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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悦林夏》小说章节列表精彩试读_银盐与心跳小说阅读

6 人参与  2025年07月17日 00:00  分类 : 《关注互联网》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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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碑超高的现代言情小说《银盐与心跳》,程悦林夏是剧情发展离不开的关键角色,无错版剧情描述:艺术展的灯光像被驯服的阳光,均匀地铺在程悦的摄影作品上。空气里浮动着防尘玻璃与旧木展架的气息,林夏站在《午夜地铁》前已经二十三分钟——这是她本周第三次来看...

《程悦林夏》小说章节列表精彩试读_银盐与心跳小说阅读

第一章艺术展的灯光像被驯服的阳光,均匀地铺在程悦的摄影作品上。

空气里浮动着防尘玻璃与旧木展架的气息,

林夏站在《午夜地铁》前已经二十三分钟——这是她本周第三次来看这个展。

照片里模糊的人影被定格在疾驰的车窗后,玻璃上的雨痕像未干的泪痕,

将那些行色匆匆的轮廓晕染成半透明的色块,像被困在琥珀里的飞虫,

连挣扎的姿态都成了永恒的标本。“你喜欢这张?”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

像大提琴最低的那根弦在胸腔里振动,震得林夏耳骨发麻。她转身时,一缕发丝从耳后滑落,

黏在颈侧的皮肤上。视线撞进一双琥珀色的眼睛——正是照片墙上作者肖像里的那双眼睛,

此刻正***细碎的笑意望向自己。程悦今天穿了件oversized的黑色衬衫,

领口随意地敞着两颗纽扣,锁骨处悬着枚铜质镜头吊坠,随着呼吸微微晃动,

在灯光下投出小小的菱形光斑。“它让我想起王家卫的电影,

”林夏的指尖无意识地蹭着牛仔裤缝,指腹触到布料磨出的毛边,“你看这些模糊的光影,

”她抬手指向照片里交错的霓虹,心跳快得像要撞碎肋骨,“静止中藏着太多流动的情感,

像没说出口的话。”程悦笑了,眼角挤出两道浅淡的细纹。后来林夏才知道,

那是她连续熬了四十个小时修图留下的痕迹,像树年轮里藏着的雨季。“我叫程悦,

这些照片的作者。”“我知道。”林夏脱口而出,话音落地的瞬间,耳尖腾地烧起来,

“我是说……展签上有写。我叫林夏。”她伸出手,指尖在空调风里泛着凉意。

程悦的掌心温热干燥,虎口处有长期握相机留下的茧,像砂纸轻轻蹭过她的皮肤。

握住的瞬间,林夏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胸腔里轻轻炸开,像暗房里突然亮起的安全灯,

把所有模糊的情绪都照得清晰。这其实不是她们第一次见面。三个月前那场策展人沙龙,

程悦作为特邀摄影师出席。林夏坐在后排靠窗的位置,

看着投影仪蓝光下的程悦谈论“镜头如何捕捉城市的呼吸”,手里的笔记本空白一片,

只有页边距写满了“程悦”两个字,笔尖戳破了三张纸。那天程悦穿了件深蓝色西装外套,

袖口挽到小臂,发言到激动处会无意识转左手无名指上的银戒——现在那枚戒指不见了,

留下一圈浅浅的白痕。“要不要去喝杯咖啡?”程悦晃了晃挂在颈间的工作证,

塑料卡片背面贴着的参展艺术家标识闪着光,“有免费券,不用可惜。

”美术馆附属的咖啡馆里,程悦的焦糖玛奇朵加了双份糖浆,

奶泡上的肉桂粉被她用小勺划成相机镜头的形状。林夏偷偷记下这个细节,

就像她记得程悦在沙龙上喝的是柠檬水,杯壁上凝着的水珠滑到桌布上,

晕出小小的水渍;记得她说到“动态构图”时会不自觉地用食指敲桌面,

节奏和她按快门的频率一模一样。“你是策展人?”程悦搅动着咖啡,

银勺碰到杯壁发出清脆的响,“最近在忙什么项目?”林夏从手机相册里翻出布展照片。

程悦凑近看时,发丝垂落,带着雪松和暗礁的气息——后来这成为林夏最熟悉的香水味,

混着显影液的酸味,成了她们公寓里的固定气味。“这个空间处理很特别。

”程悦的指尖划过屏幕上的展墙设计,无意中碰到林夏的手指。她的指甲修剪得很短,

边缘有细小的倒刺,是常年拆卸镜头、调整光圈留下的痕迹,像某种职业勋章。

林夏的美式咖啡凉透了。她们从策展聊到电影镜头语言,从电影聊到在异国街头迷路的经历,

当程悦说起在冰岛追极光的经历时,窗外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程悦描述极光在夜空流动的样子,眼睛亮得惊人,

