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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好哥哥,我带三宵凿穿封神榜

6 人参与  2025年11月25日 16:21  分类 : 《我的小黑屋》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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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屏幕上,正上演着令人齿冷的一幕。西岐阵营前,陆压道人披发仗剑,步罡踏斗,

对着那设于香案之上的“钉头七箭书”躬身一拜。远在商营的赵公明,这位截教外门大弟子,

顶天立地的豪杰,猛地一声惨叫,口鼻喷血,直挺挺栽倒在地,气息瞬间断绝!画面一转,

是三仙岛洞府之内,三位仙姿绝世的女子——云霄、琼霄、碧霄,似有感应,同时心神剧震,

悲呼出声。“兄长——!”碧霄性子最烈,此刻已是泪流满面,猛地站起身,

煞气盈眸:“阐教欺人太甚!竟用如此阴毒邪法害我公明兄长!此仇不共戴天!

我定要踏平西岐,将那陆压碎尸万段!”琼霄亦是面罩寒霜,银牙紧咬:“不错!

若不报此仇,我等还有何颜面存于***!”就连最为沉稳持重的云霄,

此刻也是眼圈泛红,强忍悲痛,但语气已然带上决绝:“兄长惨死,此乃因果。但我等姐妹,

岂能坐视?这西岐,终究是要走上一遭了。”就在三姐妹悲愤填膺,杀意凛然,

誓要下山复仇之际——“滋啦——!”一道极不和谐的、刺耳的电流杂音,

突兀地在洞府内响起。三霄面前,那原本用于观察外界的水镜术光幕,骤然扭曲,

化作一片跳跃的雪花。雪花之中,竟映出了一间布局古怪、满是凡俗之气的狭小房间,

一个穿着怪异短衫的青年,正指着她们……或者说,指着光幕中残留的、赵公明毙命的影像,

捶胸顿足,破口大骂:“操!陆压你个老阴比!打不过就玩诅咒!还有脸称得道高人?

元始老儿更他妈不是东西!纵容门下用这种下三滥手段!赵公明死得冤啊!

”三霄姐妹同时一愣,这突如其来的凡人之音,以及其中对圣人和陆压道人的***,

让她们一时没能反应过来。碧霄最先回神,又惊又怒:“何方狂徒!竟敢窥视我三仙岛!

还在此污言秽语,亵渎圣人!”她正在气头上,看谁都像仇人。琼霄细眉微蹙,

打量着光幕中那毫无修为波动的青年,语气带着阴冷的鄙夷:“凡尘蝼蚁,

不知从何处得了些旁门左道,窥得一丝天机,就敢在此大放厥词?我兄长名讳,

也是你能直呼的?”徐曜之正骂得上头,被这突然***的女声打断,先是一愣,

随即看到雪花光幕中三道若隐若现的绝美身影,以及她们头顶隐约可见的“三仙岛”景象,

心里顿时明镜似的——撞上正主了!但他丝毫不怵,反而怒火更盛,

指着光幕就怼了回去:“我直呼怎么了?赵公明就是被你们这帮死脑筋的蠢队友坑死的!

现在哭有屁用!你们马上也要步他后尘,一起上榜凑数去了!”“放肆!

”碧霄气得浑身发抖,杀意几乎要透屏而出,“贱婢安敢咒我姐妹!

信不信本娘娘现在就用金蛟剪隔空斩了你的狗头!”“金蛟剪?”徐曜之嗤笑一声,

满脸不屑,“碧霄,你那破剪刀离了混元金斗三丈就是个废铁!蛟灵不稳,

一剪下去威力先自损三成!你这短板,上了战场就是个活靶子!”碧霄瞳孔猛缩,

嚣张的气焰如同被冰水浇头,瞬间僵住。他……他怎知金蛟剪的隐秘缺陷?

琼霄见妹妹被镇住,立刻冷声接口:“狂妄小辈!休得胡言乱语!圣人谋划,天道大势,

岂是你这肉眼凡胎能窥测的?我看你是不知死活!”“我不懂?”徐曜之目光唰地转向琼霄,

语速飞快,“琼霄!你那缚龙索掺了西方庚金之气,与你本体功法相冲!

遇到玉虚宫的琉璃灯焰,你是捆人还是***?你自己心里没数吗?!”琼霄身影剧颤,

周身的仙光一阵紊乱,脸上血色褪尽,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看向徐曜之的眼神充满了惊骇。

一直沉默的云霄,此刻心中已是翻江倒海。兄长新丧,悲痛未止,

又接连被这诡异凡人点破两位妹妹的法宝核心之秘,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攫住了她。

她强压下心中惊涛,维持着最后的威严,清喝道:“住口!妖言惑众!任你巧舌如簧,

也改变不了你亵渎天道,即将神形俱灭的下场!”“天道?下场?

