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山给我抹止血药时,手指不怀好意地戳进伤口里搅动。
痛得我失声尖叫,冷汗直流无力地将他推开。
他一下摔在地上,委屈不已:“我不过是好心替您上药,驸马若是嫌弃我可以直说,为何要推我?”
慕容雪心疼地扶起他,怒斥我:“沈明哲你现在哪里还有作为驸马的气度!”
“现在跪下磕头为你对远山做的所有恶毒事道歉!”
我在满身的疼痛中恢复一点意识,听见这句话无力地扯了扯嘴角。
我何曾对他做过什么恶事,倒是我自己因为一时的心善引狼入室。
萧远山本是我的同乡,科考落榜后找到公主府求我指点迷津。
我看他有几分才华有心帮助他,他却在一个午后爬上了慕容雪的床。
却冤枉是我设局陷害他,将这事闹得人尽皆知。
自那以后原本和我恩爱的慕容雪便对我冷漠至极。
萧远山不断得设计冤枉我,她也次次都信他。
从回忆中抽离,痛苦如同潮水一般涌上我的喉间。
慕容雪见我没出声,怒火更盛,一脚踢中我的膝盖让我对着萧远山跪下。
命令侍女按着我的头重重磕下。
头砰地撞在地上再被拉起,我看见了萧远山眼中毫不掩饰的讥笑。
头再被按下撞在地上,血花四溅染红了地板。
剧烈的疼痛让脑袋跟炸开了一样。
我翻着白眼倒下,慕容雪这才让侍女松手。
“明哲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