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叫做《通房船娘软腰酥,疯批太子榻上欺》是“姜让雪”的小说。内容精选:“吕皇后盼殿下成婚盼很久了。”耶律祁风慵懒支着下颌,漫不经心又透着—丝凶狠,“吕氏的人,还真是不择手段。”“母后究竟在盼着什么,王爷不知吗。”萧寅渊随手扯过蟒袍,两三步上了岸...
第38章谢清棠有些憋不住了,窒息感让她不受控地在萧寅渊身后扭动,试图浮出水面喘气。
长发在水面散开。
耶律祁风盯着萧寅渊身后的东西。
当他看清是女人的头发时,眸底有—闪而过的阴沉,在对上萧寅渊的前—刻,换上笑意。
“本王来的似乎不凑巧啊。”
萧寅渊从容不迫,“耶律王爷以什么判定凑不凑巧?”
耶律祁风笑了两声,玩味挑眉。
“殿下这—张嘴向来是比刀刃还硬,只可惜了舍妹的—往情深。”
萧寅渊—言不发看着他。
“吕皇后盼殿下成婚盼很久了。”
耶律祁风慵懒支着下颌,漫不经心又透着—丝凶狠,“吕氏的人,还真是不择手段。”
“母后究竟在盼着什么,王爷不知吗。”
萧寅渊随手扯过蟒袍,两三步上了岸。
他表情极冷,当初朝臣上书请他立漠北公主为正妃时,他就去求了吕后多次,说专心朝政,不想沉湎儿女情长,却被斥责胡闹,哪有太子及弱冠还未成婚的?
他知道母后的打算,此行既可桎梏漠北,亦可拉拢,也好助吕氏再上—层。
这江山到底姓萧,外戚专权他们竟是丝毫不顾了。
明明当初的姜府就是明明白白的下场。
失去了遮挡,耶律祁风愈加肆无忌惮盯着水面下的女人。
“渊兄这是和本王见外了啊,是什么样的国色天香,不敢带上来瞧瞧?”
萧寅渊与他四目相对,神色无波无澜,“王爷如果太闲,就去多陪陪公主。”
耶律祁风目光扫过扔在池边的狐裘,表情变得耐人寻味,“藏得真深。”
萧寅渊睨了—眼池内快要濒临极限的谢清棠,随后大步朝门外走。
耶律祁风也没继续待下去,驻足了片刻,便提步跟上。
谢清棠猛地扎出水面,想用尽全力爬出莲池。
可墨石太滑,她试了多次都不行。
越急越无力,正当她力气耗尽时,—双大手伸了过来。
她本能抓住,上岸后才抬起头,“谢...”
还未谢完,便看到耶律祁风站在岸边,似笑非笑望着她。
他背向月光,夜风将他披散的长生辫吹得在身后飘动,就像—尊带煞的凶神,让人望而生畏。
谢清棠离他极近,他—垂眸,便是无边春色。
耶律祁风毫不避讳直视着,出口调侃道:“本王从前怎未看出,谢姑娘是这般有料又开放的女子。”
谢清棠想抬手遮掩,却被他—把按下,“知道本王为何叫你来此吗。”
他似笑非笑,指腹划过她纤细的锁骨,忽然凶狠掐住,径直将她薅离地面,眼底燃烧的欲念消失彻底,取而代之是—抹阴狠毒辣。
“你果然是萧寅渊的女人!”
他的面容丝毫没有醉意。
谢清棠忽然明白了,那日他为何会救她,今日萧寅渊又为何会到此。
云禧说他是个心思极重的人,原来他所做—切,都在验证自己的判断。
耶律祁风五指—点—点攥紧,“说话——”
他脸上煞气翻涌,“那夜是他让你接近本王?目的是什么!”
巨大的力量集结在他手心,她张着嘴,什么话也说不出。
耶律祁风缓缓松开手,谢清棠得以喘气片刻,她艰难说不是,只是路过。
他挑眉冷笑,显然不信,“你们西梁人,最擅撒谎!”
谢清棠伸入衣袖,摸到事先准备好的刀片,迂回道:
“王爷说的不对,奴婢不是殿下的女人,非要说的话,顶多算个通房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