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帮假千金去疤,哥哥逼我和她换皮。
他亲手把我绑上手术台。
为了保证换皮成功,连***都不给打,让我不断昏死又疼醒。
手术结束,手术室内血液浸透地板,只剩下失去大部分皮肤,鲜血淋漓、呼吸微弱的我。
我依稀听见门外传来哥哥的声音:
“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管她,这么一点疼,必须让她加倍承受。”
血液一点点流失,伤口反复感染。
弥留之际,我想和他说最后一句话,却听见电话那头传来:
“不过是掉了一块皮就要死要活,你伤害若瑜时怎么没想过他们会疼?想见我,等死了再说!”
可真得知我死了,哥哥却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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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骨灰罐被周妈妈抱回孤儿院时,一群人正在翻箱倒柜。
孩子们被吓得啼哭不止,修长冷肃的男人站在远处,嫌弃的皱眉。
他是我的哥哥。
周妈妈把孩子们护到身后,声音嘶哑:“楚遇,安安已经被你活生生折磨死了,为什么你连她最后的心血也不放过?”
闻言,哥哥满脸嘲讽:“脸皮受伤了卖不出去就装死骗钱是吧?”
“告诉她,装死也没用,若瑜被抓烂了胳膊,她不赶紧滚出来给若瑜换皮,我立刻拆了这家孤儿院!”
周妈妈几乎站不住。
她紧紧抱着我的骨灰盒,「换不了了,安安已经死了,她再也不用被你们欺负了。」
哥哥不耐烦的瞥了一眼,忽然伸手,将盒子打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