”徐曜之迎着云霄那试图压服他的目光,冷笑连连,声音带着一种残酷的穿透力,“云霄!

最糊涂的就是你!你以为你修为最高就能扭转乾坤?

我告诉你你们姐妹的‘天道’和‘下场’!”他深吸一口气,如同宣读判决:“你,云霄!

会被老子圣人亲自出手,用风火蒲卷起,永镇麒麟崖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

琼霄!连对你出手的资格都没有,会被元始座下白鹤童子,一剑斩杀!千年苦修,化为画饼!

”“而你,碧霄!”徐曜之的目光最后落在那个最初最嚣张的身影上,“你会死得最惨!

被元始天尊,用他那无上法宝三宝玉如意,亲自出手,一如意将你仙体砸烂!

打、成、一、滩、肉、泥!”“……”死寂。三仙岛洞府内,落针可闻。

先前那冲天的悲愤、凛冽的杀意、以及身为仙人的高傲,

在这一连串冰冷残酷、细节惊人的死亡预言面前,被彻底击得粉碎。光幕另一端,

徐曜之看着那三道彻底僵住、连周身仙光都黯淡熄灭的身影,重重哼了一声,

画面随之“啪”地彻底陷入黑暗。只留下三霄姐妹,呆立原地,面无血色,

兄长惨死的画面与自身那恐怖无比的未来交织在一起,让她们的复仇之心,

瞬间被无边的寒意与恐惧所笼罩。三仙岛洞府内,那诡异的雪花光幕已然消失,

但死寂般的沉重却愈发粘稠。碧霄最先从那股令人窒息的惊骇中挣脱出来,

她猛地扑到水镜术原本的位置,徒劳地挥舞着手,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喂!

那个……那个谁!你出来!把话说清楚!”琼霄脸色苍白,紧紧攥着衣袖,

强自镇定:“大姐……此人言语恶毒,必是妖邪幻术,乱我等道心!不可轻信!

”可她微微发颤的指尖,却暴露了内心的惊涛骇浪。云霄沉默不语,面沉如水。

兄长惨死的画面与那凡人冰冷残酷的预言在她脑中反复交织。法宝缺陷可以被窥探,

可那“风火蒲卷”、“白鹤童子”、“三宝玉如意”……这些细节,

绝非一个寻常凡人能凭空编造!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顶门。“不是幻术。”云霄的声音干涩,

“他……或许真知道些什么。”“知道又如何!”碧霄猛地转身,眼圈通红,

既有悲愤更有恐惧,“难道就因为他的几句话,我们就不去为兄长报仇了吗?

公明哥哥就白死了吗?!”“当然要报!”琼霄咬牙,眼中重新燃起恨意,

“纵使前方是刀山火海,形神俱灭,此仇亦必报!”三姐妹对视一眼,

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决绝。哪怕那预言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为真,她们也别无选择。截教弟子,

宁折不弯!“好!”云霄深吸一口气,压下所有不安,决然道,“即刻下山,前往商营!

为兄长讨回公道!”……出租屋内,徐曜之看着彻底黑屏的电视,心里那叫一个舒坦。

刚才指着三位传说中的仙子鼻子骂,还把她们吓得花容失色,这感觉,

比三伏天喝了冰镇可乐还爽!他优哉游哉地捡起地上的电池,重新塞回遥控器,

正准备换个台看看,就听见那黑屏的电视机里,隐隐约约又传来了声音。

先是碧霄那带着哭腔和不甘的呼唤:“你出来!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打成肉泥?!

你给本娘娘解释清楚!”然后是琼霄强作镇定的声音:“阁下若有指教,何不现身一见?

藏头露尾,非是高人所为。”最后是云霄那努力维持平静,

却依旧透出一丝急迫的清冷嗓音:“道友……还请现身一叙。”徐曜之乐了,翘起二郎腿,

拿着遥控器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膝盖。现在知道急了?刚才不是挺横吗?一口一个蝼蚁,

一口一个死罪?他故意不吭声,美滋滋地听着电视里传来的、越来越焦急的呼唤,

这种拿捏神仙的感觉,爽!直到听见云霄那句“即刻下山,前往商营”,

徐曜之敲击的动作停住了。他脸上的得意慢慢收敛。

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封神演义里三霄的结局——黄河阵威风一时,最终却是一个被压,

一个被杀,一个被打成肉泥,真灵上榜,永世受制。何其凄惨。

“妈的……”他低声骂了一句,也不知道是在骂谁。这三个女人,蠢是蠢了点,

傲也傲得讨厌,但……罪不至此。尤其是想到她们是为了给兄长报仇才落得那般下场,

徐曜之心里的那点爽快,渐渐被一种复杂的情绪取代。终究是意难平。他叹了口气,

对着黑屏的电视机,用一种带着戏谑,

却又不同于之前纯粹愤怒的语气开口了:“现在知道叫‘道友’了?

