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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小说我在恶霸身边做卧底主角李毛毛谢钊全文在线阅读

13 人参与  2024年08月11日 18:38  分类 : 《休闲阅读》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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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小说我在恶霸身边做卧底主角李毛毛谢钊全文在线阅读


《我在恶霸身边做卧底》小说介绍

《我在恶霸身边做卧底》是腿毛小李所创作的一部令人陶醉的穿越架空小说。故事围绕着主角李毛毛谢钊展开,融合了浪漫的爱情、刺激的冒险和深刻的人生哲理。这本小说以其细腻的描述和令人心动的情感描写而赢得了读者们的喜爱。师兄这紫红色的眼妆以及抹的像是掉进面缸里的惨白脸蛋,还有脸颊上两大坨猴**般的腮红。……。


《我在恶霸身边做卧底》小说试读

1

一觉睡醒,我发现自己穿成了恶霸谢钊的第十九房夫人。

更离谱的是,我的真实身份是六扇门的一名捕快。

嫁给谢钊是为了监视他。

新婚之夜,面对挑起我盖头面容俊美的恶霸,我紧张的伸出了右手:

「谢钊,你,你好……」

.......

一觉睡醒,我穿越了。

此刻,我穿着一身大红喜服端坐在床边。

身旁站着一个浓妆艳抹地冬瓜脸,她正在口沫横飞地向我传授怎么服侍男人。

我看着她说得脸红脖子粗,随时就要断气,忍不住开口劝阻:

「那个,这位女士,请你稍微停一下。」

她抹了把嘴角,急急道:「停不了,再等会谢钊就要进来跟你洞房了,你不快点精通房中术,怎么留住他的人?」

我疑惑不解:「我为什么要留住他的人?」

冬瓜脸听我这话,更急了,声音也从尖细变得粗犷起来。

「这个时候你还装什么傻?你别忘了你肩上的使命。」

我被抻着脖子,怒目圆睁的冬瓜脸吓了一跳,磕磕巴巴道:「什么使命?不会是要拯救世界吧?」

她白了我一眼,解开衣领上的第一粒扣子,用手在脸前呼呼地扇着风:

「别给我装傻,现在后悔来不及了。」

我尴尬地摊摊手,表示听不懂。

见我一副茫然无措的表情,冬瓜脸掐着腰啧了一声:「李毛毛,你是六扇门出来的又不是戏园子出来的,你演个什么劲儿?别以为你年纪最小就可以为所欲为,你要是敢撩挑子不干,我就让老大给你去职。」

我眨巴眨眼,表示仍然没听懂。

冬瓜脸气的直拍脑门,只好把任务又重新讲了一遍。

听完,我呆滞在原地,张圆了嘴巴:

「你是说我是六扇门的捕快,现在是在执行任务,任务就是嫁给恶霸谢钊做他的夫人?」

冬瓜脸点点头,贴心的帮我托住了下巴。

我深吸一口气,想起穿越前,年年考公,年年战败。

现在居然直接进到六扇门,搞到了铁饭碗。

命运,真是一门玄学。

我看向身旁的冬瓜脸,嘿嘿一笑:「我是师妹,那你就是我师姐了呗?师姐好。」

搞好团队关系很关键,我忍不住为自己的机智点赞。

不料冬瓜脸嘴角抽搐,蹦起来给了我一个头槌。

「姐你个头,我是你师兄。」

门口传来脚步声,师兄立马拧着腰身站好,顺带给我递了个眼神。

我心领神会把盖头盖上,紧张地搓搓手。

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

「夫人,为夫来晚了。」

伴随着一道清悦地声线,我的盖头被挑了起来。

我抬眼,有些愣住。

恶霸长得都这么好看吗?

谢钊面目如玉,一双微挑地桃花眼似笑非笑,大红的喜服衬得他的脸愈加白皙。

「咳咳。」

师兄眨着夸张的紫红色眼皮,不停的给我使眼色。

我回过神,手忙脚乱地起身,朝谢钊伸出了右手:「谢钊,你,你好……」

谢钊抱臂倚在床侧,满脸戏谑:「夫人倒还挺有礼貌的。」

**笑两声:「还,还行吧。」

师兄站在谢钊身后,被挡的严严实实,踮着脚在他头顶上呲牙咧嘴地做口型。

我皱着眉仔细看了半天,也没分辨出一字半字。

谢钊见我直直盯着他这边瞧,勾了勾唇:「想不到小十九这般爱慕为夫,竟看的如此痴醉。」

对上他饶有趣味地眼神,我立马正襟危坐。

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什么小十九?」

「嗯?」谢钊眼底闪过轻微地诧异。

师兄见状,立马从他身后斜刺里地冲到我面前,疯狂给我使眼色:

