渭七为我们带来了一部扣人心弦的古代言情小说《海王太子妃端水记》,主角顾清风楚云扬圣上的故事令人难以忘怀。在这个充满悬疑和冒险的世界中,他们经历了重重考验,展现了坚韧和智慧。圣上要封我做太子妃,岂料文武状元齐齐反对,都说他们与我也有婚约。太子素来与我不合,冷笑:“水性杨花,果然不出孤之所料!”1、这太子妃本也不是我自己想当的。我家在...。

圣上要封我做太子妃,岂料文武状元齐齐反对,都说他们与我也有婚约。太子素来与我不合,
冷笑:“水性杨花,果然不出孤之所料!”1、这太子妃本也不是我自己想当的。
我家在岭南,是个村姑,父母早逝,被姑姑养大。原本和邻居家的书生订了亲,
谁知那书生进京赶考,高中状元,便托人送信回来,说村姑不配状元郎,跟我退了亲。
刚被退亲,家里就又来了人,拿出契书,自称他儿子跟我指腹为婚,如今到了年龄,
要接我去他家完婚。姑姑一拍脑袋,这才想起,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就要打发我出门。
我犹豫:“可我只是个养女啊,那契书上说的陈家女不是我。”2、真正的陈家女,
五岁时就失足跌进河里淹死了。养母伤心过度,得了疯病。
养父这才从慈幼院里领了个同岁的孤女回去,以慰老妻。我就是那个孤女。
姑姑不耐烦:“反正都叫陈鸢,你现如今被周家小子退了亲,一时间再找婆家也难,
我可没钱继续养活你。”表妹明年就要出阁,嫁的是村长儿子。
为给她置办一份让夫家瞧得起的嫁妆,姑姑翻光了家底操碎了心。我只好拜别姑姑,
跟着“公公”离开了岭南。走时,表妹嘲笑我:“鸢姐,哪天跟你相公路过我家,
我一定光顾你们生意。”我那未婚夫现下做货郎,走街串巷地卖香粉。表妹从小爱争胜。
我初与书生订婚,她担心得辗转难眠,生怕书生来日高中,我妻随夫荣。到如今,
她要做村长儿媳了,我却被书生退婚,要嫁个货郎。总算叫她松了一口气。货郎就货郎,
我也不嫌弃。总归从此有了自己的家,不再寄人篱下。但求他是个踏实过日子的人。
3、可直到跟着“公公”到了京城,我才知道,原来我那未婚夫不是货郎,竟是当今太子。
“公公”也不是我公公,而是我真.公公皇上身边的大太监徐公公。
徐公公娓娓道来:“圣上早年打天下时,曾途径岭南,中了瘴毒,多亏遇到陈大夫,
这才保住性命。”“时值陈大夫喜得千金,圣上便拿长子跟陈大夫的千金订了娃娃亲。
”“后来圣上开国登基,始终不忘这门亲事,但乱世里百姓流离,陈大夫也背井离乡,
圣上找了十年,才找到姑娘你。”可我根本不是真陈鸢啊,真陈鸢三岁就没了。亲娘嘞,
无意间竟犯了欺君之罪。我膝盖一软,差点跪下。所以当太子私下跟我打商量,
要我拒绝圣上赐婚时,我一口答应。面见圣上时,我战战兢兢地启禀:“陈鸢乃是一介草民,
难当太子妃大任,还请陛下收回成命。”圣上却威严地看一眼太子:“肯定是太子威胁你。
”又转头笑眯眯对我道:“阿鸢不必害怕太子,有朕为你撑腰,太子妃非你莫属。”说完,
将太子叫到外面训话。隔着窗子,我听见太子说:“父皇,那村姑举止粗鄙,怎配母仪天下?
