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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八年活寡,侯门主母要和离》小说介绍
《守八年活寡,侯门主母要和离》的剧情蜿蜒曲折,伏笔埋的好,秦婉谢清作为主角,每一个人物都有他出现的意义,很棒的一本书,主要讲述的是:门口的事儿,蓁蓁都事无巨细地跟秦婉汇报了:“奴婢怕他们再闹下去有失体统,就让两个婆子把五**带回去了,是要关起来吗?”……
《守八年活寡,侯门主母要和离》小说试读
秦婉细细观察着齐静的脸色,这丫头怕也是有个心计的,不过即便自己心知对方盘算什么,改问的还是要问一下:“我给你两条路,一个是放了你的身契,给你择一良家子嫁了,一个是抬了姨娘。你来选。”
齐静素来知道侯夫人是个好说话的,却没想到居然如此好说话!还让自己选!
她按捺住内心激动,怯弱地说:“奴婢都这样了,那么多人瞧见,便是嫁人,只怕也被夫家嫌弃,奴婢愿意给侯爷做妾。”
秦婉丝毫不意外她的选择,抬手让桃夭上茶:“今日天晚了,你先去后面厢房将就一晚,明日一早我让人给你收拾一个院落出来。”
茶水端上来,齐静忙不迭接过茶水奉上妾室茶:“妾齐氏给主母敬茶。”
“乖,以后伺候好侯爷,早日为侯府开枝散叶。”秦婉接过茶抿了一口,又把自己手腕上一个金嵌宝镯子褪下来给她戴上:“先让人带你去找府医治伤,然后去休息,其余的事儿明天再说。”
蓁蓁看着齐静被带下去满脸不解:“**,您这是唱的哪出?”
秦婉着实是累了,今天这一天过得太过精彩,她现在的脑子有些懒怠动弹,想转也转不起来了,她歪倒在床上拉上被子:“后宅人多才热闹。”
人多热闹?
蓁蓁不懂,不过看着自家**转瞬就睡着了,满脸心疼地拉上帷幔,熄了灯退到外间。
侯爷要娶平妻,陆玲珑御前大放阙词,秦婉要和离,三件事撞在一起,侯府多的是人睡不着觉。
可别院里却热闹地紧。
左邻右舍的都能听到那一声声不堪入耳的惨叫,直到天蒙蒙亮方才结束。
白晚意呆愣愣地看着房顶,动一下手指头都累,可她更是气不过,她应该是这个世界的主角,凭什么要受这样的羞辱!
白晚意用力抬起手,啪一声扇在陆偃脸上,还不解气,她跪坐起来,接连几个巴掌扇上去,然而她早已被折磨地精疲力尽,几巴掌下去几乎都没见个响。
还是陆偃觉得烦躁,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懒洋洋地睁开眼:“你干什么?”
白晚意掩住眼底怒意,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委屈的不得了:“我还想问你是怎么了?还在车上就拉着丫鬟胡天胡地,见了面问都不问一句就把我拉进门房里来,你瞧瞧这地方,这是人睡的吗?你如此羞辱我,是不是你夫人在你面前给我上眼药了?”
白晚意哭哭啼啼可怜的不得了,再加上她身上被折腾的青一块紫一块都没好点儿的皮肤,陆偃越发愧疚。
他拉过白晚意紧紧抱着她:“是有人给我下了药,我才失了控制,是我对不住你。”
白晚意一愣,推开陆偃问:“下药?谁给你下药?”
陆偃眼眸深沉,他自来宝贝白晚意,且俩人在床笫之间甚是合拍,她更是给过他不曾见过的惊喜,若是清醒的时候怎么肯对她如此粗暴?
“一定是秦婉!”陆偃当即给秦婉定罪。
白晚意眸光闪烁:“你夫人不是说要和离吗?怎么还会下药?难不成她口是心非?”
陆偃冷哼一声:“她自小顽劣,胡搅蛮缠,若是果真要和离,又怎么会回府?又怎么愿意跟我一起吃饭?她就是欲擒故纵。”
陆偃拉着她的手轻笑道:“你是女人,你最是知道这个了。”
“胡说!”白晚意白他一眼:“我知道什么啊?我一贯自立自强,跟那些内宅需要依托夫君存活的女子可不相同。不然我当初为何不与你成婚便与你先行生下平儿?我可告诉你,你若是不让我满意,我即刻带着平儿离开,以我自己的能力,我也可以将平儿抚养成人。”
白晚意的神色不像是开玩笑,更何况这样的话语她也说过很多次。
陆偃知道,她跟时下的女子不一样,也正是因为这一份不一样,让他越发迷醉,他紧紧搂着白晚意不肯撒手:“我知道,我懂你,你别离开我。”
白晚意轻轻锤他一下,娇,嗔道:“还不快松开?我身上可疼了。”
陆偃这才想起她这满身伤痕,连忙放开她,又让人备水又让人拿衣服过来,他抱着白晚意回了卧房。
两人清洗干净,陆偃拿着药膏给白晚意上药,这满身青青紫紫的伤痕触目惊心,他越上药越是心疼,心底里的怒意也越发掩饰不住。
陆偃将药膏交给丫鬟:“我去找秦婉算账!”
平阳侯府天不亮就热闹起来。
各处的管事婆子纷纷站在主院门口,等着主母起来拿了对牌好做事。
秦婉本以为自己会睡到日上三竿才会醒,谁知到了卯时(五点),她就醒了。
蓁蓁听到动静,掀起帐幔:“**可要起床?”
“起。”
轻轻一声,四个大丫鬟八个小丫鬟鱼贯而入。
秦婉半合着眼眸让人帮忙更衣洗漱,完了坐在妆台前由宜嘉梳头。
“**想挽什么发髻?”
“简单点吧。”秦婉摸一个白玉佛手簪子放到一旁,又拿出一对白玉耳环戴上,手腕上一只羊脂玉镯子衬得肌肤如玉。
宜嘉给她挽了一个圆髻,白玉佛手簪子插上,再点缀两三个攒珠的小珠花,简单又干净。
早饭摆上桌,秦婉扫了一眼,一笼小包子,一碗馄饨,几张葱花饼,旁边又摆了一碗粳米粥,一碗肉粥,并又几个小菜。
桃夭捧着账册跟对牌过来:“**,各处管事都在外面候着了。”
往日里这些人都是秦婉用过早饭才来的,因着昨日杂事比较多,很多事情都没安排下去,因而今天她们早早就来了。
秦婉捧起肉粥轻轻搅拌,一时间忘了名字:“昨儿个那个齐什么来着?新姨娘,她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