刚才不是要一道神雷劈死我吗?”电视里的声音戛然而止!随即,

是三声带着难以置信的惊呼:“你……你还在?!”“我当然在,”徐曜之慢悠悠地说,

“看你们三个无头苍蝇一样,挺有意思的。”碧霄气得又想骂人,却被云霄眼神死死按住。

云霄深吸一口气,

语气放得前所未有的低缓甚至带上了一丝恳求:“道友……之前是我等姐妹冒犯,

言语多有冲撞,还请道友海涵。方才道友所言……我兄妹四人之结局,可是……可是真的?

”她问出这句话,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哼,现在知道怕了?”徐曜之哼了一声,

“想让我告诉你们?可以啊。”他话锋一转,带着明显的捉弄:“不过,

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先叫声‘好哥哥’来听听?”“你!”碧霄当场炸毛,“**之徒!

本娘娘……”“碧霄!”云霄厉声喝止,

她看着那漆黑一片、却仿佛能透出对方玩味目光的光幕,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

为了兄长的仇,为了姐妹的命……这点屈辱,算得了什么?她闭上眼,再睁开时,

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清晰地说道:“……好哥哥。

”琼霄和碧霄难以置信地看向大姐。徐曜之也愣了一下,

没想到最沉稳的云霄居然真的率先低头了。他摸了摸鼻子,感觉这戏弄得有点过了,

但嘴上还是不饶人:“就一个?你们姐妹不是一体同心的吗?”琼霄脸色变幻,

最终在云霄严厉的目光下,极其艰难地低声道:“……好哥哥。”只剩下碧霄,她涨红了脸,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又是委屈又是愤怒。徐曜之也不催,就那么等着。半晌,碧霄带着哭腔,

几乎是吼出来的:“好哥哥!行了吧!快说!”“这还差不多。”徐曜之满意了,

心里的气也顺了大半。他收敛了玩笑的神色,语气变得认真起来:“你们兄长的仇,要报。

但像你们原来那样傻乎乎冲下去硬拼,就是送死,正好合了元始天尊的心意,

给他理由把你们一并清理了。”他顿了顿,如同下达指令:“想活命,想真正报仇,

从现在开始,一切听我指挥。我让你们往东,不能往西,我让你们打狗,不能撵鸡。

做得到吗?”三霄姐妹沉默着。听从一個来历不明、修为全无的凡人指挥?

这简直是天方夜谭!可他那洞悉一切的姿态,那精准点破她们死局的预言,

又让她们无法忽视。最终,云霄代表三姐妹,对着虚空,深深一拜,

声音沉重而坚定:“若道友……若兄长真能助我姐妹避过死劫,为公明兄长雪恨,

我三霄……愿遵兄长号令,唯命是从!”这一声“兄长”,不再是戏谑的“好哥哥”,

而是带着某种认可与托付。徐曜之听着这声“兄长”,

看着那仿佛透过屏幕传来的三道带着期盼与决然的身影,心中一定。行,这封神榜的乐子,

还有那口憋了很久的恶气,就由他徐曜之,带着这三个新认的“妹妹”,好好闹上一场!

“很好。”他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那么,第一步,先把你们的混元金斗和金蛟剪,

拿来给我‘看看’。”“什么?!”三姐妹同时失声。

徐曜之那句“先把你们的混元金斗和金蛟剪,拿来给我‘看看’”,

如同惊雷炸响在三仙岛洞府。“什么?!你要我们姐妹的本命法宝?”碧霄第一个尖叫起来,

之前那点被迫低头的委屈瞬间化为巨大的警惕和愤怒,“休想!

谁知道你是不是阐教派来的奸细,想骗走我们的法宝!

”就连较为冷静的琼霄也语气生硬地拒绝:“阁下此言未免太过强人所难!

法宝乃我等性命交修之物,岂能轻易示人,更遑论交予……交予一个素未谋面之人!

”她终究没再把“凡人”二字说出口,但意思不言而喻。云霄也是眉头紧锁,心中疑虑重重。

这位“兄长”行事太过诡异,张口就要她们最核心的法宝,这让她如何能轻易答应?

徐曜之在出租屋里,通过电视传来的声音将三姐妹的反应听得一清二楚。他早就料到会这样,

也不生气,反而嗤笑一声,语气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调侃:“瞧你们那点出息!

谁稀罕你们那俩破铜烂铁了?隔着这不知道多少万里的距离,我能抢你们的?