「诶呦,夫人一定是累坏了,连自己在后院排名第几都忘了,您可是龙爷娶回来的第十九房夫人。」

我被他尖细做作地嗓音**的一哆嗦,但立马反应过来,看向被撞歪的谢钊,娇羞一笑:

「夫君,人家当然知道自己是小十九啦,人家只是有些累了嘛。」

谢钊一把推开挡在他面前的师兄:「夫人都说累了,你还在这杵着干什么?还不下去?」

「是,爷,奴婢告退。」

师兄做作地拧了拧身子,迈着小碎步,摇着**走到门口,关门之际还握紧拳头朝我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现在,屋里只剩下我和谢钊了。

我低头抠手,焦灼地思考着下一步计划。

忽地,屋内暗了几度。

我起眼,看到背影挺拔地恶霸头子正在灭蜡烛。

察觉到我的目光,他回过头来,仅剩的一支蜡烛泛出的幽幽火光照在他如玉的侧颜上,恍惚是个仙人。

他微微一笑:「夫人真是一刻都不舍得从为夫身上移开视线,夫人可真爱我。」

我神情复杂:「别误会,我眼神不好,看谁都鬼迷日眼。」

谢钊哦了一声,凑到我面前:「那离近些,夫人可能看清?」

我咽了咽口水,心中默念为人民服务,然后伸手推开他站到了离床最远的屏风旁。

蓝颜祸水啊,漂亮男人实在对我这个寡王忒有诱惑力了。

谢钊疑惑:「夫人不是累了吗?离床那么远干什么?」

「对呀,我离床那么远干什么呢……」我一边无脑地重复他的话,一边四下寻摸,忽然看到了屏风后的恭桶。

我瞬间抓住救命稻草:「我,我要尿尿!」

谢钊点点头:「那夫人快些,为夫在床上等你。」

说罢一个翻身踢掉了鞋子躺上了床,只是那双眼睛直直地望着我。

我攥了攥拳头:「你盯着我,我尿不出来……」

谢钊翻了身:「为夫转过去了,夫人快些,别让为夫久等了。」

我僵着身子挪到屏风后,盯着恭桶皱巴着脸。

有没有人来救救我!

这公务员也太不好当了。

我磨磨蹭蹭地在恭桶旁打转,虽说谢钊看不见,但总能听到啊。

太羞耻了,实在太羞耻了。

就算是为人民服务,臣妾也做不到呀。

毕竟,我才当了一个小时公务员,觉悟还没那么高。

就在我纠结之际,我眼前的墙壁上映出了一个硕大无比的黑影。

「啊,鬼啊!」

我瞳孔瞬间放大,抱住头猛地蹲了下去。

「夫人,你叫什么?」

奇怪,这鬼的声音怎么有点耳熟?

我睁开眼,从胳肢窝偷偷往后看。

只见谢钊举着烛台,正歪着头,饶有兴趣地看着我。

我狼狈地站起身,心有余悸地捋了捋身上的喜服,认真回道:「我叫李毛毛。」

谢钊握着烛台的手一顿,接着低低笑出了声。

我不明所以地瞧着他,笑毛呢?

他轻咳道:「夫人可如厕完了?」

我看了眼空无一物地恭桶,一个箭步挡住了它,心虚的不行:「完了,完了。」

他打了个呵欠:「既然完了,就过来睡吧,为夫快困死了。」

说完自顾自转身离开。

「好,好的。」我讷讷地应了一声,视死如归地跟在他身后,捏紧拳头做好了为革命献身地准备。

我站在黑了咕咚的床边,玩命地扯着衣服。

该死的谢钊,居然把最后一根蜡烛给熄了。

这古代的衣服实在难脱,左一层右一层,脱也脱不完。

就在我还和腰间缠绕的带子较劲的时候,床上的谢钊已经打起了呼噜。

我神色一松,长舒了口气,也不脱衣服了,摸到空位置直挺挺躺了下去。

心力交瘁,困死老娘了。

这一觉我睡的极好,等我揉着眼睛从床上坐起时,谢钊已经不在了。

我扫视了一下四周,靠墙的木架上搁置着一个装满水的洗脸盆,上面还搭着一块棉帕,正中的方桌上有个托盘,上面是叠放整齐的衣裙。

我刚梳洗完毕,房门就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

谢钊斜倚在门上抱着一支长枪,好看的脸上还沁了一层薄薄地汗水。

「早上好。」我礼貌的打了个招呼。

谢钊哼笑一声:「中午好。」

我一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时间还真是不等人。」

谢钊挑挑眉,提起长枪往院中一掷,上前拉起我就往外走。

他个子高步子大,我被拽的踉踉跄跄,不得不小跑。

「慢,慢,慢点,我跟不上了。」

谢钊嗤笑:「小短腿。」

我不服气的笑回去:「你腿长,像个刀螂。」

他顿住脚步,回过头冷凝着脸。

我的周身瞬间被寒意笼罩,我懊恼地低下头,用力拍了自己嘴巴两下。

祸从口出啊,我怎么忘了他是个恶霸呢?

