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晴坦坦荡荡地承认了她的动机。江若初却无法反驳。是,她确实只是一个寄居在傅家的外人!她在花园找了一个角落,将小猫妥帖安葬了。陆晚晴坦坦荡荡地承认了她的动机。江若初却无法反驳。是,她确实只是一个寄居在傅家的外人!她在花园找了一个角落,将小猫妥帖安葬了。天黑后,十几辆车托运着行李,开进了院子里。陆晚晴瞥了她一眼,“埋完了?那就把...
陆晚晴坦坦荡荡地承认了她的动机。
江若初却无法反驳。
是,她确实只是一个寄居在傅家的外人!她在花园找了一个角落,将小猫妥帖安葬了。
天黑后,十几辆车托运着行李,开进了院子里。
陆晚晴瞥了她一眼,“埋完了
那就把我的行李搬进去吧,你在我未婚夫家里白吃白喝了这么多年,干点活不过分吧。”
江若初手指深深掐入掌心,过了许久后,才弯腰提起行李箱跟在她身后。
刚迈上最后一层台阶,陆晚晴忽然转身,抬起腿将箱子踹下了楼。
江若初难以置信的看着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一回头,就看见了傅时衍。
他皱着眉,看着地上摔得四分五裂的小提琴。
下一秒,陆晚晴就换上了一副难过的表情,梨花带雨地望向江若初。
“初初,你为什么这么不小心,把我奶奶留下的小提琴给摔坏了,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我,但你也不该对我的东西下手,那可是我奶奶留给我唯一的遗物!”傅时衍闻言勃然大怒,他认定是江若初又在故意找麻烦,脸色一下就冷了下来,“江若初!我上次警告过你,你要是再敢针对晚晴,就不要怪我动用家法!”“管家,拿鞭子来!”看到他疾言厉色的样子,傅家所有人都不敢再懈怠。
很快,鞭子就送到了傅时衍手里,他抡起鞭子不由分说就直接抽了下来。
“啊……”一鞭下来,陆晚晴便一个踉跄跪倒在地,白衬衫上渗出了血迹。
火辣辣的痛传来,她疼得嘴唇满是血色,却紧紧咬住牙,没有求饶。
傅时衍也没有手软,连抽十几鞭子。
“江若初!你知不知错!”“知不知错!”可无论他问多少遍,她都只有一句话。
“没有,我没错!”直到她背后的衣服都被抽烂了,露出满背斑驳血红的伤口,他才停手。
“你是吃准了我不会把你撵出傅家,所以还不肯道歉是不是
你给我滚出去站着,今晚不许进门!”江若初已经痛到神志不清了。
她抬起那张被汗水浸湿的脸,强撑着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别墅门口。
靠着墙,她在夜色里吹了十几个小时的冷风。
她浑身冻得发紫,伤口上的血也凝干了,漫长的黑夜终于过去了。
看着天边将要升起的朝阳,江若初终于流出了一滴泪。
天亮了啊,她也,该离开了。
江若初踉跄转身,伸手拦了一辆车。
出租车停在警局门外,她踉踉跄跄的走进去,找到了父亲生前的战友。
而后,抬手敬礼。
从知道江若初义无反顾报考警校那天起,赵警官就预料到了这一天。
他看着眼前这张坚毅沉静的脸,一晃眼,仿佛看到了牺牲的老战友。
他心里百感交集,思考了很久,最后还是点头答应了。
“你是烈士家属,也是警校培养出来的学生,既然你有报效祖国的决心,那我也会支持,很快组织会给你安排一场假死,你等候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