还是能隔着屏幕给你们弄坏了?”他顿了顿,

语气转为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我是要‘看’,不是要‘拿’。我有秘法,能隔空观宝,

检查你们祭炼的是否到位,有没有留下什么自己都没发现的隐患!就比如碧霄你那金蛟剪,

离了混元金斗三丈威力自损,你自己之前知道吗?”碧霄顿时语塞,张了张嘴,

说不出反驳的话。这确实是她们之前不知道的隐秘缺陷。徐曜之继续加码,

目标转向琼霄:“还有你,琼霄,你那缚龙索的庚金之气反噬,若非我点破,

你是不是要等到跟人动手到关键时刻才爆发?”琼霄脸色一白,抿紧了嘴唇。

“我现在是要帮你们!”徐曜之的声音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力量,

“在去找阐教那帮**算账之前,先把自家的刀磨快了,把潜在的毛病修好了!不然,

就凭你们现在这浑身破绽的状态,别说报仇,简直就是去给元始天尊送菜!

你们是想留着那点可怜的自尊心等死,还是想真正为赵公明报仇,自己选!”一番话,

如同重锤,狠狠敲在三霄心头。是啊,兄长的大仇未报,自身又面临着那般恐怖的预言。

若这位“兄长”真有隔空鉴宝之能,指出她们未曾察觉的隐患,无疑是巨大的助力。

与性命和仇恨相比,这点信任和“示宝”的风险,似乎……并非不能承受。

云霄目光与两个妹妹交流了片刻,看到了她们眼中的挣扎与最终浮现的决断。她深吸一口气,

对着虚空,也是对着那冥冥中注视着她们的存在,郑重说道:“兄长教训的是,

是我等姐妹狭隘了。”她率先抬手,一道耀眼的金光自她袖中飞出,悬浮于身前,

正是那先天灵宝混元金斗,金光万道,蕴***拿尽万物、削尽修为的恐怖气息。

“请兄长……鉴察。”琼霄和碧霄见大姐已然如此,也不再犹豫。琼霄挥袖,

缚龙索如灵蛇般游弋而出,散发着森然寒气与锐利金气。碧霄则有些赌气般地祭出金蛟剪,

两条金色蛟龙虚影交错盘旋,杀伐之气冲天而起。三件威力无穷的法宝,

就这么毫无防备地悬浮在三仙岛洞府之中,等待着那个她们看不见、摸不着,

却能决定她们命运的存在进行“检视”。出租屋内,

徐曜之看着电视屏幕——屏幕上依旧是一片漆黑,没有任何画面。

但他却能清晰地“听到”三霄祭出法宝时那细微的破空声,以及她们话语中的郑重与忐忑。

他哪里会什么隔空鉴宝的秘法?他靠的是对《封神演义》原著情节和设定的熟知!

但他不能露怯。他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

对着电视机(传声筒)开始“指点江山”:“嗯……混元金斗,金光内蕴,气象万千,

不愧是极品先天灵宝。”他先捧一句,稳住气氛,然后话锋一转,“不过,云霄,

你法力催动时,是否感觉斗内乾坤偶尔有丝毫滞涩?尤其在你情绪剧烈波动,

比如极度愤怒或悲伤时?”云霄闻言,娇躯猛地一颤!这正是她最近,

尤其是在感应到兄长噩耗后,隐约察觉到却无法确定的一点细微异常!

她一直以为是自身心境影响,没想到竟是法宝本身的问题?她连忙凝神感应,

果然发现了一丝极难察觉的晦涩之处,脸色顿时变得无比凝重:“兄长明鉴!

确……确有此事!”徐曜之心里暗笑,书上说过混元金斗拿人需要配合特定口诀和心境,

他这只是根据逻辑推测,没想到还真蒙对了。他故作高深:“此乃你祭炼时,

心神未能完全与斗内先天禁法融合所致,长此以往,对敌时恐有反噬之危。

我传你一段调和心神的静心咒,你每日对着金斗默诵三遍,七七四十九日后,此患自除。

”说罢,他随口胡诌了一段似模似样、夹杂着几个道家术语的“咒语”念了过去。

云霄如获至宝,连忙铭记于心,对着虚空深深一拜:“多谢兄长赐法!”接着,

徐曜之又“检视”琼霄的缚龙索:“此索庚金之气过盛,已伤木灵本源。你日后对敌,

切记不可久战,尤其要避开纯阳法宝。我观你岛上东南角那株万年温玉竹,取其竹心三寸,

研磨成粉,每日以自身木气温养缚龙索三个时辰,可缓慢中和庚金戾气。”琼霄闻言,

又惊又喜,那温玉竹她平日只当是灵植观赏,没想到竟有如此妙用?

她连忙应下:“琼霄谨遵兄长之命!”最后轮到碧霄的金蛟剪。徐曜之故意沉默了片刻,

直到碧霄都有些不安时,才缓缓开口:“碧霄,你这金蛟剪……问题最大。

”碧霄心头一紧:“请兄长明示!”“两条蛟龙之魂,祭炼时凶性未完全驯服,

彼此又有争强斗胜之心。你平日是否感觉催动时,偶尔会有些难以如臂指使,

甚至双蛟灵力会有细微冲突?”碧霄仔细回想,脸色渐渐变了。确实如此!