”圣上道:“粗鄙又如何?朕登基前也曾耕过三年地。”太子又说:“儿臣身为太子,
婚事亦是国事,为江山社稷,难道不该娶个有家世的女子?”圣上欣慰地拍拍太子肩膀,
说:“难得我儿有此觉悟,但倒也不必为国卖身。”“我儿娶了阿鸢,
让天下人知道朕一诺千金,比娶个世家女,对社稷更有益。
”太子愤愤道:“不一样是为国卖身!”后来,我便在东宫住了下来。用圣上的话说,
是“跟太子培养下感情”。太子可不想跟我培养感情,每天出入遇见,
给我的不是冷脸就是白眼。我也没空跟他培养感情,整日里忙着心惊胆战。连晚上做梦,
都梦见身份被拆穿,叫侍卫推出午门问斩。皇上要下诏那天,一大清早我就右眼皮直跳,
预感要出事。事倒真出了。只没想到,不是被拆穿身份。而是被另外两个未婚夫找上门。
5、那天起床时,不见宫女来伺候梳洗。找了半天,才看见宫女们扎堆在太子书房外,
扒着门往里看。我蹑手蹑脚走过去,问伺候我的宫女春樱:“你们在干什么?
”春樱面若桃花,眼里流波,发春一般羞涩道:“姑娘有所不知,新科状元郎来了,
正在书房里跟太子殿下说话呢。”新科状元郎?不就是那退了我婚的负心汉?我大惊。
正要转身开溜,却听见书房门嘎吱一声被推开。隔着一堆宫女,
我跟前任未婚夫、现任状元郎顾清风看了个四目相对。他错愕片刻,
大步走到我面前:“陈鸢?你怎么来了东宫,做宫女吗?”春樱嘴快,嚷嚷道:“什么宫女,
这是我们未来太子妃。”顾清风如遭雷劈。半天,道:“你何时成了太子妃,
我这个未婚夫怎么不知道?”这下轮到太子如遭雷劈。
我强颜欢笑:“你听我解释……”不等我解释,
只听见太监宣:“新科武状元楚云扬楚大人到。”6、楚云扬?不会那么巧吧。
我心中警铃大作,想要开溜,却被顾清风和太子一人一只手腕地攥住,动弹不得。
眼睁睁地看着那武状元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一见我,他睁大了双眼。惊喜道:“阿鸢,
你叫我好找!”跑到我面前,孔雀开屏似的转了个圈,展示他的华丽官服和腰间宝刀,
骄傲道:“阿鸢,我说到做到,现在我有出息了,可以娶你了。”我想要掩面,
却被两个未婚夫攥住双手,掩面不得。楚云扬疑惑道:“阿鸢,你怎么不说话,
难不成已经把我忘了?”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个荷包:“瞧,你送我的荷包,
我一直带在身边呢。”顾清风默默松开我的腕子,从袖子里掏出个荷包。
太子也松开我另一只腕子,从袖子里也掏出个荷包。**,三只荷包交相辉映。
一模一样的式样,一模一样的布料,连上面绣的图案都是一模一样。
太子冷笑:“连信物都懒得换个花样,真够敷衍。”我捂住脸。谁让我不擅长做女红,
只会绣个荷花。7、我被太子和文武状元簇拥着到了御前。圣上嘴巴张大成个圆,半天,
才问我:“阿鸢,他们二人说的可是真的?”我硬着头皮答:“倒也不能算假。
”文状元顾清风,是我邻家书生,婚事是由他已故的娘和我养父商定。武状元楚云扬,
曾是个剪径的山贼,他受伤时我救过他一命,他许诺我,下山从良,待来日飞黄腾达了,
就迎娶我。太子冷笑:“陈姑娘真是把婚姻当成买彩券。”圣上为难:“这可如何是好。
”太师上前一步:“陈鸢一女许三家,罪犯欺君,该当问斩!
