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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和黄昏晓》by陈陈(陈知让周政安赵粤)未删节免费阅读

5 人参与  2024年08月15日 13:16  分类 : 《休闲阅读》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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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和黄昏晓》by陈陈(陈知让周政安赵粤)未删节免费阅读


《白月光和黄昏晓》小说介绍

陈陈以细腻的笔触创作了一部充满惊喜的短篇言情小说《白月光和黄昏晓》,主角陈知让周政安赵粤的故事跌宕起伏,扣人心弦。这本小说以其独特的视角和巧妙的叙事手法给读者带来了难忘的阅读体验。「没开车吗?我送你。」我循声看去。不知何时,刚送走的周政安已经驱车来到我面前。我旋即笑盈盈地客气道:「这太麻烦您了,我打……。


《白月光和黄昏晓》小说试读

白月光和黄昏晓

公司资金链断裂的前一天,合伙人赵粤瞒着我组了一个局,我成了牌局里的猎物。

后来我和陈知让分手,我以为我们感情的破裂,是我与周政安那个荒唐的吻开始的。

其实,从我骗他身上的香水味是车载香氛时,我们之间的关系,就不可逆转地就回不去了。

01

我和周政安的第一次见面,是因为赵粤搭桥。

我记得是和赵粤是来拓展生意的,然而喝了一圈后,她便金蝉脱壳离开了。我不好拂了几位大佬的面子,硬着头皮陪着上桌打麻将。

大佬们将麻将当消遣,我却是要如临大敌地暗自摸清局面。

彼时我全神贯注盘算着局面,试探性的扔出一张八万,随后用余光观察在我下家的周政安。

如果没猜错的话......

「碰。」伴随着周政安的声音,我不动声色勾了勾唇。

一晚上,我大概摸清了这桌人的商业地位,故意一直闷声放牌给周政安。

「胡了。」周政安把牌一推,一桌人都纷纷推牌恭维着,我也不例外。

他却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我道:「多亏了黎总的八万啊。」

我也顺势笑盈盈地谦虚道:「哪里哪里,还得是周总手气好。」

旁边姓谢的老板也凑过来,看了看我的牌面,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一样:「诶,黎**你那张八万要是不丢出去,这不就胡了吗?怎么......」

我听出来他话里有话,而且越凑越近令我不适,但面上仍挂笑手中沁出薄汗,硬着头皮解释:「这不是贪心了想赢个大的吗?谁知道手气没有周总好,牌砸手里了。」

如此,姓谢的老板却还想拿我开涮,并且越贴越近,我躲无可躲。周政安没有接话,只是看了看手表道:「要不今儿就点到为止。」

在座的两位老总连忙起身,让我松了一口气。

周政安却不慌不忙站起来,把名片推到我面前,随后又拿起那张八万放回我的牌里。

虽然未置一言,但我知道今晚算是搭上了周政安,羚瑞也算是拿到了入场券。

我收好名片,跟在最后出去。

赵粤走的时候把车也开走了,我没法,只能自己打车。

02

送走了他们,我独自回到一层。甫一走出大厅的旋转门,冷空气便争先恐后灌入大衣,我舒出一口气,顿感一阵轻松。

我站在路边,掏出手机准备打车。

「没开车吗?我送你。」我循声看去。不知何时,刚送走的周政安已经驱车来到我面前。

我旋即笑盈盈地客气道:「这太麻烦您了,我打车就行。」

「不用这么客气,正好我也想多了解一下羚瑞。」

羚瑞是我和赵粤合伙创办的公司,主要业务是医疗器械经销。

看他说得真诚,再推脱反倒显得我在摆架子,于是便答应了下来。

密闭的车内,我抿着唇,周政安也一言不发。

我此刻有些微醺,双颊透出一片红晕,待在二氧化碳逐渐升高的车内,头脑也渐渐不甚清醒。

周政安默默关上了空调,又将后座车窗打开了一条缝。新鲜空气涌入令我清醒不少。

鬼使神差间,我无声望向身边开车的男人,他的确有一副顶好的皮囊。

眼睛乌黑发亮,像被撒了一把细腻的金屑,红润的唇自然微张。我不自主继续向下看去,微敞的领口虚掩着,上下滚动的喉结,手背上的青筋,以及......

「在看什么?」周政安蓦然开口,我呼吸一窒,心虚地移开视线,故作玩笑地说道:

「周总一表人才,实在是让我自惭形秽了。回去我得多加努力工作才行,勤能补拙。」

周政安倒也不计较真假,顺着我的话打趣道:

「所以说黎总能成功不是没有原因的,私人时间还在想着工作。」

我识趣地附和开着玩笑:「嗨,笨鸟先飞嘛。」

「黎总可不笨,而且是聪明人。扔一张八万,得到的可能就不止八百万了,很会算。」闻言我不置可否地干笑着。

麻将桌上的各怀鬼胎,对于周政安这个游刃有余的上位者来说,一眼就能看穿,只是他不屑于当面戳破。

交谈几回合,车里再度恢复了安静。周政安的车很稳,我呼吸也逐渐平缓,竟浅浅地睡着了。

到了地方,周政安叫了我两声,发现我没反应,便伸手轻拍了我肩头。我一激灵,头一偏被他托住,再抬头时却顿感头皮一痛。

好巧不巧,我的头发缠住了周政安的手表,痛感令我霎时清醒不少。

发丝的牵扯令我不得不向周政安靠近,微苦又温暖的木香也趁机钻进我的鼻腔,慢慢地包裹着我。

我着急忙慌去扯那一缕头发,却又不敢太用力,生怕损坏了他的表。

周政安想帮忙,而在我的手忙脚乱中,他竟不知道从哪下手,只能心平气和地告诉我:「不急,慢慢来。」

我突然想起,包中夹层里有一把修眉刀。手摸入包中拿出修眉刀,心一狠直接将那一小缕头发裁断。

随后,我轻轻用手摘去了仍然缠绕在表带上的几根发丝,连连致歉。

周政安显然比我淡定得多,他安慰让我放宽心不必在意。但此刻我丝毫不敢大意,连连道歉。

虽然没有亲眼看见,但是我几乎能想象到,自己现在头发凌乱的狼狈样。于是我麻利地下了车,一边告别,一边目送周政安的车离开。

等到车开出去数十米,直到我被冷风吹得一哆嗦,才转身上了楼。

03

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中,酒意经过一番折腾散得差不多。

指纹开门,一抬眼便看见陈知让端着个黄色的马克杯,慵懒坐靠在沙发上愣神。见状,我上前问道:

「这是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他随即含笑看着我,轻轻摇摇头,哑着嗓子说:「可能是刚来北京,换季还有点不太适应,没什么事。」

陈知让和我认识得早,早在我北上打拼之前就确定了关系。上半年羚瑞趋于稳定,我才将他接来了北京。

我伸手探去,覆上陈知让的额头,而后又摸了摸自己的。不等我开口,他便没由来问道:

「你换香水了?」

我下意识抬手在袖口处闻了闻,此时,熟悉的玉兰香中夹杂着冷冽的木质香,若有似无的。

想起方才车中的一幕幕,我怔了怔,随即意识到陈知让在看我,下意识隐瞒道:

「今天喝了点酒,打车回来的,可能是染上车载香氛了吧。」

「你多注意自己的身体。我刚来的时候也这样,严重了连话都说不出来。」

陈知让抬头看着我,笑意渐浓:「你有没有觉得,我们两个像是角色互换了一样。」

他一句话将我的思绪拉回从前。我15岁时,跟着家里人从广州搬到镇江,和陈知让成了邻居。

那时我也还不适应镇江的冬天,前几年每当寒潮来临,我总要反复病几场。父母因为工作忙,对我疏于关注。

后来陈知让意识到了,每年冬天像个人体天气预报一样,在寒潮来临前对我千叮咛万嘱咐。

饶是如此,我还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仗着年纪小恢复得快,从不把陈知让的话当一回事。他便无奈着亲自替我准备防寒装备。

彼时,我裹着他夹杂着皂香的围巾,对着窗外发呆的日子仿佛还历历在目。

陈知让没有打扰我的出神,等我慢慢回过神来,对他道:「明天我陪你去买点冬装吧。」

「好。」他毫不犹豫应下,带着平淡静好的温柔。

04

翌日大早,凌晨五点,我便接到了赵粤的电话:

「想想,羚瑞的资金可能要跟不上了......」

我立马翻身坐起,心中警铃大作,强装镇定对着电话那头问道:「什么情况?」

赵粤懊恼叹气道:「合同有疏漏,上家医院的尾款迟迟不结。这两天又有一批器械受损,砸在手里了,钱也打水漂了。」

合同的事向来不在我的主要工作范围,我不清楚究竟是什么疏漏导致,但在记忆中,上家合作医院应付的尾款,应该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睡眠不足,加上大早上的坏消息,足够让我头昏脑涨到想发疯。

我烦躁地胡乱捋了一下头发,思绪和打结的发尾一样。

赵粤见我没说话,也沉默良久,随后似乎想到了什么,着急忙慌问我:「对了,昨晚周政安只给了你名片吗?就没说些其他什么的?」

我陷入回忆。

扔一张八万,得到的可能就不止八百万了......

在商场摸爬滚打这些年,我知道承诺比起行动是一文不值,场面话说得都漂亮,可没落到实处的都没用。

他名下的私立医院众多,求合作的经销商也络绎不绝,羚瑞可以说并没有优势。

况且我和周政安初相识,只是递了一张名片的交情,他不选择羚瑞是在情理之中,但若是想要他选择......

我心里盘算着,这笔买卖怎样才能在共赢的情况下发展。

最后,我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似的开口道:「我试试吧。」闻言,对面的赵粤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挂断电话后,我睡意全无。想起昨晚和周政安的种种,尴尬得不知道怎么办,干脆起床洗漱,打算收拾好提前去羚瑞。

临走前,我找出昨晚背的包,从里面找出周政安给的名片,思索片刻,随身带着出了门。

我看着时间,在早上九点终于下定决心,照着名片上的电话拨了过去。

两声过后,那头就接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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