她一直以为是自身修为不够,无法完全驾驭这等凶悍法宝的缘故!“是……是的!兄长,

这该如何是好?”“简单。”徐曜之语气轻松,“你以后祭出金蛟剪,

心中默念‘困’‘锁’之意,而非‘斩’‘杀’之念。以柔克刚,引导双蛟协同而非竞争。

平时多用法力温养,与其沟通,将它们视为伙伴,而非工具。时机成熟,

我自有办法助你彻底降服双蛟,使其威力更上一层楼!”碧霄听得目瞪口呆,还能这样?

但仔细一想,似乎又蕴***某种玄妙道理。她原本那点不服气,此刻彻底化为了信服,

甚至带上了一丝期待,连忙躬身:“碧霄明白了!多谢兄长指点!

”经过这一番“隔空鉴宝”和精准的“指点”,三霄姐妹对这位看不见摸不着的“兄长”,

再无半点怀疑,只剩下深深的敬畏与信服。能如此清晰地洞察她们法宝最细微的缺陷,

并提出针对性极强的解决方法,这等见识,绝非等闲!看着(听着)三霄姐妹态度彻底转变,

徐曜之满意地点点头。初步建立权威的目标达成。“好了,法宝的问题,你们按我说的去做,

短期内足以应对。”他语气变得严肃起来,“现在,谈正事。你们准备如何为赵公明报仇?

直接打上西岐?”云霄立刻回答:“正是!我等即刻启程,布下九曲黄河阵,

誓要阐教弟子血债血偿!”“糊涂!”徐曜之厉声喝断,“直接布阵?

等着元始天尊再来一巴掌把你们拍死吗?报仇,要用脑子!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力:“听着,

我的计划是……”徐曜之的声音透过那无形的联系,

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在三霄心底响起:“光靠我隔着这么远喊话,关键时刻容易误事。

得想个法子,让我能更‘贴近’战场,实时指挥。”碧霄心直口快,

嘀咕道:“兄长你又过不来,怎么贴近?难不成还能钻进我们谁的衣服里……”“碧霄!

休得胡言!”云霄连忙呵斥,脸上微赧。徐曜之在出租屋差点被口水呛到,

这碧霄还真是个呛口小辣椒。他赶紧稳住心神,

抛出早已想好的方案:“钻进衣服里像什么话!我的意思是,分出一缕灵魂本源,

暂时寄居在你们某件法宝之中。如此,我既能清晰感知外界,又能随时与你们沟通,

如同亲临!”“分魂寄宝?”琼霄闻言蹙眉,“此法闻所未闻,且凶险异常,稍有不慎,

兄长您的魂魄……”“哼,区区小术,何足道哉!”徐曜之语气狂傲,

把当初看小说瞎想的设定直接拿来用,“对我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关键是,你们谁的法宝,

能承载我这缕分魂,且不引人怀疑?”三姐妹面面相觑。碧霄的金蛟剪杀气太重,

琼霄的缚龙索灵性稍逊。最终,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云霄身前那散发着浩瀚气息的混元金斗上。此斗内含乾坤,

能容纳万物,遮蔽天机,正是最理想的选择!云霄沉吟片刻,决然道:“既然兄长有此秘法,

混元金斗愿为兄长暂居之所。只是……该如何接引兄长分魂?”“简单!

”徐曜之大手一挥(虽然她们看不见),“你们三人,以法力共同激发混元金斗,

使其显化‘纳灵’本源。我自有感应,自会分魂渡来!”三霄将信将疑,

但此刻对这位神秘“兄长”已有了七八分信服。当下,三人围坐,玉手掐诀,

道道仙光注入混元金斗。那金斗嗡鸣一声,悬浮而起,

斗口绽放出比平时更加深邃、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的幽暗金光。出租屋内,

徐曜之深吸一口气,盯着那依旧黑屏但隐隐传来吸力的电视机,心里念叨:“系统大佬?

洪荒天道?随便哪个路过的神仙帮帮忙,把我这缕意识送过去吧!成败在此一举了!

”他集中全部精神,想象着自己的意识化作一道光,投向电视屏幕。

也许是三霄的法力与混元金斗的特性真的起了作用,也许是某种不可知的规则被触动,

徐曜之猛地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仿佛灵魂被抽离了一丝,眼前一黑又一亮!下一秒,

他发现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无垠的金色海洋之中,四周是流动的、温暖而强大的能量。

他能“看”到外界三霄紧张而期待的脸庞(虽然视角有点怪,像是从斗口往外看),

能清晰地听到她们的声音,甚至能感受到周围天地灵气的细微变化!“成……成功了?!