”丞相也上前一步:“太师此言有理!”圣上惊讶:“两位爱卿平日针锋相对,
今天怎么同气连声起来?”8、顾清风上前,沉静道:“陛下,陈鸢与太子的婚约,
乃是陛下微时与陈大夫订立,一则当时陛下还未称帝,二则陈大夫已故,
陈鸢并不知晓这门亲事,所谓不知者无罪,实在称不上欺君。
”圣上松一口气:“那依你所见呢?”顾清风不假思索:“陈鸢出身乡野,实在鄙薄,
不堪为天下人之母,配微臣倒还合适。”我虽没读过什么书,倒也听出来他是在骂我。
不高兴起来,插嘴道:“既然不配做太子妃,那我也不配当状元夫人。
”丞相大人声如洪钟:“陈姑娘此言有理!”我继续说:“何况,你已经跟我退婚了。
”顾清风转头看我,蹙眉:“我何时与你退婚来着?”9、呐呐呐,事到如今,
还好意思抵赖。幸亏我带了退亲文书在身上。当即从袖子里掏出来抖开:“白纸黑字!
”顾清风接过文书,一目十行看完,笃定道:“这并非我所写,乃是他人冒名。
”可那分明是他的字迹。顾清风指着一个字道:“这信乍看是微臣笔迹,但这个鸢字,
却非臣的手笔。”“臣府中书房现就有一封写给陈鸢的信,墨迹还未干。陛下命人取来信,
一对比即知真假。”“想来是鸢字并不常用到,故而假冒微臣笔迹之人没有找到描摹的原本,
这才漏了馅儿。”啊?我惊呆了。谁啊,这么不想我嫁给顾清风。10、顾清风话音刚落,
武状元楚云扬上前道:“纵然不嫁做太子妃,倒也不一定非要嫁给顾大人。阿鸢不通文墨,
跟我这舞枪弄棒的粗人才是良配。”顾清风瞟他一眼:“卫大人和陈鸢是私定终身,
做不得数,怎比得上我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楚云扬牙咬得咯吱咯吱:“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顾大人拦着我报恩,
岂不是存心要我遭天打雷劈?”气氛十分剑拔弩张。
圣上叹一口气:“两位爱卿各有各的道理,只是阿鸢只有一个。”“不如这样,
两位爱卿放弃与阿鸢的婚约,朕再以金银作为补偿,如何?
”只听见顾清风和楚云扬齐齐说:“臣只要陈鸢。”圣上愁得走下宝座,
背着手在书房里来回溜达了好几圈。最后,一拍桌子:“既然这样,那竞争吧,
最后由阿鸢选出胜者。顾大人、卫大人、璟儿,你们意下如何?
”太子梅璟全程一直站在旁边看热闹。听到这话,脸瞬间黢黑:“如此水性杨花的女人,
谁爱娶谁娶,这劳什子的竞争,孤才不参与!”11、圣上立下规则。以一个月为期,
分单双日,单数日与顾清风相处,双数日与楚云扬相处,看他二人表现,择定夫婿,
月底回禀圣上。顾清风和楚云扬都无意见,下拜谢恩:“圣上英明!”起身后,
顾清风拉起我就走。楚云扬上前一步想要拦住,顾清风笑道:“卫大人,今天可是单日。
”我跟在顾清风身后出了宫。一前一后,我看着他的背影发呆,思来想去,
不明白他为什么一定要跟楚云扬争。12、我和顾清风,自幼相识。家乡被毁,
跟养父去云隐村投奔姑姑的那年,我只有九岁。周家是姑姑的邻居,顾清风爹死得早,
他和他娘相依为命。安下家后,养父开了间医馆,顾清风他娘常去医馆帮忙,一来二去,
跟养父学了些医术,也跟养父生出些不寻常的情愫。若不是养父突然死了,
兴许他会娶顾清风娘,我会变成顾清风的妹妹。养父死时,放心不下的唯有一个我。
顾清风娘便让顾清风和我在养父病床前订了亲。我和顾清风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
他是读书人,有满腹的诗书。不像我,一个村姑,医书外的大字不识几个。中秋夜,
河边赏月,顾清风感慨:“湖光秋月两相和,潭面无风镜未磨。”我搜肠刮肚半天,
也感慨:“月亮好圆啊,像个烙得很好的大饼。”顾清风的表情像吞了苍蝇。我知道,
顾清风嫌弃我不通文墨。可我哪有时间读书呢?养父在时,我要忙着帮他照顾病人,
还要侍弄草药。养父走后,我寄居在姑姑家,不仅要砍柴挑水、做饭喂鸡,还要下地干活。
当京城来人,说他要跟我退亲时,我虽然伤心,但也没觉得意外。可谁知道,竟然是假的?
