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下围裙端着一只脸盆大的汤碗走到餐厅，屁股一撅把牛皮快要吹爆了的婆婆怼到地上。
“哎哟喂，我的老腰……”
我置若罔闻，撸起袖子，瞪着一双天真无畏的大眼睛盯着餐桌，夹了一大块红烧肉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一边吃一边享受地直摇头：“嗯……真好吃。”
“宋清婉，你怎么能这样对你婆婆，这要放在过去，就该拉你去沉塘！”
我抬起眼皮，这个嘴巴接上大肠，满嘴喷粪的玩意就是羡慕秦时家里拴一个出钱出力的糟糠之妻，外面养一个俏娇娘的老不要脸。
我腾出两只手，兜头把她跟旁边的老头往中间一碰，摩擦。
来，嘴一个。
呀，嫌不够啊，那再嘴一个。
老头还乐在其中，老女人已经开始干呕了。
哈哈哈哈哈。
邻座的秦时这才反应过来，边扶起他妈边对我破口大骂。
“宋清婉，你这个***货，皮又痒了是吧？”
嘴巴那么臭，吃个狮子头盖盖臭吧。
疯人力气大，我捏开秦时的下颌骨硬塞进一个肉丸子，又用手指往里怼了怼。
噫……一个不够，也来俩。
婆婆不嚎了，甩开秦时的搀扶，蹦起来指着我的鼻子咆哮：“宋清婉，你个杀千刀的在干什么！”
“你眼瞎了？看不见我在堵他的嘴嘛，嘴巴太臭，别污染了空气，把你们这群老东西提前送走。”
秦时捂着下巴疼得他眼里泛起泪花。
婆婆直喘大气，嘴角抽搐，以为我还是那个任她糟践的没用儿媳，疯了似的向我扑来。
“看我不打死你这个有娘生没娘养的***！”
呵，确定要跟我比发疯？
我抓起一盘麻婆豆腐扣她脸上，呲着两排大白牙，龙卷风旋转！老鼠嘶吼！大象蠕动！分裂！爬行！
“啊啊啊！！好辣好辣，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接着将盘子往桌上磕碎，举着一片碎瓷片在空中乱挥。
“哈哈哈哈。”
“来啊，快活呀，反正有大把时光。”
七大姑八大姨哀嚎着挤作一团。
“啊！！！”
“你不要过来啊……”
笑死，就这点能耐说人坏话还不夹着嗓子。
秦时瞪我瞪得眼睛通红，把老太婆和几个狗屁亲戚护在身后。
跟我玩老鹰捉小鸡？
我邪魅一笑：“小鸡仔们都准备好了吗？游戏要开始咯。”
说完，我端起熬了一上午的银耳汤，向空中猛抛，“鼻涕炸弹！”
“啪”一声，每个人的头上都挂着晶莹丝滑液体，这一碗主打雨露均沾。
哈哈哈哈。
接着对小鸡仔们上一盘西红柿牛腩。
再来油焖大虾，豆豉蒸排骨，麻辣兔头……
“啊！！！我的脸，烫出泡啦！”
“我的眼睛，好辣好辣，看不见了！”
“秦时家的媳妇疯啦，翻天啦！”
秦时带着他们像过街的老鼠四处乱窜，从餐厅跑到客厅。
哈哈哈哈哈哈。
停不下来，根本停不下来。
因为银耳汤的润滑作用，我菜还没上完呢，小鸡仔们就摔倒了一大片。
哀嚎声响彻整个居民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