眉抹了把脸上的香粉,"你害我丢脸,

我就砸了你的店!"她抄起木棍要砸账本,却被苏晚昭攥住手腕。"松手!"柳如眉尖叫,

"你敢动我,我让我爹......""让柳大人来赔我损失?"苏晚昭松开手,

指了指暗格里的竹筒,"小桃,把方才的话再放一遍。"竹筒里传出刺耳的杂音,

接着是柳如眉的尖叫:"砸!""苏晚昭你个**!""这是官媒的新玩意儿。

"苏晚昭把竹筒往桌上一放,"柳**深夜闯店毁物,

我若送到官府......"她扫过满地狼藉,"够判三年了。"柳如眉的脸比当日更白。

她踉跄后退,撞翻了香粉柜,"你、你算计我!""是柳**急着送上门。

"苏晚昭弯腰捡起块碎瓷片,"这铺子的门,我开了七日。"第二日,

京城贵女圈疯传一支竹筒。"柳**深夜砸店,骂街声都录进去了!"三皇子妃捏着竹筒笑,

"怪不得她生辰宴脸肿,合着是自己作的!""我前日还被她嘲笑穿商户的料子。

"武安侯府的二姑娘拍桌子,"这事儿必须让她给咱们赔礼!"柳父下朝回来,

官帽都没摘就冲进后院。"你当柳家是戏园子?"他甩了柳如眉一巴掌,"闭门思过三个月,

再敢出门,打断腿!"顾昭珩是在第五日来的。他穿了身月白锦袍,手里提着个红漆食盒,

站在胭脂铺门口直搓手。"晚昭。"他声音发颤,"我母亲昨日哭了整夜,

说当初逼你出府是她老糊涂......"苏晚昭正在算今日的账。

她头也不抬:"顾公子认错人了,我不是顾家的人。""我知道你怨我。

"顾昭珩往前凑了凑,"可我是真心想弥补。你若跟我回去,

顾家的中馈......""顾公子是真心,还是怕***卖沉香的事曝光?

"苏晚昭抽出本账册拍在桌上,"去年八月十五,令堂托我买了三十斤沉水香,说是供佛。

结果转手卖给了西市的香料行,赚了三百两。"她翻开账册,"这是货单、收条,

还有牙人的证词。"顾昭珩的脸瞬间煞白。殿试在即,

若母亲贪利的事传出去......"我不图顾家什么。"苏晚昭把账册推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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