正胡思乱想着,突然砰一声撞到面暖烘烘的墙。一只温暖干燥的手伸到我头上,
轻柔地按揉我的额头,我抬头,看见顾清风沉静如水的一双眼睛。
他仿佛看穿了我心中所想:“陈鸢,不管你信与不信,我从未嫌弃过你。
”温柔地牵起我手:“走,我带你去看我们的家。”顾清风高中状元后,
被圣上赐了一处宅邸。不大,却也雕梁画栋,有几进院子。他拉着我的手,
穿过一进又一进院子,来到西厢,推开一扇门:“阿鸢,来看看你的房间。
”梨花木朱漆的拔步床,挂着红绡帐,铺着三层棉絮厚厚的褥子,窗明几净,余晖斜穿进来,
落在条案上,墙上还挂了一只精美的燕子纸鸢。我魇住了一般,一步步走进去,
屏着呼吸摸上一件件家具。小心翼翼的,生怕这是个梦,力道大一点梦就醒了。
顾清风说这是我的房间。长到这么大,我从没有过自己的房间。从记事起,
就跟着爹娘到处逃难,好时住客栈,坏时寄身破庙露宿街头,后来爹娘死了,被养父收养,
还是跟着躲战祸。到了云隐村,和养父寄住在姑姑家,没有多余的房间,我就和表妹合宿。
表妹娇蛮,每每吵架,就让我滚出她家。白天还好,顾清风的娘若看见了,会招呼我去她家。
可若是晚上,我不好意思打搅别人,也只能在屋檐下露宿。听着蛐蛐儿声,看着天上星星,
安慰自己,我迟早会有一个自己的家,有一间属于自己的房间。摸着凉凉滑滑的丝绸被面,
鼻子有些发酸。顾清风从背后双手抱住我,轻声说:“阿鸢,嫁给我吧,留在这个家。
”13、我在这间房、这张床睡了一夜。还没睡醒,就被人摇醒了。睁开眼,
是楚云扬兴冲冲的脸:“阿鸢,今天双数日,我来接你了!”楚云扬拉着我跑出周府时,
顾清风黑着脸站在大门边,跟我说:“阿鸢,一到子时,我就去接你。
”楚云扬竖起食指在他眼前一摇:“现在是辰时,你多占了我四个时辰,得还回来,
明天辰时你再去卫府要人吧!”可楚云扬却没有带我回卫府。而是带我去了汴河上游船。
暮春时节,不冷不热,花都开好了,倒真是个游船的好天气。看着夹岸柳绿红花,
楚云扬突然吟诗:“正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我浑身一抖。怎么,
他被顾清风附身了?突然,船停住了。楚云扬轻身一跃,跳上岸,朝我伸出手:“阿鸢,
我带你去个地方。”他带我去的,是一间点心铺子。见我满脸疑惑,
他提醒说:“你不记得了?是你一直心心念念的那家桑记点心啊。”桑记点心?我想起来了。
那是离云隐村最近的县城里,最出名的一家点心铺子。出名,也贵,尤其是它家的鲜花饼。
云隐村,只有村长家才吃得起桑记鲜花饼。我十三岁那年,进城卖自己种晒的草药,
救了个摔倒的老妇人,竟是桑记老板的亲娘。为酬谢我,老板送了我一盒鲜花饼。
我兴冲冲地拿回家,想跟姑姑和表妹一起分享。姑姑把饼收起来,说东西珍贵,
平日吃是要折福的,等到过年时再吃。我一日日数着指头盼,终于盼到过年,可打开盒子,
却发现是空的。原来在我掰着指头数日子的那些天里,姑姑趁我下地干活时,
偷偷给表妹吃完了。连碎屑都没给我留。我伤心极了,不只为鲜花饼。如果养父还活着,
