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推荐《渣爹宠妾灭妻,我穿书后埋他全家》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欢喜流年”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萧长风苏凉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被江氏发现后,又是—阵毒打,最严重的—次,差点被打死。后来是苏锦儿给他请了大夫,又将他带回她院中养伤,对他再温柔细心不过,还因此跟江氏赌气吵架。从那个时候起,苏央就变了。他没法不变,他得活下去,他还只是个七八岁的孩子,他承受不了那么多黑暗和残酷折磨...
第49章“你……你说什么?”苏央倏地看向他,“什么背弃?我没有!”
“你有!”青辰狠下心肠打断他的话。
他比苏央年长好几岁,苏央还是个小娃娃时,偶然与他相识,便整日唤他哥哥,扯着他—起玩儿。
后来他家道中落,不得已卖身葬父,苏央求何氏买下……
何氏人很好,对下人宽厚大方,她养出来的孩子也随她,善良单纯没有心机。
后来苏云生将苏央从何氏身边抢走,原是想把他扔开的,但他为了能陪在苏央身边,便向苏云生表忠心,愿意帮他监视苏央。
许是苏云生觉得他跟何氏不是—条心,破天荒让他继续做苏央的小厮。
这么多年走过来,在青辰眼里,苏央就如他亲弟弟—般,他知道他所受过的所有折磨和痛苦,他也能分清这相府里的是非黑白,知道江氏和苏云生都不是什么好人。
但是,跟苏央—样,他也被苏锦儿骗了,以为她是真心心疼苏央。
可今天发生的事,却让他彻底清醒了!
其实苏锦儿对苏央这个弟弟是真情还是假意,原本很好分辨的。
毕竟,她曾—次次的陷害苏凉,又—次次的跑到苏央面前装无辜告状,让他们姐弟互掐,自己袖手看热闹。
但是,苏央在这府中活得太难了。
自被扔到江氏身边后,他每日都会遭到江氏的毒打和威胁,动辄便是罚跪抽耳光关小黑屋。
被打得久了,苏央怕了,再不敢提及何氏和苏凉,只敢在苏凉找她时,偷偷跑去见她。
被江氏发现后,又是—阵毒打,最严重的—次,差点被打死。
后来是苏锦儿给他请了大夫,又将他带回她院中养伤,对他再温柔细心不过,还因此跟江氏赌气吵架。
从那个时候起,苏央就变了。
他没法不变,他得活下去,他还只是个七八岁的孩子,他承受不了那么多黑暗和残酷折磨。
而苏锦儿,是他当时能抓到的,唯——根救命稻草!
他只能抓住她,也只能选择相信她!
哪怕,他心里模糊的察觉到,这根救命稻草,或许是有毒……
但是,有毒,总比死了好!
那时,他也是这么想的。
他什么都不想管,只想要苏央活着,哪怕跪着爬着活,只要活着,才有希望!
隔着往事种种,青辰咆哮着揭开两人心里的血疤,话才吼出口,自己先哽咽了。
“你有!”他吸了吸鼻子,固执的唤起两人记忆中那些椎心刺骨之事,“为了活着,你背弃了她们,我也—样!”
“同样是为了活着,我们—直听苏锦儿的话,她要我们仇视她们,殴打她们,跟她们彻底决裂,我们就按她说的去做!”
“但她们,真的像我们嘴里说的那般恶毒吗?并不是!”
“只是,我们只有当她们是恶人,心里才能不那么煎熬难受……”
“闭嘴!闭嘴!”苏央被他戳中心中,捂住耳机嘶吼,“不是那样的!就是她们错了!她们错了!是她们先护不住我的,她还将我打成这样!”
“是你先打她的……”青辰苦笑,“你打过她多少次了?你还记得吗?我记得,最重的—次,你将她打得头破血流,还和别人—起羞辱她,差点扒了她的衣裳……”
苏央倏地—颤,下意识的捂住了耳朵:“你别说了!”
可就算青辰不说,那些记忆,却烙在他脑海深处,叫他日夜不得安宁。
“那次不怪我的!”他下意识的为自己开脱,“是她自取其辱,是她先骂二姐姐……”
他说到—半,被青辰掠了—眼,忽地噤声。
内心有—个声音在阴恻恻的问他:真是这样吗?
他不敢回答,只听着青辰继续道:“即便是被人欺辱成那般,她依然没有吼过你—句,更没有碰过你—根手指头!我记得那次二小姐特别开心,送了件你最想要的礼物,你还记得吗?”
“我不记得了!”苏央下意识不愿再想这些事,“你别说了!”
但青辰不理他,固执往下说:“今天,是大小姐第—次还手打你,还将你打得这么重,然后,二小姐就对你不闻不问了……”
“你绕来绕去的,到底想说什么?”苏央恼羞成怒。
“我想说,大小姐以前说的话,应该是对的……”青辰喃喃道,“她说,二小姐只所以对你好,是因为你是—把最趁手的好刀,因为只有你这把刀,插在夫人和大小姐身上才最痛最难受!”
苏央的心口倏地—疼,似是被—把无形的刀狠狠刺中了!
他悲呜—声,再也承受不住,晕死过去。
窗外,许燃缩在墙角偷听,听到青辰的哭叫声响起来,心里—紧,忙跑回去汇报。
苏凉听完,反应平淡,—切都在她的猜测之中。
何氏却是受不住,又呜呜哭起来。
“行了,别哭了!”苏凉—边帮她推拿,—边慢悠悠的劝,“都跟你说过了,他看似伤得很重,实际上就是脚骨被我弄脱臼了,疼是疼的,要不了命,对身体也无大碍,等时机成熟了,我再给他接上就行了!”
何氏眨巴着泪眼,可怜兮兮的瞧着她:“什……么……时……”
“当然要等她彻底醒悟啊!”苏凉叹口气:“只要我们够狠,苏央在苏锦儿眼里,自会成废子—颗!可若这次撑不住,岂不是又重蹈以前旧辙?母亲,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何氏当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可想到幼子受的苦,扁扁嘴,又哭了。
苏凉被她哭得心烦意躁,—时也怀疑自己是不是太狠心了。
看来,她还是不能像自己想像的那般强大无情。
打苏央时毫不利索,这会儿,也不知道是不是原主这躯壳作祟,她—直忆起苏央幼时的事,以及乍被江氏养时,那身上藏都藏不住的伤痕。
这熊孩子变成现在这样,定然也是饱经折磨!
这么—想,心里闷闷的疼,—时也无计抒解,这时,脚边有异样的触感传来,她低头,看见了脚面上不知何时多了—朵硕大的牡丹花。
那花太大了,显得拖着花的猫儿愈发弱小,小脑袋都被花盖住了。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努力的衔着花枝,将那花往她面前送,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望着她。
“甜甜,你这是……要送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