”碧霄惊喜地叫道,她感觉到混元金斗似乎“活”了过来,多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灵性。

“兄长,您感觉如何?”云霄小心翼翼地问道,与那寄居在金斗中的意识沟通。

徐曜之压下心中的新奇与激动,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而高深:“嗯,尚可。

此间玄妙,正好方便我运筹帷幄。事不宜迟,出发,去西岐!”他顿了顿,

语气带着一丝戏谑和狠厉:“咱们先去把公明老弟的定海珠要回来!那玩意儿厉害是厉害,

但也是个祸根,后面容易被人拿来做文章坑咱们!顺便……会会那个不要脸的老灯(燃灯)!

”西岐阵营前,仙光缭绕。三霄仙子凌空而立,衣袂飘飘,却是面罩寒霜。云霄上前一步,

声音清冷,却传遍四方:“阐教门下,燃灯道人何在?故人来访,还不现身!”话音刚落,

周营中仙光涌出,以燃灯道人为首,左右跟着慈航、文殊等一众金仙,排场十足。

燃灯见是三霄,心中暗自警惕,面上却是一派云淡风轻,

打了个稽首:“原来是三仙岛三位道友。不知三位不在仙岛清修,来此兵戈凶险之地,

所为何事?”这话看似客气,实则暗讽她们不该插手凡俗争斗。碧霄性子急,

按徐曜之事先吩咐,抢先一步,指着燃灯就骂:“燃灯!少在这里假惺惺!你伙同陆压,

用钉头七箭书那等阴毒邪术害死我公明兄长,此仇不共戴天!”燃灯脸色一沉:“碧霄道友,

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说!两军交战,各安天命。赵公明道友命丧劫数,与贫道何干?

”“与你无关?”琼霄冷笑接口,语气如冰,“那我兄长的定海珠,为何在你手中?

难道也是它自己长了腿,跑到你这‘有缘人’手里的不成?”燃灯被噎了一下,

但立刻恢复那副道貌岸然的模样,捋须道:“琼霄道友此言差矣。宝物通灵,自择其主。

定海珠既入我手,便是与我西方有缘,此乃天意。再者,两教相争,法宝易主亦是常事,

道友此刻前来索要,岂非强词夺理,徒惹人笑?”他语气带着一丝怜悯,

仿佛在看三个不懂事胡闹的小孩。“我强词夺理?我徒惹人笑?”碧霄气得浑身发抖,

“你抢人法宝还有理了?燃灯,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之人!”燃灯眼底闪过一丝怒意,

但顾及身份,只是淡淡道:“碧霄道友,注意你的言辞。贫道不与你等小辈一般见识。

”就在此时,云霄心神之中,响起了徐曜之那带着浓浓讥讽和指点意味的声音:【云霄,

怼他!就照我说的骂:你一个紫霄宫听过道祖讲课的老家伙,混到现在给人当小弟,

这就是你的天意?你那破灯是不是没油了,想抢我们定海珠当电灯泡用?】这传音粗俗直白,

却又一针见血!云霄心中剧震!紫霄宫中客?!这可是洪荒顶尖大能才有的履历,

兄长竟然连这等远古秘辛都知道得一清二楚?甚至还知道燃灯本体灵柩灯的跟脚和缺陷?

这份见识,简直通天!她心中对徐曜之的敬畏和信服瞬间达到顶点,

原本的七分底气化作了十分!她压下翻涌的心绪,面上寒霜更重,依照徐曜之的指点,

清冷开口,语气中的讽刺比碧霄的直骂更刺人:“小辈?呵!”云霄一声冷笑,

如同冰珠落玉盘,“燃灯道友,你口口声声天意、缘分。那我问你,你身为紫霄宫中客,

远古大能,却投身阐教,甘居元始天尊座下,是为哪般天意?莫不是自身大道无望,

只能寻个山头依附?”这话一出,如同平地惊雷!紫霄宫中客?!阐教众仙脸色齐变,

就连燃灯身后的一些三代弟子都露出了惊疑不定的神色,

他们很多都不知道燃灯老师还有这等来历!燃灯瞳孔猛缩,脸上那副云淡风轻终于维持不住,

露出一丝骇然!云霄不等他反驳,目光如电,直刺他心底最隐秘之处,

继续道:“还有你自身那盏灵柩灯,灯油可还够用?

需不需要我截教帮你找点‘有缘’的魂魄来添添火,也好让你这‘前辈’亮堂一些?!

”灵柩灯!灯油!添魂!这几乎是**裸地揭露他功法可能涉及阴邪之秘!“云霄!

