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是谁的？
她和谁生的？
为什么我从来不知道这件事？
无数的疑问在我的脑海中盘旋。
我紧紧攥着手里的手术单，指尖泛白。
我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顾若若肯定知道什么！
想到这，我捡起地上的衬衫，穿上，然后拿起手机，拨通顾若若的电话。
电话响了几声，终于接通了。
我听到她沙哑的声音：“喂？”
我沉默了片刻，问道：“顾若若，你告诉我，张倩半年之前，是不是做过人流手术？”
顾若若沉默了。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顾若若，你告诉我！”我提高了音量：“孩子是不是我的！？”
顾若若叹了口气，声音里充满了疲惫：“是。”
我气极反笑：“张倩，你真是好样的。”
我挂断电话，猛地抬头，看到张倩站在楼梯口，目光冰冷地看着我。
我迎上她的目光，冷笑道：“怎么？敢做不敢认？”
张倩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继续道：“张倩，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张倩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最终什么也没说。
我看着她，突然觉得很陌生。
这还是我曾经认识的那个张倩吗？
那个爱我入骨，愿意为我付出一切的张倩去哪儿了？
我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睁开，看向张倩：“张倩，我们结束了。”
说完，我绕过她向门口走去。
刚走出两步，我突然撞进了一个怀抱。
我猛地抬头，看到张倩的眼眶红红的，眼里闪烁着泪光。
我愣住了。
张倩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颊，声音哽咽：“对不起，孩子是你的，但我们回不去了。”
“我花了钱，让顾若若试探你，没想到......”
“周琦，你真是烂泥扶不上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