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怕我再提和离,自请剿匪却被重伤。
苏醒后,他的记忆停留在五年前,最爱他白月光的时候。
我的婆母叹气:“我知道你喜欢我儿,可我儿的心里始终有灵兰,五年了,你都走不进他的心也生不出孩子,不如就放下吧。”
我的养子哭着哀求我。
“娘亲,爹爹就是喜欢灵兰姐姐,我也喜欢,你不该阻碍爹爹追求他的幸福,求娘亲放爹爹自由。”
夫君看我的眼神冷漠,“本王对你有责任,一生会多加照拂,不会辱没了你,但本王心属灵兰,要娶她为平妻,希望你识大体,不要横生枝节。”
他费劲手段让我怀上的孩子流掉以后,我脸色苍白,却毫不犹豫的递上一封放妻书。
“何苦委屈了沈姑娘,我可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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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珩瞧着我手上的放妻书,脸上闪过一丝诧异。
“你确定要跟本王和离?”
“你可以待在王府一辈子,也可以是本王一辈子的王妃,不用非得选和离这条难走的路,本王只是不爱你,但并不想伤害你。”
我看着陆珩俊秀的眉眼,不愧是我年少时最喜欢最心动的男子,连伤害别人时都要考虑一番。
我刚刚小产,脸上遮不住的憔悴与苍白,眉眼垂下,不愿让他瞧见我的狼狈。
“王爷与我刚成婚时曾说过,想同沈姑娘一生一世一双人,若我留下,岂不是会令王爷和沈姑娘难堪?”
“况且,三个人的感情着实拥挤,我不想,也不愿一起拥挤,求王爷允了吧。”
我知道陆珩娶我,非他所愿。
新婚时,他夜夜宿在外头,以示对赐婚的抗议,直至人人都骂我不仅没爹没娘,还是行走的活寡妇,他才搬回府住。
成婚第三年,我无意弄丢他带了许多年破旧了的香囊,素来儒雅的男人突然大发***,我才知那是他的心上人唯一给他留的物件,我跪在雨中找了三日三夜,终于在磨破了一双手后,将他的香囊找到还给了他。
也是那年,他染上瘟疫,我衣不解带的照顾他,他高热不退在梦里喊着心上人的名字,他求她别走,求她留下来,我坐在一旁,默默的听他哀求了三天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