你休要血口喷人!”燃灯彻底失态,气得须发皆张,指着云霄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这些跟脚隐秘被当众揭开,比杀了他还难受!就在这时,

那个懒洋洋的、带着浓浓嘲讽意味的声音,再次突兀地从云霄袖中的混元金斗里传了出来,

清晰地在每个人耳边响起:“哎哟喂,燃灯老师,急眼了?别慌嘛!”这声音陌生,

却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戏谑。“你说定海珠与你有缘?那我咋记得,当初在武夷山,

萧升、曹宝那两个傻……咳咳,那两位散人落下金钱法宝收了定海珠,你可是眼疾手快,

‘顺手’就捡走了,还美其名曰‘此宝合该归吾’?你这缘分,是捡漏的缘分吧?

”“噗——”周营里有人忍不住笑出声,又赶紧憋住。燃灯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那声音继续慢悠悠地说:“还有啊,你说你不与小辈一般见识?

那你当初被赵公明老弟追着打,连坐骑梅花鹿都拿来挡灾,被一鞭子抽得魂飞魄散的时候,

咋不想着自己是前辈呢?这会儿倒端起架子了?”“你……你究竟是谁?!

”燃灯又惊又怒,这声音将他当年的糗事如数家珍般抖落出来,让他颜面扫地!“我是谁?

”混元金斗里的徐曜之嘿嘿一笑,“我是你得不到的爸爸!

专门来揭穿你这老梆菜伪善面皮的!”他语气骤然转厉,如同惊雷炸响:“燃灯!

少在这里装什么得道高人!你不过是个投机取巧、见利忘义之徒!封神大劫,你四处钻营,

无非是想借机牟利,浑水摸鱼!今***若不归还定海珠,

信不信我立刻将你当年如何暗算同门、如何昧下诸多法宝的腌臜事,一桩桩、一件件,

全给你抖落出来,让这洪荒众生都看看,你这‘副教主’的皮下面,到底是颗什么黑心肝!

”这一番连消带打,揭短骂娘,直接将燃灯钉在了耻辱柱上!燃灯气得浑身发抖,

手指着混元金斗(他以为是云霄在操控),嘴唇哆嗦,却一个字也反驳不出来。

因为对方说的,大部分都是真的!只是被以一种极其难听的方式公之于众!周围一片死寂。

阐教众仙表情古怪,想笑不敢笑,想劝不知如何劝。西岐将士更是目瞪口呆,

看着他们平日里敬若神明的燃灯老师,被人骂得狗血淋头。三霄姐妹心中畅快无比,

看着燃灯那副窘迫狼狈的模样,只觉得兄长这番“隔空”操作,简直大快人心!

徐曜之在混元金斗里舒爽地叹了口气,这才只是开始呢!“怎么样,燃灯老儿?

”他悠悠地问道,“这定海珠,你是还,还是不还?”燃灯被徐曜之骂得面皮紫胀,

气血翻涌,恨不得立刻动手将那混元金斗撕碎。但他到底是老谋深算之辈,强压下怒火,

眼珠一转,又生一计。他深吸一口气,努力摆出那副悲悯姿态,

只是此刻怎么看怎么扭曲:“哼,牙尖嘴利,也不过是逞口舌之快!云霄,你截教门人,

向来只知逞强斗狠,不通天数,不修道德,与那披毛戴角、湿生卵化之辈何异?空有法力,

不过是一介莽夫武夫罢了!也配与贫道论道谈缘?”这话恶毒至极,直接地图炮整个截教,

将通天教主门下都贬低为禽兽畜生,更是将云霄这等女仙直接蔑视为“莽夫武夫”!

碧霄、琼霄气得浑身发抖,刚要反驳,心神中却传来徐曜之懒洋洋的声音:【别急,看哥的。

这老灯想激怒我们,好找借口动手把我们留下送上封神榜凑数呢!跟哥玩套路?哥玩死他!

】只见云霄袖中混元金斗微微一震,那道气死人不偿命的声音再次响彻全场:“哎哟喂,

燃灯老师,骂不过就开始人身攻击,泼妇骂街了?说别人是莽夫武夫,不通道德?

那你偷偷研究西方教那套‘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玩意儿,

算不算通道德啊?你是不是觉得我们截教打打杀杀不高级,准备改换门庭,

去西方搞点‘普度众生’的业绩,混个菩萨、佛陀当当?”此言一出,石破天惊!西方教?!

那可是远在西方,极少与东方玄门往来的神秘教派!燃灯道人身为阐教副教主,

竟然私下研究西方教义?!这简直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啊!燃灯如遭雷击,

整个人都僵住了,脸上血色瞬间褪尽,嘴唇哆嗦着,指着混元金斗:“你……你胡说什么!

贫道……贫道岂会……”徐曜之根本不给他辩解的机会,语速极快,如同***扫射,

开始了他精心准备的“信息碾压”:“我胡说?那我问你,‘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

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这话什么意思?

是不是说你现在争抢法宝、算计同门都是梦幻泡影,不如早点放下,跟我一样‘看开点’?