如果亲爹娘还活着,他们肯定会给我吃鲜花饼的。就是在养父坟前哭时,
捡到了受伤的楚云扬。他听完我哭的原因,哧地笑了:“傻姑娘,多大事,等我以后发迹了,
娶了你,天天给你买鲜花饼吃。”过去了这许多年,这件事被我尘封在记忆里,
连自己都轻易记不得了。可楚云扬还记得。他高中武状元后,就去找了桑记点心,
出钱请老板来京城开分店。分店就开在卫府旁边那条街,
好让我每天能吃到新鲜出炉的鲜花饼。楚云扬掰开一个还在冒热气的鲜花饼,
送到我嘴边:“阿鸢,嫁给我吧,我肯定让你的日子过得比这鲜花饼还甜。
”14、不知不觉,已过去二十多天。我每天在顾清风和楚云扬之间辗转。一个是文状元,
一个是武状元。一个芝兰玉树,一个剑眉星目。一个明白我想要家,一个记得我爱吃饼。
两个人都极力取悦于我。真是令人难以抉择。回到东宫,我愁得直叹气。春樱送燕窝来,
奋勇支招:“把两个状元的条件列出来对比一下,不就知道该选谁了么?”很快,
春樱列好了单子。顾清风,官从三品;楚云扬,官四品。顾清风胜。顾清风,
月俸二百两;楚云扬,月俸二百二十两。楚云扬胜。顾清风,宅邸占地二亩;楚云扬,
宅邸占地五亩。看似楚云扬胜,但周府接近闹市区,地价二倍于近郊卫府,勉强打平。
……满眼数字,这春樱,还真是实际。只听见身后一声冷哼:“陈姑娘还真是爱财,
拿婚姻当做生意。”15、转过身,看见太子梅璟负手立在身后,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我呛声道:“爱财又如何?钱是好东西,太子殿下是被金山银山供养着,
才说得出这等清高的风凉话。”若是有钱,我爹娘就不会死,养父也不会死,
云隐村的很多乡亲都不会死。岭南湿热,多发瘟疫,我爹娘就是因瘟疫而死。
养父也是在一次***时,因照料病人染上瘟疫,才过世的。
他已经摸索出了治疗瘟疫的方子,可是我们太穷了,买不起足够的草药,
只能眼睁睁看着乡亲们一个又一个地死掉。这个养尊处优的太子,又知道些什么!懒得理他,
我换了衣裳,挽起包袱,出了皇宫。包袱里,是刚发下来的二百两月银。16、出了皇宫,
我直奔岭南会馆。养父的医馆,他病故后也还在开。起初,是顾清风的娘代为打理,
后来顾清风的娘也死了,好在她生前收了个逃难路过的寡妇做徒弟,她死后,
我和寡妇一起打理医馆。离开岭南前,我嘱咐寡妇好好打理医馆。那是云隐村唯一一家医馆。
虽然只是一间简陋的茅屋,但只要它在,乡亲们就不必大病小病都进城,耽误了病情。
现在我有了钱,可以圆养父生前的心愿,扩建医馆了。我把钱寄回岭南,又写了封信,
叮嘱寡妇:“这二百两银子,给医馆扩建两间木屋好收治病人,买个大些的七星斗柜,
多进些药材备着,再拿出五十两做个小金库,给出不起汤药钱的病人销账用。
”还附了支簪子:“我表妹年后就要出嫁,这支簪子你代我送给她做陪嫁,
跟她说簪子是我那货郎丈夫卖的便宜货,收到二百两的事切忌告诉她和姑姑。”寄完钱和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