让林夏想起小时候在草原见过的野马——那种不被任何栅栏束缚的自由,蹄子踏在心上,

咚咚作响。“我该回去撤展了。”程悦看了看表,金属表带在手腕上勒出红痕,突然抬头问,

“周五有空吗?新锐摄影师联展,我有几张作品参展。

”林夏的日程表上用红笔圈着“周五审方案”,但她听见自己说:“有空。

”第三次约会是在程悦的工作室。老式居民楼的顶层,楼梯间堆着废弃的画框和旧相机,

阳光透过天窗斜斜地照进来,在地板上投出长方形的光斑。林夏假装对暗房技术感兴趣,

实际上只是贪恋红灯下程悦专注的侧脸,睫毛在颧骨投下细小的阴影。

当程悦用镊子夹起显影中的相纸,药水在托盘里晃出涟漪时,

林夏突然说:“我收集了你所有的摄影集。”程悦的手停在半空。

相纸边缘开始泛出模糊的影像,像记忆逐渐显形。“从《边境线》到《城市褶皱》,

甚至包括你学生时代那本自印集,”林夏的声音越来越小,手指绞着帆布包的带子,

“我在旧书网蹲了半年才拍到,扉页有你写的‘永远保持对焦’。我是不是……太明显了?

”红灯突然熄灭,程悦的脸隐入黑暗。林夏紧张得屏住呼吸,直到安全灯重新亮起,

她看到程悦就站在面前,鼻尖几乎相触,睫毛上还沾着暗房里的灰尘。“你知道吗,

”程悦的声音带着笑意,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唇,“暗房红灯下,人脸上的瑕疵会消失。

”然后是一个带着定影液气味的吻。程悦的嘴唇比想象中柔软,舌尖有咖啡的苦涩。

林夏的背抵在放大机上,冰冷的金属硌得她生疼,但此刻她只感受到程悦掌心的温度,

顺着腰线一路蔓延,像胶片在显影液里慢慢舒展。三个月后,程悦搬进了林夏的公寓。

她的摄影器材占据了半个客厅,三脚架斜靠在沙发边,

镜头盖散落得像贝壳;林夏的策展资料堆满了书房,草稿纸从文件夹里溢出来,

上面画满了展厅草图。她们在厨房里接吻,

程悦的嘴唇沾着刚煮好的咖啡的苦涩;她们在阳台上看日落,林夏的头靠在程悦肩上数飞鸟,

数着数着就变成了数程悦的睫毛,一根、两根,数到第三十七根时,程悦突然侧过头吻她,

带着晚风的凉意。求婚发生在相识一周年的雨夜。程悦刚从暗房出来,手上还沾着药水味,

指甲缝里是洗不掉的黑渍,就被林夏蒙住眼睛带到了阳台。雨丝斜斜地飘进来,

打湿了她的发梢。“数到三才能看。”林夏的声音在发抖,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

程悦闻到雨水和茉莉的味道——那是林夏最喜欢的香薰。当她睁开眼,

看到阳台栏杆上挂满了照片——不是普通的照片,

而是她过去一年随手丢弃的废片:曝光过度的、失焦的、构图失败的。

每一张都被精心装裱在木框里,下方系着小标签,

啡的瞬间》——我爱上你的第一个理由”“《虚焦的程悦》——那天你熬夜修图到凌晨四点,

说要抓住晨光最好的角度”“《过曝的侧脸》——你第一次说爱我时的表情,

比任何获奖作品都动人”雨水打在相纸上,模糊了那些本就不清晰的影像。林夏单膝跪地,

手里不是戒指盒,而是一把暗房钥匙,铜质的钥匙环上挂着小小的相机吊坠。

“我收集你所有的失败,”她的刘海被雨打湿贴在额前,水珠顺着脸颊滑落,

“就像收集你给我的每一分温柔。程悦,你愿意让我成为你永远的暗房吗?

帮你显影那些不完美的瞬间?”程悦蹲下身,雨水顺着她的下巴滴在林夏手背,冰凉的。

她捧住林夏的脸,拇指擦过她湿漉漉的脸颊:“这算什么?用我的废片向我求婚?

”“是告白。”林夏纠正,声音带着哭腔,“求婚在抽屉里。”程悦大笑起来,

眼角挤出两道细纹。她转身拉开阳台矮柜的抽屉,果然看到一个丝绒盒子。

里面是两枚素圈戒指,

内侧刻着她们初见的日子和“定格与流动”——那是林夏写在策展笔记里的话。“你赢了。

”程悦给林夏戴上戒指,金属圈硌着她的指节,“这是我见过最该死的浪漫求婚。

”她们在雨中接吻,身后是那些被重新赋予意义的废片,在风里轻轻摇晃。

雨水冲走了相纸上的显影液,却让某些东西更加清晰——比如程悦无名指上重新出现的银戒,

比如林夏终于不再需要隐藏的爱意,像雨后的天空一样敞亮。“我们要个孩子吧。

”某个雨夜,林夏蜷在程悦怀里说。窗外的雨滴敲打着玻璃,节奏像老式相机的快门声,

程悦的手指正缠绕着她的头发,发丝在指间打滑。程悦的动作顿住了。她撑起身子,

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描摹着她侧脸的轮廓,下颌线绷得很紧。“认真的?