”“还有,‘色不异空,空不异色’,是不是说你那定海珠也是空的,拿在手里跟没有一样,

不如还给我们算了?”“哦,对了,还有那句‘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你看看你,

身为前辈,抢了小辈的法宝还不还,这不是逼我们入地狱吗?你是不是应该发扬一下风格,

自己入了这‘归还法宝’的地狱,把定海珠还了,成全你的‘大慈悲’?

”徐曜之哪里懂什么深奥的佛经?他完全是凭着后世网络上零碎的记忆,断章取义,

胡乱解释,硬是把这些偈语往“劝燃灯归还法宝”和“揭露燃灯有二心”上面套!然而,

这些似是而非、被曲解了原意的话语,听在早有异心、对西方教义有所向往的燃灯耳中,

却如同暮鼓晨钟,醍醐灌顶!对啊!“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

我在此与这些截教小辈争抢法宝,惹来一身骚,岂不是落了下乘?与大道无益!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定海珠再好,也不过是外物,是“色”,本质是“空”,

我如此执着,岂不是违背了大道真意?“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我将此珠归还,

看似吃亏,实则是舍了“小我”,顾全了“大局”(他脑补的与西方教的缘分),

彰显了我的气度与慈悲!此乃大智慧、大解脱啊!燃灯的眼神从最初的惊怒,逐渐变得迷茫,

进而闪烁起一种狂热而愚蠢的光芒!他感觉自己仿佛被点化了!瞬间“顿悟”了!“善!

大善!”燃灯猛地一拍大腿,脸上露出一种找到人生真谛般的激动和喜悦,

对着混元金斗的方向深深一揖,“多谢道友……不,多谢前辈指点迷津!是贫道着相了!

着了这外物之相,险些误了大道前程!”这一下,轮到所有人傻眼了!

赤**和广成子等人脸色剧变,他们虽不完全明白那些古怪偈语,但也看出燃灯状态不对,

这分明是道心被惑,被人忽悠瘸了!“燃灯老师!慎言!”赤**急忙上前一步,低声喝道,

“此乃妖人惑心之言,切莫上当!”“是啊,老师!定海珠乃重宝,

岂能因几句歪理邪说便轻易予人?”广成子也焦急劝阻。然而,已经自我洗脑成功的燃灯,

此刻看这两位同门,只觉得他们俗不可耐,冥顽不灵!他冷哼一声,拂袖道:“尔等懂什么?

此乃无上妙法,直指大道本源!你们只知争强斗胜,抢夺外物,却不知放下才是真自在!

贫道心意已决,尔等休要再劝!”他转头,脸上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表情,

毫不犹豫地取出二十四颗定海珠,那珠串霞光万道,瑞气千条,蕴***无穷威力。

燃灯双手捧着,竟是直接递向了云霄!“云霄道友,此物……此物合该物归原主。前番种种,

皆是贫道之过,还望道友海涵。”燃灯的语气诚恳得让人头皮发麻。三霄姐妹:“!!!

”阐教众仙:“!!!”西岐将士:“!!!”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看着燃灯如同中了邪一般,将自己辛苦得来(抢来)的顶级法宝,

就这么痛快地、甚至带着点感激地,送还给了仇人?云霄下意识地接过那沉甸甸的定海珠,

感觉像是在做梦。混元金斗里,徐曜之也愣了片刻,随即差点笑出声。**!

这燃灯……自我攻略能力也太强了吧?!这就信了?还自己把逻辑圆上了?人才啊!

他强忍着笑意,用一种高深莫测的语气说道:“嗯,迷途知返,善莫大焉。燃灯,

你……很有慧根。”燃灯闻言,如同得到了至高褒奖,脸上绽放出菊花般的笑容,

再次躬身:“前辈谬赞,晚辈愧不敢当!

”徐曜之:“……”三霄:“……”众人:“……”看着燃灯那副蠢样,

徐曜之都有些不忍心了。他干咳一声,对三霄传音:【愣着干嘛?珠子和脸都拿到了,

风紧扯呼!】三霄这才如梦初醒,压下心中的荒谬感,

深深看了一眼还在自我陶醉的燃灯和一群脸色铁青的阐教金仙,架起遁光,瞬间远去。

只留下燃灯在原地,回味着刚才的“顿悟”,以及一众阐教门人,在风中彻底凌乱。

广成子看着燃灯那副模样,气得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最终只能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燃灯老师……你……你糊涂啊!!!”三霄架着遁光,

并未远遁千里,而是依照徐曜之的吩咐,悄无声息地隐匿在附近一片云雾之中。

云霄袖中的混元金斗微微散发出一层难以察觉的涟漪,正是这先天灵宝的玄妙,

遮掩了她们的一切天机与气息。“兄长,我们为何不直接回三仙岛?

”碧霄忍不住在心念中问道,手里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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