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她提醒,孟时宴似乎想到什么,厌恶地皱紧眉头。
“周烟楚,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来个大姨妈而已半夜鬼哭狼嚎,弄得院子里一片狼藉,真没见过你这么矫情的女人!”
我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原来,他把我昨天的大出血,理解为生理期了……
我不想解释,毕竟在他心里,我本就一无是处,再多一项罪名也无所谓。
“这就是阿楚姐姐的爸爸?”
叶欢愉好奇地够着脖子往里看,眼里精光一闪。
“听说植物人虽然动弹不得,但能听见外界的一切,要想尽快恢复,得多刺激刺激呢……”
“我这里刚好有个有趣的东西……”
说着她扬起手机凑到我爸耳边,秽乱暧昧的调笑声混合着我无助的呼救,那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她居然偷偷录了视频!
“够了,快停下!”
我伸手去夺叶欢愉的手机,却被孟时宴拦住。
他嘴角仍旧是凉薄的笑意。
“欢愉说的没错,这老东西是得刺激刺激,或许他一气之下真就醒了呢,到时候你可得好好谢谢欢愉。”
无耻!
不堪入耳的声音循环播放,我羞愤之下只能捂住爸爸的耳朵。
叶欢愉故意扯着嗓子喊:“叔叔,你快醒醒,阿楚姐姐为了救你都被男人睡烂了,你怎么能心安理得躺在这里?”
“真看不出来,阿楚姐姐面上知书达理,床上居然这么烧,让人欲罢不能啊!”
“住口,住口!”
我手里更加用力地捂着,可爸爸胸膛一阵剧烈起伏,等不及我按响急救铃,心电图已经拉了直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