”“我三十岁了,”林夏数着程悦睡衣上的纽扣,一颗、两颗,纽扣是磨旧的牛角扣,

“再等下去,卵子质量会下降。”程悦沉默了很久,久到林夏以为她睡着了。

房间里只有雨声,像潮水漫过沙滩。然后她听见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好。

”试管的过程比想象中艰难。激素注射让林夏情绪波动,前一秒还在笑程悦拍的猫咪照片,

下一秒就因为找不到剪刀哭了半个小时。程悦的手臂上全是她掐出来的月牙形指甲印,

旧的叠着新的,像某种隐秘的勋章。取卵那天,程悦握着她的手,看着她苍白的脸色,

突然说:“要不我们放弃吧,夏夏,我不想要孩子了。”林夏摇头,汗水浸湿了额前的碎发,

黏在皮肤上。“我想要一个像你的孩子,有你这样的眼睛,笑起来有小梨涡。

”注射器的针头刺入腹部皮肤时,林夏咬住了嘴唇,尝到淡淡的血腥味。程悦的手稳得可怕,

仿佛她推入的不是激素药物,而是普通维生素,可林夏能感觉到她指尖的颤抖,

像握着易碎的镜头。“疼吗?”程悦用棉签按住针眼,力道很轻。林夏摇头,

但指甲已经陷入掌心,掐出四个红印。

她盯着药盒上密密麻麻的副作用说明——情绪波动、卵巢过度**、多胎妊娠风险。

这些冰冷术语背后是她不敢说出口的恐惧:如果伤害了这具程悦深爱的身体怎么办?

如果永远怀不上孩子,程悦会不会失望?深夜,林夏突然惊醒,发现床单湿了一片。

她颤抖着摸向腹部,冰凉的汗水让她心慌,直到程悦打开床头灯。暖***的光线下,

程悦的睡眼惺忪,却立刻清醒过来。“只是出汗。”程悦用温水浸湿毛巾,擦拭她的后背,

动作轻柔得像在冲洗刚显影的胶片,“我查过了,这是激素变化的正常反应,别担心。

”林夏抓住她的手腕,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万一孩子不健康怎么办?

万一我搞砸了怎么办?”“那我们就像对待那张获奖的废片一样。”程悦吻她汗湿的额头,

嘴唇带着睡眠的温度,“重新对焦,再来一次。实在不行,我们就两个人过,养三只猫,

一只叫快门,一只叫光圈,一只叫显影液。”月光下,

林夏看到程悦睫毛投下的阴影在轻微颤动。原来这个总是从容的摄影师,也会害怕。

当验孕棒显示两道红线时,程悦抱着林夏在浴室里转圈,差点踩到地上的防滑垫滑倒。

林夏笑着笑着就哭了,眼泪落在程悦的锁骨上,像一颗融化的星星,顺着她的皮肤滑进衣领。

第二章程悦出柜那天,林夏在餐厅洗手间里吐了第三次。镜中的自己眼下挂着青黑,

这是连续两周加班筹备新展的痕迹,遮瑕膏也盖不住。她掬起冷水拍脸,

水珠顺着孕吐后苍白的脸颊滑落,滴在洗手台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洗手间隔间里传来年轻女孩的笑声,清脆得像风铃,

让她突然想起大学时和苏媛躲在厕所隔间接吻的午后,阳光透过气窗照进来,

空气中有洗衣粉的香味。“放轻松,”程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温热的毛巾贴上她的后颈,

驱散了些许寒意,“大不了我们私奔,去冰岛看极光,再也不回来。”林夏透过镜子瞪她,

嘴角却忍不住上扬:“带着孩子私奔?她才三个月大,经不起折腾。

”她低头看向自己尚未显怀的腹部,那里正孕育着耗费她们全部积蓄的试管宝宝,

像揣着一颗珍贵的种子。洗手台的陶瓷边缘硌着她的指关节,泛出青白色。

程悦的父母比想象中平静。餐厅包厢里,

程爸爸盯着女儿隆起的肚子看了很久——这是程悦坚持要自己怀孕的结果,

她说林夏工作压力太大,不能累着。老人最后只说了一句:“孩子生下来,带回家吃饭,

你妈会做你爱吃的红烧肉。”林夏注意到程***目光一直停留在程悦的左手无名指上,

那里戴着她们的婚戒,素圈在灯光下泛着哑光。服务员上菜时不小心碰倒了水杯,

水漫过桌布,程悦条件反射地护住腹部,这个动作让两位老人交换了一个复杂的眼神,

有担忧,也有无奈。林夏的父母却像经历了一场地震。电话那头长久的沉默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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