我逞什么口舌之快啊……

万一他**大发杀了我,那我光明的未来不是还没开始就结束了吗?

我咬着手指,一通胡思乱想。

正在考虑要不要跪下求饶时,身子一轻,双脚离地,大头朝下被谢钊扛在了肩上。

我问:「你干嘛?」

谢钊:「别管。」

路过插在地上的长枪时,我依稀从金属的反光中看到了气血倒涌,脸胀成猪肝色的自己。

当我的双脚重新触碰到大地母亲时,已经过了好久。

我摇晃着头,猛拍自己的脸。

还好要去的地方不远,在长些,我非得因为颅压过高,脑溢血身亡。

「夫人有自虐倾向吗?刚才打嘴现在打脸,兴致好特别。」

谢钊语气揶揄地在抱臂睨着我。

我放下手,胡言乱语的反驳:「你才自虐,我这是,我这是为了紧致肌肤。」

他摸摸下巴:「那夫人可真辛苦,还要亲自打自己。」

我笑笑:「不辛苦,不辛苦,为了永葆青春这都不算事。」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我,然后抬眼扫视了一周,冲我身后勾了勾手:「你,过来。」

「是,爷。」

一声怪腔怪调地女声传来,我忍不住看过去。

只见师兄一身丫鬟装束,胸前高耸,一拧一拧地摇上前:「爷,有何吩咐。」

我被他怪异的样子惊的鸡皮疙瘩直起,忍不住颤了颤。

谢钊抬起师兄的下巴,嘴角噙笑:「真是个标志地小美人,叫什么名字?」

师兄眨巴着扑朔的大眼毛,娇羞道:「奴婢叫小雪。」

我看了看师兄又看了看谢钊,感觉胃好痛。

这谢钊审美畸形?

师兄这紫红色的眼妆以及抹的像是掉进面缸里的惨白脸蛋,还有脸颊上两大坨猴**般的腮红。

标志?

