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五年,我事事以沈雪宁为先,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我那群老朋友了。
我直接买机票飞去了港城,找我的好兄弟们聚会。
兄弟韩星辰接到我的电话后立马安排了一桌饭局。
酒过三巡,大家盯着我看了看几乎异口同声道:“还以为你结了婚就不要兄弟们了呢,不过沈雪宁知道你来吗?”
我抿了两口酒笑笑回答:“以后随时喊我,不需要再经过她同意了。”
我的手机屏幕不断闪烁着,沈雪宁给我打了十几通电话。
自宋凛回国后,很多次沈雪宁夜不归宿我也是这般焦急地拨打她的电话。
有几次我有些生气地质问她为什么电话总是联系不上,她还满脸不耐烦地回我道:“天塌了吗?每次看见你连续给我打电话我就恶心。”
现在,她变成了制造恶心的那一方。
我们一直聚会到深夜,临近散场,沈雪宁风尘仆仆推开门走了进来。
她拉开椅子很自然地坐在了我的身边,夺过我的酒杯说:“心情不好也不能借酒消愁,你的胃病心里没数吗?”
一时间,我竟然有些恍惚。
她冷不丁地关怀让我很不适应。
我抬眸睨了睨她,语气冷漠。
“你来做什么?”
兄弟们和她礼貌性地打了招呼,她微笑回应后死死扣紧我的手轻声说道:“你一直不接我电话,我只能找过来了。”
我满脸不悦地甩开她,冷冷说道:“沈雪宁,我已经说过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了,请你不要再做这种越界的举动。”
沈雪宁见我态度坚决,怔怔地看着我,我直接拉着兄弟们绕过她走了。
沈雪宁跟着我们跑了出来,她冲着我身后喊道:“傅言,我已经主动过来哄你了,你还想要我怎么做?”
“都已经快三十岁了,夫妻吵架还要玩消失,你能不能理智点?”
沈雪宁直接钻上了车,跟着我一起回了韩星辰的家。
车上,她再度拉着我要谈一谈。
我直接回绝了她,她有些恼羞成怒:“闹也闹够了,酒也喝足了,和我回家好不好?”
“我知道你在吃醋,但我真的和宋凛清清白白,你何必要这么伤害自己的身体呢?”
我笑笑回她:“你误会了,我喝酒是因为见到兄弟们高兴,和其他事情无关。”
说完我直接推开沈雪宁拉着韩星辰回了家。
任凭她如何敲门,我都视而不见。
那一夜,我睡得很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