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先生,不是你让我自由发挥的吗?我拆台子的经验少,横竖只能想到这一个法子。”
按住内心极度舒适,我故作无辜:“如果卓先生不认同我的工作能力,那下次卓先生再需要我配合,卓先生可以提前把剧本给到我,我就算是死记硬背,我也会按照卓先生的指令一步步来。”
盯在我脸上的光束慢慢涣散,卓悦抽来一张纸巾随意擦了擦脸:“去隔壁商场给我买套干净衣服,至于内裤码数,拿出你作为少妇的本事,你目测我穿多大,就买多大。抓紧时间,买好到前台报你名字取卡,送到VIP606。”
我了个擦,内裤也要我帮买,他咋不让我帮他洞房得了?
脸作菜色,我轻描淡写:“卓先生,虽然你我还没就特助该干嘛进行过探讨,但我认为我还不至于要做到帮你买贴身衣服这程度。”
“先不论你的工作范畴。”
卓悦淡淡扫我一眼:“在我生气之前,识点时务,对你是好事。”
彼时卓悦的脸上并无太多情绪堆砌,我愣是没看出来他哪有要生气的征兆,可我偏偏穴门突突的跳弹不断,我抿着唇迟疑几秒,我还是转身走了。
尽管我确实是结过一次婚的人了,可给男人买贴身衣物还是头一遭,我在一个挺高大上的门店面红耳赤各种比划,好不容易才拎着东西往酒店赶。
站定在门前,我很轻而易举就想起五年前那个夏天那个狭窄的旅馆房间,我想到那一张质量不太好的床,卓悦将我压在上面时他随便动一动,吱吱声就染入我的耳朵刺透我的心,那时我不敢睁开眼睛看他,我只记得他最后把那一片白茫茫撒在我的肚皮上,一阵温热过后,留给我的只剩下千百天斗转星移也掰不动漫长的凉。
手指狠狠攥紧,我拿着卡刷开了门。
他已经洗好出来了。
套着酒店白得晃眼的开襟睡袍,卓悦只是随意的将绑绳打了个交叉结,他袒露出大片的胸膛。
尽量避免目光直落他身上,我侧着脸把东西递向他:“你拿好,我先撤了。”
“急什么。”
手伸进轻奢名店出品优良的包装纸袋里掏了掏,卓悦语气缓缓:“我先看你码数选对了没。”
他离我太近,他完全是在我余光可及的范围内,我就算再把自己的眼神收拾得安分,却难以避免有漏网之鱼,这一来二去的我不禁有些口干舌燥起来,我又刚好看到旁边柜子里有各种琳琅满目的饮料,我于是再倾了倾身体,想随便拿一瓶解渴得了。
鬼知道我是咋回事了,一向平衡挺不错的我,莫名其妙一个趔趄,我整个人往侧边摔下去。
出于本能反应,我临摔下去之前手作乱挥乱抓状,我还特么特别晦气的一个抓一个准,抓到了卓悦身上那个….我隐晦的形容一下,就是那个可以时大时小的玩意儿!
似乎也被这一场突如其来的偷袭惊到,那玩意儿突兀气宇轩昂着回应了我。
害,老天爷快收了我这条狗命!
有些反应不暇,我竟没能立马松开手!
直到卓悦的声音,像酝酿多时的陈年老窖裹卷着过分浓郁的暧昧响在我耳际:“手感很好,嗯?”
这才仿若握住个手榴弹那般慌张,我犹如逃避洪水猛兽般忙不迭丢掷出去,我目光几次落在悬挂的手掌上,我下意识想去洗把手,又自觉尴尬难持。
“你这豪放做派我很喜欢。”
这寥寥几字的话里,带着更厚重旖旎朝我扑杀过来,连同将我禁锢其中的,还有卓悦倾压过来的身体。
手似娴熟自如的覆在我的锁骨上捻划几下,卓悦的唇落在我的耳边,他似有若无吹来吹气:“去床上?”
血气纵横交错在身体里乱窜,它们聚集成万全大军朝我脑门俯冲,热度澎湃与我内心冷冽并驾齐驱,越是矛盾越使我手指相互捏扯出痛感来,我强压愤怒,浅浅声:“卓先生你什么意思?”
覆在我耳垂上的灼热更甚,卓悦声线越沉:“秦小姐可以将这视作成年男女身体相互吸引相互取悦的娱乐活动。”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