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醒了好久,但他们两个人折腾得太兴奋了,根本就没有发现。
我也试图发出自己的声音,可虽然烧退了,嗓子却像是刀刮一样火辣辣地难受。
让我根本无法出声。
贺景哲收拾了被弄乱的床单,这才想起过来看看我。
他装模作样用手摸了一下我的额头,故作欣喜。
“退烧了!太好了!”
“嫂子你现在还有哪里难受么?”
“饿不饿?我去给你买些粥吧,医生说你现在适合吃些清淡的。”
他又在假仁假义表达他的伪善。
“贺......咳咳......贺景哲......我们......我们分手吧......咳咳......你放过我吧?”
我一边咳嗽,一边向他发出了最后的祈求。
趁着那段羞耻视频还没有在网上传播,我还有最后一个挽回尊严的机会。
“嫂子,你又在说什么胡话?我答应哥哥会照顾你的!”
“你好好养病,放心一切有我呢。”
“我还有些事先走了,营养粥我会让护工送来。”
贺景哲急匆匆走了。
自然是按照对继妹的承诺,在外网上发他和我在墓地恩爱的视频。
他也是够拼的。
为了拖我下水,不但没给我的脸打马赛克,他自己的脸也没有任何地遮掩。
再找了水军自媒体账号,把外网的内容转到了国内的社交媒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