简直是妖孽。

「夫人啊,我看这小雪人如其名,是个冰雪聪明的丫头,不如就留在夫人身边,每日帮夫人紧致肌肤如何?」

我脸上抽搐:「不,不用了吧。」

谢钊笑的人畜无害:「当然要用,夫君心疼你自己动手太累了。你看这小雪十指纤细,必定能事半功倍。」

说罢,谢钊拉起师兄的手放在我脸上比划,一边比划一遍满意地点头。

我看了看师兄长满老茧的粗糙大手,感觉只要一巴掌,我就能被扇的魂飞魄散。

我咽了咽口水:「还是不用了,我比较喜欢自己亲自动手。」

谢钊神色一厉,瞬间变脸:「夫人是不乖了吗?」

他板起脸的样子十分唬人,好像下一秒就要将我生吞活剥。

我强忍着恐惧:「哪能呀,我多乖啊。」我笑呵呵地接过师兄的手往脸上招呼:「夫君对我可真好。」

谢钊揉了揉我的头发:「乖,这都是为夫应该做的。」

说完转身迈进了堂屋。

我看着谢钊的背影,瞬间卸力,垮在原地。

师兄夹着嗓子:「夫人,小雪一定会伺候好您的。」

我皮笑肉不笑地朝他呵呵两声:「师兄你还真真入戏。」

「夫人,进来。」

谢钊不容拒绝地声音从屋里传来。

「来了来了。」我赶忙应声提着裙子往里跑。

我刚踏进屋内,就被吓了一跳。

屋里面站满了浓须魁梧的大汉,足足几十人,他们全都齐刷刷对着我行注目礼。

谢钊慵懒地斜靠在高坐上,越过众人朝我招了招手:「夫人,过来。」

我如芒背刺地走到他面前,艰难地扯了扯嘴角:「夫君,你叫我有什么事吗?」

谢钊拉过我,将我揽进怀里:「我没事,就是闲得慌。」

我:「……」

底下众人看到我俩如此亲密,全都忍不住交头接耳起来。

窸窸窣窣地声音,像蚊子在叫,哼的我浑身不自在。

我想要站起身逃开,却被谢钊稳稳地按在腿上动弹不得。

挣扎无果,我只能被迫以一个十分小鸟依人的姿势听完底下所有大汉的汇报。

大汉一:「老大,我昨天扶了十个老太太过马路还帮一个少女打跑了骚扰她的流氓。」

大汉二:「老大,我给附近的乞丐每人都送了五十个馒头。」

大汉三:「我帮孤寡老人提水了。」

大汉四:「我替小媳妇教训了烂赌成性的夫君。」

我如坐针毡,越听越觉得肝颤。

他们不是恶霸吗?

这汇报的内容怎么净是些好人好事啊?

直到众人散去,屋子空空,我仍旧沉浸在不可思议中无法自拔。

谢钊把我提起来,顺了顺被我压皱的长袍:「夫人,想什么呢?」

我摇摇头:「没,没想什么。」

谢钊揉了一把我头发,从怀里摸索出一块牌子递给我:「我今早在房里捡到的,上面写着李毛毛,是夫人的没错吧?」

我狐疑地接过来,定睛一看吓得七窍生烟。

居然是六扇门的腰牌。

我太阳穴突突地跳,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我要说我叫李猫猫,你信吗?」

屋内一片沉寂。

我看着面无表情的谢钊,感觉四肢百骸爬满了凉意。

我膝盖发软,刚想跪下求饶,手腕就被他一把抓住。

我大气不敢喘一下,死死盯着腕间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

他不发一言地拉着我往外走,走到门口猛地回过头。

我瞬间哭了出来:「饶……」

「李猫猫,午饭想吃什么?」

我愣住,看鬼一样看他:「你说啥?」

他抬手,用袖口擦了擦我的眼泪,笑的一脸纯良:「我说李猫猫,你午饭想吃什么?」

我吸了吸鼻子,抽答道:「我,我想吃大肘子。」

在饭堂风卷残云后,我被谢钊送回了卧房。

他把我安置在床榻上,贴心的把被子拉到我头顶:「夫人啊,为夫有事要出去一下,你应该会乖乖在房里睡觉吧?」

我从被中伸出三根手指,信誓旦旦:「放心,你让我睡,着火了我都不起。」

谢钊满意地笑笑:「夫人真懂事。」

我:「应该的。」

没听到谢钊接话,我便支棱着耳朵,仔细听。

谢钊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吱呀一声。

是门被关上了。

我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刚拉开被子,就对上了一双妖孽无比的桃花眼。

我搭在被子上的手猛地攥紧:「你,你不是走了吗?」

谢钊眨眨眼:「为夫没说现在就要走啊,倒是夫人,你不是答应我要乖乖睡觉的吗?」

我重新把被子盖到脸上,把手也缩进被里:「刚才姿势不对,我现在重睡。」

这次我不敢轻举妄动了,耐心在黑暗中等。

不知过了多久,我居然真的迷迷糊糊睡着了。

直到一只手把我头顶的被子掀开,我才重见天日。

我睁开眼,就看到蹲在床边正在无声流泪的师兄。

我不明所以:「师兄,你干什么呢?」

师兄并不理我,他似乎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无法自拔。

他自言自语的絮叨:「小师妹,师兄对不起你,居然让你惨死在了谢钊这个恶霸的床上,师兄一定禀明,你都是为了百姓才英勇就义的,还有,师兄愿意自掏腰包,给你在六扇门立一块英雄碑,你就放心的去吧。」

说完还抹了把鼻涕,顺手蹭在了胸前的衣襟上。

我无奈扶额,大叫一声:「师兄!」

师兄终于有了反应,他捂着嘴一副见了鬼的表情看着我:「冤有头债有主,太上老君保佑我,小师妹鬼魂退散!」

我无语:「师兄,你有病吧?我只是在睡觉,我没死。」

师兄眨巴眨巴眼,从地上爬起来,伸出一根指头戳了戳我,然后咧嘴一笑:「太好了,小师妹,你没死。」

我呸了一下:「不吉利,什么死不死的,也不知道你这捕快咋当的,人是死是睡觉,你都看不出来吗?」

师兄挠挠头:「你也知道,我常年考核倒数第一。」

我有些嫌弃:「师兄啊,菜就多练。」

师兄努努嘴:「你有什么脸说我,倒数第二。」

我顿时语塞,赶忙转移话题:「对了,师兄你进来时看到谢钊了吗?」

师兄指了指窗户:「看到了啊,他从窗户跳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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